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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近师弟。”
燕无痕沉声道:“我若修魔也不是难事,有炼妖壶炼化的药物作为帮助,我很快便可修炼成魔。”
火耀献宝似的拿着昊天塔,挑眉道:“一起进昊天塔修炼如何?昊天塔中修炼必然比在凡间修炼来的帮助大!而且有花落离的伏羲琴自己弹奏帮助我们修炼的乐曲,龙傲轩辕剑中的金龙度我们龙气,还可以通过北尘封的昆仑镜窥视凡间的动向,待江末寒修到元婴,还有他的神农鼎中的药丹帮我们修炼,到时候他的药丹放在你的炼妖壶中炼化炼化必然更精进!”
“这样的优厚条伴,似乎很难拒绝!”燕无痕玩味一笑。
花落离和北尘封对视一眼,眸中同时闪过一丝得逞,只要燕无痕自己心甘情愿进昊天塔,没有火耀的帮助,他可别想随便出去!
火耀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燕无痕,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吧,进了昊天塔,你就别想轻易出去!
就这样,一心想要跟随箫遥的燕无痕在稀里糊涂之下被骗进了昊天塔修魔,从妖界中的佼佼者,变成了修魔的初出矛入,瞬间掉价,元婴比火耀、龙傲、花落离的元婴更差劲了,当他发现被骗进昊天塔之际,想要出去,却已经出不去心。
他只有无奈的和火耀、龙傲、花落离、北尘封四个腹黑的家伏一起修炼,最让他耿耿于怀的就是北尘封这表面冷酷的家伙,肚子的坏水不亚于花落离,他们四个偷偷看镜子中的箫遥,却对自己说,自己这个刚修魔者要好好修炼,不能一心二用!
结果燕无痕很无奈的被赶到和江末寒一层的地方修炼,与江末寒一同修炼,无法看镜中的箫遥。
得逞的火耀、龙傲、花落离、北尘封四人有滋有味的看着镜中的江苍和箫遥……
“小遥儿,你那些仙界的医书,能不能给爷爷目睹目睹?”江苍笑的极为殷情。
箫遥知道爷爷医痴,乖巧笑道:“当然可以,送给爷爷也没关系!”
江苍犹如捧着至宝一样捧着医书,有些残旧的医书每翻动一下,都很容易受损,他很小心的翻动着目光似乎被医书吸噬了进去,竟自顾自的畅游在书海,完全冷落了身边的箫遥。
箫遥撇了撇嘴,显然爷爷这一时半全儿不会想起自己的存在,她拿出一本修仙的手册放在桌边,淡笑道:“爷爷,医书很多药材凡界是没有的,如果你真的感兴趣,倒是应该去仙界走一遭,这修炼的手册。”
江苍认真的看书,根本没有听进去。
箫遥叹了口气道:“算了,你看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还有很多人要去寻找,爷爷,以后找再回来看你!”
江苍猛地一惊,这可从书中把灵魂拔出来,不舍道:“小遥儿,才回来一日,又要走?不多住几日吗?”
箫遥淡淡一笑,想起昨日燕师兄的举动,她知道不应该再留在这里,在还未报仇前,她不想去想什么终身大事,她淡然道:“师父,等我报完仇,我会多住几日,现在带待在神医谷,我的心也不再这里。”
江苍微微叹了口气,沙哑道:“也罢,去吧,一定要平安回来。”
箫遥重重点头,转而前去了燕无痕的房间,没有见到他,心莫名放松了些,之前还在想如何与他告别,现在似乎不用面对这苦恼的问题了,箫遥留下一份信,上面简单的就几个字,我去报仇了,有缘再见。
……
神拳门,掌门人归心树,竟输在自己的招数归氏三雄之上,他不可置信询问眼前这见过自己招式就能比自己用的更好的妖孽男子,跪倒在地上沙哑问道:“为何杀我”
妖孽男子冷笑道:“我不会杀你!脏我的手!”
妖孽男子如高高在上的神人般,吹响催命的箫音,箫音如魔般袭向归心树。
“噗!”归心树猛地吐出一口黑血,用力捂住耳朵,可是魔音却无法阻挡在耳朵外,竟仿若在脑中翻滚盘旋,他猛地吐了起来 ,“求大侠饶了我……呕!”
妖孽男子正是箫遥她,冷冷别过头不去看眼前人吐出秽物,冷笑道:“当年你怎么没有想过饶了染千红和箫藤,为何要逼的他们走投无路?”
“你……你到底是谁!”归心树不禁颤抖了起来,最近江湖上参与当年逼迫染千红和箫藤跳入黑木崖的人,一个一个离奇的死了,而且都是自杀。
“呵呵!”男子冷冷一笑,转而阴鸷的瞪向归心树,“我就是是你们当年没有除了的根!”
“染千红和箫藤的儿子”归心树恍然大悟,笑的有些凄凉道:“那此人都是你杀?”
妖孽男子讥讽笑道:“他们都是自杀,算他们识相,若是不自杀,只会连全尸都不留!你要如何选择?是要我出手,还是自我了断!”箫遥把玩着箫,笑的妩媚,却让人莫名心颤。
归心树眸光一冷,若是要死,那也不能让敌人全身而退,他暗暗在袖中拿出暗器,想要射向对方时,却看见对方似笑非笑的诡异模样,手不禁一颤,暗器哐当落地,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自己居然连发暗器的胆子都没了,竟在对方面前如此无能和软弱。
箫遥讥讽的摇了摇头,冷笑道:“想偷袭我,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若是你赢得了,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不是吗?”
“是啊。”归心树答的很无力,他伸手捡起地上的暗器,没有射向对方,而是直射入自己的死穴,脑后。
看着人,箫遥微微叹息道:“自杀是明智的,但是你动过使用暗器的脑筋!我懒得为你收尸!”箫遥冷冷一笑,脚尖一点,扬身而去。
青城派,掌门人余沧海得知归心树的死讯,不禁害怕的颤抖了起来,“下一个,下一个是谁,我吗?”
“你倒是聪明,的确是你!”一个冷笑声从门口传来。
望着眼前白衣男子,那妖孽的凤目中的阴鸷,余沧海不禁颤抖的后退,可眼前人就如鬼魅一样,轻功之快,根本由不得他逃走。
“你,他们都是你杀的?”余沧海结巴问道。
箫遥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苦笑道:“怎么每一个都把我当作杀人狂魔呢?他们都是自杀,我可一个人都没杀过!”说着她扮着无辜的模样,不过,显然眼前人才不信她的话。
“你……别过来!”一个掌门之人,竟犹如老鼠见到猫似的,只知道后退,不知道出招了。
“呵呵,我真的那么可怕吗?”箫遥笑的肆虐了起来,凤目中带过点点讥讽。
余沧海终于无路可退,他的背靠在墙上,冰冷的墙犹如一道冰水灌入脊椎,他猛地清醒,自己逃不掉,就只有面对,他厉目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箫遥把握着陈旧的箫,笑的妩媚道:“我也懒得兜圈子了!当年你们所逼迫跳入黑木崖的染千红和箫藤的遗孤!”
余沧海僵了僵,他突然撩起衣摆,若是眼力不好,可能看不见他已经出招,正是青城派的无影脚。
箫遥微微眯起凤目,嘴角挂着讥讽的邪笑,身影一闪便消失了。
“人呢?”余沧海诧异的看着眼前。
“呼!”箫遥在他身边吹了口气,邪魅笑道:“这里!”
余沧海猛地侧过头,妖孽男子竟出现在身边,这是无影脚更快的身法,他猛地撩起衣袖,一掌袭向身边的心口,正是青城派的催心掌。
箫遥飞快提起箫,抽打了一下他的手掌,红光闪过,余沧海瞬间烧伤通红。
箫遥挑眉讥讽道:“你的无影脚和催心掌可没学到位!”说着,箫遥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余沧海忙伸手去挡,却发现根本无力去当他,手瞬间费了,看是一脚,其实对方已经踢了十几脚了。
箫遥猛地一掌袭向他的心口,手掌落在他心口上用力一波,五指一按,余沧海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他的两只手都废了,胸骨也都断了,他无力的靠在墙上,最后他想留下一丝尊严,沙哑低沉道:“不要用我的招式杀我!”
箫遥把玩着箫道:“似乎这次我留着箫都不用吹了,如果你要尊严,可以自杀。”
“不,我不会自杀,自杀是懦夫的行为!”余沧海说完便咳嗽了起来,每次咳嗽都吐出一口接着一口的血。
“懦夫?死在我的手里,就不是懦夫了?”箫遥冷笑道。
“最起码是战过,败了,输在敌人之手。”余沧海低声道。
箫遥眯起眼睛,把玩着箫慵懒道:“青城派掌门死在一个十五六岁的不明人士手里,真的比你自杀来的好吗?如果要我杀你,可就全尸都不留了,如果自杀,最起码还有具全尸,后人最多认为你比武输了,自惭形秽而自杀,说不定还有人敬仰你呢。”
余沧海微微垂下头,思索很久很久,正当箫遥以为他要自杀时,他拿起墙上摆饰用的剑,突然触动机关,整块墙反转了过去,他进入了暗门。
箫遥看着消失眼前的人,不禁扬起讥讽冷笑,逃吗?原来所谓自杀是懦夫之言,只不过是想要争取时间逃!
杀你这样的人,若是因为自杀是懦夫之言,自己杀了他,也许还给他个全尸,现在他逃跑了,反倒更让自己觉得杀他,是一件脏手的事情。
箫遥轻功一闪,已经到了青城山下,她依靠在山门旁慵懒等候着。
余沧海不断回头看有没有追来,脚步飞快的朝着山门而去,当冲到山门,他愣了,彻底愣了,他僵硬问道:“你到底是人是鬼?”在他心中,对方这样的速度,根本不是人了。
箫遥眯起眼睛,妖孽笑道:“你变成鬼,就知道我是人是鬼了!”
箫遥拿出箭,本还以为这次不用吹奏了,却发现还是错了,没有人真的会悔悟当年逼死爹娘的错,一个都没!
箫音起,如鬼魅般游荡在脑海,余沧海吃痛的捂着头,渐渐无力,脑海出现很多恐怖的画面,是箫音所致的幻境,越是歹毒之人,所看见的画面就越可怕。
余沧海受不了脑海中可怕的画面所催残,猛地一头撞在了青城山的山石之上,他用力很猛,脑壳瞬间爆裂。
箫遥有此险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休,擦了擦箫,淡然的转身离开,这种人的尸体,她才懒得埋葬。
“现在只剩杜狂了!”箫遥微微勾起嘴角,低低呢喃道。
……
刚离开青城山不久,在远处看见一个熟悉的人,云玄。箫遥撇了撇嘴,有此暗叹他的消息灵通。
云玄也同样清楚看见了远处的人儿,正是上次在华山所遇之人,女扮男装的女子。
箫遥不动神色的继续走着,两人仿若不认识的人,擦肩而过,云玄突然伸手拉住了对方。
箫遥微微蹙眉冷声道:“你若是女的,我现在就要摸胸了!”
云玄想起上次之事,这女子拉自已,自己摸了她的胸,不禁有此脸红,他收回手,有此尴尬道:“真有缘。”
“孽缘”箫遥戏谑问道:“这次是问路,还是要摸我胸?”
闻言,云玄微微一僵,轻声低咳道:“姑娘,虽然你女扮男装,可始终是个女子,说话不要这么直接,不矜持!”
箫遥撇了撇嘴,冷哼道:“女子说话就一定不能直截了当?我问你,上次你是问我路吗?”
云玄微微点头,脸色尴尬。
“那我再问你,你上次是摸了我胸吗?”箫遥逼问道。
云玄脸色极为尴尬,还是点了头。
“那不就好了,我说的都是事实,并未有妄言!”箫遥双手环胸,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玩味,挑眉重复问道:“这次是问路,还是要摸我胸?”
云玄的脸微微涨红,他没想到一个女子可以把这话说的如此轻松,他低沉道:“我只是见姑娘身上有血迹,想要提醒罢了。”
“血迹?”箫遥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低头看去,还以为是刚刚余沧海死的时候血迹溅在自己身上呢,可是低头看去的时候,并未看见身前有什么血迹。
“你耍我!”箫遥冷声道,眸中闪过一丝温怒。
云玄微微叹了口气,别扭道:“ 你身后。”
箫遥疑惑的转过头看向身后,雪白的衣衫上,红色在臀部处画出耀眼的瑰丽。
月事来了?箫遥的脸刷的通红,心下懊恼,刚及笄不久,月事总是把握不好时间,不是弄在床铺上,就是衣衫上,她有些无措的用手捂住身后的红色处,气恼道:“你个大男人,没事看我屁股做什么!”
云玄嘴角微微抽搐,苦笑道:“你穿着一身白,如此显目的红,不注意也难。”
“我……”箫遥一时哑然,从觉得如此害羞过,她有此不知所措了起来。
云玄见她涨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很可怜,不禁心起涟漪,转而伸手解衣带。
“你做什么!”箫遥稍稍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他。
云玄苦笑摇头道:“我把衣衫给你换上,你去市集些此女子用的东西。”
“那你呢?衣衫给我了,你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