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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立马抓起我的左手就开始跑。
我完全是一副懵逼的状态,不过小雪既然这么说,就自然有她的理由。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猛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手中还握着小雪的手掌。
“呼,终于逃出来了,陈森你怎么跑到那里去了?!”小雪坐到旁边的凳子上,如释负重的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睡着觉就到那了,那里是什么地方?”
“说了你也不知道,呀!小新他怎么样了?”小雪唰的一下就飘到了刘亚新的病床边,由于现在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八成应该是很紧张。
“没什么大事,内脏出血,修养一阵就可以了”
见小雪不想提那里,我也懒得问,毕竟对现在的我来说,遇见什么稀奇事都不稀奇。
我低头看了看左手,伤口刚才裂开了,现在虽然不出血了,但还是阵阵的胀痛,当然也给了我一个好理由。
“你在这陪着他们两个吧,我去包扎一下”说完我就向门口走去,末了我又加了一句:“何超的事我都知道了,他不‘变身’的话没什么问题的”
站在值班室的门前,我刚想敲门,就听屋内隐约的传来两声阴阳怪气的笑声,那声音犹如刮锅拉锯,像是被绳子勒住了嗓子眼儿一般,当下我心里不由就是一紧,暗道:难道有鬼?!
这时候我也顾不上许多,立马就推门而入,然而入目的二人却让我浑身一惊,一层冷汗直接就遍布了我的全身。
嘴里下意识的就喃喃道:“黑白无常,勾魂索命”
第三卷 第八章 黑白无常()
入目二人一高一矮,一瘦一胖,二人头上均是一顶高帽。
白无常瘦高,浑身如白粉,手持白色哭丧棒,脸上挂着非常诡异的笑容,唯独伸出一条血红鲜艳的舌头,顶帽上有四个大字‘一见发财’。
黑无常矮胖,黑脸凶相,手持勾魂索,顶帽上又四个大字‘天下太平’。
我这突然间的闯入,不仅我惊讶的合不拢嘴,就连黑白无常与兔子都异常吃惊的看着我。
场面陷入到了极度的尴尬之中,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传说黑白无常,勾魂索命,要么就是见到之人必死,要么就是将死之人才能看到,我感觉我今天可能要歇菜。
说时迟那时快,这黑白无常楞了片刻后就向我走来,白无常甩了甩他的哭丧棒,黑无常拽了拽他的勾魂索,而我则是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七爷,八爷,二位息怒,二位息怒,他就是我刚才和你们说的被诅咒的那头蠢驴!”兔子见情况不妙,立马站到我与黑白无常之间,面对他们诉说着。
黑白无常闻听此话,立马站住了脚,孤疑的看了我一眼,白无常就口齿不清的说道:“怪不得这小子能看见我们两个,感情是被诅咒的可怜人”
说完白无常就退了回去,倒是黑无常一脸凶相的看着我,那感觉就像是要揍我一样,然后凶巴巴的对我说道:“那正好,小子我俩有事要问你!”
兔子见此赶忙出来打圆场,对我说道:“这位是黑八爷范无救,那位是白七爷谢必安,赶紧向两位鬼差哥哥问好”
这时候我哪还敢说个不字,当下就连忙作辑,喊了句七爷八爷好,然后又问道:“不知七爷八爷有何事问老弟”
说真的,虽然我没混过官场,但见面礼低姿态我还是会摆的,也就是我当时兜里没揣烟,要不我肯定立马递上去两根。
“你那诅咒倒也神奇,上一次也是这样,有几个人能看得到我们俩,弄得我们还以为他们要死了”白七爷阴笑的说着话,那嗓音听起来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黑八爷立马怒道:“哼,可不就是要死了,最后哪个也没活下来”然后又对我接着说道:“小子,我问你,那生死轮回门是不是又出来了,还有那纞魃!”
我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黑白无常乃是鬼差,是奉命带走鬼魂投胎的,结果生死门的出现,那些鬼魂都被纞魃吃了,也就是影响了他们两个的工作。
“是的七爷八爷,它们都出现了”
此话一出,黑八爷立马就暴跳如雷:“他妈的,它们俩当真是欺人太甚!上次就已经这么干一回了,想不到这次又来了,这要不给它们点颜色看看,当真我俩是吃醋的”
“行了八爷,既然它不管,咱俩也自然乐得个安静,不然累死累活的图个什么”
“七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虽然我也乐得个安静,但这始终是面子上的问题,咱俩的工作被别人抢了,这怎么说的过去!”
得!话听到这我是明白了,感情这俩鬼差也是个混日子的主,不过白七爷懂得变通,黑八爷更古板一些。
当然这是人俩的事,和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我倒是担心他们两个会把我抓走,哪知道这时候兔子说话了。
“八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想啊,反正有人帮你出力,你还操那心干什么,你就没事跟七爷喝点小酒,这日子不也是快活”
一提到酒,那黑八爷不自觉的就舔了舔嘴唇,就连白七爷的舌头都抖动了一下,似乎二人极为好酒。
“哎呦,兔子你说的倒也对,就是我们不好向上面交代啊”
我去,感情兔子和他们俩是熟人!而且这黑八爷的立场未免太不坚定了,前一秒还爱着面子,后一秒就完全变了,我感觉这要是直接递上一壶酒,什么事都能先放下。
而且我还注意到他们刚才说话的时候,白七爷提到一句‘既然它不管’,想必这个它也是有问题的。
“就这样吧八爷,回去咱俩如实禀报,估计结果和上次一样,依旧会放任不管,而且这次它已经出来了,它都没说放,咱们两个没必要操那个心”
说完白七爷就一抖,浑身黯淡起来,似乎是要走了。
黑八爷见此,无奈的叹了口气,身形也越发的黯淡,我见二人要走,立马说道:“八爷明日再来,老弟定当好酒奉上!”
那黑八爷闻听此言,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连忙说了三声好,才消失掉。
二人一走,原本淡定的兔子立马就眉毛一挑,对着我就质问道:“唉你妈的,你大半夜的老往我这跑是干什么?!”
我一看兔子要发飙,立马后退了两步,生怕她再赏我两个大耳刮子,同时抬起胀痛的左手,无奈的告诉她刚刚出了点意外,伤口又裂开了。
“不要把随便把绷带打开,次数多了,伤口不好愈合不说,说不定还会留下疤痕”说完又问了我几句疼不疼,似乎想起来这伤势因为她留下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疑惑的问道:“你和那白七爷黑八爷很熟?”
“是挺熟的,你别看他们两个一个长得凶,一个长得吓人,但他们人很好的”
“人很好?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我有阴阳眼,从小就能看见鬼。
那时候有一只猥琐的男鬼天天都来吓唬我,那时候我胆子还小,也不知道怎么办,只会哭,结果就被执行公务的七爷八爷救了,当时我看到他们俩也是害怕的不行。
可他们俩似乎明白了我的处境,家里没人的时候,他们两个就会过来守在我的门口,时间长了,我也知道他们俩不是坏人。
后来为了感谢他们两个,我就把我爸的酒倒给他们喝,我们就越来越熟了,后来他们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告诉我,装的凶一点,这样鬼都会怕我,于是我就变成现在这脾气了”
我的天,感情兔子这爆脾气是他们俩教的,这么一个可爱的姑娘,全被他们两个给毁了!
第三卷 第九章 女尸()
这伤口也包扎完了,话也说完了,我自当要赶紧回去了,不然挨两个嘴巴是小,被笤帚抡一顿就亏大了。
进屋的时候发现小雪已经爬在刘亚新的床头柜前睡着了,真想不明白,她一个鬼魂怎么还需要睡觉。
这一个回笼觉睡得很香甜,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要吃中午饭了,而请我们吃饭的人让我们很出乎意料,竟然是王哥、郭主任和那几个集团领导。
他们几个现在已经变成了活尸,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再这么持续下去,总有一天整个煤田镇都会变成活尸的天下。
集团领导几乎是亮个相就撤了,虽然他们变成了活尸,可身份地位依旧在那摆着,不是我们这三个半吊子技术员可以高攀的。
这饭吃的也没什么意思,王哥他们大概的意思就是:这事别张扬,张扬也没用,我们三个就是冒顶被救出来了,修养好之前不用上班,工资照发。
顺便还给我透漏了一个小道消息,新建矿准备的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复工了,我们伤好后也要回去了。
这也算是我意料之内的事。
我们三个现在纯属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能混一天是一天,饭后我将吴建国夜访的事告诉他们了,准备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是找断手谈谈还是一直这么混日子。
毕竟吴建国说的很有道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们在这安全,真要是出去了可就不一定了。
城市里一天死个十来个很正常,天知道有没有怨死鬼。
我们走到医院的门口,也没商量出个结果,倒是被一群在医院门口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好像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呜呜喳喳、比比划划的,就像看见了什么新鲜的事物,我们挤进去一看,我草!
也不知道这赤裸的女尸是从哪搬来的,长发丰乳小蛮腰,正平躺着摆在一块破木板上面。
不过整个尸体的关节都错位了,两条小腿向前弯曲,两只胳膊肘向里拐,双手十指还保持着抓挠的动作,似乎生前中了分筋错骨手一般,最恶心的是脸皮不知道被谁给割走了。
脸上直接是一块椭圆的红色,隐隐可以看见森森的白骨,差点没让我把午饭吐出来。
周围的群众更是说什么的都有。
“哎呀我的天啊,这是哪家的姑娘啊,祖上没积德啊!”
……
“可惜了,可惜了,那胸,要是当我老婆就好了”
“当你老婆?那你现在赶紧搬回家去吧,趁着没腐烂,你还能玩玩”
……
还没等我听完这小子到底搬不搬这女尸,一队警察就飞一般的冲了过来,嘴里还喊着:“阻碍执行公务,依法拘留十五天!”
闻声人群立马散开一条通道,这队警察冲到女尸面前后,场间顿时传来一阵:“我草!”
这时候医院里冲出来几个年老的护士,手里拎着白床单,赶忙的就要把尸体盖上。
只是其中一个老护士似乎是太紧张,也可能是岁数大了灵活不便,盖床单的时候踢到了女尸下面的破木板,经过这一动,那女尸的头立马就转了过来,歪向人群。
人群中立时传来一阵惊恐的尖叫,呼的一下就跑散了大半,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那女尸对我咧嘴笑了一下。
一股寒气从我的腰间一直窜到我脖子后面,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身边的刘亚新也看见了,对我疑惑的说道:“我了个乖乖,高手,那女尸刚才是不是冲你笑了一下?”
不过何超似乎没看到,但他一听刘亚新这么说,立刻起哄道:“什么?!高手你看见裸尸舌头就痒了?想舔人家的私密部位?还被人家发现了?”
一时之间弄得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那刚刚感受到的诡异气氛全被何超给驱散了。
我们从侧门绕回到病房里,下意识的想离那具女尸远一点,心里估摸着八成又要有什么邪乎事发生了。
刚回到病房不久,就来了一个年轻的小护士给我们打吊瓶,彻底驱散了我们对刚刚那一幕的恐惧。
下午的时候我出去买了两瓶白酒,准备晚上孝敬给黑白无常,结果何超非说不行,又顺路买了点熟食啤酒花生米,怎么看都不像要孝敬人家,倒像是要和人家喝点。
那女尸也不知道被抬到哪里去了,要么就被家属领走了,要么就是在医院的哪个地方扔着呢(镇上的医院太小,没有停尸房)。
倒是临近晚上打吊瓶的时候,和那个年轻的小护士聊了一会儿,大概的了解了一下这个事的来龙去脉。
那女尸是从镇南边荒废的小二楼里发现的,据说是有外地人今早想要买那个房子,看门也没锁直接就进去了,结果在二楼的卧室里发现的。
那荒废的小二楼我以前听掘进队长赵哥说过,不过那时候纯属当鬼故事听,再加上都是喝酒时候说的,酒醒也就忘了,现在听小护士一提,我就想起来这故事了。
估计得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