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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锦绣华年-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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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大摩借此赢了我朝,提升自身国之地位是其一,令我朝声誉受损陷入不利之境是其二,撩拨蠢蠢欲动之辈掀起战争以坐收渔翁之利是其三,外界皆知我朝刚经历了逆乱之痛,元气大伤恰是有所骚动的最佳时机,大摩选在此时出手,不可谓不用心深沉。”

    “哼!打得好算盘!”燕四少爷一拍椅子跳起来,唬了上头闷头喝茶的老太爷一大跳,“定要教他们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二叔,上!干他们!”

    “说的是什么话?!”老太太瞪他,“跟谁学的那些个粗话?!看教你爹揍你屁股!”

    “爹才不为这个揍我,”燕四少爷扮个鬼脸,“不说粗话的男人还叫男人吗?”

    “干他们!”捧场王小十一声音洪亮地宣告自己男人的身份。

    众:“”

    “所以我们这边都由谁来参加这场比斗呢?”燕七问她爹。

    “多半是抽调各部署的功夫精英,”燕子忱道,“不是小事,怕是还要精挑细选一阵。”

    “会不会有你啊二叔?”燕四少爷忙问。

    燕子忱笑笑:“且待上头安排。”

    一家人喝了阵茶、说了会子话就纷纷散了,老太太却单把燕子恪留了下来,待屋里头人都走光,这才问他大儿子:“恪儿,你房里头添人的事可定下了?”

    “娘,儿身边有一枝几人伺候便足矣,无需再添人口了。”燕子恪呵呵地笑道。

    “一枝?一枝他们也不能在你房里伺候一辈子,人不娶媳妇啦?!”老太太拍着椅子扶手,“再说这男人到底不比女人心细,在内宅走动又多有不便,夜里头盖个被、端个水的,总不能还让他来伺候!”老太太也是心疼儿子。

    “呵呵,娘说得是,”燕子恪点头,老太太眼睛一亮,然而听着她儿子又道,“是该给一枝找一房媳妇了,娘这里可有好的人选?”

    “我现在在说你的事!”老太太恼,“莫给我岔开话儿!只说你!”

    “娘,儿子于男女之事,早便淡了,如今孙女儿都已有了,再纳妾倒显得轻浮不尊重,”燕子恪轻轻笑着,目光投向窗外稀清的月色,“况我每日繁忙,能在家中的时间也是不多,夜里回来倒头便睡,天尚未亮就要出门,委实也用不到近身伺候的人,平常事有一枝他们就已足够,何必耽误个姑娘家的大好青春。”

    “可儿啊,”老太太愈加心疼,“你这身边日常也没个能分忧解闷儿的人,一枝他们便是再机灵,有些话也不合适说,就算不为子嗣、不为也总得有个知冷知热又知心的人儿,与你作作伴儿,与你说说话儿啊”

    燕子恪笑起来,垂着眸子望进手里茶盅的水面,水面上映着自己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笑脸,脸上的眸子里有光影飞快地掠过。

    “儿子并不孤单,”他低笑,“儿子一直都有人相伴,不离不弃。”

    “听说又有人想跟自己下半辈子过不去,上门求亲了?”燕九少爷似笑非笑地歪在炕上,懒洋洋睇着他姐。

    他姐抬起脸无神地看他一眼,重新低下头绣手上的荷包。

    “再不在那三人里头定下一个,只怕娘就要撑不住答应了哪个倒霉蛋了。”燕九少爷继续似笑非笑。

    “什么三人,三什么人,不要捏造绯闻啊我告诉你。”燕七道。

    “元昶是皇亲,家里规矩多,人际复杂水太深,不适合你这种动个脑都累得粗喘的人。”燕九少爷慢声道。

    “喂动脑累得喘是什么鬼?!”燕七抗议。

    燕九少爷不理会她,仍自懒洋洋慢悠悠地说着:“萧宸家庭简单,不仅是独子,性子也‘忠犬’,萧大人待你视若己出,嫁过去倒是享福的命,唯一欠缺的是,萧宸确是有些闷了,跟心理年龄已是古稀之人的你一起过日子,两个人搞不好会生出一

第428章 质变() 
常规赛的最后一场比赛;对于锦绣和玉树来说才是本赛季的重头戏码。自从孔回桥转学锦绣;失去了唯一一张王牌的玉树沉寂了一整年;痛定思痛过后,书院终于下定决心加大在综武方面的投入力度;四处搜罗有实力有潜力的官n代少年们;许以好处将之拉拢进书院就读。

    官后代们不缺钱,书院许下的好处多半是某某名师的一对一辅导这一类,还真就有人因着这个被玉树拽了去;其中不乏武官之后,自小打下的底子就好,在玉树经过两年的历练;如今已是综武队中绝对的主力。

    整个常规赛下来;锦绣勉强在最后一轮比赛结束前保住了第四名的位置;而玉树则以两个积分之差紧随其后名列第五,由于只有常规赛前四名的队伍才可以进入精英赛,玉树和锦绣的这一场比赛一下子就成了重中之重;锦绣输;则玉树积分超过一分;替入第四名;晋级精英赛;玉树输,则锦绣坐稳第四名;将随同已确定可以晋级的雅峰、东溪、兰亭三队一起开始精英赛的征程。

    所以——输不起。两队都到了输不起的关键时刻;不仅仅因为要争夺最后一个晋级精英赛的名额;更因为两支队伍恰巧还是永不可调和的宿敌关系!

    而对于玉树来说一个最为有利的条件是,这场比赛是玉树的主场,主场观众的支持往往是主队取胜的关键,而据燕子达闻综武版块的灵通消息称,玉树的铁粉们早就已经养精蓄锐状态满格地准备好了“迎接”锦绣队的到来。

    至于是怎么个“迎接”法儿——锦绣的队员们在距玉树书院还有二里地的地方就已经充分体会到了——夹道上挤满了玉树的粉丝,口号齐整声音嘹亮地吼着“玉树玉树,所向披靡!锦绣锦绣,一怂到底!”——这是文明派的方式,也有不少粗野的散粉那是直接飚脏话的,孔回桥首当其冲成为集火目标,武珽向来也是最拉仇恨的那一位,要不是碍于队员们都是官后代,估摸着早就被鸡蛋柿子烂菜叶招呼了——综武之所以受到全民欢迎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只有在这个时候平民和特权阶级才有了相对平等的关系,平民可以打着综武的幌子尽情对着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官富阶级释放垃圾话,甚至有时候情绪到了激动处还会出现大规模的粉丝骚乱,即便如此官方对于此种情形也会抱着相对宽容的态度进行处理,除非后果严重。

    除了粉丝们有组织的喊口号之外,铺天盖地的应援条幅和应援物也给锦绣的队员们增加了相当大的心理压力,玉树书院的应援物是白杨树枝,因时近仲冬,白杨树只剩下了秃杆,粉丝们就用绿色的粗布或是绸布剪成树叶形缚在白杨树的树枝上,拿在手里挥动起来,绿哗哗的一片颇有气势。

    锦绣的队员们就是在这样震耳欲聋的吼骂声和满眼树枝条幅的舞动中走进的玉树书院的综武赛场,放眼望去一片绿,根本难以看到锦绣的代表色朱红色。

    “看样子这一回玉树根本就没把支持咱们的观众放进来!”锦绣队员们冷哼。

    “不必在意这些细节,”燕七道,“多进来一个玉树观众就多一个被咱们打脸的,何乐而不为?”

    “说得好!”元昶朗喝一声。

    众人还跟这儿等他下文呢,结果发现就没了,敢情儿这位就是单纯地给燕七喝彩来的。

    “好了,这一场有多重要我想应该不需要我再多说,”武珽看着众人道,“赢,晋级;输,淘汰。这场比赛的过程和结果会登在燕子达闻上传遍天下,我不希望我们队伍名字的前面被冠以‘败者’二字映进天下人的眼睛里,你们呢?”

    “不想!”众人齐声大喝。

    “上场吧。”武珽带着众人走向楚河汉界处,全场观众发出可怕的狂吼,声音汇聚成一只巨大的怪兽,由看台上冲下来想要将锦绣的队员们吞噬殆尽。

    双方面对面列队站好,裁判在前头宣布比赛规则和纪律,实则在如此巨大的噪音中裁判连自己的声音都几乎听不见。

    宿敌相见依旧眼红,玉树队员们挑衅与凶悍的目光多半都落在了武珽和孔回桥的脸上,武珽又哪里在乎这个,唇角勾着淡淡的笑,从容泰然地与对面玉树的队长对视,孔回桥软塌塌地站在他的旁边,一副半睡半醒神游天外的样子,惹得对面曾经的队友们怒火上头。

    “姓孔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曾经的队友这样冲着他吼。

    孔回桥撑起半垂的眼皮看了他一眼:“呵。”

    “叛徒!”

    “今儿就让你后悔叛投锦绣!”

    “等着哭吧你!今天这一场便是你人生最后一场综武了!”

    玉树众开始集火。

    “好聒噪啊。”燕七道。

    “蚊子不都这样?”站在她旁边的元昶接话道。

    “对啊,嗡啊嗡啊的,就欠一巴掌拍过去。”燕四少爷哼道。

    武珽笑起来,忽而伸出双手,鼓掌似的“啪”地一拍,未待对面玉树众反应过来,锦绣这边的众人早已十分默契地齐齐伸手,亦是双掌“啪”地一拍——就像是打死一只蚊子一般。

    场边的观众们一时不明白锦绣的混蛋为什么突然冲着玉树队员鼓掌,还在纳闷的时候场上玉树的队员们却已是炸了,冲上前就要和锦绣队员开打——赛前相互挑衅是每对儿对手都会干的事,挑衅急了在比赛开始前就大打出手的也极为常见,在这一点上规则放得还算宽,主要是为了增加比赛的可看性,果然玉树队员这一炸,场边的观众立刻情绪高涨起来,喊杀助威声几乎要将整片场地翻个过——“干死锦绣!干死武珽!干死叛徒孔回桥!”

    当然裁判是不可能允许两队在赛前就真打起来的,立时进行喝止和阻拦,十数名助理裁判们也忙上前维持秩序,极力地将暴躁的双方队员镇压下来。

    好在主裁已经宣读完了规则,立刻令双方回归各自阵地准备开赛,观众们愈加兴奋,一边给玉树加着油一边辱骂着锦绣的队员,其中一个中年大叔最卖力,立在座位上挥舞着自制的玉树应援大旗,扯着嗓子吼:“杀啊!干死锦绣!干死武珽!干死锦绣那个小娘儿!”

    锦绣小娘儿可不就是燕七,这位女同志在玉树粉里也是相当拉仇恨的,旁边一群人立刻跟着边轰笑边一起吼,那位大叔正吼得欢,突然就觉得背后脖领儿一紧,紧接着人就拿着旗子飞了出去,砸倒了前排一片人,周围观众惊异地偏头看去,却见身旁不知几时多了一伙人

第429章 鹦鹉() 
“甘棠密叶成翠幄;款凤不来天地塞。所以倾国倾城人;如今如今不可得。”

    谁家窗里小儿郎,正朗朗念着唐代僧人贯休的诗。

    郁木坊甘棠街;街两畔尽种了高大的白棠;可惜眼前冬风料峭,不见叶如翠幄花如雪;仅剩着枯枝瑟瑟空摇曳。

    甘棠街是条老街;从建都至今;城中大大小小的街有许多都随着城区的重新建设和规划消失不见,而甘棠街也只勉强留下了一半。

    街两边是权贵与平民的杂居区;高高的院墙布满了经年的雨痕,使得这个地方看上去似乎尘封着许许多多的陈年旧事。

    燕九少爷都已有些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踏上了这条老街,街上行人寥寥;大多裹紧身上的棉衣步履匆匆。冬风从脚边刮过;卷起他竹青色粗布棉袍的袍摆。将手揣进袖筒里,慢吞吞地走在甘棠树下,夕阳微红的光并不能给这条街增添多少暖意;这使得因这段时间个头长得太快而身形变得瘦削的他看上去愈加单薄。

    步星河;这是一个充满浪漫色彩的名字。

    信步登碧游,负手赏星河。

    应该是个自在潇洒的人吧。

    步家灭门之前,几代人都住在这个地方;这条街;这些白棠树;这道古旧的院墙;都曾是步星河生命中最熟悉的东西。

    慢慢地踏着铺街的青砖向前缓行,仿佛可以想象出少年时的他与玩伴由这街上玩笑追逐而过的情景,也许他曾在某一棵树的树干上刻下过心仪的姑娘的名字,又许会调皮捣蛋地在哪一面院墙下背着人撒过一泡童子尿,还许会同他那两个最亲挚的朋友由白棠花下搭肩而过,兴致勃勃地憧憬着他们未来的、共同的锦绣人生。

    而如今,这一切都不复存在。

    原本步府所在的地方,现下是一片还算兴旺的花鸟市场――某些人甚至连步家住过的一砖一瓦都不容留,皆尽拆了毁了,企图抹杀他们曾经存在的一切痕迹。

    天尚暖和时燕九少爷来过此地,买过一盆素心兰,还顺便逛了逛花鸟鱼虫店。

    这些店铺中门面最敞亮的一家,叫做“归去来居”,乍一听还道是酒肆,实则却是家鸟店,卖鹦鹉,卖八哥,卖鹩哥,卖椋鸟,所有的鸟都会说话,客人一进门便齐齐冲着你叫“公子英俊潇洒,快带奴家回家”。

    燕九少爷第一次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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