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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会心看着素羽今天一直不是很开心,有点担心的问着:“素羽姑娘,你怎么了,好像是从太子那里回来之后就一直不开心,怎么了,难不成你出去又遇到欣侧妃了?”
素羽摇了摇头,“不是,怎么,会心你就这么想要我遇到那欣侧妃吗?”
会心连忙摆着手,说:“才不是呢?我呀盼着素羽姑娘这辈子都能见不到欣侧妃,不过听说那欣侧妃现在一直在自己的院中不肯出来,但是府中的人都知道她是受不了被太子殿下大的那一巴掌,颜面过不去,才会一直不肯从她院中出来。”
还没等林华卿说什么,曲绫风整个人从林华卿的怀抱中跳了下来,“二师兄,你就打算这么躲在这里面写这些东西吗?难怪他们要小看你,我都小看你。”
苏承心听着,一转笔尖,直接把一滴墨水滴在了曲绫风的小脸蛋上,“小家伙,你说什么?”
“啊,啊,大师兄你看,我好心要劝他,他居然泼我墨水,可恶。”曲绫风摸着自己脸上的墨水,气急败坏的直接跑出去找水清洗。
林华卿叹了一口气,说:“你也不要和风儿闹了,怎么,听说你早上在练习束魂术。”
“嗯,可是练得一塌糊涂。”苏承心低着头,看着桌上的他师父给他的镇纸,“大师兄,你说师父回来看着我这样,会不会失望。”
听到说起“师父”二字,林华卿笑着说:“师弟,师父知道你已经努力过的,他不会的。”
“林师兄,我师父让你去一趟。”忽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林华卿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师弟,你不要想太多了,师叔找我有事,我去一趟。”
幸亏后来素羽和皇上说着说着话,不知道怎么的,皇上就睡过去了,素羽起先还以为皇上有什么事情了,吓得素羽是一个不知所措。
后来看见太子殿下走了进来,素羽是一个激动,立马上就跟太子殿下说明了皇上的情况,但是太子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帮皇上盖好被子,便喊着素羽一起出去了。
在马车中,素羽有点不明所以,问道:“太子殿下,我们就这样走了吗?皇上他怎么办?”
太子看了素羽一眼,说:“父皇他不要紧,只是睡着了而已,若是他不睡着,你要怎么脱身呢?”
素羽苦笑道:“皇上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昭若公主了,又何须谈及脱身呢?”
林华卿对于他的师弟,师妹都是几乎一把手一把手的教着,更甚至是看着师妹慢慢长大的,所以不希望他们过得不舒服,但是欺负他们的是华山其他的弟子,师父出外游历的时候,叮嘱他要好好看管师弟师妹,也别要和其他的弟子和睦相处,所以便不想因为那些一言一语,去扰的整个华山不得安宁。
“师叔,你找弟子吗?”林华卿走到古清殿中,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师叔,也是如今的华山掌门。
华山掌门一脸严肃的看着林华卿,“华卿,此次下山,可有什么情况发生?”
林华卿微微的弯着身子,非常尊敬的说着:“此次下山,一切都好,但是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一竹妖肆意毁了华山脚下的竹林,所以弟子便想把那竹妖收了,但是却被竹妖打伤了,似乎他有帮手。”
“嗯,那竹妖你对付不了?”华山掌门一向对林华卿的实力和修为都很满意,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被一竹妖所伤。
“皇上只是问了我是谁,和我说了一些关于昭若公主的事情而已。”
素羽说完,太子殿下眉头一皱,“母后她不是什么昭若公主,她是我们大周国的皇后。”
林华卿摇了摇头,“那竹妖就是刚修炼成人形不久的小妖,他的帮手比较难以对付,弟子当时都不知道在场还有第三个人。”
“竟有此事,华卿你这些日子带着一些师弟师妹一起去调查一下,华山附近虽有妖物,当是都是一些小妖,只要他们不冒犯人界,不伤及人界,华山不会伤害它们,但是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厉害的妖物,竟连你都察觉不到,此事应当好好查个清楚。”
“弟子遵命。”
林华卿对于师叔们只有对长辈的尊敬,他们让他做的事情,他永远都是马上答应,竭尽全力做好,只因为他答应他师父,要让华山上下都和睦相处,他这个在年轻一代弟子中的大师兄自当要做好。
第1704章 魔族叛乱(208)()
她也是极为喜爱,毕竟她自己没有生下一个儿子,而且云异向来乖巧,定然讨人喜欢。
但是渐渐长大,江氏发现云异同沈氏那边走得更近,觉得云异大概是沈氏那边的人,或者在云家中,更是倾心于帮助沈氏,所以便渐渐对云异越来越冷漠。
毕竟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是云家的主母,她还有云江火和云江水两个亲生女儿,她必须为他们好好考虑,保住自己和她们的地位。
“解释,你要怎么解释,你是要继续骗我,你不是妖吗?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接近我究竟有何目的?”华卿说完,整个人就把手松开,花晚以整个人就几乎撞到门框上,手上也被门框的木屑擦伤了,血珠顺着流出来,华卿看着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但是刚想弯腰去扶起花晚以,才想到她是妖。
花晚以这点伤自然是不碍事,缓缓站起来,有点撞得头昏目眩的。
素羽是第一次在没有任何人帮她的情况下骑马,或许是因为求生本能,她竟然一下子不害怕骑马,只是下意识的不停的挥动手中的缰绳。
因为她已经引来了一大堆的追兵,而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素羽手中的锦盒中的玉玺。
素羽只是想着要逃命,想着要把这些追兵都带离开,决不能让他们发现他们知道会心和晟彦的方向。
而后面的追兵一直紧紧的追着,更恐怖的是居然还会时不时的放几支箭过来,但是幸亏素羽骑着马本来就不娴熟,更是左拐右弯的,还几次,那箭差点就要了她的命。
她害怕得苍白了一张脸,心中一直在喊着三个字“槿哥哥,槿哥哥。”
“对,没错,我就是妖,一朵桃花妖,我为什么要接近你,因为我爱你,我爱你三千年,我思念你三千年,难道这些还不足我接近你的理由吗?我由人成妖已经三千年了,我从没想过会再遇到你,可是我来人界就看到你了,你让我如何离开你?”
这番话说出来之时,花晚以顿时觉得心里好痛苦,三千年,对,这些秘密藏在心中已经三千年了,她从来没说出口过,一直收着掩着在心里,如今终于有一个可以让她说出口的理由。
林华卿很疑惑的看着花晚以,对于她刚才的那番话,他听得一点也不清楚,只知道了花晚以承认了自己是妖,但是什么三千年,由人成妖,他是一句都听不懂。
看着林华卿终于是冷静下来的样子,花晚以才敢慢慢的靠近他,一只手颤巍巍的抚摸着林华卿脸庞,“华卿你相信吗?在我这具桃花妖的身躯中是有着一缕人的灵魂,所以我才会在妖界之时想尽办法跑回人界。”
“人的灵魂?”林华卿感觉自己更是恍惚了,“你在说什么?”
花晚以默然,把自己为何会由人成妖的过程,全数告诉了林华卿。
但是,她虽然已经习惯了在危险的时候喊着师槿的名字,但是她明白,师槿现在怎么可能会出现呢?而且她也不确定师槿是否还活在世上,或许他已经和芸儿,白溪,太子府中的那些人一样,已经死了,毕竟那么深不见底的悬崖。
素羽,心中顿时生了一种好像要马上见到师槿的感觉,因为她迟早是会被后面的那一群追兵追上的。
可是,她以为还是要一阵子,自己才会死的,但是没有想到那么快,因为在她面前,就是一条水流湍急的大河,根本就没有办法过去。
而身后的那些追兵已经抵达在她的后面,他们也停了下来,为首的那个人看着素羽已经无路可逃了,笑了几声,“把玉玺交出来,你们的太子他已经死了,你们的太子府也已经亡了,就算我没有玉玺,那个皇位也是我的,我劝你还是乖乖交出玉玺,我或许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素羽听着他说着的那番话,想到死在宫中,死在他们手上的太子殿下,还有太子妃和娴侧妃,一双充满杀意的眼睛就直直的瞪了他一眼。
在听完花晚以所说的,林华卿只是淡淡的说了几个字,“你终究是妖,人界不是你的归宿。”
“你说什么?所以华卿,你还是会杀了我是吗?你还是讨厌我是妖,对吗?”花晚以以为自己坦白了,或许可以得到他的谅解,没有想到结局还是一样的。
林华卿起身看着花晚以那张充满绝望的脸,继续说道:“不对,我不会杀了你,因为我根本就杀不了你,你有人的灵魂我相信你不会伤害人类,但是人界终究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花晚以看着他即将走出去了,马上抢先一步,站在门边。
翻身下马,直接拿起“落韵”琴,把装着锦盒的包袱背在身上,用手抬着琴,一只手快速的弹着琴,弹出来的琴声正是“九煞魔音”。
那些人看着素羽的一起都还感到莫名其妙,但是很快就在听到琴声之后,都纷纷的抱着头,痛苦的惨叫着,有的也已经是跌落下马了。
把门给关上质问道:“为什么?你都已经知道我原本是人,我喜欢的是人界,你要我回妖界,怎么可能,命运让我再次遇到你,我是不会走的,我要等你,等到有一天你会接受我,就像以前一样,虽然以前我到死都还没有等到,不过这一回我相信我能等到的。”
林华卿叹了一口气,语气深长的说:“晚以,你喜欢的不是我,是你以前的老师,你由始至终喜欢的都是他,因为我和他长着一样的面孔而已,不然,之前你也不会救我,不是吗?”
“你可以好好在这里生活,直到有一天你想通了,想要回妖界为止,只要你不伤人,不做对人界有害的事情,我可以不把你是妖的事情说出去,告辞。”
折磨着他们全身,她自己都不得不佩服着自己的对于“九煞魔音”的掌握程度,因为他们的表情可是比之前那些听过她弹“九煞魔音”的人的表情更痛苦。
第1705章 魔族叛乱(209)()
“为什么?”穆夜瑾一怒,抓着云江火的手,眼神中颇为受伤,“江火,你是不是真的爱上穆夜听了?为什么总是要跟在他一起,你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伤害我。”
云江火叹了一口气,挣脱了穆夜瑾的手,“是,我是喜欢穆夜听,可以了吗?我上次不是和你说得很清楚吗?该放手了,这样对你是最好的,我没有想要伤害你,我与他夫妻,的确可能之前没有感情,但是终究夫妻就是夫妻,感情慢慢会有。”
睡在床上的花晚以忽然就睁开双眼,一脸惶恐夹带着不可思议,直到朦胧睡眼看到房中的一切还是那么熟悉,才把紧紧拽着被角的手放开。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接着又把眼睛闭上,花晚以伸手轻轻地揉着额头,“真是奇怪,居然做了个春梦,难不成姑姑说得对,我就是成了老姑娘,才会做这种奇怪的春梦吗?”
“绮罗?大黑龙?什么东西,真是的,我脑补能力太大了吧?”
花晚以自言自语说了一番话,才慢慢地从被窝里面起身,随手揉着睡了一夜变得稍乱的头发走到镜子前。
很久很久以后,她睁开眼睛看到了,这是国内,自己站在一座房子前面,这是她魂牵梦绕的家,对于这一切她很惊讶,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褴褛不堪,摊开双手,手上还是血迹斑斑。
虽然这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可是,她不想理清这些,他现在只想马上进去看看离开八年的家,和八年未见到的人。
她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和期待,她慢慢地推开那扇大门。
里面是一派愉快幸福的景象。
里面都是陌生的人,每一个人脸上都是满满的喜悦,她忽然想起“叶氏集团董事长喜获爱子”,她又竭斯底里地喊着:“不,不要,不可能。”她慢慢地跌倒在地上,好一会,她更惊讶的是她刚才那么一般大喊和一副这样的形象坐在地上,为什么那些人没有觉得一丝奇怪,也没有人投来疑问和嫌弃的眼光,仿佛她是不存在的感觉。
拿起桌子上的木梳子,忽然瞥到铜镜中自己额上的桃花瓣印记,昨夜做的梦又一幕一幕清晰的浮现在花晚以的脑海中。
“这个印记好像梦中的那个女子也有呀,等等,这也太”
花晚以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着额上的桃花瓣印记,脑海中一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