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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这是我们的战神!战无不克从无败绩的战神!只要有他在,天朝就绝对不会输!他是信心之源; 是希望之光,是支撑我铁桶江山的最硬的臂膀!
不知主持官是有意还是无意,抑或十分懂得玩噱头; 在介绍完燕子恪和燕子忱兄弟两个之后。并没有按车马炮象士兵这样的顺序继续往下介绍,而是先把炮担当燕七从队伍里点了出来。
当燕七站到了燕子恪和燕子忱的身边后,场上场下所有的天朝人忽而觉得心头一阵涌动——这可是真正的战场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啊!
三张相似的面孔; 一种共同的气场,无论是清逸的,强悍的,还是面瘫的此时此刻并排笔直地立在那里,骨子里透出来的都只有一种神情——睥睨和霸气!
丝毫未将大摩人放在眼里,仿佛他们不过是蚍蜉亦或虫蚁。
燕家人可真他娘的傲!但,这傲气也真他娘的让人热血沸腾!就该是这样,我天朝人就该是这样威武霸气**炸天!
“必胜!”人群中不知谁吼了这么一嗓子,立刻引来了四方应和,众人由此起彼伏的高呼很快汇成了一道整齐划一澎湃汹涌的声音——“必胜!必胜!”这声浪几乎要将大摩的使团卷盖个没影。
主持官连连做着手势,好容易将这股浪潮暂时压了下去,双方继续交错着往下介绍己方的队员,直到所有内定的队员全部出列站成了一排。
接下来到了关键的步骤——双方互相选出对方剩下的参赛队员。
双方各一百名候选人列队相向而立,再由各自的指定人员从对方队列中挑选出七名参赛人员来。
大摩负责选人的是他们的将担当亦即整个使团的领导者,旁边还有两名陪同参谋。天朝则由燕子恪和燕子忱来挑选,燕子恪断案无数,观色识人是拿手活,从中挑出信心不足、易受迷惑、智商欠缺之人不是太大的难事,而燕子忱则负责提供专业支持——以他的经验和技术眼光来判断哪个人的武力值相对更低一些。
当然,大摩带来的人必然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信心不足、不够聪明或武力值低的人是不会被选来参加这项比赛的,而燕子恪和燕子忱要做的不过是从中找出哪怕一丝丝的薄弱点,为己方的胜利增加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砝码。
燕七瞅见武珽那老奸巨猾的今儿故意把自己打扮得精神不振,眼神儿里还有着一丝“不易察觉但又能让你察觉到”的闪躲和不自信。
喵的,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儿。
当对方一指头选中他的时候,燕七看到这位慢慢地勾起了唇角。
百里挑七,双方都谨慎得很,时间足用去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凑够了参赛的合共十六人,接下来的步骤是双方互相检查对方要带进赛场的装备,避免其中有毒物和火器。
负责检查装备的并非参赛人员,而是另有其人,双方各派出一个四人组,检查完毕后只许给己方传递回三个字的信息:“有问题”或“没问题”。而后为了不让对方的检查组泄漏己方的装备内容,传递完信息后,这八个人会被立即带离此处看管起来,找个有吃有喝的地方等上七天,避免中途采用什么方式传消息给本队的参赛队员。
四人组检查装备又花去了半个多时辰,双方检查完毕确认各无问题后,大战进入倒数第二个环节——参赛人员做赛前准备,穿甲衣、配装备,准备出发。
由于赛场是在山中,没有人选择重型甲衣,都只穿了能够护住要害的轻便型甲衣,但这也不过是聊胜于无的东西,双方都是功夫好手,真正下起杀手来,再厚再重型的甲衣也挡不住攻击。
所以燕七干脆就没穿,一身轻装上阵。
“充什么大头佛爷,穿上!”元昶瞪她,“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多一层防护就多一次活命的机会!”
“我觉得不用穿啊,你不就是我的甲衣吗。”燕七道。
“”元昶强行把自己想要翘起的嘴角摁平下去,“你少哄我,这次由不得你任性,好歹穿个护心甲。”
“不用啦,太沉,对于我来说力量和功夫都无法与敌抗衡,只能在灵活性和耐力上入手了,穿着甲衣既妨碍动作又影响体力,”燕七拍拍胸口,“而且护心甲太硬,做射箭的动作不大舒服。”
元昶的目光下意识地瞄向燕七拍过的地方的附近,见那修身的劲装包裹下是发育得健康又初具“规模”的少女的**,伴随着浅浅的呼吸而轻微地起伏,散发着一种能让人坐立不安的魔力
元昶的耳尖刷地一下子红了,慌忙转过身大步走开,心下正正反反抽了自己十几个隐形巴掌,骂自个儿啥时候了还胡思乱想,都怪骁骑营那帮混蛋天天给老子讲下流笑话!赶紧一边深呼吸一边眺望远方,嗯,好多山,山峦起伏,凹凸有致呸呸!
事实上想要轻装上阵还是不能够,因为赛程是七天,谁也不想巴望着自己早早死掉,活到最后就要熬够七天,七天里的食物和水以及夜里休息睡觉的东西都要带上,因此必带的装备至少也是人人背一个布囊。
燕家父女外带一个元昶背的都是燕七从现代拷贝来的行军包,三人还各背有一大囊箭,燕子恪有伤在身,骗骗别人还行,实则他每走一步路都会牵扯到尚未愈合的伤口,每一步都是一种疼痛煎熬,当然不可能再让他背东西,于是他的那一份儿全都由燕子忱代劳了。
整装完毕,双方各十六名队员列队相向而立,有人抬了桌案上来,置上笔墨,请众人依次上前签署生死状。
燕子恪的生
第452章 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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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若我们就守在这里; 等着对手送上门怎么样?”有人笑着道。
“以逸待劳固然是个法子; 但未免太窝囊了点,”另有人道,“在咱们自己的地盘上还要这么保守; 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或者不若这么着,”又有人道,“燕大人是文官; 不宜跟着我们翻山越岭与敌玩命; 就在此处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我们也好心无旁骛地布置战术。”
这是嫌弃燕子恪碍手碍脚拖后腿了。
“找地方安置队中的将帅显然是能规避风险、减少负担和伤亡的做法之一。”说话的是燕子忱,甫一开口众人便安静下来; 战功赫赫可不仅仅只是一种荣誉; 更是一种威信,“然而我们必须考虑到敌方也会把这种情况算计在内。如果敌方的将被藏匿在出发点,那么我们该采取怎样的战术?”
“拨出两到三人直取对方出发点,人数少,移动速度就快,便于隐蔽亦便于躲闪; 以最短的时间揪出对方的将以及护将的人将之杀掉,并想法子让对方其他人知道这个消息,动摇对方军心。”接话的人是元昶。
“那么我们为何不能认为对方也会采取同样的战术来对付我们?”燕子忱看着适才说话的那几个; “藏身于出发点是最不可取的方法,首先范围过小、目标明确,极易被对手找到; 其次,和同队其他人离得太远,出现了危机情况回援不能及时,第三,就算要藏匿帅担当,也不可能把他一个人放在那儿,总要分出一至两名人手来保护,如果安顿在出发点,等于一下子就废掉了我们一到两个攻击手,其他人身上的压力就相对增加,风险也随之加大,而若保持帅与其他担当之间适当的距离,不但其他人可以及时援助,负责保护帅的一两人也可以随时充当攻击手,如果对手的将被安置在固定一点的话,相对我们来说人数会处于劣势,在这种人数少的对战中,每一个人都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少一个人,可以影响全局。”
“所以燕参将的意思是,我们带着燕大人打游击战?”队中的相担当穆承宣挑着眉道。
穆承宣是麒麟队队长穆御他爹,和武长戈关系极好,前两年燕七他们还曾去过他的大营做集训。
“这么做只怕会拖手拖脚吧!”马担当丁卯是紫阳队丁翡的大哥,一个直来直去的武将。
“我想,这个问题可以稍后再议,”发声的是驸马秦执珏,微笑着道,“先制定制敌的大战术,再一一安排每一个人。”
“说得对,最好是先定下一个指挥来,否则一人一个主意,跟一盘散沙有什么两样!”来自五城兵马司的兵担当之一贾城略显倨傲地道,这位的亲爹是英国公,他是嫡长子,前不久才刚被请封了世子,风头正劲,这一次来参加比赛是为了给自己镀金的,没想到运气颇佳,居然被从那一百人中选了出来,心中正是志得意满,言语间难免有些傲气。
“照理说,身为帅担当之人理应为全队统帅,但是燕大人是文官,只怕没有带兵作战的经验”另一名兵担当薛恭阴阳怪气地笑着看了眼一直立在那里未发一言的燕子恪,他的舅舅因吸食毒品被燕子恪扔去了“戒毒所”,没过一个月便死在了里面,虽说他舅舅也是自作自受,但他对燕子恪却总也过不了这个心坎。
“若说用兵的经验,这里好几位都是我朝功勋盖人的战将,更有陈老在此,我们这些小辈岂敢造次。”兵担当李瞰憨乎乎地一指另一名相担当陈靖,陈靖是位五十来岁的老将,人老心不老,一直有着一颗特别爱国的热切的心,这一次和大摩之战,老将爱国心起,又是恨又是怒,几次三番请旨要求参加,皇上嫌他岁数大,拒了好几次,结果这位索性睡在宫门外,不给参加就不回家,皇上拿他没办法,只得允他进入百人名单,然后就被大摩人给挑选了出来——谁也不是傻子,这种翻山越岭的战场对老将的体力是个严峻的考验,有老人可挑谁去挑精力体力都充沛的年轻人?
现在队中有了这员老将,形势就有点尴尬了,虽然老将有经验有资历,但经验太旧了,有点跟不上时代,再论战绩,打过不少胜仗,但也输过好几次,远不及燕子忱的得胜率,可目前队中数他年纪最长,依照敬老尊老的光荣传统,全队理应以他为首
“大人”们围在那里说话,燕七元昶和武珽三个则立在稍远些的地方旁观,听得武珽不无嘲讽地笑了一声,道:“大摩之所以提出要从一百人中挑选参赛者的这一方法,怕是已将此种情形预料到了吧。”
“大摩有备而来,他们的一百人只怕早就已经磨合成型,无论挑出了谁都可以迅速地结成一个有组织有分工的牢固团体,”元昶亦是微微蹙眉,“而我们则不行,所有人员来自不同领域,彼此之间又有着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心和力很难拧到一起去,完全就是一盘散沙。”
“大摩人想要达到的就是这个目的,”武珽接道,“让我们各自行事,然后再一一击破。”
“真狡猾啊。”燕七道。
“真狡猾啊。”又一个声音道。
“艾玛你谁啊。”燕七转头。
身后冒出个人来,把缠住半张脸和脖子用以御寒的围巾解开,露出一张略为熟悉的面孔:“我啊,美人炮。好久不见,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到我们紫阳队来啊。”
燕七想起这位了,紫阳队的队长卢鼎。
这位参加海选的时候就蒙着半张脸玩儿深沉,以至于燕七和武珽一直都没发现他。
“他是谁?”元昶拿肘一拐燕七,以及“美人炮”又是什么鬼?!这小破胖子怎么到处拈花惹草的?!
“曾和咱们武队啪啪啪大战三百回合难分上下的紫阳队队长卢鼎。”燕七介绍。
“卢兄怎么看?”武珽也不客套,单刀直入地问卢鼎。
“明摆着谁也不服谁,”卢鼎道,“照我看,与其强行捏在一起,倒不如分头行事各自为战。”
“事实上我在想,大摩为何要把赛场定在这里,”武珽双臂抱怀,上上下下看了看这片山林,“不管是大摩人还是他们‘借’来的大洪国的高手,对山林的了解远比我们多,大洪也是以山林地貌为主的国家,因而他们更熟悉在山林中作战。山林这种地方,不但便于隐藏身形,还便于设置陷阱机关,说不定这就是他们打的主意。”
“这样的话,如果我们各自为战,遇到了大摩人的机关,
453 赶路()
这片赛场只规定了南边的界限; 北边无尽的山峦无法界定; 因此也都可以算在赛区之内; 只要不怕危险,愿意去到多远就去到多远; 但哪怕是对山林无比熟悉的大摩人,也对那神秘的无人区域心存敬畏,只有了解山林的人才更明白这样深邃的山区有多危险、有多么的神圣不可侵犯,古人是很容易产生信仰的,在山敬山; 在水敬水; 难以理解的现象、难以战胜的自然; 都被认为是有神灵存在; 就算是个无神论者,也不会轻易去涉足自己无法了解的地方。
所以燕子忱和燕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