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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知全能者-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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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的时候,为师是很自豪的,甚至自诩千年以来第一神医,而且接下来,为师也沉浸在顶窍打通所带来的种种便利中,矢志潜心研究医学,不但要做千年第一,更要做万年第一。”

    许广陵静静听着。

    “但不久为师就现,我的头上竟然出现了一根白。”

    章老此时的语气并无任何异常,就是那般淡淡地如同说着一件寻常小事般,但许广陵听到这里,却是心中惕然一惊!

    白!

    许广陵猜测着,章老当时看到自己的白,估计不止是震惊,恐怕更是惊恐!

    原因就在于,关窍打通,代谢顺畅,不要说什么出现白,正常情况哪怕是先前满头白,都会转白为黑。而现在,这种极违背“常理”的事情出现了,意味着什么?

    那是细思极恐的事情。

    “那一年,为师三十九岁。”章老又于此时,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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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开得了,关不上() 
在这个话题上,章老却是一晃即收,在现头上有了白之后如何如何,他却并没有再说,只是对许广陵道:“在那之后,为师就明白了两句话,一是‘不知常,妄作,凶。’二是‘人力有时而穷。’”

    许广陵看着章老,尤其是头。

    其实初次见面的时候肯定就有看过,他知道章老是一头黑的,但自始至终并没有认真打量过,这时,就是认真打量了。

    见此情形,章老便又笑着道:“不用打量了,为师现在好好的。既然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几十年时间,如果都还不能调养过来,那为师早就可以弃绝医学这一行,另走别路了。”

    这自信!这霸气!

    许广陵除了说一个服字,还能说什么呢?

    在章老的话中,好像这种事,就如同小菜一碟一般,而事实很可能也正是如此。

    翻云覆雨啊。

    就凭刚才这番话里透露出来的那种气度,在许广陵看来,他的这位老师,至少在格局上,就已经站在了宗师的高度。调养?这可不是一般的调养啊!

    “既然能调养过来,老师,那您后来就没有试图继续打通手足心窍?”许广陵问道。

    这种行为,说得不好听一点,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而说得好听一点,是克服困难,勇于进取。反正两面是同时存在的,若是从结果看,失败了就是前者,成功了就是后者。

    如果是昨天,在这种情况下,许广陵多半还是不会问这个问题,但现在既然关系又进了一步,问点比较“犯忌讳”的事,当也是无妨了。

    “没有了。”章老摇摇头,“两个原因,使得为师没有这么做。一是有身边你这位陈师傅的例子,为师觉得继续打通下去,可能没多大用处,二是一个关窍对身体的透支为师还有办法对付,两个或许也勉强,三个四个五个那是绝对应付不来的,也正是为师刚才说的,人力有时而穷。”

    听了这话,身边的那位“陈师傅”不高兴了。

    刚才这一老一小在眼前表演着师慈徒恭的把戏,陈老先生就看得很是吃味,结果老家伙这时居然还得寸进尺,撩拨起他来了,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喂,老家伙,怎么你又是老师又是为师的,结果到了我这里就变成了陈师傅,欺人太甚啊,当我是出租车司机吗?”陈老先生表示他受到了伤害。

    同样作为当事人之一,而且又身为小辈,许广陵这时当然不能装聋作哑,看“两个老家伙”开撕,赶紧站出来救火:“陈老,您对晚辈也是有半师之谊的。”

    “半师,还之谊,哼!”陈老先生哼了一声,似乎并不太买帐。

    “拙言,不要理这个老家伙。”章老在边上淡淡说道,“这老家伙虽然开了顶窍,有机会多读了几本书,但骨子里其实还是个粗鲁莽夫,我们不和他一般见识。”

    把陈老先生给气得!

    结果章老先生根本不给他作的机会,直接说起了正经事儿:“为师虽然自逞聪明,打通了顶窍,也从中占得了不少的便宜,但还是留下了后遗症的。身体的透支为师可以调养,但若想在这个基础上再进一步,那就是千难万难了,所以这几十年来,为师在拳法上,从根本而言,几乎没有多大进步。”

    “活该!”这么一个大好机会,陈老先生如果不在边上捅一刀,那也就枉为男人了。

    “老师,那您没想过把打通的顶窍给重新关闭?”许广陵道。

    “老家伙倒是想关呢,但他关得了么?这是头,不是他家的水龙头!”陈老先生继续在边上说着风凉话。

    章老先生涵养好,并真的采取无视策略,根本不带搭理某老家伙的,八风不动般地淡淡说道:“顶窍打开,给为师带来的便利实在是太多了,就如一个失明的人骤然看到了大千世界,哪怕就是一棵小草一只蚂蚁都能看得津津有味,何况是其它种种?所以初期为师根本不会有你说的那种心思。”

    “后来倒是起了这个心思,却也就如这位陈师傅所说的,为师只学会开,没学会关。”

    章老先生轻描淡写地在此时给予陈老先生以回击,力图落实某人“这位陈师傅”的身份。这不带丝毫烟火气息的攻击,让人回击都嫌找不到把柄。

    接着又道:“好了拙言,你且忙去。”

    离开之前,许广陵又想起还有一件事需要问,其实昨晚就想问的,当时给忘了,或者说也不是忘,而是昨晚在章老书房里接受的信息冲击太大,许广陵不大有心思提什么琐事。

    “老师,今天是中秋,我晚上方便过去么?”许广陵问的就是这个事儿。

    “我老头子孤家寡人一个,什么中秋不中秋的,根本没这回事!儿孙各忙各的,晚上能有个电话过来就算不错了。倒是拙言你如果有事,可以不过来,我和老陈喝点小酒,也不嫌没有说话的人。”章老道。

    “这时想起我的好了?想老子陪你喝酒?做梦去吧!”陈老先生此刻可就高冷起来了。

    “要不这样吧,老师,您和陈老今天晚上的晚饭,我来给你们做?”许广陵说道。

    其实说起这事,他还挺好奇两位老先生的中饭晚饭是怎么解决的,早饭是在公园门口吃的,这许广陵知道,中饭午饭不可能都去下馆子吧?叫外卖什么的也有点不可思议。

    “小许,你还真的会做饭?”这是陈老先生的话。

    “做什么?”这是章老先生的话。

    许广陵先是点点头,回应陈老先生,然后回禀老师:“考虑到你们二老可能喜欢清淡一点的,又是晚饭,所以弟子也不打算做多少,就烧个汤,而且是素的。”

    也不打算做多少。

    就烧个汤。

    看这话说得!如果是知道内情的人在场,估计能呸他一脸。你倒是想做多,想做其它的呢,问题是……

    你会么?

    但奈何两位老先生不知情啊,还以为这弟子和晚辈真的挺贴心的呢,都是点头表示嘉许。

    然后章老道:“好,就这么办。拙言,晚上你比平常早点儿过来就行,家里有做饭的地方,锅碗瓢盆什么的都有,你就带上要做的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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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过去() 
从公园回来便是睡觉,这是这些天来固定不变的流程。

    而开了右手心窍之后,睡觉,仿佛也变成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在对右手及整个右手臂的关注中睡着,睡醒之后,许广陵整个身体的感觉都很好,惟独右臂,是既好也不好。

    好,是感觉右臂如同种着庄稼的土地被小雨滋润过一般,说不出的一种惬意舒爽以及清新。

    不好,是这右手臂似乎又要专门地清洗一下,不然,许广陵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头。所以接下来,连带着,他又沐浴了一次!当然,重点是右臂,其它地方则只是稍微兼顾了一下。

    接下来便是粉条的事了。

    给大傻送一份,给佳公子送一份,这是早就决定好的事,需要的只是货。而许广陵考虑了一下之后,摸过手机来,拨打了记忆中的一个号码。

    好几年没打过了,事实上他也从来没打过这个号码,所以这时也不知是否能打通。

    “嘟嘟嘟……”

    许广陵拨打的是固话,所以只有这种古老的回应,而没有铃声什么的。

    响了大概有七八声,就在许广陵以为打不通又或者没人接的时候,电话那头被拿起来了:“喂?”

    这个声音,许广陵很熟悉的,虽然隔着几年的时间,又兼是在电话里,显得有点变声,但一个音乐从业者对人声的辨识是要在一般人之上的,所以只这一声喂,许广陵便确认了声音的主人。

    许广陵此时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一些温暖,道:“是师母吗?我是周老师以前的学生,许广陵。师母,您还记得我吗?”

    “许广陵?”电话那头明显迷糊了一下,但也真的就是一下,然后很快地转为恍悟和一点点的惊喜,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下:“小许,是你!我当然记得你!小许,你最近怎么样,现在回来了吗?”

    “师母我很好,我现在还在外头,没回去。”许广陵道。

    “哦,好,好,没事就好!”那头一连好几个好,然后道:“老周就在边上,我把电话给他。”

    “广陵?”电话那头换成了一个温和的中年男子声音。

    这个声音以前一向是连名带姓地叫他许广陵的,叫广陵也是第一次,这也昭示着彼此身份上的变化。但是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许广陵的某些心情已经回到了几年以前,“周老师,是我,许广陵。是这样的,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最近做了点粉条,纯手工无添加的,想顺便给您和师母寄点。”

    “什么,做粉条?小许你做粉条?!”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大了一截,也不自觉地变得严厉了一些,下一刻,又转为温和:“广陵,你现在从事什么?”

    “周老师,您不用担心,我很好,真的很好。做粉条只是兴趣,我自己做来吃的,您把收货地址和手机号码给我。”面对电话那头的反应,许广陵心中泛起一股暖意。

    事实上,这也正是他会拨打这个电话的原因。

    周老师,是他高二的班主任,也是高三的,是见证了他家庭变故的人,也是见证着他从一个三好学生变成一个再不会听课的人,同样,也是在那差不多一整年的时间里,一直地给予着他关怀、开导以至于斥责的人。

    但是那个时候,不论是关怀也罢,开导也罢,还是斥责也罢,对于许广陵来说,都是一样的。他什么都听不进去。

    此时回想起来,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却是他感冒的时候。

    那一次,感冒很重,许广陵也完全不想去医院,就躺在宿舍的床上,甚至连一整天的饭都没有吃。后来,还是周老师强行押着他去的医院,也是在接下来差不多一整周的时间里,每次饭时,或者在宿舍,或者在教室,把他给“押”到自己的家里,嗯,也就是校内的家属楼,和他们家一起吃饭。

    也是因为这件事,许广陵认识了师母。

    “广陵,如果回来的话,到我这里来一趟,我想看看你。”这是结束通话之时,周老师似温和似严厉的话。

    也让许广陵心中欣慰,这个电话,终是没有白打。

    这也是时隔多年,许广陵第一次主动地和“过去”联系,但能让他破例地打这种电话的,在老师中,也就是周老师这个人了。

    其实小学、初中以及高中,其他好多老师也都很好,而且因为成绩及其它表现的关系,说实话,哪怕是对学生再刻薄再不上心的老师,在对上许广陵的时候,也都是非常热情的。

    至于那些本来就对学生比较好比较负责的老师,自然是更不用说。

    但他们都不是周老师。

    在那个最特殊的时间段里,也只有周老师,适逢其会,给予着他关怀。尽管那时他没有表现出接受。

    电话那头。

    放下电话,周老师摇了摇头,又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没等夫人问什么,因为中秋放假在家,刚才也在客厅里的女儿便话了,事实上小姑娘刚才一直在竖着耳朵听着呢,此时问道:“爸,刚才打电话过来的,是许学长吗?”

    “鬼丫头,就你耳朵尖!”这当然不是周老师说的话,而是他夫人,“人家毕业的时候你还在小学,连初中都不是,根本没在一个学校待过,怎么就学长了?”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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