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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很好,现在带我去见她。'
只要完成这最后一件事情,我就可以睡觉了。
斯坦卡图的公主,斯坦卡图·艾希是这个国家现在目前唯一活着的合法继承人。
罗;'可以是可以,但是魔王大人打算利用她做什么吗?让侍卫带她过来即可,不必劳烦魔使大人亲驾。'
'魔王大人有极密之诏传达给她,我与其单独传达即可。'
杜兰克·雷·罗·特将军心神领会,带我来到了公主房间的门前,是一个幽长走廊尽头的房间,而他们并没有跟来,远远的在走廊的入口等候着我。
我打开了房门,柔和的月光如同细腻的流水,铺满了房间的地板。没有火烛的少女的闺房里,幽暗中的月光犹如清澈见底潭水,拥有着那种静谧的情趣。
而这月下窗前,却恰有一位绝美的佳人。
她双手卧在窗边,不知她所睹所思是何,滑腻柔软的秀发披着月光延展到到了腰间,洁白色的礼群直垂及地衬起曼妙消瘦的身姿,翩若惊鸿,犹如一股泓清泉般优雅自傲,令人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移动门的咯吱声,打破了寂静,她像是受惊的小鸟一般,蓦然转身,看见了我,看见了这个打破她独处时光的陌生男人。
裙摆轻快的的扬起,翻转着皱褶,恍若一朵盛开的花,她左手搭在胸间。不安的打探着我。肌白胜雪,拥有一副精致的脸庞,眼神里的有着不安,有着些许寂寞,有着令人怜惜的悲伤。
如果说只看了她的背影,就犹如在欣赏断臂的维纳斯,会意犹未尽的憧憬她的应有的姿态,云霓之望般想象着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完美。
那么这蓦然回眸,如同一阵惬意的暖风忽然拂过脸颊。一时间忘记了流年和万物,心头所有的想法都停滞了,只剩下被这幅绝美所惊艳而不知所措的内心。
如果要说此景绝美,也只是人间一绝,如果要说此人绝美,也只是人间一绝。
但要问我看过这月下佳人以后的感想。
我只能借鉴现世里学过的一句诗词。
这幅光景,只应天上有。
诶?我现在在人间吗?
'你是谁?'
她不安的看着我。
这样单薄的身姿,寂寞的脸庞,以及不安的神情。
让人想要给予她安慰,想要给予她温暖,想要给予她保护。
一见钟情也不过如此。
快点报警吧!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特别是醉酒后的这种朦胧感,实在是令人难以把持。
我努力抑制自己的醉意和理智,与其说在忍耐兽性,倒不如说只是因为她太过圣洁,连对她的非分之想让人觉得负罪感满满。
'咳咳,我是魔王的使者,到这里来是需要和你商议一件事情。'
我克制自己着说道。
'魔王的使者?让我和亡国之仇的使者有什么好说的?'
她小小的身影里仿佛蕴藏着巨大的意志,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在这样孤身一人的情况下,底蕴十足。
'不如说,我就是魔王,我所要说的事情,对我们彼此都有利,就算与我有亡国之仇,也请你或多或少的听听。'
'魔王?'
她看上去并不相信现在风光万丈的魔王会偷偷摸摸的来见她。
'不相信吗?那么就稍微向你证明一下吧'
我闭上了双眼,集中意志,意念稍稍一动。
她忽然仿佛是花容失色般惊倒在了地上,神情里全是恐惧。
罪魁祸首的我,只是稍微对她使用了万魔之撼而已。
就已经想去派出所自首了。
万魔之撼不同于魔法,这是魔王的一种本能,也是只有魔王才能过掌握的本能,我稍微经过练习遍学会了这个技能。
说实话我并不想对她动粗,甚至于时时刻刻都忍不住就想直接跪在地上和她说,跟我私奔吧,魔族什么的我不管了。
不管想想看还有后宫大业没有完成,我还是忍住了这口气。
遇到这么好的女孩还想着开后宫,我这种人是不是没救了。
善恶一念,公主的心声告白。()
但是谈判中理所当然要取得心理优势才能够掌握主导权,而现在要论我的心理的话,被酒劲的眩晕包围连正常说话都有困难这点暂且不提,每一句话都是满满的负罪感,恨不得马上说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我搀扶起呆坐在地上的她,她的手有些冰凉而柔软,纤细,手臂上能感受到她的单薄和瘦弱。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接触以后我更是想要把她搂入怀中。
虽然她站了起来,但是神情还是有些许恍惚,我已经十分轻微的小心翼翼的释放了,但对于一个没有经过任何锻炼的少女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一点。
不过看上去还是很快的缓了过来,神情渐渐平复。
'这样证明自己的身份更直接明了一些,失礼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看上去已经缓过神来。
'我姑且相信你的所说吧,那么不可一世的魔王大人又还有什么能和我说的呢?我在您的面前难道已经不是任由宰割了吗?'
'你冷静的听我说,我希望你迅速理解这番话的含义,我不喜欢说多余的东西。'
'再糟糕的情况我也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你要说便说吧。'
她看上去冷静了许多。
'关于斯坦卡图的原住民的处理,我们原本的打算是全数杀绝,血祭军威,但是这个提案被我压下来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我的子民?'
她开始焦急了起来。
'现在,应该说刚才,总之此时此刻,你的子民,已经全部变成我的奴隶了。'
她扬起巴掌想往我的脸上袭来,但是单纯作为一个没有进过任何训练的人类来说,想要偷袭这个世界上最强的生物。
结局理所当然是,她的小手还不曾触及到我的脸颊之前,就被我半空中拦了下来,
左手握住了她的腕部,她想挣脱却没有这股气力,小手被我牢牢的握在手里,一股柔软而光滑的触感在我的左手蔓延,那脆弱的无力感,实在是让我心猿意马。
'能够幸免一死就已经是我对你们的大赦了,你应该觉得高兴才对。'
'看着人民被奴役,我怎么可能会高兴?放开我。'
她的左手用力的拍打着我,感觉上来说不仅不痛不痒,反而让我感到很幸福,这样子欺负女孩子的画面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
不得不说这种负罪而又侥幸的快意,实在是过瘾。
'先听我说完,愚蠢的人类。'
如果按照玛丽苏文的节奏来说,我应该说这样的台词吗?
我双手搭在她的双臂上,而她在不停的奋力挣脱,眼中的泪水也跟着身体的摇动溅在了我的身上,那是一种冰凉的感觉,当我再一次注意她的时候,她早已是泪如雨下。双臂被我抱住无法发力,她的双手只能无助的晃动着。一副十分抗拒的样子,让人心碎。
虽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不过我们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情侣在吵架一样。
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可能是醉了,也可能是内心已经抑制不住了。
我把她推倒了床上,将她的双手十指相扣,按在床上,身子坐在了她的身上,她彻底的无法动弹了,但是却还是能明确的感受到她反抗的力量。
她似乎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虽然无力却依旧不停的想要挣脱,但是浑身上下若要说还有能动弹的补位,也就只剩下嘴了。
'不要!不要啊!'
她撕心裂肺的叫着,眼神里充斥着绝望和不甘。
而眼泪早已是一塌糊涂。
'人类,为什么要哭泣?因为亡国的屈辱?还是对子民的落难,无可奈何?'
我将头逼近她的脸,她只是侧向一遍,一言不发。
我舔了她左眼留下的眼泪,味道是咸的,理所当然是咸的。
她一脸茫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看上去不是这么害怕了。
我也不明白我在做什么,但总感觉想要温暖她,填补她那被现实的残酷所支离破碎的内心,想要拯救她的绝望。
明明我的目的,并不是这样的。
虽然是这么不堪的姿势,但是我仅是注视着她,她也仅是看着另一边,躲避着我的眼神。
她已经完全不反抗了,也不流泪了,只是落寞的神情,已久固执的看着一遍。
我转过身去,躺在了床的另一边,床上也有一股清淡的气味,是她的气味。
不过右手依然牵着她的左手,五指紧紧的相扣着。
'放开我。'
她平静的说道。
但我也没有放开。但她也没有反抗。
我们安静的躺着,房间又变的寂静了起来。月光柔和的照在彼此的身上。好像是小时候在祖母的老房子里透着天窗看着星空。我看着天花板,感觉心情很平静,她也看着天花板,但我不知道她的心情。
我开始说斯坦卡图的事情,接着说有关奴役的事情。
她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但是我说到过分的地方,她会攒紧和我相扣的手,不知道是心情使然的无意识动作,还是在向我提出小小的抗议。
现在她的手温暖了,但还是柔软的,纤细的,一只柔弱的小手,我说坏话的时候会用力的手,我没有看着她,但是从相扣的手中,我能得到她的想法。
我说一堆,跟杜兰克·雷·罗·特将军说过的话。我想她大概明白这已经是我能采取的最仁慈的手段了,或许也大概不明白。
因为她没有说活。
我接着说'但是除此以外这个计划还需要你,我答应你,这样的生活你们只要忍受5年左右,我保证还给你们自由。'
我接着说'你在这个计划里无论是这五年还是五年后,都很重要,你只要隐忍,度过了这段时期,斯坦卡图一族就可以在未来继续延续下去。'
'那么我以这条性命作为赌注,能不能让我的子民过的更好一些呢?'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语气很平静。
我攒紧了她的手,她的小手和她一样单薄,让我想紧紧的攒住。
这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交流方式。
'这并非是一件你在威胁我的事情,而是一件我在威胁你的事情,你的死亡只不过会让我的计划发生变动,而斯坦卡图四十万人的性命和延续在我手上,斯坦卡图的一切都会在我一念之间被终结。'
她把我的手攒的很紧,但依旧平静的继续说。
'才不会呢,教皇国的盟军一定会撕裂你们,来到这片土地,拯救我的子民们。'
我也攒紧了她的手,回应着她。
'你说出的这番话,你真的相信吗?}
'相信又如何,不相信又如何,事到如今你和我说这些话,就算是我想死,也会被深深的罪恶感阻止,我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选择。}
'你能够明白这些道理就好,我喜欢下棋,但是讨厌下多余的棋,你的死对我来说也只不过是多余的几步而已罢了。}
她起身压在了我的身上,把空余的右手也扣在了我左手上,现在的她十指相扣着我,压在我的身上,注视着我。
而我也注视着她,
'如果之前对你而言我只不过是这样的话,那么此时此刻的你,又会不会觉得我变得更重要了些呢?'
她较真的眼神仿佛要把我望眼欲穿。
'人类?莫非你对有着灭国之仇的我,有了感情?'
'那么你呢?明明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明明对我这么温柔,却尽要说些无情的话,你们魔族,真的是铁石心肠吗?'
她质问着我,那玉惨花愁的样子真是令人怜惜。
'也许吧,人也一样,魔也一样,爱慕之心也一样,怜悯之心也一样。'
若不是双手被她紧紧扣着,我很想抚摸她的额头,像是小时候,我的妹妹摔倒了一样,温柔的去安抚她。
'那么为什么你不能用对我的怜悯之心去对待我的子民呢?如果你能去了解他们,你们魔族能够去细心了解他们,难道大家就不能一起和睦的相处吗!?'
'你还不明白吗?这已经是我能够动用的最仁慈的手段了!我也是一国之君,我是你们人族最大的仇敌魔王!以此为基础我已经不能再仁慈了!}
'我也明白!我也知道!但是我,但是我就是不甘心,我好不甘心!为什么我和你可以互相理解,而其他人不可以呢!}
她的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落了下来,落在了我的脸上,落在了我的心里。这个眼泪是咸的,是苦涩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