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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晚以和花镜引如今已经是五千岁妖龄了,而她姑姑一直唠叨着把她们嫁人这句话也就唠叨了三千多年了。
至于女子嫁不出去大多也就那么几个原因,女妖也是相差不多。
容貌太丑,以至于夫家无法接受,找不到郎君,这是普遍在六界的论女子为何嫁不出去的原因之一。
女孩愣了:那个走上来的,对着我叫“羽儿”的女人,应该就是她们说的王妃了吧,她好漂亮,看起来好温柔,在她的眼里我看到了对我满满的担忧和疼爱。
“羽儿,你怎么不回答娘亲啊?”女人说着看向身后的大夫:“大夫,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的羽儿这样了?”
那位大夫赶忙走上前去,“王妃别急,待我为郡主把把脉看。”
女孩有点惊讶:“娘亲”,“我的羽儿”?她说她是我的娘亲,我的妈咪。
家境不好,这一点也是女子婚嫁难与不难的关键原因,但是细细想来又好像不是致命原因。
虽说花晚以自小就失去双亲,是姑姑带大,而花镜引的生父早年也是抛下她与娘亲,但是花姑姑是一个强悍的女人,就算遭到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夫君抛弃,却在痛苦失恋的那段时间中找到了她人生之中的第二春,一个在遥远的王城中打拼得有模有样的男妖。
至少对于他们这种在妖界之中小小地方的潋妖池来说,能去王城的妖绝对是有实力。
“回禀王妃,郡主的伤势已无大碍,只是头部的伤有点严重,需要长久的调理,才能真正的康复,而且郡主的记忆怕是一时半会还恢复不了,”大夫把情况一一说给女人听。
女人一把把女孩搂进怀里,“没关系,我的羽儿平安无事就好了,平安无事就好了。”
女孩看着她满脸的担忧,自己躺在她温暖的怀里,好久好久没有人这样对她了,女孩哭了,她哭着喊:“娘亲!”,伸开小手使劲的搂着那个女人。
女人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女孩说:“羽儿乖,我的羽儿不哭,没事了,娘亲永远会陪在羽儿身边的,没事,娘亲在这里。”
病,身心有残疾的女子,更是想要找到一个如意郎君极为的困难,这第三点,似乎就真的和花家两姐妹搭上关系了。
而至于花晚以,她的心病应该是整个妖界除了她自己以外,没有其他妖知道和了解。
她没有和花镜引一样对于爱的恐慌,但是她却有着一种更是难以根治的病,因为她实在是无法忍受自己会嫁给一个妖为妻,甚至是会和一个妖在新婚夜晚,缠绵洞房,为他生儿育女。
为什么?为什么她自己明明也是一个桃花妖却这样的排斥妖,更甚至是害怕和讨厌妖呢?
花镜引早年看着自己的父亲竟然抛弃了她与娘亲,以至于给她美好的一生留下了阴影,相濡以沫最终还是各自飞,真爱这种东西是最为虚无缥缈的。
对于她可以依托漫长一生的人,她已经挑了三千年,寻觅了三千年,还是没有找到。
女孩泪眼婆娑地说:“真的吗?没有骗我吧?”
“我的傻羽儿,娘亲怎么可能骗你呢,”说着,手温柔地抚摸着女孩的头发,又为女孩轻轻擦去脸上的眼泪。
大夫向女人请示:“王妃,草民再为郡主开几副安神的药,定时服用,郡主应该很快就会痊愈的。”
女人看向旁边的大夫说:“有劳大夫了,小怡你随大夫抓药去,并去带大夫到账房领赏。”
大夫作揖:“谢谢王妃,那草民先退下了。”
而至于花晚以,她的心病应该是整个妖界除了她自己以外,没有其他妖知道和了解。
她没有和花镜引一样对于爱的恐慌,但是她却有着一种更是难以根治的病,因为她实在是无法忍受自己会嫁给一个妖为妻,甚至是会和一个妖在新婚夜晚,缠绵洞房,为他生儿育女。
为什么?为什么她自己明明也是一个桃花妖却这样的排斥妖,更甚至是害怕和讨厌妖呢?
女人看向众人:“嗯,你们都退下吧。”
女人轻轻哄着怀里的人儿,好一会儿,怀中的人儿终于安静地睡着了,她才小心地把人儿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静静的看着她。
第1019章 混沌仙宫(119)()
司亦这么说着,霜儿还拿出了挂在脖颈处的避灵石,小小的一颗,散发出幽蓝色的光芒,那是云江火曾经熟悉的东西。
穆夜临看着霜儿手中的避灵石,不免赞叹道,“灵华派的宝物真是多,这避灵石听闻很是难见,只有一些大秘境中才能得到。”
“原来是这样啊?那爷爷也不算吝啬,还舍得给我。”霜儿低头看着自己的避灵石,嘀咕着。
她这番话,停在其他修士耳中,简直是羡煞旁人,原来避灵石在霜儿眼中如此没有价值吗?
今天,梵羽终于摆脱早上鸡都还没啼鸣就起来练功的地狱生活,他这一个月来没有一天睡得是自然醒的,今天无论是天塌下来还是地陷下去,他已经发誓不离开他那被他冷落了一个月的大床。
他忽然梦见他坐在书桌旁,先生在讲课,先生讲课的速度不是和平时一样的,是加速进行好几倍的感觉,而他就拼命的一味的用非正常的速度接受那些汹涌而来的书本内容。最后,在他几近疯狂的状态时,他从梦中惊醒过来。
“我就想好好睡个安稳觉而已,这样都不可以吗?”
庞大的队伍慢慢踏入了王城的上空,下面吵杂的声音让花晚以微微探头去看,才发现下面是一座庞大的城,熙熙攘攘的人走来走去,确切的说是妖。
她想这里就是妖界的王城了吧,她常常听花姑姑提到,因为花姑姑经常来王城与姜柸相聚,想到这里,她发现自己的眼睛居然一下子都是泪水,她现在已经离开潋妖池很远很远了,有花姑姑和花镜引在地方才能让她感到安心。
当花晚以还在看着窗户发呆的时候,穆妖相一下子出现在她的视线中,着实让她吓了一跳,她很怕外面所有的人,每一个人都是看上去不能惹的感觉,但是现在已经不想再去敛着性子对他们,因为她没有任何心情,就算这样会死,会是大冒犯,她也无所谓了。
他皱眉想了想:最近的生活就如同那梦里一样,每天都忙得好像觉得一天都不够用似的,恨不得一天能多出几个时辰似的,就连睡觉都做了噩梦,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睡觉。
不一会儿,烦恼的少年很快又是沉沉入睡了。
这一个月的生活告诉了梵羽,他再也不要偷瞒着爹娘做任何事情,而且再也不用赞同素羽的任性行为或者与她“同流合污”,不然下场就会让他刻骨铭心。
而另一个“罪臣”慕容素羽则是和她哥哥慕容梵羽所截然不同的。
今天天微微亮,素羽就兴奋地从床上爬起来,而伺候她的小雅也被迫早早起来帮她梳洗。
素羽已经一个月没有踏出房间了,这期间她所看到的的活着的生物寥寥可数,小雅,爹娘,每天来上课的先生,还有就是有一日停靠在窗边的小鸟,而同为“罪臣”的哥哥怎么可能会来看她呢,素羽其实蛮内疚的,要不是自己要出府玩,也不至于哥哥和她都要受罚,过着一个月非人的生活。
“我只想跟你说,我真的不是尊妃,我也不愿意当尊妃。”花晚以说完,直接关上窗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会有如此勇气敢这么跟妖相说话,但是她真的觉得委屈,很委屈,委屈得她想大哭一场,她好想像个被人拐走的小孩子一样,哭喊着要回家。
花轿外的穆妖相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敲了窗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是他还是小声的说:“尊妃,若是想念亲人,过几日便能与他们相聚,还望尊妃莫要伤心。”
回答他的是无边的寂静,花晚以呆呆的看着她坐着的宽大的花轿,真是郁闷,这花轿都足以再塞进几个人进来,这一切太不真实了,她绝对不会想成灰姑娘与王子的美好童话,她只会想到山贼强娶良家女子的故事。
云江火这个时候转头看向那边云翳娆和齐潇的方向,云翳娆在认真地听着云祁华讲话,而齐潇果然偶尔回头看着那边的齐晟。
“哇,好好地外面的空气啊!”这是她推开门所说的第一句话,而在她旁边的小雅则是在不停的打哈欠。
队伍听了下来,水祭司缓缓走进来,手上拿着红盖头披在了花晚以的头上,柔声道:“尊妃莫担心,这里没有任何人想对尊妃不利,请尊妃随臣出去吧!”
不受控的感觉又在身体渐渐产生,她只能随着水祭司站起身来,搭着她的手缓缓步入大殿之中去,而因为红盖头的原因,她不知道周围都是什么,她更没能看到传说中的妖尊。
她迈着小步子在院子里走了好几圈,最后说了一句话:“哇,好好地外面的世界啊。”
她走到花园,看着那些开得甚好的花儿们,也高兴的向它们打起招呼:“一个月没见,你们长得越来越好看了,你们有没有想我啊!”
小雅站在后面看见这一幕,不自觉的笑起来,终于一个月过去了,她回想自己的小主子在这一个月里可是不止一次地向她抱怨“好无聊啊!”
素羽又朝着梵羽的住处跑去,可是却被拦在房外,不用想也知道,梵羽还在睡觉。如果说素羽是禁足养精蓄锐一个月等的是好好地疯狂,那梵羽就是拼尽全力一个月只为求睡一个美觉。
穆妖相站在水祭司身边,提醒道:“尊妃似乎在发脾气,水祭司待会进里面请尊妃时,小心行事。”
还没等到水祭司说出拒绝的话,穆妖相已经回答队伍前方,独留水祭司有种想死的心,她敢相信最近她一定是惹了穆妖相,为什么所有差事都落在她的身上,两位公主的事情已经让她想破脑袋,如今还要加上一位正在生气的未来尊妃,她觉得她水祭司的位置快不保了。
王城百姓的喧闹声音渐渐的消失,队伍缓缓的落地,慢慢步行着进入妖宫。
素羽也没有再去打扰梵羽,她很清楚哥哥被她连累过了一个月地狱生活,她又怎好意思打扰他从地狱出来的美好的第一天呢。
第1020章 混沌仙宫(120)()
绾儿忽然看到那边走过一个人,马上拉着云江火问道:“小姐,那是不是翳容小姐,怎么她不和你们一样穿着徽阁门派服饰,小姐,她没和二小姐一起联合欺负你吧!”
云江火循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云翳容,穿得漂亮,而且发饰,装饰什么都是特意带上,满脸带着微笑,更添了几分妖|娆。
花晚以和胥尘坐在院子中,说着这些离开的日子中发生的事情,胥尘自然是没有跟花晚以提起,他强行飞上血域山而昏倒的事情,花晚以也不曾跟胥尘说起之前自己被巫若琪打伤的事情,若是她说出来,估计胥尘会马上冲去把巫若琪给杀了,甚至还会对巫若瑄有所不满。
“阿尘,你知道吗?巫若瑄的二娘,也就是这个巫堡的二夫人,她竟然是神界之人。”花晚以一边说着,一边摘弄这手中的桃花。
胥尘很是享受静静的和花晚以呆在一起的感觉,“恩,神界便神界,怎么了?”
素羽顿时害怕了,她虽然是帮师槿画了画像,她也打算着要给师槿一个惊喜,可是她千算万算的,就是没有算到自己居然把师槿的睡颜画得那么的惊艳,就如同一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妖孽一般,早知道她就不去自作多情的把后面画的那些花添上了。
就在素羽还一直紧紧地攥着那张纸在纠结得两根细眉都快要打起架来的时候,师槿已经受不了,他总觉得素羽一定在瞒着他做一件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的事情。
花晚以摇了摇头,凑了过去,马上说道:“不是这样的,阿尘,我是想说她是神界的人,但是我竟然在看到她第一眼就觉得她给我的感觉很是舒服,而且觉得她身上的神力好像能吸引我似的,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是妖啊,怎么会对于神界的神力那么执迷呢?”
胥尘一个警惕,看着花晚以,重新体会了她刚才说的话,严肃的问道:“晚晚,你说什么?帮你对那个来自神界的人,觉得她身上的神力在吸引着你?”
“恩恩。”花晚以点了点头,整个人躺在胥尘身上,笑着说道:“而且她让觉得看上去明明是冷漠得要命,但是感觉还是好舒服,真是奇怪,我们妖界不是和神界不和吗?怎么我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
胥尘轻轻抚着她的头发,笑了笑说道:“晚晚,只是你第一次感受到神力,感觉到它的不同,所以才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而已,其实不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