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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也不敢说,就算是她说出来,又能怎么样?他们还是困在这里,出不去,出不去这幽冥之境中。
她的身后传来她的爹爹和娘亲的呼喊声,她没有听到,她觉得自己的爹爹和娘亲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根本就不是她以前那对温和慈爱的父母。
深夜,皇宫里,皇后一人独自站在窗前,看着那如醉的月色,繁星特别的闪烁,闪烁的繁星衬托着如醉的月色,就像一幅美妙绝伦的画。
一个侍女走到皇后身边,皇后问她:“事情调查得怎么样?”
“娘娘,和所传的一样,凉寺里的凉心师太死了。”
“还有什么吗?”
侍女想了想说:“在师太身边发现了二王子的剑,皇上已经连夜把二王子囚禁起来问话了。”
皇后似乎对“二王子”感到惊讶,“二王子?”
“是的,听说之前二王子曾调查过师太的事情,而又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二王子的剑,所以皇上也不顾仪贵妃如何的哀求,就把二王子囚禁起来了。”
皇后继续看着美好的天空,“多么美好的夜空,可惜这么美丽的夜景,那个人也是没有心情观赏,只怕今晚,他不用入眠了,尝着十几年前和我一样的痛苦,我们一场夫妻,都享受着这种最刻骨铭心的痛,也算般配了。”
风夙看着她闪烁不安的眼神,轻轻揉着她的长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认为我没有办法?”
“不,不是,大黑龙这么厉害,一定有办法,但是我不想浪费你的妖力,我清楚那些污浊之气为何会侵入我的体内,因为我不比你,我从神胎中出来时日不长,而且十万多年来,我一直在父君的保护中,根本就没有能力抵抗这那些污浊之气,若不是体中的身体护着我,大黑龙,我怕我找在化为人形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她纵然是有着可以跃居于上神的神力,但是她毫无经验,根本不知道要如何与那些污浊之气抵抗,而风夙是妖,她是神,根本就无法传授。
风夙握着她的手腕,缓缓的往她体内输送着最为新鲜的力量,看着她体中的污浊之气渐渐消退,方才安心,“绮罗,你笨了,你是我的,无论你发生任何的事情,都要跟我说,懂吗?”
“不懂,因为大黑龙,你才是我的。”
风夙原以为以力量帮绮罗退去那些污浊之气便可以,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污浊之气根本就已经在绮罗的体中积存着,而这个事实也打破了他们在幽冥之境中安心度过的几千年。
“萧莞尔,尽管你死了,可是本宫心里却很是羡慕你,你在黄泉路上是不是和端、昭若相聚了,你活着的时候,他们都在你身边,你死了以后,却比我还先和他们相聚,为什么?今晚的他一定在为你伤心,我会帮他,也会照顾他,你在黄泉也要好好地帮我照顾端和昭若,原来你死后,我就真没有那么的对你感到仇恨。”
风夙怎么帮她褪去体内的污浊之气,还是依然没有改变,若是这样下去,只有一个可能,绮罗被这些污浊之气所吞噬了。
绮罗已经连走路的颠倒西歪的,但是她知道,风夙在担心着她,只能一直装成无所谓,每天若是有精神一定去花海中游玩一圈。
“绮罗,若是,你可以离开这里,你高兴吗?”
搂着她在怀中,说道:“你不能再呆在这里,我或许能用妖力把你的魂魄从这里送走,遁入六界的六道轮回中,这样,才能保护你。”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因为那些污浊之气一直是在污染这她的魂魄。
第1635章 魔族叛乱(139)()
那些魔修被困住,动弹不得,满脸畏惧,却还是口出诳言,“无耻道修,数百年前,驱逐我们,今日我们杀你几个弟子,又如何?”
陈海与许倾瑶等高等门派来的弟子马上布阵,虽说他们的修为不及那些长老和掌门高,却对付没有抵抗力的魔修搓搓有余。
在他们的灵力布阵下,以万剑穿心取了他们的性命,惨叫声响彻山脚,所有围观的人都在叫好。
云江火却忽然感到了一阵注视的眼光,竟然看到刚才随行下来的人中,有自己的师父陆衍和师姐良芊。
陆衍的眼神已经在告诉她,她完蛋了,气愤地看向身边的穆夜听,说好的陆衍闭关七日呢?怎么现在就出现在这里呢?
父亲那么的疼爱你,而且就算是堡中的其他人都没有见过你,却就算是私下里也不敢提一句你的不是,真让人羡慕。”
“羡慕?”花晚以抽出自己被巫若琪握着的手,轻笑了一声,说道:“四妹妹,羡慕归羡慕,那你可知道,我却要忍受五万年的修炼,不得和任何人见面,你可羡慕吗?还有,四妹妹,你不可能成为我的,人各有命。”
素羽是第一次骑在马上,担忧地看着两旁飞快闪过的树木,她觉得要是一不小心她不知道会不会被树枝打下来,转过头看身后的白溪,完全淡定的,素羽觉得自己都快缩成一团了。
素羽使劲往身后的白溪怀里靠,她害怕要是马停下来时,她不知道会不会有飞出去的这个可能。
白溪看着素羽那个害怕的表情,取笑她:“你不会是害怕吧?”
素羽颤颤地说:“拜托,这是我第一次骑在马上,我能不害怕吗?”
白溪看着素羽是真的害怕,用握缰绳的双手把素羽抱得更紧。
白溪这个举动让素羽觉得更有安全感了。
“呵呵,”巫若琪大笑了一声,看着花晚以说道:“三姐,我是不可能成为你,因为我巫若琪就是巫若琪,不是其他人,但是我想要的是,父亲的重视,他人的尊敬,而你一切都拥有,因为你生来就是巫女的命,所以才会得到这一切,其实,想要拥有,就只是在于能否成为巫女而已。”
花晚以不打算再理会她,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就算她想要对付自己,她对付的人也不是真正的巫若瑄,她也不可能代替巫若瑄成为巫女。
“小姐,到了。”外面车夫的话语响了起来,巫若琪狠狠的抓起花晚以的手,拉着下车,说道:“三姐,能否成为巫女,就是看你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花晚以被她拉得手臂直发疼,“你放手。”
“放手,你认为,你来到这里,还能活着回去吗?回去当你高高在上的巫女吗?”巫若琪语气越发的傲慢。
花晚以一脸无奈,她没想回去,要她回去,她脑子有问题吗?她只是想要巫若琪把手松开,这样拉着,真的疼啊!
看了看周围,那辆马车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而前方站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她认得,是二少夫人,巫若琪的二嫂,另一个女子她从来没见过。
当马奔出树林时,空间一下子变大了,视野也变宽了,素羽没有觉得像先前那么害怕了。
骑在马上欣赏风景,这对于素羽来说也是第一次,她觉得这样欣赏风景别有风味,她慢慢地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让风快速拂过脸上的感觉,这种看着周围环境快速从眼睛中消失的感觉,享受着在马上微微颠簸的感觉。
她忽然觉得这是不是就是“江湖”,她问白溪:“白溪,江湖是怎么样的,是不是也骑着马的,像现在一样的吗?”
白溪大笑了,笑着反问素羽:“素羽,谁跟你说骑着马就是江湖的?”
素羽瞥眼看着身后的白溪笑自己的那个模样,说:“没有谁跟我说,我只是自己理解而已嘛!”
“那你有有够哈哈!”白溪还是在笑。
素羽伸手往白溪身上掐了一下,用警告的语气说:“不许笑,那你告诉我,‘江湖’究竟是怎么样的?”
“素羽,江湖是很复杂的,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出来的,怎么忽然间对江湖感兴趣呢?”
素羽摇摇头,说:“也没什么的,就是忽然想起而已。”
二少夫人看着巫若琪就像拉着花晚以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花晚以,大笑着说道:“哎哟,三小姐,你怎么成了这幅样子了,一副侍女的装扮是为何?看上去太适合你了。”
北堂雨琦也跟着说道:“啧,若琪,这就是你那什么巫女的三姐啊,这落魄的样子还不如我家侍女呢?哈哈。”
“表姐,你就不要再说了,什么巫女,她配吗?巫女只能是我巫若琪,巫若瑄,你什么都不是,一个五万年来连抛头出现过都没有的女人,你竟敢妄图我们整个巫堡都臣服在你的脚下,真是可笑。”
花晚以一下子甩开巫若琪的抓住自己的手,“哼,若是我什么都不是,你需要大费周章把我从巫堡中带出来吗,巫若琪,你真是虚伪至极,有人告诉过你吗?你其实跟适合去当一个戏子,绝对适合。”
“这还不是我见过最宽广的草原,我曾去过一个地方,那里的草原才是真正的一望无际。”
“比这里的草原还大吗?”
“恩恩,这里其实不算什么?”
素羽看着这一片绿,心里满满都是说不出舒心。
她感叹道:“要是有一天,我能骑着一匹马游历完所有美丽的风景,那就好啊,策马天下。”
“就你啊?你连骑在马上都是害怕,你还策马天下!”
白溪这番话又招来素羽一阵怒视,“你下去,我骑给你看!”
就这样,白溪被素羽赶下马,“你真会骑马吗?不要逞强啊!”
“你不让我试试,怎么会知道呢?”
“你,巫若瑄,你居然拿我跟戏子相提并论,找死。”巫若琪说着,就顺手想要一掌打过来,但是花晚以马上的躲开,站定脚的时候,发现身上的这身衣服当真是不舒服,轻动手指,她身上那身普通的侍女衣服,便换为了她想来最爱的红色长裳,手中的桃花剑也是剑指巫若琪。
第1636章 魔族叛乱(140)()
云江火踏入了阵法之中,看着外面的穆夜听,“这可不一定。”
穆夜听把掌柜给的开启阵法玉简放入孔中,阵法底部一直发着光,就再没有任何异像发生了。
穆夜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云江火看不出这阵法究竟说明了什么?
只见他拿开了玉简,云江火走下来,询问道,“所以,这阵法证明我不是夺舍了吧?”
“不是,若你是夺舍重生,这阵法会出现雷击。”
璘毅神神秘秘地从身后拿出一个东西,是一个长长的锦盒,素羽刚想拿过来打开,璘毅就把盒子拿得高高的,说:“羽儿,你还不能拿,我要你猜猜里面是什么,等你猜出来,你才可以打开。”
“为什么要这样呢?反正都是你要送给我的礼物,为什么还要我去猜呢?难不成我猜不出来,毅哥哥你就不送我礼物吧?”
璘毅坏笑着说:“可能吧,你猜不来,我可能真的就不送了。”
“毅哥哥,你真可恶!”素羽朝璘毅做了个鬼脸。
穆老头子拗不过花晚以,只能让看一下曾经妖尊的画面,但是画面刚出来,花晚以便认了,因为画面中的男子她太熟悉了,和胥尘一模一样的容貌,只是他身上多了一份冷漠和王者的无比威严。
画面中的地方,她有点熟悉,是独尊殿,还有妖宫议事大殿,华丽的黑色衣服上绣着龙纹,眼神中尽是一种让人看着觉得不得不臣服的王者眼神,这样的胥尘对她来说好陌生,不如说是他只是妖尊,而不是她的胥尘。
饭粒看着花晚以,说道:“怎么,现在相信了吧?小妖花,不管那臭小子隐瞒身份,在你身边究竟是何目的,都不可饶恕。”
花晚以整个人低着头坐在椅子上,没有说出一声话,闭上眼睛沉默的坐在那里,想着她和胥尘的点点滴滴,再想想刚才在那些画面中看到的妖尊,她要如何把他们两人想为一个人呢?她的夫君,便是她爱的男人,这本该是最为高兴的事情,但是他们之间兜兜转转的经历,让她觉得所有事情都变得极为的恐怖。
五王妃对素羽说:“羽儿,怎么能说三王子可恶呢?”
“好吧,好吧,我才就是了,”素羽左看看,右看看着璘毅手中的锦盒,猜着:“看这个盒子的长度,难不成会是萧,哎呀,毅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会弹琴,不会吹萧的,你送我萧没有用的。”
璘毅听着素羽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马上打断素羽的话:“停,羽儿你猜错了,不是萧。”
“居然不是啊,好吧,我再猜猜,这次一定能猜出来的,”素羽又琢磨了一会,才说出来:“是剑吗?可是要是真的是的话,那这把剑也太短了吧!”
璘毅又再次否定了素羽的猜想,“你又猜错了,这个你怎么会猜成剑呢?”
素羽乘着璘毅还在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