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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子的一般。
不!这一定不是我!这一定是在做梦,张月在心中无声的呐喊着,他怔怔的看了半响,最终却是伸出手来解开了自己的外衣,随着一层一层的衣裙解落,他近乎绝望的看向镜子中那个莹白无暇的女性胴体,高耸的胸部,还有自己现在一点都不习惯的某个女**官,这确实是完完全全的一具女子躯体。
突兀的,随着“砰”的一声响,似乎是窗户被风大力吹开的声音,同时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了过来,难道有人?张月吓了一大跳,当下就想拿起衣服遮挡自己浑身赤裸的躯体,然而动作却晚了一步,她明显看到那昏暗的烛光下,有个黑色的身影正爬着窗户翻了进来。
那男子挠了挠头,抬起脸来看了一眼浑身赤裸的她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定定的停在原地说了一句道“…好生个美丽的人儿……”
张月几乎在一瞬间便通红了一张脸,虽然她现在
已经是一个女儿身,可却岂是随随便便一个登徒浪子就能随便看去?当下便快速的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的就要穿。
“美人儿,身体虽美,可别冻着了”下一瞬间,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躯紧紧的贴了过来,耳旁是低沉性感的一句,呼吸不停地吹进敏感的耳廓中,张月只感觉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却感觉到那男子已经眼疾手快的拿起了床上一块床单将她紧紧的包裹住了。
“记住了,这样美丽的胴体以后都只能给我看”那男子冲一脸怔愣着的张月邪魅的一笑,张月却在一瞬间悲哀的反应过来,他堂堂一个男子竟然被同样身为男子的同性给调戏了。
“你这个浪荡不要脸的登徒子!给我闭嘴!滚开!”张月马上伸手将那男子狠狠的推开,一张脸上写满了愤怒,见到那突然爬窗而入的男子斜飞的英挺剑眉,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却是隐隐的又怔愣了一下,这男子长得倒不像是轻薄的登徒浪子。
“美人脾气怎的如此火爆,若不是我今夜偶然路过这里却也没这眼福与你相遇了”那男子眼中闪了几分惊艳又痴迷的光芒却是一点一点的逼近张月,张月曾经身为堂堂的七尺男儿几时有怕过什么?然而眼下自己衣服也没穿,只用床单裹身,又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心中一下便没有了底气,只得被那男子锐利的气势逼得一步步后退,直到退到不能再退,光滑的脊背抵住了墙壁,面对着那男子一步步紧贴过来的身躯,她眼中闪了几分少见的慌乱光芒。
那男子却是一眼不发的抬手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膝盖微微的向上一抬,却是知道她没有穿衣服,下身无任何遮挡,这样下流而充满恶趣味的动作让张月在一瞬间便睁大了痛苦,底下柔软的肌肤被敏感的刺激到更是让她脸腾的一下通红,呼吸急促的同时,便猛烈的反抗了起来。
“你放开我…”张月愤怒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下一秒娇艳的红唇却毫无防备的被狠狠的压住,那男人炽热的唇舌不停的在她的口中缠绕进出,霸道而强势的逼迫着她与之共舞,手被牢牢的压制在身侧,此时张月心中更是抓狂无比,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呼吸炽热的男子,怎么可能?他才变成了女儿身就被一个不知底细的男子无耻的轻薄了?
几乎吻到她无法呼吸,拼死抵抗着就要一口狠狠的咬下那不断在自己口中进出的舌头,那男子才意犹未尽的及时抽身,却是用一双锐利好看的眸子说了一句道“美人儿口齿留香,今日留下了我的印记便是我的人,来日方长,我们以后再见”
随着那一句话落了地,只看见那不停摇曳着的昏黄烛光猛然一闪,张月只觉得眼前一黑,再抬眸,那洞开的窗户早已经紧紧的闭合,眼前什么人影都没有,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如同做梦一般,只有那地上散落着的床单和唇上残留着的被狠狠蹂躏着的温度提醒着她刚刚那发生的荒谬的一切都是真的。
“哈哈哈哈”张月慢慢的沿着那冰冷光滑的墙壁坐了下来,傻笑了几声,眼角却有清浅的泪珠不停的滑落,荒谬啊荒谬,他张月从堂堂七尺男儿一夕之间变成了女儿身不说还这样任意的被一个陌生的男子轻薄了一番,可笑啊可笑,为什么他不索性被那鱼吃了就用不着经历这羞耻难以言说的一切了,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让他顶着一个女子的身体若无其事的生活,还不如让他就这样死了算了。
白苍与清欢等人正悠闲的喝着酒,一双蓝眸淡漠的扫了一眼那皎洁的圆月,不知为何总觉得今日这月亮圆的有几分过度了,然而事实证明他敏锐的感觉确实没有错,他很明显的闻到一阵强烈的妖气一闪而过,随之而过的是隐隐一个黑色的身影在那圆月下急速穿梭而过,他心中微微一沉,看来以后张府注定是不得安宁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整蛊(一)()
蝶玉手执着那死去的信鸽与手上的纸条气冲冲的便去那狼议事的小厅,此时那九王爷已经送走了皇上与玉藻前,正定定的坐在书桌旁发呆,抬眸看到外面冬日正在逐渐消散,窗前碧绿青翠的松柏依旧屹立不倒,不由的诗兴大发,手中蘸满了墨水的毛笔落在光滑的书脂上,便是极其意气风发的一挥豪。
“砰!”只听见一声极大的响声,门便被狠狠的推开了,夹杂着外面冰凉的寒风席卷而入,害得诗兴大发的九王爷手指一抖,那毛笔便偏离了方向,最后一点甚至都歪出了书脂卷,写出了歪歪扭扭丑不拉几的一个“松”字。
“哼!”九王爷黑眸中寒光一闪,却是“啪”的一下放下了毛笔,就要追究起这无故闯入毁他字画的人,抬眸一看却见到是身着一身绯红色红裙的蝶玉手中握着一只犹在淌血的气绝信鸽走了过来,当下心脏便漏了一拍,见了那被自己打死的鸟儿多了几分做贼的心虚,之前的气势全都给收了回去,有些惴惴不安的躲避她的视线,再开口却是脸上带了慌张笑容对她说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这几日让你在圆子里头逛逛,好好休息吗”
蝶玉见了他那明显心虚的样子,确实冷着一张脸径直将那只信鸽抛到他身上道“你说我为什么过来?你竟然敢瞒着我做这种卑鄙的事情就不要害怕我知道的那一天,我还当我的父母怎么如此绝情,对我的失踪不闻不问的,原来都是你私底下搞的鬼”
看着蝶玉那一脸气冲冲的样子,九王爷心虚的同时却也不愿意输掉气势,当下便将书桌翻了个底朝天,最终拿出一封信来,有些愤怒的扔给她道“你看看,你看看,你父母亲都给了你写了些什么信,我不拦截能行吗”
蝶玉依旧是气冲冲的接过了那封信,横眉倒竖的展开一看,入目依旧是父亲遒劲有力的字迹,那上面的内容却让她有些啼笑皆非,只见那纸上写着“蝶玉吾儿,你若是贪玩没有归心我也能够理解,毕竟你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只是父亲希望你若要寻找良人一定要擦亮眼睛,从小你性子便洒脱无拘束,皇家与富贵王族人家是最不能嫁的,门不当户不对不说还给你徒增许多莫须有的烦恼,父亲只希望你享一世清欢,嫁个普通百姓人家,过闲云野鹤的轻松日子”
蝶玉口中出声喃喃的念完了那封信,脸上却是哭笑不得,原来竟是这封信惹得那狼醋意大发,她的父亲确实不同于其他的父母,做生意也是随心所欲不说,更是由于见惯了官场的腐败,王孙贵族的享乐无度,因此便只希望她能幸福快乐的成长,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
“你父母亲不仅催着你嫁人也就罢了,还说要你千万别嫁王孙贵族,这样的信我怎么可能会让你看到”九王爷一脸理所当然的听她将这封信念完,却觉得自己很占理,臭着一张脸便将她手中的信纸一把夺了过来狠狠的撕碎。
“喂!”蝶玉惊呼一声,便要去夺那信纸,可还是晚了一步,被那狼悉数撕碎了,话未说完,下一秒她已经被拉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毫无防备的唇被压住,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唇上反复蹂躏,火热的吻甚至不知足地蔓延到颈上,仿佛要把压抑的怒火全部倾泻出来似的疯狂。
“你别想离开我,我确实是个变态,你敢轻易招惹我别想有脱身的那一天”那狼喃喃的在她的耳边呼吸滚烫的说了这样一句话,这样专制的话语却让蝶玉心中有些微微的发毛,为什么她感觉到自己现在就如同他的附属品一般,怎么也逃不脱。
“我不管,这次我一定要回家见父母亲”蝶玉好不容易红着一张脸挣扎了出来,却是挺直了腰板,一双眼睛不甘示弱的暼了他一眼,就是不愿意妥协,想到父母亲为她提心吊胆了这么久,自己一封信也没有回,更是觉得心中惭愧无比,父母亲养她养到这么大不是叫她连父母亲都不理会,只贪图自己享受的。
噬月见了她冷着一张脸吵着闹着就是要回家,心里有几分不解,可能是因为他从小便无父母照顾,什么都是自己一个人去做,所以更不能理解这样深厚的感情。
“你回去也可以,将我也带回去如何?”九王爷薄唇轻扬,邪魅的出声,一双乌黑的眸子滴溜溜转了转再抬眸,眼中却带了算计的一抹精光。
蝶玉听了这话却惊异于这狼的厚颜无耻,怎么可能?自己身为待嫁的闺女半路被他拐了出来带回府上,父母亲没有过多的追究已经很不错了,如今还想着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岂不是要将他们气的吐血?
转念一想,她便将态度放软了,只想着先打消了这狼的念头再伺机而动,偷偷的溜出府去,因此便改口说了一句道“我想了一下,我还是不回去了,你这府上我住的也自由,回去还要束手束脚的受父母管教”
这样说着,那身着一身绯红衣裙的女子呵呵笑着摆了摆手就要往府门外走,看着她那明显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态度,却让噬月嘴角几不可闻的挂上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小样,和我斗”
“想通了就好,我这里好吃好喝的也没有亏待过你,每日里还有我这样潇洒俊逸的夫君暖床,试问你去哪里还有这种待遇”那狼冲她邪魅无比的一笑,再次拿起那蘸满墨水的毛笔豪性大发的又要开始写字画。
蝶玉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看向那书脂卷上,是一个写的七歪八扭的“松”字,心里更是嗤笑了一声,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狼就是狼,偏偏要学做人间文人舞文弄墨,也是让她哭笑不得。
黑炙等在门外,看着蝶玉远远的从那小小呢房中垂头丧气的出来,有些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但是
看她的表情大概就能猜到那狼肯定是又使了什么诡计,让她打消了怒火不说还有苦不能言,心中不由得便有几分失望,他还以为这次能整到那匹狂妄自大的黑狼呢,毕竟看他不爽已经很久了。
蝶玉走了过来,见到黑炙依然等在原地,脸上便多了几分难堪,却是气嘟嘟的走了过来,脸上余怒依旧未消散。
第二百三十九章,整蛊(二)()
“怎么了?难道是兴师问罪反被压了一头?”偏偏那黑炙坏心眼暼了蝶玉一眼却是完全猜到了事情的发展,让蝶玉更觉得难堪了,一张脸腾的一下便红了一大片,蹬了一脚白了一眼那蛇族的王子便气冲冲的直接往前面走。
那黑炙见她气的脸通红却偏偏忍俊不禁的就伸出手来扯住了她道“你何必怕他压你一头,他不过山间区区一匹野狼而已,能压的住的也就只有你而已,再说了我现在在这府上还会任他欺负你?”
蝶玉听了这一句话,心中却更加觉得羞愧欲死了,若是那狼是以别的什么威胁他就好了,偏偏他是用自己来压制她,而且还是没皮没脸没羞没躁的死缠烂打,她又有何方法可想呢?
“如果你非执意要帮我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突然的,脑中灵光一闪,蝶玉示意那黑衣冷峻的黑炙过来,却是俯身在他的耳旁耳语了几句。
“此计不错”那黑衣的少年听了这一句话不停地点着头,一张冷峻异常的脸上却头一次扬起薄唇带了一抹恶趣味十与的微笑,他可以想象得到那黑狼会作何反应,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让他觉得好玩极了。
等到九王爷神清气爽的欣赏着自己辛辛苦苦写的字画,那飘扬飞舞的字迹那相得益彰的颜色,可以说简直是完美,让他忍不住将那副字画挂在了房门上,甚至恨不得装裱一番,给每一个来他议事厅的官员都欣赏一番。
“妙啊真是太妙了!”邪魅俊秀的九王爷又忍不住啧啧的赞叹了几声,翻来覆去的欣赏着那副字画,最后才意犹未尽的大步走出了书房。
一旁的王东嘴角抽搐着看着那副被自家主子洋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