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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杨依然一言不发。
少女道:“我知道,你心里还想着她,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高杨终于有了动静,冷冷地道:“她并没有死,即使她死了,我也不会答应你!”
少女显得有些无可奈何,便道:“那好吧,你就在这里歇息,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去吧!不过,你的好兄弟回来了,你想不想见他啊?”
高杨急忙回过头来道:“你让他来见我!”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急切。
少女却不慌不忙地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一碰到她的事情,你总是会乱了方寸。不过,我还不想让你见你的兄弟,除非你答应我!”
高杨愤然道:“不见就不见,你想要以此要挟我,却是不能!”说完,又将头扭向里测。
少女见不能达到目的,却也不急不恼,轻声一笑道:“你看你,人家不过和你开个玩笑,就如此认直,真是不知情趣!好,我这就让人叫你的好兄弟来,行了吧?”说完,对着外面喊道:“荷叶,你去将常春叫来吧!”
外面有人答应着去了,这里少女又将床上之物整理了一翻,不时对着高杨说一些话,可是高杨却不理她。
少时常春在外面告进,高杨对少女道:“你出去,我要单独和常春说几句话!”
少女娇笑道:“你们兄弟有什么秘密,还非得避着人说?”
高杨又道:“你走不走?你不走,就别让他进来了!”说完紧闭双眼,再也不发一言。
少女见此情景,便道:“好好好,我出去说是了,你也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和我生气!”说完转身出去,让常春进来,又随手关上了房门。
常春一进来,便扑到床前,跪在地上叫道:“大哥,你受苦了——”声音里含着哽咽。
他的大哥高杨,这些天来,一直被百花公主以药物控制,不能起来,只能躺在床上。
高杨转过头来对着常春道:“你打听到你大嫂的消息了吗?”眼神里充满了希冀。
常春受不了他的目光,低下头小声的道:“没有,我到处都打听过了,没有大嫂的消息——”
“那你们去山里找过没有?”高杨头上青筋暴起,冷汗淋漓
“找过了,我们在青龙潭边找到了她的马,却没有找到人,也许她已经坠入潭底——”
“不会的,蔷薇不会死的——高杨不等常春说完,便打断他的话,他望着床顶,眼神空洞,犹如死了一般。
“大哥,你还是节哀吧,这都半年了,大嫂要是还活着,肯定会来找你的,可是,我和弟兄们到处都打听过,并没有她的消息,可能——”
“没有什么可能——”高杨又一次打断他,“你大嫂吉人天相,怎么会死呢——”说完,高杨只觉得心痛如绞,虎目中滚滚地落下泪来。
常春不知要怎么劝慰高杨,他知道大哥和大嫂夫妻情深,如今却是阴阳相隔,任何语言都无法平息高杨此时心中的伤痛!
过了好一会,高杨道:“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你顺便告诉百花,让她今天不要来打扰我——”声音沙哑而低沉。
第二章 婚礼(中)()
过了一日,侍女告诉公主,高杨不进饮食了!百花公主心急如焚,又来到高杨的房中。
“高将军,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却一心陷在儿女情长之中,算得什么大丈夫啊?”
高杨冷冷地道:“高某如今被人所困,哪里还能算上大丈夫?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罢了!”
“高将军,这话如何说起?我不过是让将军在这里歇息而已,不过只要你答应了我,你就可以上马驰骋,又是一个英雄了!”
“高某已经心如死灰,公主还是另谋他人吧!”高杨沉声说道,声音里充满着悲凉。
百花心里一惊,看来昨日常春所说的话让高杨更加心灰意冷了,原本是想让他对妻子死心,却不料弄巧成拙,反而让他心生死念。
她忙道:“我接到消息,说是在陈洲有一个女的曾经打听过你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她?”
高杨道:“你不用骗我,她当日扮成我的模样跳下悬崖,定然是九死一生,我只不过是有些侥幸心理,希望她还活着,可如今半年都过去了,她依然毫无消息,哪里还有生理?我恨自己不能保护她,却让她替我去死,一想起这些,我的心就如同刀绞一般,我在世上,已是生不如死,你就让我自己去吧!”说完,转向床里,再不出言。
百花公主不知要如何劝他,一个人要不怕死,还有什么能控制他呢?
黄昏时分,百花公主又一次来到高杨房中,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来,她将高杨的几个兄弟都带了过来。
百花公主将房门大开,又吩咐人将高杨的兄弟一字排开绑在院中,正对着房门,她对着高杨道:“你不是想死吗,好!我成全你,不但成全你,我还给你找了几个好兄弟,好让他们陪着你上路!”
高杨转过头来,沉声喝道:“你要干什么?”
百花公主好整以暇地道:“不干什么,只是我觉得你一个人上路太过孤单,所以给你找了几个同伴,反正你们都是好兄弟,‘生则同生,死则同死’这句话不是你们一直挂在嘴上的吗?我今日便成全你们,你看如何?”
“你这女人,真是毒如蛇蝎!”高杨不禁出声骂道。
“你这个人还真是不知好歹,我好心给你找几个伴,你却说我心如蛇蝎!好,我就蛇蝎给你看看!来人,给我打!”
立即有人拿着皮鞭上来,准备行刑。
高杨目眦欲裂,奈何身体不能动,只得看着兄弟们受苦。
几鞭下去,几个人身上便布满血痕,常春等几人叫道:“大哥,你不要管我们,我们兄弟起过誓,生则同生,死则同死,今日能与大哥一起死,是我们的造化,十八年后,我们人人又都是好汉!”
百花道:“好,你们还真是兄弟情深啊!不过,我不会让你们舒舒服服的去死的,来人,给我上夹棍,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夹棍硬!”
有人抬来夹棍,百花吩咐道:“给我抬到高将军的床前,我要让他看着他的兄弟们骨断筋折!”
立即有人将夹棍抬入房中,高杨转过头去,不忍再看。
百花继续吩咐道:“将常春先给我夹上!”声音冷冽,不复往日俏丽。
常春被人抬着上了夹棍台,他笑着对高杨道:“大哥,咱们兄弟来生再见了!”
高杨霍地转过头来,对着百花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声音苍凉,心怀悲愤。
百花对他道:“我觉得很好啊!我告诉你,我百花从小要得到的东西,从来就没有空手过!现在,我数三下,如果你还是不答应,我就让人压断你兄弟的腿,然后将他抛在大街上,让他生不如死,你看如何!”
高杨转过头不答理她。
百花对着手下人喊道:“一——”,高杨没有动静。
“二——”,高杨还是没有动静。常春却笑道:“大丈夫何畏生死,你就给我来个痛快,不要再逼我大哥!”
“三——”百花三字刚出口,高杨猛地回过头来,额上青筋暴涨,汗如雨下,对百花道:“你快住手,我答应你——”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喷出。人一仰,已是昏了过去。
第二章 婚礼(下)()
三日后,百花公主与高杨的婚礼在大真的国都怀安举行,百花公主坐着花车,高杨骑着骏马,全身披红,和公主一起绕城巡游。
高杨神色冷漠,一点没有新婚的喜悦。百花神采飞扬,向着民众挥手致意。
巡游过后,大真皇帝大晏群臣,众人争着与新驸马喝酒。高杨被灌得酩酊大醉。
可是他的心却是痛得无以复加,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蔷薇,可是为了兄弟,他又不得不答应百花的婚事。在两难之间,他的心如同在烙铁上一般煎熬。
他对百官的酒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他想让烈酒麻痹自己的神经,好让那种痛楚能减轻一些。
可是他越喝脑中越是清醒,除了脚步踉跄之外,酒对他没有任何作用。
他在侍卫的搀扶下来到新房,坐在桌前,一言不发。百花公主命人给他倒醒酒汤,他故意一摆手,将汤打翻在地。然后拿起桌上的酒又喝了起来。
不一会,他觉得自己所处的并非新房,而是与蔷薇第一次游玩的桃林。眼前桃花正开,一片粉红,宛若朝霞。
他看到蔷薇站在一株桃树旁向他招手,他欣喜若狂,忙忙地奔了过去。
蔷薇娇面含羞,一如当年初见,他扶着她的腰,额头抵着她的,轻声对她道:“你回来了,你可知道,我很想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蔷薇笑而不答,挣脱他的手,笑着向前跑去,他追上去,将她一把抱起,转了一个圈才放下来。
蔷薇的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胸膛,让他的身体立即如同着火了一般,他将她轻轻放好,脱下衣服来铺在她身下,又一点一点剥去她身上的衣裳,露出那晶莹的**来。
他忘情地吻着她美妙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然后紧紧的抱着她,生怕她再一次的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高杨从梦中醒来,展目一看,大吃一惊——只见自己衣裳退尽,与百花同榻而眠!
他看向百花,只见她玉体横陈,盖着一床薄薄的丝被,露出雪白的脖颈,上面布满红痕,分明是雨露之后的情景!
他忙起身穿上衣服,心里又惊又愧,惊的是自己昨晚明明与蔷薇在一起,怎么会变成百花?愧的是,自己与百花做出这等事来,如何对的起为他跳崖的蔷薇!
他左思右想,觉得自己真是罪无可恕,他长叹一声,一伸手便去拿挂在床头上的镇宅宝剑!
等他拽出剑来,才发现那只不过是一把桃木剑而已!
他又深深叹了一口气,对着床上还在熟睡的百花道:“你又何必一定要与我成亲,让我做下这等丑事,如何对的起蔷薇?罢罢罢,到如今我只有抛下你,到黄泉再向蔷薇赔罪了!”说完,脚步踉跄着向外走去。
刚走了两步,便觉得有人抢过来一把抱住自己,紧紧地挣脱不开。只听百花在他身后泣不成声的道:“驸马,你又何必这样自责?实话告诉你,是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迷药,让你把我误认为蔷薇!不是你的错,你不要离开我!”
高杨一愣,旋即明白了一切!不由得怒气勃发,一把将百花推倒在地,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妖女,怎么这样死性不改?你这不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么?”
百花早已醒了过来,只是看高杨未醒,便躺在他身边装睡。听着高杨对她说的那些话,便知高杨心结尚未解开,便急忙下床一把抱住他。而自己身上未着寸缕,此时被高杨推倒在地,痛的她“哎哟”一声。
高杨看到百花赤身**,身如白玉。也不禁红了脸面,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百花看到高杨不来扶他,便坐在地上哭道:“你真是狠心!我好意想让你振作起来,费了多少心思?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只是我一个女孩儿家,你怎么下得去手?”
高杨也知自己有些过分,从床上拿了一件衣服,过来丢给百花道:“你起来吧!”
百花披上衣服,对着高杨道:“我一直敬重你是个英雄,所以才在滁州城外救了你!你可能不知道是谁害得你和蔷薇夫妻分离的吧?”
高杨猛地回头,一双眼睛盯着百花道:“是谁?”
百花看着高杨,一双眼睛玄然欲泣,上前一把抱住他道:“你对人家总是这样!一点也不念夫妻情分!”
高杨想要推开她,想到刚才把她推倒在地,实在有些过分,便有些赧然,只得任她抱着,道:“你快告诉我,是谁害地我们!”
百花一笑道:“你挡了谁的路,便是谁害得你!”
高杨有些摸不着头脑,道:“我挡了谁的路?”
“陈恭啊!亏得你还是个上将军,竟然一点看不出来陈恭想要什么!”百花嘲弄的笑道。
“陈恭?那个国主的侄子?”高杨道。
“不错,就是他,他与国主是叔侄,可你知道这个国主当初是怎样当上国主的吗?”
“我不知道,我成为上将军只不过几个月,他们的过去,我怎么会知道!”
百花又一笑,道:“陈恭的叔叔,也就是国主,让人下毒害死了自己的兄长,却留下年幼的陈恭以显示他的仁爱,却没有想到养虎总要为患,那陈恭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便起了杀叔报仇之心,他暗地里交了不少江湖上的人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