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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载重也很成问题。
而且还要在地上铺轨。
总之,一系列的问题和麻烦。
但这些问题和麻烦,随着时间的进展,都被解决了。时至今日,火车早已成为地面上强大至极的运输工具,其运载效率,非火车之前的任何工具能比,以至于能比其万一。
……
电脑的发明,影印术的出现。
于是,文字的印刷,变得比以前百千万倍地方便。
一本一万页的大辞典,其印刷成本很可能还不到十元,而若在古代,这是要顷一国之力顷无数人手顷无数岁月才有可能完成的宏篇巨制。
……
章老之前传授他五指戏。
那必定是老人经过漫长岁月,经过对五脏极繁复的体察,才得以创出的一套招式。
他复授两位老人“类五指戏”。
所耗的时间,不过是三五日之间。
所耗的心力,很难说耗费了什么心力。
一切,不过是顺理成章,不过是轻而易举。他想研创,于是随后,那套散手就自然而然地出来了,毫无难度。
而这套散手的功效,和章老那一套的对比,却是十倍百倍地超越和凌驾。
缘由何在?
就因为他在“大宗师”体系上的进度,远远超越了老人。
另外,梦中获得的回天针。
一套回天针法,要凌驾多少养生的手段、治疗的手段?
除此之外。
还有过目不忘,还有天眼,还有整个身心层面上的全方位的提升……
这就是超越。
在根本上的超越。
……
之前,在图书馆中读圣贤书的时候,许广陵翻阅了图书管理员的文集、诗集,还有一些迭事及评议等,而此际,许广陵便想起了其中一例。
钱学森,中国航天之父,中国导弹之父。
钱学林的朋友,美国海军部副部长丹尼尔·金贝尔对他有这样的评价:一个钱学森,抵五个师。(所以不能让钱回国。)
一九五六年,老人家于怀仁堂举办宴会,参会者为二届二次会议的全体委员。
钱学森被安排在第三十七桌。
钱到时,却并没有在第三十七桌发现自己的名牌。
而后,工作人员引领着他,来到了第一桌,他的名牌在第一桌上。
老人家对他说:“听说美国人把你当五个师,在我看来,你比五个师更重要,重要得多!”
这就是其亲自把钱从第三十七桌提调到第一桌的缘由。
……
你比五个师更重要,重要得多!
果真如此吗?
果真如此!
因为他代表着某种大势。
因为有他在,国内在某些领域内的建立和超越,便成为可能。而这种大势及优势,是五个师、十个师以至于一百个师都难以相比的。
一如全自动流水线对原始人工的超越。
这种越超,无解!
……
许广陵再次想起了两位老人对“大宗”及“大宗师”二者的评断。
大宗师,超越世间一切大宗。
大宗师所能取得的成就,超越世间一切大宗所能取得的最高成就。
果真如此吗?
果真如此。
这就是大势!
这就是根本!
再没有任何一刻,比许广陵现在,对这一点的认识和感受,是如此之深。
而于他而言,现阶段,他的大势和根本是什么呢?
不是医术,不是厨艺,不是象棋,不是音乐,不是特殊训练。
而是伏羲诀。
伏者,潜也;羲者,息也。
伏兮羲兮,以培其根。
木有根则荣,根坏则枯。鱼有水则活,水涸则死。灯有膏则明,膏尽则灭。
惟其根泽,固其花开。
这便是根本,这便是方向,一切超越,俱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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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细胞寿命()
不知道这样的领悟对心及意识有什么样的作用,也不知道心及意识对身体到底有什么样的作用,总之,许广陵只感觉体内伏羲诀的运转再次深入,更加微妙。
他就好像变成了一个小湖,天际,或者说小湖上方,绵绵不绝的细雨飘飘扬扬洒下,浸润了小湖。
也浸润了他的整个身心。
于是,许广陵又这般地,在窗前一站,不觉便是一夜。
醒来后,许广陵确定了一件事。
也是他这些天来一直在细微感受的体验之一。
当初,代表心脏的红色花,五色花的第一朵花,花开之前,许广陵对身体的感察层次是很浅的,并不能深入到脏腑。
而当红色花开之后,心脏便成为他的感知据点。
随后,由这个据点出发,而感知血液的流动,感知四肢百骸,感知其它脏腑。
当代表脾脏的黄色花也绽放之后,许广陵发现了一点情况。
那就是绽放之前,脾脏会过滤血液,但它本身,似乎也在极频繁地代谢着。
在许广陵的感觉中,几乎是每时每刻,脾脏本身,都有一些细微的杂质随血液而流出。依据推测,许广陵判断这是脾脏的代谢,或者说细胞更新。
新生的代替老旧的。
不过他的感知还无法深入到这种层次,所以关于这点,只是模糊感知,也只是猜想和判断。
而当黄色花绽放之后,这种更新,这种代谢,没有了。
身体内除了血液清澈很多之外,脾脏本身,也是清澈如水,不再有任何杂质从其中流出。
这意味着什么?
这一天的晚上,闲话时间,许广陵便把这个问题问询于章老。
“老师,我们身体内,单个的细胞的寿命有多长?”许广陵这般问道。
许广陵以为这个问题对于老人来说应该是常识,却不料随着他这一问,不止是章老,也包括陈老,两位老人全都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章老才开口说道:
“拙言,这个问题,不好说。”
“我先给你说个例子吧。一个蚁巢,一般由蚁后、生育蚁、工蚁、兵蚁这几个部分组成,然而虽然都是蚂蚁,但它们的自然寿命却大为不同。”
“蚁后的寿命最长,能达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生育蚁中雄蚁的寿命最短,一般不超过一个月。它们的任务便是繁衍,而一旦完成任务,便立即死去。”
“工蚁和兵蚁的寿命则介乎于上两者之间。”
“同样是一个蚁巢的蚂蚁,其寿命却有这么巨大的差异。”
说到这里,章老微微一笑,“为师曾经做过实验。雄蚁,如果不让它繁衍,工蚁和兵蚁,如果不让它工作和战斗,在一个良好的生存环境下,它们的寿命,是否延长?”
“答案是确定的。”
“它们的寿命确实有延长,而且是大幅度的延长。”
“但最终能否延长到和蚁后同样的寿命?这一点却不确定。因为无法确定我为它们营造的环境,是最适合它们的环境。”
说到这里,章老顿了顿。
过了大约有三十秒,老人这般说道:“我们身体内的情况,和一个蚁巢的情况大体类似。或者本质而言,两者是同一个道理,当然这一点并不确定。”
“我们身体内,大脑细胞的寿命最长,几乎伴随我们一生。”
“心脏细胞其次,大约二十年。”
“为什么大脑细胞的寿命最长?主观来说是因为它最重要,客观来说是因为它的生存环境是最好的。这一点我之前有给你讲过,血脑屏障。”
许广陵点头。
所谓血脑屏障,简单来说,就是向大脑供血的路头,有一层屏障,就如同某些小区门口的治安岗亭一样,起到一定的守护和过滤作用。
血液中的很多杂质,不能通过这个屏障。
大脑所享用的,是“优质血液”。
而身体的其它部分,是得不到这个待遇的。
“与之完全相反的,是小肠细胞的寿命。”
“由于战斗在血液制造的第一线,所以小肠细胞的寿命仅以天计,或一天,或几天,甚或连一天都不到。”
“除此之外,人体内其它各个组织的细胞,其寿命也都长短不一,有的以年计,有的以月计。”
说到这里,章老再次停顿了一下,然后问许广陵:“拙言,你有什么想法?”
许广陵道:“假设,假设小肠内也有一层屏障,像是血脑屏障那样,从而让我们的整个身体都能和大脑一样,享受优质血液,那么人体各个组织细胞的寿命,是否会延长,延长到和大脑细胞的寿命一样?”
听了他这一说,两位老人都笑。
而陈致和则在一边老实或者说安静听着。
“人死亡的时候,大脑细胞并没有死亡。”
“如果还能营造一个适合它生存的环境,那么大脑细胞可以存活多久?”
“不知道。”
“也许几分钟,也许几小时,也许几天,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几百年,也许……更长。”
“我们唯一能确定的是,大脑细胞的寿命,比我们整个身体的寿命更长。”
“为什么整个身体的寿命短?”
“就因为其生存的环境,比不上大脑。”
“所以改善身体的环境,就是提升寿命,而首当其冲的,就是饮食。”
“改善饮食,就是改善小肠环境,就能让小肠细胞的生存时间更长,代谢频率更低。身体在这一方面的支出和负担,也就随之减少。”
“同时,改善饮食,也就是改善血液,改善身体内所有组织细胞的生存环境。”
“所以古书中有这么一句话。”
“欲要长生,腹内常清。”
“也所以古代诸多医家、养生家都有‘辟谷’的尝试。”
辟谷,也就是不吃饭。
或三天不吃,或五天七天不吃,也有时间更长的。
当然,也有时间短的,一两天甚至一两顿。
譬如《红楼梦》中就有这样的描述:“这贾宅中的风俗秘法,无论上下,只略有些伤风咳嗽,总以净饿为主,次则服药调养。”
净饿,也就是饿上那么一顿两顿三顿。
“老师,陈老,你们有尝试过辟谷没有?”听到这里,许广陵好奇地问道。
“尝试是肯定尝试过,但意义不大。”陈老先生道。
“辟谷是有好处的,但也同时存在着弊端,究竟是好处大于坏处,还是坏处大于好处,为师至今也不能确定,所以在尝试过一阶段之后,放弃了。”章老道。
许广陵点头。
“拙言,你为什么提起细胞寿命的问题?”话题至此大体告一段落,然后章老这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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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陈致和的无法相信()
许广陵把对身体的体察以及自己的推断说了出来。
然后两位老人就再一次地震惊了。真的,对于许广陵,他们已经好长时间都没有震惊了,而开始习以为常。
但这一次,那些习以为常,那些麻木,再一次地被打破。
而且是强势打破。
“拙言,你对身体的感知居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是章老先生的话。
“小许,你说的是真的?”陈老先生嘴巴张得现在能塞进一个大土豆。
许广陵点头。
“这个,这个……”章老先生这个了半天,也说不出后续。
“这,这……”陈老先生一样变成了结巴。
场中是四个人,除了许广陵,除了章老先生和陈老先生之外,还有一个人,陈致和。
在这四个人的小圈子中,陈致和基本上一直是全程扮演着“哑巴”、“隐身人”等角色的,不是他喜欢当哑巴,喜欢当隐身人,而是绝大多数时候,他不得不哑巴,不得不隐身。
没有让他发挥的地方。
论医学,这里有他老师。
让武学,这里有他老父。
而且在这两个方面,他的小师弟都已经隐隐有着青出于蓝的架式,虽然这很让人无法相信。
但这却确实是事实。
除医学和武学之外,还有闲话。
闲话顾名思义就是随意扯,按理来说,在这个方面陈致和总该有所发挥,可惜他的那点知识和见识,在两位老人面前,更是不堪,在他的小师弟面前……
也是一样不堪。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如何能不哑巴?他又如何能不隐身?
不过此时,在两位老人俱皆沉默的情况下,哑巴发声了,隐身人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