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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诊也必须先付上把脉的钱!”男子有些无奈道。
见对方为了把脉钱而低头,更觉得事有蹊跷,江末寒淡淡摇头道:“我不信你了。”
男子僵了僵,黑色的唇瓣微微扬起,笑的很诡异很诡异,正当江末寒疑惑这诡异笑容的原因,他已经飞身袭向江末寒。
江末寒一个转身,有些吃力的躲开他的攻击,对方功夫很高,招招夺命,自己不记得和他有仇啊。
江末寒一边闪躲他的招数,一边质问道:“你很缺钱?”
男子嘴角微微抽搐,有且窘迫的回答道:“我一代豪侠,怎么可能缺钱!况且我还得到了神农鼎!”
江末寒淡笑点破道:“因为你是一代豪侠所以没有经济来源,因为你得到了神农鼎,所以被天下人寻找,更不能抛头入面嫌银子,所以你缺钱!”
“我……”男子手上的招数顿了顿,江末寒趁其不备反手将他钳制。
江末寒拉下对方的斗篷,目光瞬间呆愣,对方的脸被火灼伤,嘴唇漆黑,模样很可怕。
男子忙抢过斗蓬,快速遮住被毁的容颜,转而从身上的黑布袋内拿出一个鼎炉,声带沙哑道:“这非福,而是祸!”
“祸?”江末寒有些好奇了起来,转而拿出一百两银票道:“把你故事说出来,这就是你的!”
男子微微一愣,转而低沉诉说道:“我本是镖局镖头,保镖的路上遇到山贼,我被山贼抓到了山寨,本以为命不久矣,谁知那山贼大王却把镖局的人当作贵宾,不但给我们好吃好喝,还有女人相陪,在山贼的生活可说快活过神仙,也就淡忘询问为何我们有如此待遇,后来我们被山寨大王带到一处墓穴,他让我们进去那一个鼎,我们本想拒绝,毕竟进入死人之地,是一件很忌讳的事情。
山贼大王突然板起脸,说这些日子对我们如此好,让我们做一点小事都不肯,后来我们也于心有愧,见他生气,只得进入墓穴,墓穴很深很深,走到深处听到有怪叫声,像是老虎又像是狼,很可怕,突然身边的弟兄全都脸色发青,我回头看去,一直黑色的怪物扇动着翅膀向我们扑来,我只得飞快往前逃,身后传来弟兄们的尖叫声,我转头看去,见他们全都倒在了地上,只有往前跑,才会活下去的希望。
我不断的跑不断的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到了尽头,突然地动山摇,那黑色的怪物朝着我飞来,我用力捶打眼前堵住去路的石头,突然石头裂开,眼前一片火红,是滚烫的岩浆,我眼见怪物越来越近,无奈之下只能跳下岩浆。
脸首先触碰到岩浆水,很烫,是钻心的烫,我的手不知触碰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我就晕了过去,是神农鼎救了我,当我醒来已经身处一片草坪,没有黑色的怪物,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走到湖边,看着湖水中烧毁的脸,我一度不可置信自己竟活着,后来那山贼大王来到了草坪,让我交出神农鼎,原来他让我们吃喝玩乐,就是要把我们养肥喂那个怪物,也是希望有人能够跳下岩浆为他取神农鼎,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
我当然是不给,可是他很厉害,我不是他的对手,当他触碰到神农鼎的时候,神农鼎却将他摊开,神农鼎凌空变大,我跳入其中,它飞了起来,就将我带离了那个草坪,后来我一直都在躲那山贼大王,可是我毕竟是人,东躲西藏银子很快花完了,所以落得如此窘迫。”
江末寒面无表情的听他说完一切,他没有不信,也不愿意全信,转而淡淡道:“你真的能用神农鼎救我爷爷?”
男子得到一百两银票,也没有必要再说谎,转而属实道:“其实我没有本事使用神农鼎炼药,它只是救了我,却从不听我的指示,所以我之前才会先让你给我钱。”
“你想得到钱就逃?”江末寒讥讽一笑”
男子略显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江末寒玩味的拿着茶杯,淡淡道:“一个镖局镖头,竟然武功如此之高,是你在说谎,还是镖局的门槛太高,个个都如你这般好本事?”
男子笑的有些憋屈道:“我本是华山派弟子,可惜华山派内不懂溜须拍马就算武功再高也只有粗茶淡饭,唯有离开华山派,当个小小镖头才能吃上肉,儿时我一心长大成为一代豪侠,可是没想到最后落到如此田地。”
江末寒略显同情的点了点头,华山派也是江域国中的门派,此门派的一些行迹他略有所知,华山派掌门岳武痴,表面看上去是一个武痴,其实做人方面很无耻下贱,只爱听好话和看美女,几个长老级别的人物,都是虚伪之人,不是送美人才坐上长老之位,就是送钱财,怪不得这男子在华山派混不下去。
男子将银票寨入怀中,刚要将神农鼎放置布袋,神农鼎却发出火光,男子烫的松开了手,神农鼎漂浮的半空似在寻找什么人,来回在房中飞旋。
“怎么回事?”男子看着手心的灼伤,有些不知所措。
江末寒倒是淡定,依然悠哉的喝着茶,目光淡淡看着那陈旧的鼎炉。
神农鼎突然飞旋到江末寒面前,上下飞旋,似乎在打量眼前人。
“你的神农鼎似乎对我很有兴趣。”江末寒微微淡笑。
“江太子,这宝贝似乎很中意你,之前因为它而被人到处寻找,我将它扔掉,它还会自己飞回来,它终于不在跟着我了!”男子似乎松了一口气,转而想要溜,忙拱手道:“江太子,谢谢你给予我的银子,就此别过。”
江末寒冷冷一笑,这样的宝贝多少人想抢,可是拥有的人却像送衰神一样巴不得快些脱手。
江末寒没有阻止那人离开,目光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神农鼎,淡淡问道:“你倒是会挑,想跟着我?”
神农鼎竟然上下摇晃,像是点头。
江末寒的嘴角微微抽搐,看来这神农鼎已经有了自己的心智,居然能够回答问话。
“为什么挑我?”江末寒淡淡问道,眸中的光芒让人难懂,面容还是如往日那般冰冷。
神农鼎突然停在地上,瞬间变大,鼎下竟自己燃起熊熊大火,鼎内不知在炼制什么,冒出层层烟雾,烟雾凝聚于鼎口之上,竟幻化成了画面……
江末寒惊愕的看着其中和自己拥有一模一样的容颜之人,那人身着白衣,长发披散,只是留海处以银绳高束,他站在一处遍地兰花的院子中,手中端着神农鼎,神农鼎下燃着火焰,仿佛是他手心燃起的火焰。
“主人,是你。”低低的声音响起,吓得江末寒松手,好在他反应过来,接住了往下掉落的茶杯。
“谁?”他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神农鼎,它会说话?之前是有听花落离说过伏羲琴会说话,却没想到神农鼎也会说话。
“主人,万年了,神农鼎终于再遇主人了。”低低的声音似带一丝喜极而泣。
江末寒微微蹙眉,低沉道:“你是说,中幻象中的人,是我?”
“主人,你还没想起吗?”
“想起什么?”江末寒眉头皱的更紧。
”万年前,女娲神人将我交予主人,让主人到凡间封印魔兽。”
“我没有你说的那些记忆。”江末寒淡淡道。
“也许是因为重生的关系,主人的记忆已经没有了。”神农鼎的声音略显沮丧。
江末寒不知为何,这沮丧的声音让自己有些熟悉,不禁有些不忍心,淡淡道:“也许是吧,什么重生,我不太明白。”
“魔兽勾结了凡人,用计骗主人放我在箱子中,箱子内有机关和封印,我无法破箱而出,在箱子内,我听到主人虚弱的声音,应该是魔兽所害,然后我就被扔进岩浆,经过万年,箱子和机关早已被腐蚀,但是我却无法挣脱出,直到那人把我捞起,他差点就死了,所以我拜恩的救了他,因为不知道主人在哪里,所以就一直跟着他,没想到最后能够找到主人。”
江末寒似懂非懂的点头,其实他对神农鼎没多大兴趣,谁得到神器,就是得到烫手山芋,可是现在必须要救皇爷爷,就算这山芋多烫手,都必须接下。
“你能帮我救一个人吗?”江末寒低声询问道。
“救人,那是女娲石做的事情。”神农鼎有些生气道:“主人都忘记我的用处了,我是炼药的。”
江末寒的脸色微沉,冷声道:“我不会炼药,那有你没你都一样。”
神农鼎一愣,转而快速旋转了起来,鼎下的火焰突然七彩了起来,又瞬间熄灭,神农鼎微微疲惫道:“主人,你滴一滴血进来。”
江末寒不明所以,却还是照做了,当血进入鼎中,一道火光闪过,神农鼎突然飞扑了过来,江末寒伸手去推,掌心一阵灼热,冷却后,却发现掌心多了一个红色的神农鼎的印记。
江末寒这才明了,原来这滴血是用来认主的,自己莫名其妙找了它的道了。
江末寒压低了声音,犹如修罗转世,冰冷道:“你出来!我没有说过收留你!”
手心突然冒出一团火焰,火焰消失后,变成了一颗红色的丹丸,响起神农鼎低低可怜的声音,“主人,这是仙界的丹药,对于凡人,不管什么病都能治愈,还能延年十年,你别赶我走,我好不容易从找到你,跟着那个到处逃亡的人,真的好苦!”
江末寒微微凝眉,不想惹上这麻烦,可是也不知为何不忍心拒绝,他淡淡道:“如果真能救醒皇爷爷,就跟着我吧。”
“真的?主人还是和过去一样心软,太好了!”
江末寒无奈苦笑,不知道为何那幻象中的人和自己一模一样,但是江末寒已经隐约相信了神农鼎所说的一切。
将红色的药丸放入皇爷爷口中,皇爷爷竟然突然张开了眼睛。
“末寒?你的眼圈怎么这么深?”老皇上茫然的掭了揉眼睛,有看向远处,奇怪道:“皇爷爷的老花眼似乎好了。”
江末寒突然伸手抱住皇爷爷,沙哑道:“你醒了就好,皇爷爷!”
老皇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只是感觉睡了很久很久,他茫然道:“皇爷爷应该醒不来的吗?”
一旁的公公也哭了起来,他是年幼就皇上身边当差,已经有三十多年了,能见皇上醒来,也是从心底的高兴,沙哑道;“皇上,你中了蛊毒,太医都束手无策,连神医江苍也没有办法救醒你!”
“蛊?又是蛊!”老皇上紧紧皱起眉头,之前孙儿中蛊之事依然记忆犹新,现在自己又中蛊,是谁?孙儿和自己都死了,又是谁得益最大!他!是他!
不想怀疑自己的儿子,可是老皇上此时出了想到他,已经想不出还有谁会收益最大,他紧紧握住拳头,此次醒来,自己似乎变得更精神了,那就要好好查查此事的罪魁祸首!
江王爷连夜出城,找到了一家残旧的客栈入住,三更时,龙鹰从窗口进入房间,两人见面十分谨慎,深怕被人发现。
“你的蛊毒根本没用,他又醒了!还说天下无人能解!”江王爷的声音带着浓浓气恼和指责。
“醒了?”龙鹰微微眯起眼睛,低沉道:“我得到消息,今日拥有神农鼎的人进了宫,我的蛊,天下无人能解,但是神农鼎乃是神器,是神人拥有的,所以不再我所承诺的范围内。”
江王爷低沉道:“不久他就会查到我。”
“查到就查到吧,你都不舍得杀你儿子,他又怎么会杀你!”龙鹰说的云淡风轻。
“你这混蛋!”江王爷终是耐不住怒火,一把揪住了龙鹰的衣领,想要重重揍他一拳。
龙鹰阴森一笑,手准确的握住了江王爷袭面而来的拳头,“若是你想现在散伙,我没有损失,只是你少了一个帮手罢了!”
“你还能帮我做什么?没用的东西!”江王爷的拳头传来一阵裂骨之痛,他咬牙切齿道:“放开!”
龙鹰示意的看向江王爷揪住自己衣领的手,阴森笑道:“礼尚往来!”
江王爷无奈放开手,龙鹰也放开了手,龙鹰拍了拍衣领,转而慵懒的躺在床榻上,淡笑道:“蛊可以解一次,自然可以再中一次。”
“再中一次?那再解了呢!”江王爷的声音带着几丝讥讽。
“再下。”龙鹰云淡风轻道。
“你就没有实质一点的主意了吗!”江王爷略显气恼。
龙鹰探了掭太阳穴道:“这次下蛊,不是对他们,而是你!”
“我?”江王爷有些不解。
“亏你聪明一世,到关键时候,还真是糊涂!”龙鹰挑眉笑道:“你儿子中了一次蛊,你老爹中了一次蛊,你若不中蛊,下蛊者不是你,还会是谁?毕竟他们死了,收益最多的,就是你!只有你也中一次蛊,他们才不会怀疑你!”
“我中蛊?若是我中了蛊,无人救的了,我岂不是把命给赔了!”江王爷冷哼道。
龙鹰从怀里拿出一个镜盒,淡淡笑道:“这盅虫你自己服下,若是三个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