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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兽-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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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的走到了那桌前。

    清欢见到那坐在桌前三人,除了那埋着头一脸光明正大坦然吃面的白虎,其余两人眼神却都在与自己目光相撞之时脸上都带了些可疑的绯红,却让清欢反应了过来,莫非是自己昨晚太动情了,与那白虎闹出的动静太大都被他们两人给听到了,想到这里清欢心中一震羞耻,却是强装作镇定的样子一步一步的缓缓坐到了那桌前吃面。

    “哼”清欢心中一动,却是偷偷的狠狠一脚便朝着那白虎踢去,同时却在那人吃痛轻呼了一声,有些困惑的瞪着一双灼灼的虎眸望向自己时丢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给他,谁叫他昨天晚上缠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死活也不愿意放过她,眼下全被人听到了,叫自己脸面何存?

    白苍默默的吃了清欢一脚,却是敢怒不敢言,谁叫昨天夜里他实在是太孟浪了呢,想来也是劳苦了她,想到这里,他却是转念一想便夹起自己碗中的半只煎蛋便放到了她的碗中,语气温柔的带着笑说道“昨天晚上累着了吧,来,补补身体”

    “咳咳咳”听了这句话,清欢却是一张脸险些红的冒烟,控制不住的咳嗽了起来,更是愤恨的瞪了一眼那银发虎耳的仙君,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想到这里,她却将头埋的更低了,只顾着埋头吃面,几乎都不敢跟余下那两个人对视,生怕他们会做其他的感想。

    “咳咳咳”与清欢相同的却是那青龙,几乎是在听到了那白虎明显示威似的当众说出这句话来时,他却感觉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得到了证实,放下一张脸上爆红的同时却是铁青着一张脸,放下了那汤碗便是一阵低声的咳嗽,他的心似乎在历经昨天一个晚上以后便被伤透了。

    “芳儿,我与清欢倒还有一个人想要与你打探一下”眼看着那芳儿却是笑着摇了摇头坐在一旁无声的看着这场闹剧,气定神闲的吃面,白苍心中一动,却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蓝眸中带了几分低沉的思衬之意问了她一句。

    昨天晚上他在镇上探得这芳儿费尽心思藏起来的是一包五石散,可是他亲眼接触那些吸食五石散的人却没有一个不是形容枯槁,苍白如鬼,眼前这芳儿精神极好,身体看着也健康如常,很明显那五石散并不是她留下来自己吸食,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是那陈礼之吸食。

    “公子尽管说,只要是芳儿认识的一定不会有所隐瞒”那芳儿朝着他一笑,却是语气谦卑而有礼的回了一句。

    “我想知道芳儿姑娘认不认识陈礼之这个名字?那位陈礼之同时也是个吸食五石散多年的瘾症之人”白苍沉声开口,一双湛蓝色的虎眸却带了灼灼的炬意紧紧的盯着那芳儿,不愿意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

    “……公子所说的这个名字,芳儿并不熟悉,也并不曾听过”那芳儿听了这句话却有几分迟疑,那迟疑表现在她双手有几分微颤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双眼睛躲闪着不愿意与他灼灼的虎眸相对,纵使声音冷静无比,听不出什么破绽,白苍心中还是笃定这芳儿不仅认识那陈礼之,两人之间还一定有些非同寻常的关系。

第三百七十七章,错爱(二)() 
一旁的清欢听了这句话,目光也变得异常凝重了起来,昨天夜里她谨遵白苍的吩咐,在这看起来能够藏物的房间里上上下下的找了个遍,白苍所说的那个牛油纸袋她却再没有找到过,除非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那当中一定放了什么十分见不得的人的东西,且说不定被那芳儿枕在自己的床底下睡觉。

    “芳儿,你当真不认识陈礼之吗?那为何我曾在你的房中曾见到有一副画作,落款写的就是陈礼之呢?”清欢放下了筷子,却是语气十分严厉的盯着那芳儿说了一句,只因为她虽然对那包东西一无所获,却也不是别无发现,而是在那芳儿的房中发现了陈礼之的所做的一副画像,她趁着那芳儿起夜的时候还偷偷的拿蜡烛仔细的观察过落款的名字,正是龙飞凤舞的陈礼之三个字。

    “你们两人吃完了这顿饭便离开吧,我这里并不欢迎你们两人”却在清欢言辞中带了几分严厉的逼问那芳儿之时,那芳儿却是一改原来的温柔礼貌,语气变得冷若冰霜了起来,径直对着清欢与白苍开口说了一句,那声音冰冷刺骨,仿佛他们两人触及了什么叫她十分避讳的事情一般。

    “芳儿姑娘,我们两人从一开始也只是打算借住几天,只是想要向你打探一个故人,而你明明知道却不愿意告知我们二人这又是何故呢?”那银发蓝瞳的仙君却是语气越发的严厉了起来,很明显这芳儿与那陈礼之定然摆脱不了关系。

    “芳儿,此事关乎我娘亲被生生冤枉逼迫至死一案,如今我的处境也十分艰难,数不胜数的人在暗地里等着害我,难道你真的就如此铁石心肠,没有一点动容吗?”清欢见了她这反常的举动却已经十分确定眼前这女子就是自己所要寻的芳儿,心中一阵愤怒涌上来,却是不管不顾的便站起身来颤抖着声音对着她一阵骂。

    “砰!”就在那芳儿想要回答之时,四人却突兀的听到了这寂静的院子中突兀的传来一声巨响,让四人皆是一惊便抬眸看向那院子中,此刻那泥泞的院子中正站着一个满脸狠意的男子,刚刚巨响的来源便是他无故闯进院子里来的同时还一脚将那摆在墙角的花瓶给狠狠踢碎。

    “那不正是陈礼之?”清欢默默的开口,却是在脑海极深的记忆中搜索了出来这眼神凶狠的男子与那文弱而儒雅的书生有几分的相似,只是兴许是年代过于久远,还是今昔差别太大,如今他的样子已经完全与她记忆中那个文弱而儒雅的书生模样不同,如今的他一身粗布麻衣,苍白消瘦的身形,以及那凶狠的眼神无一不透露出浓厚的颓废与匪意,那本来还算是挺拔的身形如今也是气质全无,佝偻而猥琐的形态如同街上那些过路都怕多看一眼的流氓地痞,这人真的是母亲的表哥,有血缘之亲自己要唤一声兄长的人吗?清欢不愿意相信。

    那男子显然对这简陋的院子中凭空多出三个人来有几分怔愣同时却透露出几分不善的光芒,却只是一瞬间他便苍白着一张消瘦到几乎可以看到脸上骨头的脸一把恶狠狠的朝着那呆若木鸡的芳儿冲了过来,在众人皆惊愕着没有反应过来之时,那同样身着粗布麻衣的男子却是狠狠的一掌便朝着芳儿扇去,那力道极大,打的芳儿趔趄了几步,头被打的偏了过去,嘴角被狠狠的撕裂开来,淌下鲜红的血液,右脸颊更是在一瞬间便快速的青肿了起来。

    “谁让你这婊子带人来家里,难道你丢的丑出的洋相还不够多吗?”那男子眼神凶狠的对着那芳儿便是一阵臭骂的同时,又伸脚想狠狠的对着她踢去,这一次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已经被白苍从身后眼疾手快的牢牢擒住了双臂,而清欢则想扶住了那芳儿脱离开那疯子的攻击范围。

    “婊子?我若是个婊子那你是什么?你就是个腐朽如蛆虫只配一辈子躲在地底下的毒鬼酒鬼,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谁知那芳儿却是一把推开了清欢,一向隐忍的眸中充满了痛恨之意朝着那男子披头散发的直冲了过去,咬着牙恶狠狠的说了一句,言辞激烈的同时,却像是想把眼前这活的如同臭虫一般的男子给生吞活剥了一般,那眼神中的凶光叫人恐惧的同时,却很明显可知她已经隐忍了太久,今天情绪终于爆发。

    白苍紧紧的揪住眼前这一身醉醺醺难闻酒气的男子,却是手下使了些法力便控制住让他的手脚,让他不能再暴动袭击,饶是这样,那男子却是不管不顾的便面露着凶光毫无怜惜之意的对着那冲上来的芳儿便是重重啐了一口唾沫道“呸,你也算个什么东西?想当年若不是我见你颇有几分姿色怎么会与你这样下作的奴婢搅到一块,还因为你这个婊子害死了我表妹,就凭你这样卑贱的身份,无盐的容貌,我让你爬上我的床已经是荣幸,你但凡有点悔过之心就应该马上去死,用你自己的命去祭我表妹的魂”

    很明显那陈礼之喝的醉醺醺的,又带了十足的滔天怒火,说出的胡言乱语却叫一旁的清欢心惊,原来这就是事实的真相吗?

    “呵呵呵,你陈礼之也配说这样的话?当初是谁赌输了千两银子险些把命都陪在赌场上?是我唤了大夫人去救你性命吧?又是谁深夜里来敲我的窗户引诱我与你**?被发现了就把一切的罪责都怪在我的头上,你算个什么男人?”那芳儿显然也气红了眼,不管不顾的便是一阵狂言乱语带了恨意回了过去,一双手更是又推又搡朝着那陈礼之打去,指甲在他的脸上划出数道血痕。

第三百七十八章,错爱(三)() 
“我陈礼之再不算是个男人,你还不是死心塌地的跟了我?你以为你又算是一个多好的女人吗?我表妹对你这么好,结果你还不是铁了心要害死她?亏得我表妹知书达礼,从不与人争抢,对待下人心善无比,结果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下场”那陈礼之说到这里却是言辞间带了伤心与愤怒的神色,却是不管不顾便红肿着一双眼睛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去死吧,我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跟了你,你竟然这么想和她一起去死的话,那就马上去死吧”那芳儿听了这一番话,却是情绪空前的激动了起来,一张平淡中透露出沧桑的容貌突然变得狰狞了起来,却是披头散发的跑到一边径自抓起了桌边一个破旧的瓷器就像往那陈礼之头上砸过去,清欢心中一跳,想要抓住她,结果还是晚了一步,但见她动作迅捷的拿着那瓷器便狠狠的朝着那陈礼之头上砸去。

    “白苍!”清欢惊呼了一声,眼见到那瓶子就要触到了那陈礼之的头发上,心脏几乎在瞬间停止了跳动,只因为这人虽然是她最痛恨的人之一,可若是现在便死了,岂不就无法为母亲翻案?当下便大喊了一声那白虎的名字。

    “砰!”只听见瓷器破碎的声音,却是那瓶子应声而裂,清欢害怕的不敢看,生怕入目是那陈礼之被砸的头破血流的样子。

    那陈礼之亦被吓得脸色铁青,嘴唇发白,他知道今天自己故意喝的醉醺醺的回来打她,除了出于一直以来对她咬牙切齿的恨同时却是对自己现在过的这种底层而堕落生活的深深绝望,他在表妹死了以后没有一天是好过的,她一直都尝试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甚至沦落到了吸食五石散逃避现实的地步,他恨不得要托眼前的这个女人下地狱。

    预想中的嚎叫并不曾响起,却是那银发蓝眸的仙君伸出手来用力的往前一挡,手下施了法术便将那陶瓷壶狠狠一甩,甩到了墙壁上,那瓷壶“砰”

    的一下便在那暗黄的墙上摔的粉丝,震耳欲聋的一声响却让眼前的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场闹剧给惊呆了。

    “少侠好身手……”那陈礼之眼睁睁的看着那壶就要被芳儿用力砸到自己头上了,他甚至都做好了被这壶砸的头破血流的准备,谁知那壶却被身后那紧紧钳制住自己的高大男子一把甩到了墙上,让他惊异到说不出话来的同时,却是怔怔的说了一句。

    而那情绪激动不已的芳儿却在听到那瓷壶碎裂的声音时也被吓的一抖,却是整个人从充满了滔天愤怒满心只想杀了那陈礼之的盛怒状态中回过神来,虚脱的坐到了地上,脸上青肿不堪,嘴角带了血迹,头发凌乱的散开,看起来分开的凄惨。

    “你们刚刚所说的这一切便是事实吧”清欢却是冷冷一笑便站在一旁轻声说了一句,一双碧蓝的眸子中带了深厚的痛恨与愤怒。

    “你是谁?”那陈礼之听了清欢这质问的一句话,有些不耐烦的抹了抹头上刚刚被吓出来的冷汗,明显对她们几人的出现十分疑惑。

    “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吗?不如你走近点好好看看?”清欢听了这句话却是哑然失笑,心中只觉得有一阵怒火涌上心头,叫她如何泰然处之?这这个人就是她记忆中那个血色的黄昏红口白牙信口雌黄害死她母亲的凶手。

    “你的样子”那陈礼之有些半信半疑的打量了她片刻,却猛然间一愣,眼中透露出不可置信的光芒来,她这样一双碧蓝的瞳孔世间实所罕见,而她那清丽的长相,淡然出尘的气质不正与他记忆中的表妹有八分的相似?

    “莫非你是寒儿?”记忆太过久远,远到连表妹生的孩子的名字他都已经记不清,可是他却永远记得小时候身着红衣的那个小女孩常常撒着娇跟在他后面“舅舅,舅舅”的叫,让他抱自己,而眼前这双碧蓝的眸子除了他见到寒儿天生一双蓝眸外,世间还有谁有?

    “舅舅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吗?真是妙哉,看来舅舅应该同样也记得我母亲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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