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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仪这才勉强吃了点东西。
用过晚膳后张昭仪沉着一张脸在卧室的案几前坐下。
她的心里有些烦躁。
经过今天两次求人被拒的事让她意识到自己目前在宫中的人际关系是如此的恶劣。
似乎每个人都在忌惮着她,就更别说帮她了。
她忽然想起皇贵妃来,心头微微一动。
皇贵妃不是曾出手帮过她吗?虽然皇贵妃帮她是带有目的的,但至少她确实曾肯帮她。
只是,眼下她要做的事是和皇贵妃有利益冲突的,她万万不能在皇贵妃面前透露半点,因此她又坐回了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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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皇权下的父子()
但是既然任务不可推卸,这事就不能半途而废,既然这两位公公不肯相告,张昭仪便让沈浍去帮忙打听,看看宫里还有没有一些比较老的女官。
很快,沈浍便帮她打听到了。
“那人姓李,大家都叫她十三娘,三个月前退休回乡去了,年轻时曾当过皇上的贴身宫女,后来又任掌事嬷嬷,退休时陛下还赏给她一套宅子和金银数百两。”沈浍低声汇报道。
张昭仪立即精神振奋起来。
女人之间总是好说话些的,她对十三娘的态度比较有信心。
由于吸取了前面两次的失败教训,这次张昭仪亲自写信邀请十三娘,邀她在京城的一家茶馆见面。
这是一封写得情真意切的信,张昭仪写完再看时都被那些话语给感动了。
她相信十三娘也会被她这封信所感动,她将信交给沈浍时对这一点十分的笃定。
次日一早,装修寝宫的人便到了,恭恭敬敬地站在园子的一侧等候张昭仪的指示。
“卧室的墙全涂成紫色,椅子、桌子、案几也全涂成紫色。”张昭仪指示道。
得了指示的他们立即领命行事去了。
张昭仪又对沈浍说:“将床单、被子、枕头也全给我换成紫色的。”
“是。”沈浍领命退下。
张昭仪拿出玉面香君提供的美颜秘/方中的一种对另一名贴身宫女道:“去准备这个。”
那名宫女也赶忙拿着那个秘/方出去了。
张昭仪摒退了左右,一个人静坐在客厅里,脑海中又浮现玉面香君的音容笑貌,嘴角不由自主地微扬。
玉面香君年轻时一定也是位风情万种的女子吧?
张昭仪不禁默默地模仿起她的举手投足来。
这日傍晚,太子的眼线凌公公便将张昭仪秘密请玉面香君进宫传授美颜术和房/中/术的事告知了太子。
太子一听脸色当即凝重起来。
不难想象,张昭仪之所以这么做有两个原因:一为争宠,二为受人指使。
这么一来,敬庄皇后在后宫的日子又不好过了。
“殿下,您看接下来要怎么办?”凌公公小心翼翼地问。
毕竟如果任由张昭仪这么下去的话肯定会对敬庄皇后不利的。
太子语气冷静地道:“这个时候我们必须沉住气,所以还是按照以往一样不动声色地关注着吧。”
凌公公感叹道:“殿下,您太冷静了。”
若是换了别的年轻人恐怕真的忍不下去了。
“要想吊到大鱼就必须这样。”太子道。他的目的是一锅端,届时要连那个背后之人也给揪出来。
正因为这样,更不能在这关键时刻乱了手脚。
凌公公点头。
太子朝凌公公凑近几分道:“可有物色到合适的人选放到张昭仪身边了?”
凌公公忙答道:“最近一直在物色,尚未找着合适的人选。”
既要熟悉宫里的情况的,又得足够聪明的,还得不会引起张昭仪的怀疑的,这确实不是那么容易找。
太子也明白要找这样的一个人不容易,便说:“不要找了,想办法从她现有的人员里面买通一个吧,你留意看看哪个更适合,届时我们出高价买通她。”
凌公公忙说:“是。”遂告辞而去。
太子起身走到窗前负手而立,心思慢慢地飘到了九天云外。
不能让张昭仪争宠成功,但又不能从一开始就把这事给捅破,这个度的拿捏是很讲火候的。他虽是个冷静惯了的人,但面对这事时心里也难免起波澜。不过,他并没有害怕,更不会退缩,相反,他感觉到了一股新的动力。
回顾曣国的这十年,边关战事不断,重大命案越积越多,奸臣当道的现象日渐明显,后宫始终存在着硝烟,虽然跟其它朝代相比也不无可歌颂之处,但这些现象还是让太子嗅到了危险。
或许这些若隐若现的危险就是个契机,逼使今上重视起这些事情来吧。
太子赵聿梁没有问过今上是否喜欢这个王位,但他还是从一些事件和细节中得到了答案。
有些人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什么,有些人则需要经过一路的探索和扑摸滚打才明白,今上和太子都属于前者,但两人对待这个事的态度却截然不同。
正因为彼此的政治理念不同,父子两习惯了将很多事埋在心里,所以他们到现在依然谁也摸不准的心思。
太子的心里忽然涌起淡淡的悲伤,这悲伤并非因为父子之间的差异,而仅仅是为那身为一国之君的父亲悲伤。
有时候,太子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很多明知不对的事情视若无睹算了,但他最终还是做不到这般的麻木,他还是会忍不住插手去管,只是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坏,只是为了自己心中那点仁义和良知。
这些,其实都是会引起皇上误会的事,可他一直以来却做了很多。正因为这样,他与皇上之间的矛盾也越积越多。
有些事情,是想解释时现解释已失去意义,所以干脆就不解释了,况且对一个完全不懂自己的人解释是件费劲又让人生气的事。
太子想起几个月前与皇上在英华殿里的一场交谈,那算是他们父子间唯一一次真真正正的交谈,但谈的内容却是关于兵部尚书郭茂的,当时,今上明确表示不许太子私自对付郭茂,否则他就对太子不客气。
如今,太子隐约察觉这些若隐若现的危险可能跟郭茂有关,便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坐视不管了。
那么,他们父子间还是没有办法更进一步地改善关系了。
太子苦笑。
“殿下,要用晚膳了。”太子妃温柔的声音从太子的背后传来。
太子转身,看到了朝自己缓步走来的太子妃。
由于肚子已经很大了,太子妃走得有些费劲。
太子赶忙上前去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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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硝烟弥漫()
太子妃重感冒才刚好,没什么胃口,太子最近由于天气太热的缘故的也不太想吃太过油腻的东西,所以今晚的晚膳比较简单素淡,用的依然是闻莹愫在东宫时开出的那些菜式中的几款。
看太子今晚竟然喝了两碗红薯粥,太子妃笑道:“妾真的很佩服闻姑娘,才在东宫工作不久就能将殿下的喜好了解得那么清楚。”
太子听太子妃忽然提起她,不禁一愣,思念顿时像潮水般汹涌而来。
其实两人五天前才见过面呢。
不过对于太子来说,这半年里真真是每天都在体验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太子笑了笑,说:“嗯,那丫头的厨艺确实了得。”
有些答非所问。
太子妃听得出来他是在顾及她的感受。太子妃将手中的碗筷放下,望着太子很认真地说:“早点把她娶回来吧。”
他常常在梦里叫闻莹愫的名字,她知道那个姑娘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按理说她应该妒忌才对,可她却被他们之间的真挚感情给打动了,她本就不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所以倒也乐于看到他们喜结连理。
太子感慨地握住太子妃的手说:“可能要明年才能娶她进来。”说罢又拍了拍太子妃的手背说:“对不起,谢谢你。”
太子妃笑着说:“妾没有什么不甘心的,妾已经得到殿下这么多的爱,也应该体谅一下殿下的心情。”
太子感激地望着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太子妃便反握着太子的手说:“妾知道殿下是真的爱她,所以妾理应有这样的胸襟。”
太子将太子妃搂进怀中,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林帧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殿下,有要事禀报。”
太子和太子妃皆精神一振。
“那妾先告退。”太子妃识趣地说。
“嗯。”太子点头,遂让她的贴身丫鬟扶她回房。
“进来吧。”太子朝门外朗声道。
林帧便快步地走了进来。
“殿下,据前方消息,令王赵腾前天开始启程来京了。他此次易容易装前来,随行的有他的谋士张世和以及七位武功高强之人。”林帧附在太子的耳边道。
那他们一行人大约八天后就能到京了。
太子镇定点头道:“嗯,你让各个营的人做好准备,随时听命行事。”
“是。”林帧点头,又不放心地问:“殿下,这事要不要让陛下知道?”
如果皇上知道,皇上是可以很轻松地擒拿令王赵腾的。但是太子出手的话则要顾及很多,所以行动起来也困难得多。
太子摇头道:“这事不能让陛下知道,否则会将皇后娘娘逼入险境。”
若皇上得知令王赵腾与敬庄皇后私下有约,事情肯定会急剧反转,加上现在张昭仪又在拼命地争宠,所以更不宜在此时让皇上得知此事。
林帧没敢再多说什么,恭敬地退了下去。
太子遂回了卧室。
太子妃见他进来便立即迎了上去。
见太子一脸的凝重,太子妃忙问:“殿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太子摇头道:“没事。”
自太子妃怀孕之后他极少跟她说朝堂上的事,省得她担心。
但是太子妃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不过既然太子不说她也不会追问到底,于是她伸手帮他更衣。
太子拉过她的手说:“我自己来,你先歇着吧。”
………。
自张昭仪按照玉面香君提供的秘方来服用和使用后果然很快便拥有了娇媚迷人的肤色和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床/上/功夫。
皇上最近每天晚上都到她那里去。
这事很快便传到了敬庄皇后那里,敬庄皇后冷着一张脸久久不语。
令王赵腾很快就要进京来了,届时也说不准会不会生什么事,她此时实在不想再生事端,所以思来想去之后还是决定先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但敬庄皇后的心里却像被一阵汹涌的浪潮席卷而过般久久无法恢复平静。
她当然明白这是张昭仪在开始争宠的预兆,可她若在此时马上就表现出自己的不满反而会惹皇上的反感,进而致使皇上离她越来越远,所以她又不想将这种情绪表现出来。
事实上,她得知此消息后并不难过,她见过太多后宫争宠的事了,她担心的不过是张昭仪这样的人一旦得宠后给后宫和皇上带来的危害。
身为皇后,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在后宫挑起事端,这是她的使命。
至于谁获得皇上更多的爱她如今却不是她最在乎的。
准确来说,她知道她自己对皇上也算不上十分的忠诚,她有自知之明,故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过于苛求。
敬庄皇后的贴身女官刘莹却很紧张,小声地问:“这人实在太嚣张了,皇后娘娘,我们是不是要去警告一下她?”
“这个时候不合适,且先让她自我膨胀一下吧。”敬庄皇后摆手道。
刘莹点头道:“也好,到时候就看她怎么作死自己。”
敬庄皇后没有接话,起身回房躺了下去。
自得知令王赵腾即将到京的消息后她就经常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了,昨夜也是这样,所以她现在头还是晕的,需要补眠。
刘莹见她安静地躺下了,便悄悄地帮她放下帷帐,然后轻步退出了房间。
然而敬庄皇后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令王赵腾此次进京与往时不同,是悄悄地来的,表面上看似是与她的一次私会,但实则会不会有别的目的她也不知道。
正因为这样,她才倍感忐忑。
这事她早前已经跟太子讲过,是太子建议她应许赵腾前来的。太子的目的她也很清楚,但她同时又隐隐地担心,怕届时太子和赵腾中的一方受伤或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