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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自从老二回来后,好象有些怪,好好的就死了那么多兄弟。这其中是不是有啥联系?这样一想就冲动起来,觉得真是有那么回事。也就有了要回去把屎壳郎从床上拉起来当面问清楚之意。
走到门口处,不由自主地把脚步停下来,能有今天,老二的功不可灭,要是是个误会,岂不伤了兄弟间的和气,争要是那样,以后想弥补也就难啦。再说老二好歹也是来自月宫的。也是有身分有地位的,被赖上,会咋想?
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得再好好观察一下,看它是不是有鬼?熊怪精拿定主意随之躲在了门口旁,偷偷侦察里面的情况。
其实这熊怪精是个粗人,做如此细致的工作还真不擅长。脚步声骗不了里面的屎壳郎,尽管它自以为脚步声放得很轻,仍然没能逃过屎壳郎的耳朵。
里面的屎壳郎其呼噜声也就打得越发地响。同时心里担心着主人不知就里,再次把电话给打过来,那样的话麻烦就真的大啦。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索性把机给关了。
好在它关机及时,就在它刚把机给关掉的同时,郝健美也是不放心地要给屎壳郎打电话。他不明白屎壳郎为何把电话打过去,啥也没说就把电话给挂啦。想了好一阵也没想明白,这才有了反打过来的主意。
只是郝健美打过来,得到的回音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屎壳郎关机是迫不得已。郝健美哪里知道这些呀,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这屎壳郎是咋啦?不行无论如何得联系上。也就不停地拨打起来。
所以说呀,智者千虙必有一失。此刻的郝健美就是这样的,突然间就变成一根筯啦。这脑子老是转不过弯来。越是转不过弯,就越是着急,拨打了足有半小时,手机被打得烫手啦,这才想到还有冬瓜呢,赶紧打冬瓜的手机。
此刻冬瓜在自己的屋子里等待着屎壳郎的光临,好向它述说郝健美的计谋。等了半天不见人来,而眼睛则是睏得不行啦。忍不住想过去看看。又一想,这是事先约定好的,得在家里等待着屎壳郎。索性先睡上一觉,反正门是开着的,屎壳郎来了也不会耽误。
冬瓜拿定主意正要睡下,突然手机响起来。心里很是不爽,好你个屎壳郎你倒是拿起架子来。不就几步路,打啥电话。也就有了不想接之意。哼,你要是真急了,自然会走过来。
电话的另外一头,郝健美就真的着急啦,一个突然关机,一个不接电话。是不是计谋被熊怪精给识破啦?要真是这样,它两个就有危险啦。毕竟那熊怪精不是吃素的。加之又是在妖洞里,里面的机关全部掌握在熊怪精手里,而且还有那么多小妖。
郝健美越想,心里越怕,这个真的开不得玩笑。得想办法去救人。赶紧走出帐篷对着左右两个帐篷叫道:“我说小狗牛脸盆都别睡啦,赶紧出来,有要紧事。”
牛脸盆虽然被郝健美给制止住啦,心里则是不服气的,以为主人太过于胆小,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倒上床后,老是在想这个问题。也就一直没有睡觉。听了郝健美的呼叫,立马就提着开山斧跑了出来,“主人出啥事啦?”
郝健美一幅严肃相,“当然是重要事,不然也就不会这样着急地把你们叫醒。”
牛脸盆嘿嘿笑道:“其实主人,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一直没有睡。”趁机把牛给吹上。停顿一下接着说:“主人,快说啥事?”
郝健美看了看小狗帐篷里的动静,悄无声息,只能对牛脸盆大声说道:“啥事?等小狗出来啦,一块告诉你们。”
小狗由于需要恢复元气,倒上床就睡得象头猪似的。根本就没有听见郝健美的招呼声。此刻仍然在打着呼噜。
牛脸盆听郝健美这样一说,赶紧对着小狗的帐篷,“主人,你来听听,都啥时候啦?火烧眉毛啦,这小子居然还打着呼噜,要不要我亲自去把它给提出来?”
郝健美这才听见小狗的呼噜声,心里真是又恨又急,不过并没有听从牛脸盆的话。而是提高嗓门大声叫道:“小狗,别睡了,有急事,赶紧起来。”连续叫了几遍。
小狗才擦着眼睛,“有啥了不起的事,非得要这个时候做?”随即翻了个身,仍然想继续睡。
郝健美见没有反应,索性叫嚷着就要进屋子里去催促。
小狗这才彻底醒悟过来,知道问题确实是很严重的,赶紧一翻身跳起来,一路小跑,“主人,我来啦,我来啦。”
见小狗来到身边,郝健美说道:“既然人凑齐,那我就说啦,就在刚才屎壳郎打电话来,一句话没说就给挂啦,然后就是直接关机,而冬瓜呢,则是不接电话。你们说这事怪不怪?”他怕引发骚动,故意说得轻松一些。
牛脸盆一听,再次哇哇大叫:“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早就预料着会这样,主人就是不放在心上。这下,唉,啥也不说啦,现在就打过去。”
(本章完)
第164章 鬼怪大战(四十八)()
“对,打过去。”郝健美也是一时心急脱口而出,说出后方知不对,立马改口:“打,打你个头,就知打打打,动动脑子好不好?”
牛脸盆听郝健美说打过去,那高兴劲没法提,正兴奋着,突然听郝健美补上这么一句,郁闷得立马把那高昂着的头给耸拉下来,“唉,主人,难道就不管它们的死活啦?”
“谁说不管啦?”郝健美有些气馁地向它挥挥手,“都动脑子,动脑子,懂不?别吵,让我好好想想。”
小狗在旁边冲着牛脸盆做了个鬼脸,然后伸出舌头。立即就把牛脸盆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追着去找小狗算帐。
郝健美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去顾及这些,想了想,仍然想不出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手机响啦。是冬瓜打过来的。
冬瓜刚听见手机响的时候以为是屎壳郎打的,立马就生起气来,怨屎壳郎摆架子,这么近的地方不过来,较上劲不与理睬。叫了好几遍也不与理睬。这也才有了郝健美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过后冬瓜冷静下来,感觉应该不是屎壳郎打的,象屎壳郎如此小心的,应该不会做出如此欠考虑的举止的。随即就想到了郝健美。赶紧把手机拿出来一看,即刻暗自叫声不好。果然是主人打来的呀。也就不敢多想赶紧把电话给打了过来。
郝健美见了冬瓜的电话,即刻长长地松一口气,也顾不上追究它不接电话的事,立马问道:“情况怎么样啦?”
冬瓜如实回答:“一切都按主人的计划进行着,只是不知主人为何突然打电话过来。”
郝健美立马言简意骇地把屎壳郎打电话的事说了一下,很不放心地问道:“本来说好的,突然打个电话过来,又不说话,甚至还把机给关啦,你说能不担心?”
冬瓜这才明白主人突然打电话过来的原因,立马说道:“主人没事,我俩近在咫尺,有啥事,我能不知道?”
“我也是这样想,但是它这关机的事,总是叫人不放心的。”
让郝健美这样一提醒,冬瓜也就有些紧张啦,是呀,很不正常呀。
“也许是没电啦。”它这样安慰了一下郝健美,仍然放不下心,“主人,你也别急,我这就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郝健美要的就是这话,“也只能这样啦,有啥情况时刻向我报告。”
“是,主人。”冬瓜关了机立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快速地向屎壳郎房间走去。
由于走得匆忙,居然没有看见转角处的熊怪精,以至于在屎壳郎的门口与熊怪精撞在了一起。
正在聚精会神地偷听屋子里情况的熊怪精被这突然的一冲击,差点骂出声来,回头一看是冬瓜,立马把右手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其不要出声。
经此突然变故,冬瓜立马醒悟这熊怪精在此不会有好事,哪里会听它的招呼,故意哎哟一声,向屋子里的屎壳郎提示。然后就听得屋子里呼噜声连天。心里暗自叫苦,都啥时候啦,你还能睡得觉。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表面上装作配合熊怪精。
在熊怪精示意下,冬瓜跟着它来到一偏僻处,然后问道:“大哥,你这是与二哥唱得哪一出呀?”
熊怪精即刻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冬瓜一听有了底,原来是这样呀,难怪把主人也给惊动啦,替屎壳郎辩解:“大哥,虽然我与老二向来不和,但是也不是我说你,怎么说,老二也是对你忠心耿耿,不然也不会被妖怪黑了也要回来,这样做就不怕老二知道会寒心?”
熊怪精尽量把声音压到最低,“谁说不是,不过三弟,我这样做也是没办法,谁叫这段时间出了这么大一个漏子,死了那么多兄弟。”
冬瓜做出一幅极其理解的样子拍拍熊怪精的肩膀,“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不过就这样怀疑一个兄弟,真的,唉,怎么说呢?我真的也有些不知该说啥好啦。”拍着胸口,“还是那句话,虽然我与它有隔阂,但是在这件事上,我信它。”
“但愿你的话是真的。”
“大哥,你这话啥意思?”冬瓜故意做出些许生气状。
让冬瓜这么一说,熊怪精的疑惑已是大大打消,见它生起气来,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赶紧苦笑,“好好好,这件事就此打住。”摇摇头,无可奈何,“老三,你是没坐在我这个位子上,坐上啦,你就知道有多难。有的时候,我是真的羡慕你们。”
“是呀,这些时日发生的事,真是叫人焦心。”冬瓜做出一幅理解状,“我一直以为我师父那句话说得太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样吧,你要真是放心不下,你回去睡觉,我来替你。”
熊怪精自然是愿意这样的,却又有些过意不去,“算了,算了,老三,也许真的如你所说,是我多心啦,应该是我听岔耳了吧?”
“啥叫应该,大哥,我以为就是听岔耳啦。不过既然你这样担心,这里就交给我啦,就你这身分,真的不宜在此的。我就不同啦,即便是被人给闯见,随便一句话就给敷衍过去啦,解手呀,解手从此经过不行吗?”
熊怪精会意地一笑,指着冬瓜鼻子,“对对对,解手,解手。”
冬瓜立马紧紧身体,“大哥,不陪你说啦,我还真是解手来的,这么一撞,把这事给撞忘了,不给你说啦,不给你说啦。得赶紧解决去,不然会尿裤裆里。”
熊怪精差点笑出声来,指点着它,“你呀,好好好,快去吧,对了,这儿就交给你了,我睡觉去。”
“好的,大哥慢走。”冬瓜一幅着急的样子,顾不及等熊怪精离开就拔腿离去。
熊怪精看着它的背影笑了笑,摇摇头向自己房间走去。
冬瓜自然不会去解手的,跑到屎壳郎门前就把脚步给停下来,然后四周瞧了瞧,确信没有人,赶紧抬起腿来迈进门去。
与此同时,走到自家门口的熊怪精停下了脚步,它仍然不放心,不行,还得我亲自去监视。这样一想,它转身向着屎壳郎房间方向走去。
(本章完)
第165章 鬼怪大战(四十九)()
与此同时冬瓜来到了屎壳郎床前,见它仍然是鼾声如雷,直接一巴掌拍打在它肩膀上,“别装啦,有重要事对你讲。”
屎壳郎立马停下呼噜,翻身坐在床上,“嘻嘻嘻,不好意思,本来是去找你的,反倒叫你跑腿。”
“少来,我说你是咋回事?给主人打电话,又不说话,还把机给关啦。”
屎壳郎一幅郁闷状,“一言难尽。好啦,先不说这些,下来再慢慢聊,赶紧把主人的指示讲讲吧。”
“其实你不说我也大体知道是怎么回事啦,是熊怪精这个不速之客的原因吧。”
“就是,都说了,时间紧迫,顾不得说这些,赶紧把情况说说。”
“用不着你催,我也知道的。那熊怪精看来是盯上你啦,虽然暂时被我给忽悠着啦,谁能保准它一时兴起又回来啦。”
“知道还这么多废话,赶紧说吧。”
“好,那我们就抓紧时间,长话短说。”
冬瓜刚这样一说,就听得外面咚的一声。赶紧钻到床下去。而屎壳郎的呼噜也随之而起,它是在尚未来得及躺下的情况下就打起了呼噜,然后赶紧跟着躺下。
这响声是熊怪精给弄出来的,到了转角处脚下打滑,给弄出声音来。也多亏有这一下,不然屋子里的两个就可能彻底地露馅啦。
脚下了滑,熊怪精一脸的黑线,什么倒霉的东西坏我坏事。捡起来一瞧。是个西瓜皮,暗自骂声晦气。从转角处走出来,见门口空空也。心里立马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