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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琳感觉到阵阵凉意扑面而来,她下意识的抬头往人群外张望,果然,刚才感受到的那阵寒意是从徐建豪的身上传过来的。徐子琳用眼神示意周身的男人,男人顺着徐子琳的目光望过去,在望到徐建豪的那一刻,他们身体瞬间望上提了一下,不约而同的给徐建豪让出一条道,像惊弓之鸟一样往四处逃窜,以防被猎人逮个正着。
徐建豪看人群已经散去,止住脚步不前,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红酒。
徐子琳提起裙摆缓缓走到徐建豪面前,侍从托着托盘驻足在徐子琳身侧,点头哈腰,徐子琳端起一杯红酒。手握酒杯,与徐建豪轻轻碰杯,晃了晃红酒杯,漫不经心的道。
“哥哥,怎么没见到爷爷给我找的那个男人呢?”
徐建豪欲饮又止,加大了手握酒杯的力道:“哼,一个胆小鬼而已,何足挂齿!”
“哥哥,怎么知道他是胆小鬼?你认识他?”徐子琳睁大美眸看着徐建豪。
“不认识。不是胆小鬼是什么?他今晚不敢出现,肯定是怕你看不上他,怕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他,所以干脆不来,以免颜面无存。”徐建豪满含蔑视的眼神。
“哥哥说的是,一定是他知道自己长得太丑,不敢露面。要知道,今晚到场的长的帅的男人,一抓一大把。不过,哥哥,话又说回来,他今晚没出席宴会,就不怕得罪爷爷吗?”徐子琳喝了一口红酒,接着道。
“好歹这男人是爷爷邀请的人,他今晚不出席宴会,是不是理解为这人其实胆子很大?”徐子琳自编自话,讲到这居然兴奋起来。完全没有察觉徐建豪的变化。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对他产生了兴趣?”徐建豪的眼眸更深沉,俊脸再度阴冷。
徐子琳不禁打了个寒颤,赶忙放下手里的酒杯,手挽过徐建豪的手臂,娇嗔道:”哥哥,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对一个胆小鬼有兴趣呢?我只是想,他竟然有胆量得罪爷爷,那他肯定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啊,我在期待着看他的好下场呢。“
徐子琳靠在徐建豪肩头,渐渐感觉不到了渗人的寒意,她知道她已经安抚好徐建豪的情绪。
徐子琳在想刚才徐建豪说的话,她的确对那个男人产生了兴趣,她想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敢违抗徐老太爷的命令,敢放她的鸽子,让她今晚干等着。而且,按她从徐老太爷那知道的意思是,今晚他们见面后,就安排订婚,那他今晚没出现,是不是说她被他拒婚了?从小到大,没人可以拒绝她,她也不容许别人拒绝,要拒也是她拒,主动权一直都在她的手上。如今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拒婚,她岂能容忍。睚眦必报是她的特权,也是她的专利。
徐子琳愤怒的全身紧绷起来,手挽着徐建豪的力道也大了。
徐建豪的手臂传来徐子琳突然的力道,徐建豪露出不易察觉的满意笑容。
韩冰气愤的坐上车,双手抱胸,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小脸涨得通红。周启安也跟着坐上了车,看了一眼韩冰,感觉这个女人此时就像一只正在暴怒的母狮子,全身的细胞都在说着别靠近我。
周启安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个刚才看着还热情洋溢,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妖娆的女人,动怒成这样。周启安会好奇她动怒的原因,不是因为关心她。而是好奇她和徐家东方财团当家徐建豪是什么关系。
周启安对徐建豪早有耳闻,无论是在商业界还是私生活,他所了解到的徐建豪都是蛮横,霸道,不可一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但在徐建豪面对这个女人时,明明有些微妙的感觉,周启安无法理解和描述这种感觉,却有几分熟悉。一度传闻不进女色,甚至讨厌女人的徐建豪会对眼前的女人产生这种感觉,周启安觉得很不可思议。这让周启安对徐建豪产生了点好感。
车子启动,徐家被韩冰的车子甩在了身后。车内气氛降到冰点。韩冰和周启安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周启安脑海浮现宴会厅徐子琳的身影。在徐子琳刚出场时,周启安震惊了,他震惊的不是徐子琳的美貌,而是震惊徐子琳的脸,他以为眼前的徐子琳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华国女人,她们长着一模一样的天使脸蛋,一模一样的魔鬼身材,唯独不同的是头发和气质的不同。他认识的女人是齐肩短发,而徐子琳是及腰长发。更重要的一点是,徐子琳的眼神和散发出的气质,和他认识的女人完全不同。徐子琳:傲慢,孤芳自赏。那个女人:清新脱俗,唯唯诺诺。
周启安在内心为自己把她们区分出来,感到庆幸和高兴。他此刻特别想再见那女人一面,他想告诉她,这世上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存在,她知道后会有怎样的表现呢?是和他一样意外而高兴,还是意外而惊恐呢?
周启安在内心想象着他们再见面时的场景。
徐子琳的出现,让周启安对尤利的心得到了证实,周启安没有回避,而是选择面对。周启安决定,再去华国找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6章 视为至宝,信以为真()
韩冰上车后一直没再吭声。看得出徐建豪的态度和语气伤她很深。她一路看向窗外,沉寂在自己的回忆里。
韩冰是新国韩家的女儿,韩家的韩玉龙是新国的国王,也即是韩冰的父亲。
作为新国公主的韩冰,是韩家不曾公开过的公主,意思是,新国国民并不知道有这个公主的存在,他们知道的公主只有韩雪清和王子韩磊。
韩冰是以养女的身份生活在韩家的。事实是,韩冰是韩玉龙的婚后私生女,是韩玉龙醉酒后一夜缠绵的产物,韩冰的生母当时并不知道自己怀孕,知道时胎儿已经很大,新国对人流术管控很严,韩冰的生母只得把她生下来,生下后偷偷把韩冰弃在孤儿院。后来韩玉龙参加国王电视竞选,韩冰的生母才知道韩玉龙的身份,几经周折联系到了韩玉龙的妻子秋月,把她和韩玉龙的出轨情以及韩冰的存在都告诉了秋月,并以此作为要挟:若不能给她名分,就想办法也把她嫁入豪门。
秋月找来韩玉龙和韩冰生母对质,确认两个人却有苟且之后。秋月拿出自己大家闺秀的风范,打碎牙齿往肚里吞,秋月选择先隐忍,助韩玉龙参选,不闹大这件事。
至于韩冰生母要的名分她当然不能给她,那让她嫁入豪门也是不可能的,若把她嫁入豪门,万一哪天被人发现,倒霉的不只是她,韩家和秋家都会受连累,她的存在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引爆,随时都会被炸得尸骨无存。
秋月想,她做这些无非就是想要钱,想要日子过得更好,那就给她钱好了,给她双倍甚至更多的钱,只要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秋月把自己的条件重新开给了韩冰的生母,不出秋月所料,她果然是因为钱,而且要的还不少。秋月看她贪得无厌的嘴脸,于是又心生一计,把她送出新国,让这个隐患远离韩家和秋家。
人的**是永无止境的,满足了一分,就想要十分,满足了十分就想要一百分就像一个无底洞,永远无法得到满足。
韩冰的生母就是个典型,秋月给了她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还安排她出了国,可是她还是不知足,出国后仍三番五次打电话给秋月,时不时的旧事重提,要挟秋月。秋月实在忍无可忍,想要以绝后患,花钱买凶好好教训了她一顿。
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韩冰生母最终因为自己的私欲无法得到满足,铤而走险做起违法的勾当,客死异乡。
韩玉龙当选国王后,为了掩人耳目,把孤儿院的韩冰接回了韩家,以养女的身份养着。韩玉龙的这步棋不仅紧紧锁住了事情败露的大门,还给自己拉了不少好人卡。
韩冰的存在对秋月来说,就似咽喉卡着的一根刺,想吞,吞步下,想吐,吐不出,紧紧的扎进肉里,时时刻刻提醒着你,这是自己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出轨的野种。
秋月恨及了韩冰,所以自韩冰进韩家的那一刻起,秋月用一切可以折磨韩冰的方法折磨年幼的韩冰。
韩玉龙不敢说半个不字。韩玉龙对韩冰也不念半点父女亲情。任由秋月,韩雪清和韩磊,打,骂韩冰。
幼小的韩冰几次三番都差点到了另一个世界报道。而每次她重新活过来,都是因为韩老太爷的搭救,也只有在韩老太爷那,韩冰才能感觉自己是个人。
直到那天,徐建豪的出现,让韩冰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气和方向。
徐老太爷和韩老太爷是生死之交,两人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两人行走的路线不同,徐老太爷选择经商,韩老太爷选择从政,两人在各自的邻域成为新国传奇式的人物。尽管如此,两人依然关系密切。一点也不因为彼此的方向而疏远,他们反而经常互通有无。把革命同志的友谊发挥到极致。
那年韩冰十二岁,徐建豪十五岁。十五岁的徐建豪开始被徐老太爷带着出席各种重要的场合,接触各式知名人士。徐老太爷带着徐建豪拜访的第一人就是韩老太爷。那天,徐建豪拜访完韩老太爷后,独自在韩家花园散步,正巧碰到韩雪清和韩磊带着一帮富家子弟对着韩冰拳打脚踢。徐建豪看不过去,管起了闲事,还把韩磊给打了。
韩老太爷尽管也可怜韩冰,但不敢太插手儿子的家事。要不是当年的秋月妥善处理了韩冰生母的事,那国王之位早就和韩玉龙失之交臂了。
韩冰清楚的记得那天徐建豪说的那句话。当时徐老太爷当着她和韩老太爷的面,教训徐建豪,要徐建豪和韩磊道歉,徐建豪打死不从。徐老太爷要徐建豪给个理由解释。不料徐建豪脱口而出:她是我看中的人,我不允许别人欺负她,她是我预订的。
特别霸气的宣示主权。韩冰在那一刻被深深打动,她在韩家生活的每一天就好比地狱一般,吃不好,睡不好,还时时处处被人打,骂,捉弄。她早就没了活下去的意思了。
徐建豪的出现让韩冰前所未有的温暖,她的世界为之一振,亮堂了很多。
自那一天开始,韩冰把徐建豪当成了自己追随的对象,她努力的学习,尽力保护好自己,时刻关注徐建豪的动向。徐建豪去从军,她也跟着去从军。紧跟徐建豪的步伐。
韩冰想着一定要让自己强到配得上徐建豪的时候,她才出现在他面前。
韩冰结束自己的军旅生活后,利用韩老太爷的关系,自己成立了公司,虽远不及东方财团,但韩冰自认为已经足够强大了,至少她现在完全可以保护自己不被人欺负了。
韩冰用了十年时间改造和增强自己,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站在徐建豪的身旁。她一直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巧妙又自然的出现在徐建豪的视野,让他爱上自己。可是今晚才发现,即使她做再多,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他早忘了他说过的话。当年他只是情急之下,随口说说,她却视为至宝,信以为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7章 擦肩而过()
韩冰想到自己十年来为了徐建豪,努力的一切,换得的是徐建豪这般的冷漠,无奈的长叹一口气。浑然不觉坐在身旁的周启安。
“没有什么是必须的,自己想要就去争取。”周启安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说话的语气完全听不出是在劝解别人,更多的像和自己说。
韩冰听着周启安的话,心里涌出暖意,像振奋剂注入身体,少了无奈,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韩冰看向周启安,棱角分明的五官,卷翘的睫毛,连侧脸都是如此俊美。
“谢谢。你真的很帅,若不是我早已心有所属,我一定被你迷住了。”韩冰放下防备说出这番话。
周启安哧笑一声,他一点也不在乎别的女人的迷恋,他此刻只想要得到那个女人的芳心。
车内再次安静下来,但气愤舒缓了很多。车子离徐家大门越来越近,周启安拿出手机,拨通了宋哲电话。
“在哪?”
“少爷,我在徐家门外,我出示了邀请卡,安保说宴会已经开始,不让我进去,允许我在门外等,我看到我们的车,听司机说你已经在宴会厅了。”宋哲畏畏缩缩的陈述着。
“我现在出来。”周启安言简意赅,掐断了电话。
宋哲看着手里的手机:“现在出来?!”不置可否。
“你确定不用告诉我你贵姓吗?来日方长的,说不定你还会有像今晚这样,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呢?”韩冰的车在徐家门口停稳后,问着周启安。
“不用。”周启安推出车门下了车,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