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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虚公子-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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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亡楚国殇,六亲不复,她受疯病痴缠,他背千古罪名!五年转瞬即过,他于森森白骨中站起,以凭虚公子之力重出江湖,可她!却在成亲当日送上棺材一口!…(公子不死,南唐危矣,尔等休想撩完就跑!本书男主视角,书友群178313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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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乾祐三年,长久处于内乱之中的南楚,被看准时机攻进来的南唐灭国。

    南楚宗室过江之际,万人嚎哭送行,人群中那位南楚的公主哭得最为悲痛,她是南楚不为人知的一位公主,也是南楚最后一位公主。

    马孔阳。

    朱妃生她生的不合时宜,是在老皇帝驾崩之后才发现的身孕。皇帝驾崩之时,太子当即登基,德妃也因此得了个太后之位。

    德妃与朱妃素来不合,当时便以龙嗣来历不明为由想将她腹中胎儿除去,好在朱妃的本家在朝中还算有些势力,又加上太医诊断这腹中胎儿是位公主,德妃才就此罢手。

    尽管如此,朱妃却不得不迫于德妃的权势,无奈妥协了腹中胎儿出世之时不得以公主身份自居这一无理要求。

    孔阳出世之后,十分顽劣,却颇受各位哥哥的喜爱,虽说不能以公主身份自居,但是待遇却是与公主无异。

    十五岁那年,她的皇帝哥哥颇为认真地告诉她,“孔阳及笄了,不再是个小丫头了。朕便自作主张为你寻了一门亲事,是宋家的公子,七岁就能作诗,九岁便跟着大理寺处理案件。说来也巧,他虽大你两岁,却与你是同一天出生的,和你一样的讨人喜欢,朕觉得你们一定是天作之合。”

    孔阳那时还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她的母妃整日在她耳边念叨,希望她将来可以嫁一个年轻有为的好男儿。

    她不知道什么是好男儿,可是当她在皇宫里见到那位宋家的公子后,便深深体会了一把情愫在心尖蔓延的滋味,当真是妙不可言。

    这门亲事便这么暗暗定了下来,可令孔阳颇为难过的是,没过几日,她的皇帝哥哥驾崩了。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在正玄宫哭得死去活来,谁也劝不住。

    孔阳甚至说出了要为皇帝哥哥守陵三年的话,朱妃几度痛哭也扭转不了她的心意,原本定于年末的大婚也被推到了守孝结束。

    守陵三年还未结束,皇宫里的急召便是一道接一道,孔阳看着她平日最亲的几个哥哥为了皇位自相残杀的场面,着实心痛。

    没过多久,南楚便亡了。

    想到自己的母妃悬梁自尽,皇室宗亲又被悉数押往南唐,偏偏那押送宗亲的大将正是宋家的公子。孔阳怎么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隔着江撕心裂肺地哭,几度哭晕了过去,又爬起来接着哭。

    面前是疾奔的江流,回头便是一片焦土,孔阳几次三番想要跳江追随她的母妃和皇帝哥哥,好在被周围的百姓硬生生拉住了。

    从那以后,她居于破庙,从狗嘴里抢夺食物,时常发出可怖的笑声。所有的乞丐都怕她,不敢靠近她,被抢了食物也不敢去要回。

    是幼时教她识字的圣哲先生找到了她,将她从破庙带走,无人知其下落,从此以后,这世上便再无南楚公主的传说了。

    至于那宋家公子,南楚人口中的罪人,人人唾骂的卖国贼,在之后的会川城大役中战死,尸骨无存。

第一章 故人归来() 
熙熙攘攘的街道中,忽然驶来一辆十分华丽的马车,众人纷纷退至一侧,不知是什么达官贵族进城了,都伸长了脖子去看。

    只见马车在一家客栈前停了下来,客栈门前的小厮忙笑着迎上去,可等了一阵,却不见马车内的人有什么动静。

    “咳咳……”

    忽听马车内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随即车帘便应声掀了起来,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率先从马车内跳了出来。

    可是当他看到了周围好奇的目光时,不由得眉心一皱,冲口骂道:“看什么看?谁再敢看我就摘了谁的眼珠!”

    众人被他凶恶的语气吓到,忍不住后退一尺,却也没有散去的意思,始终想瞧一瞧马车内人的模样。

    “晋远!咳咳咳……”车内的人忽然喊他,随即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晋远忙将头伸到马车内,激动道:“公子别咳了,我不吓他们就是了。”

    一只苍白的手忽然从马车内伸了出来,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随即探出来一张脸,说不上有多英俊,但着实抵得上美貌二字。

    “啧啧,真是奇了,这世上竟有人的脸能美过女子,活脱脱一副病西施的模样,是哪家伶人馆新招的伶人啊?”人群中有人发出不太和善的声音。

    晋远一听便怒了,凶狠的视线在人群中一扫而过,随即落在一个缓缓摇扇的紫衣男子身上,大声骂道:“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话音刚落,晋远已大步冲向了紫衣男子,攒足了气力一拳便要往他身上砸去。那人见晋远这一拳来的气势汹汹,却也没有半分慌张,反倒嘴角一勾,纸扇一收,身子极快地一闪,轻松避开了。

    晋远有些吃惊,目光一震,便使出了他平日练的最多的拳法,一拳接一拳,不停地往紫衣男子身上砸去。

    “这灰狼拳果然名不虚传,受教了受教了……”紫衣男子步伐极快极稳,绕了个圈将晋远的拳法通通避开了。

    晋远原本只是想教训他一下,听到灰狼拳三字从此人口中说出的时候,眼眸中顿时闪出了杀气,伸手便要去拔一旁的佩剑。

    “我不跟你打。”紫衣男子一个跃身跳到了马车旁,将手中的剑指向马车旁的人道,“我和你打。”

    晋远紧跟而来,一把拽住紫衣男子的肩膀道:“你也配和我家公子打?走奉劝你一句,刀剑无眼!”

    “晋远……”马车旁的人微微摇头,见晋远放手后才对紫衣男子笑道,“温陆兄,好不容易重逢怎么还要以武会友?”

    刘温陆脸色一变,收起方才的笑容,毫不客气道:“谁和你称兄道弟,宋……”

    “诶……鄙人礼楚字伯兮,温陆兄莫要认错人才是。”礼楚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忙插话堵住了他的下文。

    晋远见他二人相识,暗暗吃了一惊,便将手中的剑收了起来,又哪里会料到面前的人会再次出手。

    眼见他一记重拳打在礼楚胸口,直打得礼楚连连后退,踉跄了好几步险些站不住。

    “你干什么?!”晋远忙冲上去扶稳礼楚,一面又侧目瞪着刘温陆。

    刘温陆眼中也满是震惊,一双眼上上下下打量了礼楚好几回才道:“你竟羸弱至此?竟然没有当年的半分威风样了,简直比书生还要书生。”

    他这话里全是刺,让人听了异常不舒服,晋远见礼楚没有半分反应,当真是难为极了,不知该出言反驳还是出手教训这无礼小子一番。

    “这几年,你过得如何?”礼楚丝毫不生气,眼中带着些许宠溺问道。

    刘温陆嘴角一抽,避开了他的视线,冷哼道:“拜你所赐,很好。”

    晋远几时见过礼楚受这样的气,终于沉不住气道:“公子……”

    “那就好,刚到西都,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不……”话音未落,街道前方传来一阵动静,见是皇宫里的人,围观的百姓纷纷让开了路。

    不等马背上的人到跟前,面前的人已经开口冷嘲道:“呵……我倒以为你有什么急事要处理?还以为你这次是为了孔阳……没想到是急着回来做狗!真是高看你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你有孔阳的消息?”

    晋远和礼楚同时开口,问的话却是截然不同,刘温陆见李迅已经到了跟前,便不再多言,当即转身离去。

    领头的那位正是掌管皇宫的御林军头领李迅,他虽面目严肃,礼节却是十分到位,微微鞠躬道:“公子终于回来了,四爷已经等了多日了。”

    “四爷知道我要回来?”礼楚顿了一顿,又道,“转告四爷,礼楚此次回西都只为私事,四爷的宏图大志鄙人无能,还望四爷见谅。”

    李迅知道礼楚说一不二的性子,却又不肯死心,踱了两步后又道:“四爷这些年想尽法子医治公子的病,送了多少药方和稀世的药材给公子,公子念在这份情上,就去见一见四爷吧?”

    礼楚的眼神忽然冷了起来,他定定地看着李迅,仿佛要说些什么,开口的却是晋远,“好歹四爷当公子是知己朋友,你这话几个意思?当公子是什么?”

    “是我说错了,还请公子不要动怒,既然是知己就更该见一见了,皇……”李迅眼皮一跳,连忙改口道。

    “我话已至此,你尽管传达就是了,不必多言了。”礼楚说着便不再看他一眼,直往客栈里走去,走了两步,却又顿住了。

    李迅目光一闪正要上前,却见礼楚只是回头示意晋远过去,不免又有些失望。

    “公子,他还不走呢。”晋远扶着礼楚进了客栈,却还不忘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礼楚正要回答,却不想腹腔一阵翻腾,当下忍不住咳嗽了起来,直咳地满脸涨红。

    晋远瞥了一眼不住后退的掌柜,从钱袋中取出一锭银子丢在柜台上道:“要两间上房,备些清淡的酒菜,再去请这城中最好的大夫来。”

    “大夫……咳咳……就不必请了……咳咳……我一会就好了。”礼楚一面说着,一面推了推还想说话的晋远。

    一旁的小厮忙点头带路道:“两位爷这边请,小店西边的房间那是最好了,好到简直没话说。”

    入房后,晋远赞许地点了点头,见那小厮接过碎银笑脸盈盈地跑出去,便对礼楚道:“公子赶了一天的路,又受了那小人一掌,今日就暂且不去寻人了吧?”

    “无妨,吃过饭也还早,在这里呆着也没事干,权当饭后散步了。”礼楚只当没看见晋远的脸色,自顾自地喝起茶来,将胸口的那阵翻腾给强压了下去。

第二章 物是人非() 
“公子,天都黑了,就不要再走了,我们今后有的是时间,何必急在这一时半刻。”

    身旁的人应声停下脚步,晋远脸上不由得生出一阵喜意,问道:“公子想回去了,那……”

    “晋远,你要是觉得乏了,就先回去等我,不必跟着我。”礼楚说完这话,便又往前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偏头道,“你若执意跟着我,那就不要再多说一句话。”

    晋远扁了扁嘴,只好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两人在曲折的小巷里拐来拐去,终于在一扇半旧的柴门前停下。

    透过柴门的缝隙依稀可见院子里的大概,除了一些晒衣用的竹竿和圆凳,再无其他,十分简陋。

    “彭”地一声巨响后,一道人影从房门冲了出来,将院子中的竹竿尽数撞到,嘴上还不住地叫喊道:“你们这些强盗,实在该死!”

    礼楚被她这一撕心裂肺的喊叫着实惊了一大跳,不及他多想,周围嘈杂声一片。

    “疯丫头又发疯了,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就是说啊,我家两个小崽子都被吓得做了噩梦,现在直哭呢,凤久要是再不安静下来,只能用老办法了。”

    院子里传出一个极为稚嫩的声音道:“对不住了各位,姐姐又给大家添麻烦了。”

    “姐姐!不要出去!”一声惊呼过后,那半旧的柴门竟是被人硬生生撞开,门栓因此而断裂。

    原本发狂的凤久看到门外的二人忍不住一怔,头一歪,藏于乱发后的一对红眼极为认真地打量起礼楚来。

    礼楚见到她这模样,心头一个酸软,颤着嗓音道:“孔……孔阳?”

    听到他的声音,凤久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又发起疯来,上前掐着礼楚的脖子大声嘶吼道:“你为什么还活着?你为什么不去死?!”

    这一举动着实把晋远吓到了,当即便将佩剑拔了出来,却被礼楚当头怒喝了回去,“管好你的剑!”

    “公……”晋远紧皱眉头,担忧地看着呼吸艰难的礼楚。

    “姐姐!姐姐!放手啊!这位大哥是无辜的。”追过来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女童,稚嫩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到底让不让人睡觉了?!”

    听到邻里的抗议,礼楚忙将袖口中的银针往凤久脖颈处一扎,随即和晋远一同将她扶进了院子。

    “凤久怎么没声了?”屋里坐着一个白发老人,眼珠到处乱转却是找不到焦点,看样子是有眼疾。

    “爷爷,姐姐发狂往外跑去,多亏了这两位大哥帮忙。”她一边说着一边去看凤久,又忍不住悄悄抹了一把泪。

    老人微微点头,拄着拐杖站了起来道:“多谢了,老朽年迈又眼瞎,阿熹又忙着照顾凤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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