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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们的装束也实在是太不普通了,尤其是艾丽采哟,但是也得进城了才能给你们买合适的一副,我正好带着几件黑斗篷,你们先凑合用来挡一下遮人耳目吧。'
说话间,我从四次元的背包中唤出了衣橱,从衣橱里拿出了两件黑色的斗篷。
'不介意的话先披上吧,这两件我也都还没有穿过的。'
我把斗篷递到了她们面前,而少女们似乎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嗯……那么恭敬不如从命了。'
虽然显得有些吃惊,伊丽莎白小姐还是接过了我的斗篷,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也帮艾丽采,披到了她的身上。
'嘛,不要那么吃惊啦,这是我的能力啦能力。'
'辛西娅你们干嘛也一副吃惊的表情看着我啊,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我挠着头问道。
'不是……一般来说这一幕你不应该从虚空里抽出两件黑斗篷就可以了吗。'
'变出一个硕大的衣橱然后抽出了两件一摸一样的黑袍,虽然结果上来说都差不多,不过你这多余出来的一个步骤总觉得是在逼我吐槽些什么的感觉呢。'
'原来如此,说的也是呢。'
'而且……虽然只是隐喻的看见了,但是你的衣橱里,好像都一直就有一摸一样的几件衣服吧?而且都是黑色的?'
'不不不,除了斗篷以外,其他的衣服还是有微妙的不同的。}
'但是,艾伦君,就算你觉得有微妙的不同,对我们来说,也都是一身黑而已吧,我还以为你一直都只穿着一件衣服呢。'
'嘛……我只是比较喜欢黑色的穿着而已,又或者说是习惯吧。'
'以前在现世的时候,也习惯穿着一身黑,然后把头发随意的留长,让别人有一种一看就觉得【死宅真恶心】之类的不想接近我的立场。'
'之类的……。'
'而且黑色也不会太显眼,虽然我不想让别人有我很容易接近的想法,但是又不想变的太显眼,这样想想的话不是挺好的吗。'
我如此解释道。
实际上为什么对这么热衷黑色的穿着,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大概我就是为了这个吧。
'……虽然听不太明白,但总感觉透露着一种悲哀的意味呢。'
辛西娅听完以后发表了这样的感想。
'请你不要说的那么直白……。'
'原来自嘲的时候遭到别人同情真的是一件让人难受的一件事呢。'
突然感到一阵空虚的我如此说道。
'不对,艾伦君,我对你的感想并不是同情。'
'嗯,要说这样的感觉的确是有点微妙,我现在对你的感觉大概和你所说的那个【死宅真恶心】类似吧?'
辛西娅·可艾却依旧这么直言不讳呢。
'所以说……能不能不要说的那么直白啊。'
'咦~死宅真恶心。'
'请不要这么活学活用好吗?'
'嗯,感觉不应该用嘲笑的语气来用这个词呢。'
'应该用更遗憾一些的语气?更嫌弃一些的语气?'
'请不要推敲这个词的用法……'
但辛西娅·可艾却依旧不肯罢休。
厌恶的眼神轻微的将视角移向右侧,仿佛故意避开我一样。深刻的锁眉,嘴角向右微微咧开。
然后用轻微的,细声的,但有能让我听的到的,就算听不到看她的嘴形也知道她想说的。
遗憾而又嫌弃,十分鄙夷的口吻轻声的说。
'切,死宅真恶心。'
……啊对,就是这样的感觉呢。
虽然表情微妙,但却更意味十足的蔑视。
是我在现世里所体验过许多回的那样的微妙表情。
这样的表情却被辛西娅完美的重现了呢。
心里这股莫名的空虚感和挫败感是怎么回事呢?
'进城以后……我们去吃布丁吧,请你务必绕了我……'
我低头对她说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呢。'
此时此刻,她又展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
啊,这个女人真是……
就这样,原本的四人队伍,现在变成了六人。
因为艾丽采还太过虚弱,所以又只好由我来背着她。
徒步走了大概15公里,我们抵达了【里奥约德城】。
由于城里的气氛的确不对,城卫对入城者的盘查还是很仔细的。
而艾丽采和伊丽莎白小姐现在的确看起来也很可疑的样子。
不过不用担心,我稍微亮出了布莱克·雷利在临走之前给我的【特使金牌】门卫们就非常识相的让我们进城了。
比起一开始那个边缘的小镇的话,【里奥约德城】的光景的确要好的多。周围坐落着许多的建筑之中,有一座特别显眼的大型宫殿。
如果【浮卢宫】就像是一座巨蛋一样的话,那么这个城堡的形状,远远的望去的话,更像是一座耸立的石碑吧,因为【里奥约德城】的地形是一个沿山的斜坡,城市由上至下建立而成,而这座被成为【直瑟宫】的宫殿,在山的顶端,一半埋在山底,一半高耸入云。十分的气派。
和【西繁维多利】一样而又有些不同的,这个国家的入口处直到山顶的宫殿,沿途的建筑都还算华丽,前半段用于贸易来往,可以看到许多千奇百怪的店铺,后半段是贵族以及皇室出没的地方。这中间的一带可以成为繁华区。
从前的【凯兰彻理】并没有这么繁荣,虽然很较为贫困,但是这里的法律比起其他地方也较为宽松,原皇族以及他们所分派的地主,都比较温和,也算是一块其乐融融的地方。
直到新皇族上任以后,才使用剥削的政策,将【里奥约德城】的中央地段,建立成了繁华区。过去的【里奥约德】城,并不是这样的。
被割裂开来的左右两边,分别是东区和西区。
都是贫民窟。
于繁华区的建筑比起来,东区和西区的建筑都残次不齐,但普遍都是破败的贫民住所,也代表了两股势力。
一股是以一位叫西拉多特·丹勒为首的当地黑帮势力,西拉多特·丹勒本人,是原皇族的大将军,在30年前的革命和皇室替换中,带着残余的死忠部下进行最后的顽抗,并由逃到了在了东区作为根据地,普日的大将军成为了地痞老大。
之后于新皇族进行调解以后,新皇族答应将东区的管辖权交给他,而西拉多特·丹勒则为新皇族提供灰色利益。
但传闻,原皇族在革命之夜中尚未完全被消灭,三皇子逃了出来并投靠了西拉多特·丹勒。
所以西拉多特·丹勒实际上或许在策划着复辟,而一直在寻找机会。
迷恋原皇族的统治的平民难民们,也多半住在东区,他们在东区保持着三十年前【凯兰彻理】的风俗。东区的风貌大体上比起30年前也都没有改变,只不过比起30年前更加的破败不堪了,东区的时间仿佛在三十年前就停止了一样。
所以东区也被称作是【旧国区】,是代表着【原皇室】的【复辟党】,于此相对的西区则完全不同。
西区比东区更险恶,占地也比较小,但是名副其实的【无法地带】。
西区人更恶劣,更像是流氓地痞的聚集地一样,里面充满着利用非法武装自立的人。
并且建立起了参差不齐的矮墙,用以隔离。
东区虽然也是自立,但于繁华区还是有所来往。
西区则完全于繁华区没有正面来往,西区的人会偷偷跑到繁华区去,但如果被街上的护卫抓到的话基本上就完了。
同样,整个【里奥约德城】除了西区的人,大概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西区。
西区的领导人是原革命军的残余人员。布隆乌鲁·海罗曼。
也是原革命军中比较偏激的一个人物,同样遭到教皇国的剿灭以后,带着死忠的余党藏匿于西区,并建立起了黑帮势力。西区比起东区有很多翻新的建筑,像是一座小军事要塞一样,很多叛逆的年轻人会加入到西区去,比起**无能的新皇族,守旧狭义的复辟党,他们当然更喜欢西区的革命党。
新皇族并不是对他们置之不理,实际上也发动过好几次的剿灭行动,但总是不能将他们处理掉,而且西区也没有开发的价值。
所以西区也只敢搞一些小动作,他们无法对抗新皇族,甚至畏惧新皇族会认真的想要剿灭他们
但西区也依旧建立在这里。
西区可以称为【无法区】,西区的人当然也就是【革命党】了。
东区的人仇视西区的人,如果不是革命军的话,这个国家本该属于他们。
西区的人也讨厌东区的人,像是之前提到过的,里面多半是叛逆的年轻人。和讨厌因为守旧,止步不前的人们。
东区依赖新皇族,西区畏惧新皇族。
新皇族的立场却是十分真实而又**的享乐主义。
尽管两遍都有心腹大患,而【凯兰彻理】比起三十年前经济更加的落后并弱小。
但他们才管不着,只要还能在这里压榨国民的财力以用来享乐的话,国家怎么样,百姓怎么样,他们都事不关己。
他们的身后,可是有教皇国罩着的,教皇国在后面为他们当保护伞的话,就凭东区和西区那两个乌合之众,是不可能推翻他们的。
这就是【凯兰彻理】这个国家的现状。
这是我在来到这里以后,在酒馆所找到的当地人,所热情洋溢的告诉我的。
'艾伦君你这个骗子,说好我们先去吃布丁的呢?'
由于我和当地人聊了半天的缘故,辛西娅·可艾开始不满的抱怨起我来了。
'嘛……现在不就在找吗,甜品屋之类的。'
我无奈的说道。
'我也希望能在这里找一些药草和布料之类的。'
'吃完甜品再去吧。'
好不容易来到了一个贸易比较繁华的地方,温莎尔·希美也说出了她的计划。
嗯,有这样副职业丰富的伙伴还真是让人安心呢。
比起只顾着吃和玩乐的其他两个人来说的话。
'我倒是想先舒服的洗个澡之类的,最近都没有好好的泡过澡,这样对待淑女可真是太糟糕了。'
夏洛特·缇莉对我抱怨道。
'……好好好,等会到【直瑟城】里,你们就好好享受吧,说起来自出出城以后我就一直在睡地板吧?好想念床的感觉啊……'
我不由得的感叹道。
'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类了呢。'
同样发出感叹的,还有伊丽莎白小姐。
'现在我正大光明的走在人类的城市里,还真是像做梦一样。'
'也好久没有回到过这里了。'
'这里可真是完全变化了啊,和我印象里已经完全不同了。'
对她来说,上一次见到这么多人类和在故乡漫步,还是在300年前吧?的确是会让人十分的感慨。
'这里就是……伊丽莎白大人的故乡吗。'
在我的背上原本睡着了的艾丽采·华茵,也不知道什么醒了过来。
'嗯,虽然已经完全变了样子了。'
伊丽莎白小姐回应着她。
'嗯?你醒过来了啊,喜欢吃甜品吗?'
我向艾丽采询问道。
'嗯……草莓蛋糕的话还挺喜欢的,也好久没吃过了。'
她诚实的说道。
'那么久违的吃一次吧,虽然你已经变成吸血鬼了,但是唱一些甜品的话还是没关系的吧?'
我向她问道
'嗯……我也还不能像是伊丽莎白大人和那个该隐先生一样,依靠血源就能转化出生存必要的能量。'
'而且就算成为吸血鬼……味觉还是没有被影响的。'
她对我肯定道。
草莓蛋糕吗?说起来我的妹妹也挺喜欢的呢。
总是会吃完整个蛋糕以后,再心满意足的品尝着草莓。
从小就是这样,如果和她抢的话,后果可真是不得了呢。
我也尝一尝好了,久违的草莓蛋糕。(。)
陷入纷争,弱小与善良的争辩。()
但是,正在路上的我们,却遇到了一场骚乱。
也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事情。
一群地痞,围住了一个看上去像是商人的大叔。
地中海那样稀疏的头发,小心翼翼的脸仿佛是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下所养成的,是一张努力的想要讨好别人卑微的活下去的脸。
但却并不是这么讨喜的一张脸,仿佛
进行勒索,无论发生在什么时代都很正常的事情吧?
'喂喂喂?最近好几天都没见到你了,是不是在躲着我们啊?'
'借点钱给我们花花吧?你的小摊生意也好像不错的样子嘛大叔。''你不会是有意见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