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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的折磨啊,虽然知道已经快到佛门圣地,该收敛心神,可他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得在想今晚该如何云雨销魂,只有怀里的小丫头是真正为周围景致雀跃不已得吧。苗希凤从身后抱紧佳人,吻着那雪白诱人的颈子,心中发誓,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她。
马车速度渐缓,终于在山门前停了下来,苗希凤先跳出来,再把齐奇抱下车。两人拉着手进了庙门,一路游览间就到了主殿,齐奇见这殿里也不知供得是哪路神仙,苗希凤对她说:“快拜一拜吧”,齐奇撅着嘴道“不要,凶神恶煞的”,苗希凤捏捏她的小鼻子:“又瞎说,这是女人拜得战神,口没遮拦的,当心冲撞了神仙”说着赶紧双手合十,虔诚道:“战神大人,小孩子口没遮拦,请宽恕齐奇吧”,等拜完才把小女人拉出殿外,齐奇撅着嘴道:“好好的拜什么战神,我讨厌战争喜欢和平,而且我比你还大一岁呢,不是小孩子”,苗希凤白她一眼:“虚长一岁,什么都不懂,还不是事事都要我来操心”,看着齐奇那不服气的样,又好气又好笑:“你好好在这等着我,我去后面拜完洛神娘娘就出来找你,不许乱跑,听到没”,齐奇来了精神:“什么洛神娘娘,我也要去”,“又混闹,洛神娘娘是男人拜的,哪有女人去的”,齐奇不依,一定要跟去,苗希凤拉住她在耳边正色道:“再不听话,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这话比什么都灵,齐奇立刻学兔子跳到一边去了,还冲着苗希凤做乖巧状,搞得他哀叹,怎么就让他碰到这么个小冤家呢,又嘱咐了几遍,苗希凤才向后殿走去。
齐奇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便在大殿中转悠,想着该去哪找高人呢,有个小和尚走了出来,齐奇正想问他怎么能见到方丈大人,那小和尚却走到她面前一偮道:“这位施主,主持请您到他房间一叙”,齐奇赶紧连声说好的跟在后门面七转八转的进了间蝉房,见草塌上正盘腿坐着一位眉须皆白的老和尚。齐奇小声道:“方丈好”,那老人微睁双目道:“你来了,坐吧”,齐奇打量了下四周,见也没椅子啥的,只好也在地上盘腿坐下,“施主是有疑问想来问老衲吧”,“对对对,我就是想问……那个……那个”,“想问为何而来,如何能回,怎样能回对吗”,齐奇拍着腿道:“没错爷爷,就是你把我的台词都说了”,“哈哈哈”,老和尚大笑:“孩子,安心回去吧,一切皆是命,就象一年四季,花开花落,可有理由?可有人安排?你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也是机缘所致,与其忐忑不安,莫如顺其自然,昨日逝去,才有今日,今日不再,才有明日。望小施主安身立命,多多保重吧”,齐奇听得云里雾里,只得接着问:“这机缘是好是坏,有避开的方法吗”,和尚道:“红尘之劫唯有出家才可避免,你可舍得?”,齐奇心道,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难道就是来这鬼地方出家的吗,早知这样,还不如在那边出家呢,二十世纪的和尚还能上网看电视呢,这鬼都没半只,早晚也是闷死,还不如出去混有意思呢。赶紧拒绝道:“那个那个……我得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啊,方丈爷爷,我就不打扰你了,再见啊”,方丈望着那忙不迭逃出去的身影叹道:“冤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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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边,各表一支,再说苗希凤这边,待进了内殿,他赶紧虔诚的跪倒,双手合十的默祷:“感谢娘娘将齐奇赐给小人,愿娘娘保佑我们夫妻同心,恩爱永固,求娘娘有朝一日,恩赐小人,让我能……能……能给她生儿育女”念毕,苗希凤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他们这些在火凤堂做杀手的小旋风,虽然都是些“黑凤”,一个比一个狠辣,可是在洛神娘娘面前无比是恭恭敬敬,虽然知道自己先天不足,今生是再无指望,可是人人心里又都还残存着那么点期盼,指望着老天开恩,有天自己的体质能有所改变。因此,苗希凤一次就捐了一百两的香油钱。然后又走到签筒前,拜了拜,摇出一只,再交给一旁读签的和尚。那和尚问道:“这位夫郎求得什么”,“姻缘” 苗希凤低头轻声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是个下下签”,“你说什么!!”,“施主,是个下下签”那和尚又重复道。“不!不可能的,我妻主对我很好的,你一定看错了,再看看,再看看!”,那和尚见怪不怪,双手合十,闭目默祷。苗希凤深深吸了口气,“请问大师,可有破解的办法”,和尚道:“夫妻缘分,上天所定,不可强求,望施主以平常心待之,也许能柳暗花明,也未可否”。苗希凤仰头,闭了闭眼,复拜别和尚,心事重重向外走去。
再说齐奇听了老方丈的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在大殿前的地上盘腿一坐,托着下巴兀自发呆。外面陆续进来些还愿的男子,看到齐奇的样子不免交头接耳的轻声议论,有年轻外向的还故意走过她身边,希望能引起注意。苗希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再加上刚才求签不顺,嫉妒再加上不甘,让他的脸顿时黑下来。快步走到齐奇身边,一把将她拉起,责道:“还嫌自己不够招蜂引蝶吗”,齐奇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正想询问,却被男人大力拉着向外走去。出了山门,苗希凤把她往车里一塞,自己也进去,便吩咐车夫回去。齐奇在车里看苗希凤脸色阴沉,也不敢询问,两人就在各自的沉思中下了山。
一进家门,苗希凤就把齐奇扛在肩上,冲进房里,把她丢到床上,齐奇刚想坐起,又被他扑倒。苗希凤捧着齐奇的脸,泪流满面得说:“奇儿,告诉我,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是不是,是不是!”,齐奇不知自己会何时回去,犹犹豫豫不敢承认。她的样子立刻让苗希凤火冒三丈:“哼,什么只要我一个,什么永远对我好,都是骗人的!对不对!”,他用自己的束腰把齐奇的双手捆在床上,挣扎中的齐奇看着他疯狂的面容,披散的青丝,流泪双目,牙齿紧咬着嘴唇,上面已经渗出了殷红点点,他用迷离眼神看着她,柔声问道:“你知道如果我爱的人背叛我,我会怎么做吗”,齐奇被这紧张的气氛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惊恐的目光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苗希凤绽开一个诡异的笑,仰起头,闭上眼,仿佛已经陶醉于自己的世界,“我会吃她的肉,喝她的血,这样我们就永远不分开了”,当他低下头,对着齐奇笑的时候,他那疯狂的样子吓得齐奇尖叫起来。越发想挣扎逃开。可她却不知她这样更刺激了苗希凤狂暴的神经。仿佛是山雨欲来的短暂平静一般,他慢慢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再把齐奇剥个精光,当她看到那巨大膨胀的野兽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脆弱的神经,边哭边乞求:“呜……不要……苗苗……别这样对我……我害怕……”,苗希凤却面无表情的拉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就插到根部,要知道,齐奇的紧小的花穴还没做好任何准备,这种突然而来的强大刺激,让她凄惨的尖叫出声。她真希望自己马上就能昏过去,可是巨大的疼痛仿佛和她做对似得,让她必须时刻清醒的面对男人的疯狂。苗希凤就象上了发条的猛兽,只有一次次的契合才能让他安心。
齐奇就在反反覆覆的神智不清间沉浮,她已经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是谁,身上的男人是谁,更不知第几次被注满爱的浓浆。苗希凤在这七天里亲自照顾齐奇的一切需求,象照顾一个新生的婴儿,只是一到晚上,不管她是醒是睡都必须要做到满足他为止,不做的时候,苗希凤就会痴痴的看着昏睡中的小女人,七天之间,她已经被自己的爱液滋润的仿佛能掐出水来,眉目间不经意流露出的风情更是让他沉醉。有时他会悔恨,有时他会疯狂,但是最清醒的意识就是他苗希凤要逆天,他决不要屈服天意,宁可把爱人变成自己的肉齽,也决不要失去她。
而齐奇也并非象苗希凤以为得那般屈服,至少在她清醒的时候,头脑里不断有个声音在大喊:“逃吧,逃吧!”,于是在两人行鱼水之欢时她也很乖巧的配合,任苗希凤摆布,在他身下娇吟莺啼,婉转承欢,把个苗希凤迷得神魂颠倒。于是偶尔他也会抱着她在花园里晒太阳,哄着她,宠着她,不知该怎么宝贝,只是不许任何人靠近齐奇。
一转眼一年过去了,眼看到了年尾,苗希凤在这一年里因为生活安逸,再加上丰富的性生活,身高竟然长了不少,人也更加结实英俊了,现在,在床上他是完全的主导,他喜欢把齐奇调弄的娇喘连连,阵阵讨饶,再毫不犹豫的占有她,在数个高潮中昏在自己怀里。而齐奇也完全顺服了,又会撒娇又会在床上满足自己。让苗希凤爱她爱到骨子里,昨晚火热缠绵后,齐奇说想过个热闹的新年,苗希凤疼宠的答应了她,今天去备齐年货。
下了床穿好衣服,望着床上仍在酣睡的娇颜,昨晚自己又把她累坏了,苗希凤坐到床边,轻吻那诱人的红唇,又掀开锦被,爱抚那对总被他舔弄搓柔发红的“小白兔”,齐奇的雪乳在这一年间比来时丰满了不少,愈加让苗希凤疯狂。又留恋了好一会儿,他才狠狠心走出房间,将房门反锁。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齐奇睁开眼睛,待确认苗希凤的确走了后,她赶紧穿好衣服,把头发随遍一系,要置齐年货需要些时间,她必须抓紧,这种长时间能让苗希凤离开的机会并不多,如果她再不抓住这次机会,恐怕真的就要当一辈子宠物了。穿戴好后,她并没有去开门,齐奇知道那门肯定已经被锁的结结实实的,她来到书架前手摸进一处暗格,使劲一推,半扇书架竟然象门一样打开了,因为经常被苗希凤关起来,自己常常无聊的东摸西看,也是无意中发现的,虽然并不知道这扇暗门通向哪里,但她也只好赌一把了。齐奇摸索着向前走去,大概有一刻光景,终于看到光亮从一道门里渗出,她惊喜得冲过去,使劲拉开暗门,突来的阳光一下刺得她睁不开眼,等她适应后才认出这是自己后院,平日是两个小侍住在这里,后院门就在眼前,齐奇正要冲过去,那小侍中的一个,正端着盆从屋里走出,齐奇无处可躲,那小侍猛然见到她吓得扔掉了手中的水盆,齐奇看了他一眼,迅速的冲到院门前,拉开门冲了出去。那小侍半天才反映过来,他知道如果主夫回来不见了齐奇,他们兄弟二人会下场很惨,于是也大声唤人,往集市跑去。
人,人!到处是人,奔跑的齐奇聚集了人们好奇的目光,这目光让她恐惧,她只觉的有双魔手就在自己背后,随时都会将她捋走,现在的她只有一个念头,跑出城去,到那片树林里,也许自己就能穿回去了,也许回去的时候她会在床上醒来,发现一切只是一个恶梦。奔跑中的她没有注意对面正跑来一辆马车,在视觉死角的情况下,双方都受了惊,幸好车夫及时拉住了缰绳,再看时,只见车前昏倒一位白衣女子。车里有侍童探出头来,仔细一看,惊得叫出声来:“公子!是齐小姐!是齐小姐呢!” _ cm^Fi 5
齐奇被抱上车来,牡丹将她搂进怀里,仔细一看,可不就是自己日思夜盼的佳人吗,这一年来,自己望穿双眼也不见齐奇到他这来寻包裹,他几乎要自己上门去找她了,可又不知她住在哪里。这一年思念的煎熬也让他认清了自己的心,他对这小女子决不是仅止肉体上的吸引,想她的时候,牡丹就会翻阅齐奇的画册,越发觉得这就是自己一直在等的人。如今爱人就真的从天上掉了下来,一定是他这一年专心向佛,感动了老天,正感慨间那叫柳儿的小侍又惊叫出声,牡丹这才注意到齐奇的雪腕上赫然浮现的青紫,他迅速的扯开她的衣襟,才发现娇躯上满布红红紫紫,新的旧的,层层叠叠,他这风月出身的,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咬牙切齿道:“这个畜牲!”。
回到仆香楼,将齐奇送进自己的房间,又托起她的头,灌了几口水进去。齐奇才慢慢转醒,看到眼前似乎有几分熟悉的面容,她又象是突然想到什么,一下惊坐起来,就要从床上跳下,嘴里喊道:“别让他抓到我,我会死的,会死的!”,牡丹流着泪和柳儿两个一起按住她,拼命摇晃着齐奇道:“奇妹!奇妹!是我,你的牡丹哥哥,你还记得吗”,见到齐奇迷茫的看着自己,赶紧把她的书包拿过来,塞进她怀里,齐奇乍然见看到自己熟悉又亲切的东西,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嚎啕大哭起来,那柳儿正想劝慰,被牡丹拦住道:“让她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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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边的苗希凤被小侍的消息弄得去掉了半条命,发疯一样的跑回家里,望着空空的屋子,空余佳人幽香,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