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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小心的戳她:“这个,身体的选择是随即的,最合适你灵魂的身体就是秦双了”
少女没有回话,她安静的坐在房顶上,镇魂衣带飘飞,夜空月色微明,却没有半分的星光。
她一时间想了很多事情,现代的一些,零零碎碎的,她还没有出车祸,浪荡的青春,肆意玩耍,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道愁为何物,最多就是觉得弟弟很难管,其他也就没有什么好愁的。
也不会孤单。
后来
那些记忆,确实,有些遥远了。
遥远的像是没有发生过。
漆黑的夜空,飞快的划过了一道流痕。
夏歌抬眼,想。
唯一的星星掉下去了。
记忆里,似乎有这么一个景象。
头顶月色微冷,然而星光璀璨。
穿着白衣的少女俯下身,搂住她的脖颈,柔软的黑发披散下来,说话的时候,熟悉的声线,温柔的让人难以呼吸。
——我会永远在您身后。
——永远也不会离开您。
那个时候的月色很冷,星光却是明亮的。
夏歌一时间有些晃神。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可能会有点虐,唉,为啥我老是虐啊,好焦虑,呜呜呜你们骂我吧。(顶好锅盖
其实我觉得苏缠这个角色很复杂,她坏的时候就很坏——你是我的信徒,你不信我了你去爱别人你就是背叛我,背弃神明就要付出代价,我就是要让你走投无路让你难受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众叛亲离无人可依。
但是她也是很爱夏夏的,一边坏一边又觉得不忍。
只是她爱的表达方式不太一样,很隐晦。
这章隐约能看出来一丢丢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按大纲写下去不跑偏的话应该慢慢就懂了,跑偏了我就一只优秀的鸽是不会跑偏的(不
反正会努力写完的,日万的话下个月吧,说不定下个月会日六一个月。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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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我不需要【虐】()
很快她便回过神来;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人经常这样;偶尔会觉得某个场景似曾相识,至于是不是真的发生过;那说不定就是另一个宇宙的事情了。
夏歌不由得想到了系统说的“前世”;莫名觉得好笑。
却也有着说不出的欣悦。
她前世也有师姐吗?
那可真是太好了。
如果她有前世并且前世一直都有师姐在的话;一定很幸福吧。
她想。
系统以为她心情不好;就小心翼翼的敲她:“你不进去看看吗?”
夏歌这才回过神来;现实的风有些冷;她顿了半晌;声音有些涩涩的,“嗯,去。”
她翻身下了房顶,小心的溜了进去。
一踏进殿内;馥郁的灵气扑面而来,浓郁的几乎混淆了人所有的感知;饶是夏歌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浓郁近乎实质的灵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养心殿整体都很暗;没有点烛火,只有脚下的聚灵阵亮着光,浓郁的灵气几乎实质化,整个殿内都是细细密密的灵雾,夏歌只能隐约看清楚脚下的聚灵阵和不远处的冰玉魂床。
顾佩玖安静的躺在魂床上,衣服柔软的垂下;冰玉魂床寒气阵阵,更衬得她眉眼冷艳,冰肌玉骨。
夏歌摸了摸师姐的额头。
很冷。
天诛绫感觉到了人的气息,敏感的从顾佩玖袖子里滑出来,但感知到了夏歌,懒洋洋抖动了几下,像是在打招呼,随后又缩了回去。
却被一把拽住了。
天诛绫抖了抖,也没反抗,温顺的缠住了夏歌拽着它手的指尖。
少女一身玄衣,狐狸面具戴在脸上,看不清表情,绣着精致云纹的腰带无风自动,这一瞬间,镇魂和天诛绫两个上古衣魅隐约泛起了奇异的波动,类似共鸣,又似乎是其他的什么。
夏歌声音低低的,轻轻的,“师姐,我可能要去一趟魔教了。”
解药。
拖了那么久,怀着一丝侥幸,觉得万魂丹会起作用,或者其他的什么
她也不知道是其他的什么,但是总有种像是傻子一般,有些固执,又有些不确定的直觉——她觉得,就算没有解药,师姐也会醒过来。
夏歌想到了在白梦穴见过的那个披着斗篷的神秘女人。
她一直觉得,师姐会醒过来。
在她不在的,某个不经意的瞬间。
她希望师姐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就能看见她。
所以,一直在等。
可是,好几天过去了她所期待的,并没有发生。
夏歌想到了李流的话,微微黯淡了眼睛。
而且,又知道了那样的事情——
她微微拽紧了天诛绫,仿佛这样就能找到一些安慰。
似乎是感觉到了夏歌有些压抑的心情,天诛绫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随后慢慢的把身体从顾佩玖的袖子里抽出来,也不顾长长的红绸拖曳了一地,一边给夏歌拽着,它把另一边的尾巴拖出来,高高翘起来,温柔的蹭夏歌的脸颊。
红绸柔软,依稀带着冰玉魂床的凉气,慢慢让夏歌有些浑浑噩噩的脑子冷静了一点。
“我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
夏歌说,“就算我双手染血,罪大恶极”
——我也希望你还是会站在我这边。
她说着说着,就有点说不出来了,干巴巴的站在原地,安静的把后面的话咽在了心中。
没有做过的事情她是没有做过,可是,她既然接受了这个身体,自然要接受这个身体所经历过得一切。
夏歌微微捏紧了拳头。
不甘心。
好不甘心!
玄色镇魂加身,腰带上的云纹依稀变动,柔软的红绸缠绕在身侧,夏歌望着手里的红绸,不敢看师姐的沉静的脸。
“”
夏歌闭了闭眼睛,“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人越是贪心,越是容易失望。
她害怕失望。
更害怕师姐会用失望的眼神看她。
“”
夏歌慢慢松开了手,天诛绫措不及防,落在了地上,反应过来之后一个鲤鱼打挺,缠住了夏歌的脚腕。
夏歌垂下了眼睫,望着底下缠着她脚腕天诛绫,半晌,抬起头,望着顾佩玖。
顾佩玖睡得很安稳,睫毛纤纤,隐约凝聚着细微的冰霜,红唇依旧鲜艳,衬得脸色冷白。
“失望也没有关系。”她喃喃的说,“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你要先醒过来。
哪怕对她失望。你也要好好的,用失望也很漂亮的眼睛看着她,才好。
别老是闭着眼睛了。
看着,好难过。
“我们那里有一个故事。”夏歌轻声说,“故事说,公主睡太久了,王子会吻醒沉睡的公主。”
“后来,他们就幸福的在一起了。”
夏歌摘下面具,俯身吻住了顾佩玖的唇。
——只要你好好的醒过来,其他一切都不算什么。
哪怕失望,也要睁开眼睛,看着她啊。
“夏无吟。”
少年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来。
夏歌骤然一惊,本能的就想将面具戴上,然而下一刻,天光大亮,养心殿光芒刺目,夏歌手中的面具被打落,一时间,四面楚歌。
叶泽安静的站在门口,周围陆陆续续的有人出来。
养心殿居然有人!?
夏歌这才注意到,脚下巨大的聚灵阵在养心殿最中心,而在外围,则密密麻麻的画了其他的隐藏气息的阵法。
聚灵阵带来的浓厚又纯净的灵气加上阵法,掩盖了杂乱的人气,夏歌因为心烦意乱,乍一进殿又被师姐吸引了全部的心神,竟然大意了!!
“竟然是夏无吟?”
“为什么”
“刚刚那是”
“”
不少人都看到了夏无吟亲吻顾佩玖的场面,一时间神色各异。
有一道隐秘的目光,更显的尖锐又犀利。
然而夏歌已经来不及去看了,她本能的去捡被手里打掉的面具,然而下一刻,她的动作停住了。
细细的传音入耳,少年的声音淡淡的,“此事一过。”
“你我,两不相欠,亦是,两不相干。”
叶泽。
叶泽望着僵硬在原地的少女。
再多的痛彻心扉,被少年在角落里安静的舔舐,当那个坐在梧桐上,甩着银铃,笑得天真无邪却口口声声“连条狗都不要留下”,灭他叶家二百口的女童,与那个不顾一切,拖着一条断腿冲入恶鬼营,抱住他的少年重合在一起的时候。
他能说什么呢?
他能做什么呢?
他只能一口口咽下所有的血与泪,最后,所有的痛苦与不甘,绝望与悲伤,都化为他继续往前的愤怒。
少女妖娆的声音依稀在耳边,轻轻的,浅浅的。
“你眼中的,只是一把剑而已。”
“染血了剑固然可恨,但是更可恨的,难道,不是拿剑的人吗?”
叶泽望着他眼中的那把“剑”。
少女俯身,还做着捡面具的动作,看上去却有些僵硬,一袭镇魂勾勒出少女柔美的线条,地上红绸翩翩,一头缠在少女的脚踝,另一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了顾佩玖的手腕上。
若不是顾佩玖躺在后面,夏无吟和她,一黑一白,红绸鲜艳,恍若天作之合。
狐狸面具跌在地上。
叶泽看着夏无吟,想,若这是一把剑,那应当是当世一把最温柔的利剑了吧。
半晌,夏歌慢慢的起来,望着不远处的叶泽。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穿剑峰备选大弟子常穿的蓝色衣服,一袭简单布衣,甚至连把剑都没带,一如最开始入门的那般,布衣轻裘,一腔热血。
他看着她,目光沉静,没有丝毫应该有的愤怒。
“夏无吟。”
他又喊她的名字。
很轻。
就好像,刚入门那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夏歌还记得,这个少年刚入门的时候,励志变强,查出真相,为自己家里人复仇。
后来,他凭着自己的努力比她先一步从外门进了丹峰内门,但每次来山下看她的时候,带一堆吃的,嘘寒问暖,却从不穿内门的丹枫素衣。
他们曾经把酒言欢,也曾经闹过别扭,不过到最后往往是叶泽先低头,虽然不说什么,却会送吃的送喝的来赔罪。
无论再忙,见她的时候,都会如现在这般,布衣轻裘,仿佛什么都没有变过。
冲动易怒的叶泽,身负家仇的叶泽,很久很久以前,也是会沉默陪她睁眼到天亮的少年。
只是命运弄人,曾经种种,恍如隔世。
肩膀后的蝴蝶胎记,隐约刺痛。
所有的愤怒慢慢的烟消云散,夏歌想,对于叶泽,她大概是没有资格去指责什么的。
但是,却也不欠他什么。
夏歌望着四周的人。常蓝,剑峰的一众人,百里青,兽峰一群不熟悉的人,丹峰的一众人,她甚至还看到了毛晴和碧玺
简直就像是在这里等着她一样。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叶泽望着她,眼里无波无澜,平静的甚至有些冷漠,“你不会做召唤恶鬼这种事。”
像是强硬的让自己站在中间,既不会痛苦,也不会纠结。
做一个冷漠的理中客。
夏歌望着他,拿着面具,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她想,好冷啊。
是离冰床太近了吗?
“是吗?”
她声音清清淡淡的。
她望着叶泽,随后环绕四周,众人目光各异,但各个似乎都能将她剥个干净,如针如锥,刺到骨子里。
夏歌笑了笑,“我原来也觉得,你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那个在月色下会羞涩的少年,会这样把她放在众人的目光下凌迟。
“不过也罢,谁让我欠你的那么多。”夏歌笑着说,“你既然觉得我欠你太多,还不清算不完,那也没关系。”
天诛绫慢慢的爬起来,缠到她的手腕上,不再冰凉,温热的,仿佛在给她力量。
叶泽麻木的说:“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清白。”
毕竟,地级丹师用恶鬼炼出万魂丹,排除众难,是铁打的事实。
如果夏歌是夏无吟,那么至少,不会再惹那么多的非议。
夏歌笑了。
清白?
她夏歌扔掉的东西,为什么要别人帮她捡起来?
信的人自然会信到底,不信的人,你说千道万,他也不会信哪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