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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花晚以点了点头,“阿尘,我还是喜欢你不是妖尊,这样你就能跟着我六界中游玩多好。”
就在素羽还一直紧紧地攥着那张纸在纠结得两根细眉都快要打起架来的时候,师槿已经受不了,他总觉得素羽一定在瞒着他做一件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的事情。
师槿伸了个身子过去,一把把素羽还攥着手里的纸张夺了过来,素羽刹那间觉得手中一空,看着师槿把纸张从自己的手中抢了过去,焦急地继续紧皱眉头,咬着下唇低下头去。
师槿摊开纸张一看,差点让他有种想立刻撕了这张画纸的冲动,他看见的是一个他很熟悉的人被素羽画在了纸上,那个人便是他自己,而且画中的自己还是一副靠在树下睡觉的模样。
但是重点是他看见素羽把他画得他差点都快认不出自己了,特别是周围的那些花的衬托下,更让他看着这幅画觉得头疼得厉害。
师槿拿着画纸来到素羽的面前,指着画纸中的自己,笑了笑,问素羽:“你刚才就是在画着这幅画?”
素羽被忽然师槿的问话吓呆了,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只是胆怯的点了点头。
胥尘何尝不是这么想到,自从回到妖界,他真是怀念在幽冥之境同花晚以在一起的日子,如今,纵然他在议事大殿,花晚以在暮华殿,都在妖宫中,但是妥实让他觉得有距离感,时常会走神想着,花晚以此时在暮华殿中又在做什么了?
“晚晚,可是本尊是妖尊,这是不变的事实?”
胥尘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花晚以都能听到胥尘语气中的无奈,伸手把胥尘那比自己大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花晚以念叨着说道:“所以阿尘,我要把你带到神界去,你就不是妖尊了,你就是我岁羽花境帝姬的夫君,不是妖尊。”
“晚晚,你已经是尊妃了,我是妖尊,你已经嫁给本尊,神界不是你的家。”胥尘很肯定的说道。
说起“嫁”,花晚以总有种自己被骗了的感觉,“不行,你那太草率了,我不要,也不承认,你根本就不在场,你当时人都还在幽冥之境中呢?”
“草率?晚晚那你说说何为不草率。”
花晚以这才想起当日迎娶队伍的确是绝对的不草率,是她见过最壮观的迎娶队伍,而妖界众臣皆在,还有那些上古妖兽,若是说那样是草率,估计要来个六界连同举办方才觉得不草率了。
而师槿在听到素羽的回答后,又笑了笑,看了看画像,再看着素羽,继续问她:“你画得不会是我吧?”
终于问到最重要的问题了,素羽往后面靠了靠,想着她可以说不是吗?可是说不是的话,这谎话说得也不实在,因为明眼人一看都能看出来画中人就是师槿了。
没办法,没抉择的素羽只能选择思路了,“是的——”
素羽说完又马上低着头等待着师槿的回答,可是她没有等到师槿的回答,抬头看了看,只见师槿盯着画像看,整个脸依然还是保持着刚才笑的时候那个样子,可是她就是害怕这样的师槿,感觉好腹黑,她多害怕师槿会把手中那张她画了很久的画像给一把撕掉了。
在好一会儿后,素羽还是只看到了师槿永远那个表情,可是就是他没有换着其他的表情,这更让素羽害怕了,“不,槿哥哥,你——你可别生气啊,别激动,听我说。”
“罢了,这个问题我们暂时不说,阿尘,我们究竟要去哪里?”花晚以看着外面的火羽凤凰都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晚晚,你还记得我跟说过弃巫山吗?”胥尘从虚空中拿出了一件披风,帮化为那一仔仔细细的系好。
花晚以回想了一下,的确是胥尘说过弃巫山,“恩,你当时在人界的时候,骗我说,你是来自妖界弃巫山的妖,怎么,不会弃巫山,正是你们上古蛟龙的窝吧?我怎么记得穆老头子说过,弃巫山并没有上古蛟龙,也不曾有蛟龙,怎么可能呢?”
胥尘倒是有意外,“你竟然见过穆老头子,晚晚怎么样了,那个老头子,如今怎么样了?”
素羽说完赶忙趁着师槿失神看自己,没有去在意画的时候,马上把画给从那边抢到了自己的身边。
她指着画像说:“槿哥哥,你看啊,这画中之人的确是你,没错,不过,不过,你听我说,”素羽是多害怕自己还在解释的过程之中就被师槿从马车里就给扔到车的外面了。
第1760章 魔族叛乱(266)()
穆夜瑾用容器装好了灵水,递给云江火,云江火道了声谢谢婉拒,自己拿出容器盛装,看着这灵湖之水,让她想起了前世她在无待境中得到的储物空间,空间中便有这么一汪灵湖,灵水效果更是在这之上,储物空间的获取,都是看天意,也不知道她这一世能有那个运气遇到。
刚喝下一口,她手中的容器就被穆夜听一把抢过去,一口喝完,还优雅地把容器重新递还给她,“你不要告诉我,你的储物戒中没有容器。”
看着花晚以几乎已最快的速度飞来了,两人马上大足十二分精神。
梵羽听着璘毅的问题,自己苦笑一阵子,然后才说:“你问我吗?我也不知道,我好几次了问了爹和娘亲,他们都说不知道,也没有跟我说,可是我总感觉他们是知道羽儿为什么要离开的,可是就是不跟我说。”
“皇叔他们知道,那为什么不跟你说呢?你是他们的儿子啊?为什么他们不能跟你说?”这让璘毅百思不得其解。
“你不用想不通,因为我自己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但是每每看到娘亲因为思念羽儿落泪伤心,我相信他们心中由始至终都是对羽儿好的,也就不去问着他们理由了。”
梵羽看着那边的假山,在他久远的印象中,羽儿很喜欢调皮的爬上假山玩,明明是那么危险,但是她就是不知道危险是什么,多次爬上去玩。
花晚以刚落在止禁之地的入口,一个守卫马上说道:“尊妃,刚才有一女子强行闯了进止禁之地,我们无能阻止不了她,保护不了镜引小姐,还请尊妃责罚。”
花晚以连理会他们都没有,直接打算走了进去,但是却被他们拦住,“尊妃,现在还不能进去,里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还请尊妃三思。”
“三思?若是我再思下去,我会考虑让你们都死在这之境地,要不要试试?”
花晚以话都这么说了,却发现他们还真是不依不饶,干脆一下子定住了他们,马上朝着止禁之地进去了。
花晚以的进去,风雅和安寸看了满意的笑了笑,风雅一会儿,那些定住得到守卫全数都倒在了地上,随后跟着花晚以进去了止禁之地中。
穆姒感觉到花晚以进来了这幽冥之境中,马上掐着花镜引就往屋外走去,“你那么想知道你的好姐姐的事情,就自己待会好好问问她吧!”
璘毅想起梵羽在不久之后就到战场,只希望着他不要因为素羽的事情而干扰着心思。
“既然王嫂说她见过素羽,看来素羽那个怪物还是活着的,那我就放心多了,等从战场回来,我一定会去找她的,到那个时候,爹和娘亲也就不能阻止我了。”
璘毅笑了笑,拍了拍梵羽的肩膀,“这些打算什么的,那也要等你打了胜战之后,你能就要给我们慕容国打个胜战凯旋回归。”
梵羽拍掉璘毅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你是信不过我吗?”
“没有的事情,以你的功力,怎么有理由不相信你呢?父皇都亲自钦点你了,哪敢不相信你呢?”
“看你这么悠闲,要不要到时候一起去边疆呢?也顺便帮帮我,三王子坐镇,士气也振奋。”
“这倒是可以考虑。”
“臣女穆姒参见尊妃!”穆姒刚掐着花镜引走到屋外就看到了花晚以朝着这里走来,马上大喊了一声。
花晚以循着声音看过来,看着穆姒手中掐着花镜引的脖颈,马上说道:“穆姒,放开镜引。”
穆姒笑着说道:“尊妃,你让我放开,我便放开,岂不是很没面子,听说这位是尊妃的妹妹是吗?我真是感到奇怪了,尊妃你的妹妹为什么是妖呢?”
“不过啊,你不说也没有关系,反正你们待会也会死在这里,是神是妖,又有什么区别呢?”
“哦,”花晚以冷笑一声,“你是觉得我会死在这里吗?你的手上吗?不自量力。”
花晚以说着已经轻动手掌,一团优昙婆罗花已经朝着穆姒飞去了,那花团的速度极快,她根本就看不清楚花团,优昙婆罗花已经把她团团围住,而且花中还带着一股神界的力量,困在身上,很是不舒服。
因为,穆姒顿时松开了掐住了花镜引的手掌,花镜引马上跑到了花晚以身后,“镜引你没事吧?”
“我没事?晚晚姐,你这样不要紧吧,小心孩子。”花镜引说着已经从虚空中拿出了剑,虽然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足为道,但是至少有把剑在手,会有点安全感。
“怎么这一次答应得这么爽快呢?是不是想躲着王嫂。”
璘毅不悦了,梵羽这么说着,简直他慕容璘毅就好像必须得怕着玛雅公主一样。
“想躲着她,我又怎么会和你一起去边疆战场呢?她在前几天还问我,要不要和你一起去上战场,要的话带上她,她好久没有在战场上杀敌了。”
梵羽看着璘毅那副苦恼的样子,原本烦重的心却不自觉的想笑,“那你待会回去,可要帮我转达一下,帮我告诉王嫂,我很高兴你们夫妇能一起前来,慕容国的三王子,赫当国的公主,军队真是蓬荜生辉。”
“你是在觉得我不够烦吗?不和你这个大忙人说笑了,我现在可要赶着回去和你的王嫂打上一架,她还在等着我回家打架呢?”
花晚以摇了摇头,“镜引,我不要紧,好好照顾自己,我今天一定要这个该死的女人去死,几天不见,竟敢如此猖狂,我可以容忍你任何事情,但是绝对无法你伤害镜引。”
穆姒终于从被困的花团中出来了,微微喘着气说道:“花晚以,你要我去死,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料,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还想妄图我死,小心你和你的孩子一起死在这里。”
看着璘毅远走的身影,梵羽真是羡慕他,他们可以一家团聚着,而他们的家里永远都是缺着素羽一个人。
他总在担心着素羽会不会离开了凉寺就会遇到什么麻烦,但是今天得知的消息,他也就放心了,至少他的妹妹素羽还是活着的。
第1761章 魔族叛乱(267)()
云江火看着身后的言正居中安静无声,忽然抓住了穆夜听的衣角,阻止他离开的脚步,“穆师兄,既然你都来了,你自己进去把安元花交到师父手中便可,不必我了。”
哪知道穆夜听却说:“夫人,那是你的师父。”
云江火更是紧抓着衣角不放,“穆师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知道我师父的脾气,我被我师父惩罚过三次,其中有两次是关于你的,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怎么算账?”
“上次是谁说要受罚的,结果转身就走了呢?穆师兄!”
看是师槿才缓了缓,吞吞吐吐地说:“差不多吧,槿哥哥,你怎么出来了,你不是在和大叔说话吗?”素羽之所以说话吞吞吐吐只有她自己知道是为什么?她其实不是在想着医庐的事情,而是在想着白天在树林里遇见白溪的事情。
看着花晚以慢慢的挣脱开自己的怀抱,胥尘真的有点害怕,他究竟要怎么说,以前喜欢的女子是你,现在喜欢的女子也是你,将来喜欢的女子只会是你,这种花是你的本体,可是如今的花晚以并没有绮罗的记忆,他究竟要怎么解释才好?
花晚以双眼茫然的看着身后那片白色的优昙婆罗花,忽然想起好像他们第一天来到魔界的时候,在圣域山听到了那些人说圣灵殿后面开满了一种叫做优昙婆罗的花,当时她问胥尘可认识这种话,他很坚定的告诉她,并不认识,“阿尘,你知道优昙婆罗花,为什么要说不认识,为什么要这样特意的隐瞒?”
胥尘没有说话,因为他在想着自己究竟要怎么跟花晚以解释才是最好的,花晚以却把他的沉默当成是不愿提及,“阿尘,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很亲密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就算是你以前的故事,我会理智,但是你不愿意告诉,可是你还对过去念念不忘?”
师槿把素羽手中的琴拿过来看了看,说:“我忽然听见有人在弹琴就出来了,想都不用写就知道是你在弹琴,你这把琴很奇特,做工极为精致,特别是琴上的竹叶特别像。”
听着师槿对琴的赞美,她想起她第一次在白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