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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高飞的四个手下来到飘香院把这些话同柳娘说了。
(。)
第三百七十九章 寻人报仇()
柳娘见自己手底下的红牌姑娘出了这么大的丑,气的发昏,又不好说什么别的,更害怕这样的丑事张扬出去,令整个飘香院都成为人们口中的笑柄。
于是她怒气冲冲地找来一条长鞭,一口气把云仙打了个半死。
任高飞之前酒席上请来的朋友,都是一些浪荡子弟,风流恶少,今天有了这样的笑话,他们又怎么能忍住不说呢?
他们这四处一轰传,云仙姑娘睡觉的时候会拉屎,这个“美名”可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一时之间原本门庭若市的飘香院里,连个鬼影都没了。
柳娘一怒之下就把云仙低价卖给了一个过路的小商客。
听说商客的正室妻子非常残暴,云仙进门没过多久就被她给活活打死了。
一个美貌有才的花魁娘子,就这样硬生生地被任高飞给毁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任高飞害云仙一事,在云仙死后没多久就传扬了出来。
人人都说这个任高飞心狠手毒,诡计多端。
飘香院的柳娘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原来一切都是这个任高飞设下的毒计。
她再悔恨也没用了,飘香院的红牌姑娘云仙已经死了。
自此之后她飘香院的生意也就大不如前了。
所以任高飞和柳娘之间有了这样的恩怨和心结,彼此平日里都不再往来。
这次要不是被肉包子打得几乎快死了,柳娘也不会让人去请昔日的仇人任高飞。
任高飞来到了飘香院,柳娘还没有开口,他就先说了:“想要我帮你报仇,就把这飘香院分我一半,否则一切免谈。”
柳娘没有想到这个任高飞会狮子大开口。
一张嘴就要她一半的家业,她现在是骑虎难下,想不答应都难了。
她忍着泪答应了。
“只要你帮我宰了那个臭丫头,我愿意把飘香院分你一半。”
看到柳娘这么爽快就答应下自己的要求,任高飞也是有些意外。
他在本地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视,他手下的小厮们很快就打听出来昨天大闹飘香院的女子住在宏来客栈之中。
他带上十几个打手又叫上几个混混,准备一起去见识见识这个泼辣的女子。
肉包子对于此事是全然不知,她正守在小了空的床前,给他喂药。
昨天吃了药之后,他的高烧已经退下来了,但是身体很虚弱,还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
“娘这药真苦。”了空微微皱起了眉头说。
肉包子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串糖葫芦,她说:“呵呵,只要你把这些药都喝了,娘就把这糖葫芦给你吃哦,乖,只有半碗了,趁热喝了。”
看到红艳艳的糖葫芦,了空直觉得嘴里口水横流,他端起碗来,咕噜咕噜一口气把药都灌了下去。
肉包子笑着把糖葫芦递给他,他迫不及待地接过来,轻轻咬了一口,甜丝丝酸溜溜的,别提有多好吃了。
正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人踹开。一大群恶奴和混混叫嚷着冲了进来。
了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吓得只往肉包子怀里躲。
肉包子原本也吓了一跳,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害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要保护这年幼的孩子。
她强作镇定地问:“哪一位是主事的?请出来说话。”
任高飞见她一个弱小的女子,还带着一个孩子,根本不像自己所想的那般泼辣凶狠。
心里不禁有些失望,可看到她不慌不忙,镇定自若地说了这样的话,又觉得这个女子有些不同寻常。
他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说:“是我,我就是此地的任老爷任高飞。”
肉包子初来乍到,当然不认识他,客栈里却没有一个人是不知道他的大名。
一时之间从掌柜到小二,连同那些住户都一起逃了出去,生怕跑慢了一步,自己也受到连累。
肉包子看着任高飞,知道他一定是本地的地痞无赖。
但是现在对方人多势众,她还带着了空小和尚,根本就跑不掉。
只是不知道对方意在何为,必须探探他的口风了。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任老爷啊,不知道小女子何事惹怒了您,请直说吧。”
任高飞哈哈一笑说:“也没什么,不过你在飘香院做的好事,惹恼了那个臭龟婆,她让我来宰了你。”
肉包子心里一惊,原来是柳娘找他来替自己报仇的。
看来昨天行事自己还是太过冲动,有欠考虑。
此刻说这些也晚了,她低头看了看吓坏了的小了空说:“儿子别怕,有娘在呢。”
肉包子又抬头对任高飞说:“想来你任老爷也是个无利不起早之人,柳娘许诺了你什么好处?”
对于任高飞这样的恶人,他的爱好无非是吃喝嫖赌,其中最喜的就是嫖和赌,所以他在女人和骰钟上可花了不少银子。
像他这类的人,眼中无非是有钱就是他亲爹,没钱就连一只蝼蚁都不如。
他见肉包子举手投足之间不像个市井小民,认定她是个富贵人家的家眷。
只是她身上穿的是粗布衣裳,全身上下看不到一件贵重首饰,所以他也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他盯着肉包子说:“你是何人?家住何处?既然要死,我任高飞手下没有个无名之鬼。”
了空大惊失色,他抓紧了肉包子,眼中写满了惊恐。
他原本就有病在身,如此惊吓之下,居然啊了一声,昏了过去。
“儿子儿子,你怎么了?”她轻声呼唤,却不见他醒来。
肉包子心疼的不得了,她将小了空轻轻放在床上,面色骇人,她的手中握紧了青鸾鞭,有意和他们鱼死网破。一拼到底。
“任高飞,你欺人太甚,我今天定要和你血战到底!”她手中的蟒皮长鞭飞快地舞动着,小厮们还没有看清她的动作,就已经挨上了好几下鞭子。
肉包子盛怒之下,手中的力道比也往常重了很多,纵使任高飞带人多也丝毫没有占到便宜。
反而是被肉包子打得哇哇大叫,抱头鼠窜。
任高飞见形势不对,知道再这样耗下去,他的人迟早要败,他立刻扭头往外走,可刚出了门口就被一个男人一脚给踢了回来。
“你你是谁?”任高飞大叫。
肉包子回身一看,她立刻喜上眉梢。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路追寻她而来的欧阳德元。
他看到一群恶人将肉包子围困住,立刻怒从心起,拔出长剑,几个回合就撂倒了任高飞的所有手下。
肉包子终于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心里又高兴又委屈。
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她都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一见到了他,就觉得心里的委屈都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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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 奴才打主子()
欧阳德元抱着肉包子,哽咽地说:“娘子,让你受苦了,别怕,我来了。”
“德元”肉包子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能再见到他真是如同梦中一般。
被欧阳德元一脚踹翻的任高飞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手下之人不是逃之夭夭就是已经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此刻他正偷偷摸摸地往门口方向爬动着,实指望趁这一男一女情意绵绵的时候,趁机离开这是非之地。
“如果你敢再动一下,我就取你狗命。”欧阳德元的余光一扫,任高飞立刻不敢再动了。
“相公,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肉包子问。
欧阳德元拿出洞女蛊说:“这次还好有它,不然天地之大,我还真没处找你。”
他这才看到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小男孩,欧阳德元满心疑惑地说:“娘子,他是谁?”
肉包子知道现在不是聊天的好时候,于是就长话短说:“他是我认的干儿子,我把他当亲儿子对待,他生病了,所以在这里养伤。”
欧阳德元指着任高飞说:“这些人渣是不是欺负你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小孩儿?太可恨了,我饶不了他!”
肉包子拉住他说:“算了,他不过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来找我麻烦,想来他如今也得到教训了,让他们滚吧,我还要照顾我儿子呢。”
得到了肉包子的这一句,任高飞知道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他立刻跳起来朝着门口飞奔而去。
肉包子知道这个客栈已经不能呆了,就让欧阳德元抱上小了空雇了马车前往下一个镇子。
一路上马车前进的很慢,车上还铺着又厚又软的褥子,生怕让小了空受了颠簸。
他醒来之后一眼就看到了陌生的欧阳德元。
可他仔细一瞧,肉包子正满脸微笑地靠在他的怀里。
“娘他是他是谁?”了空隐约猜到了他的身份,可还是想听肉包子亲口告诉他。
肉包子说:“乖儿子,他是你爹爹呀。”
不知道为什么,了空一看到欧阳德元就觉得他和自己梦中见的的爹爹一模一样。
他的心里一酸,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爹”他这一叫,欧阳德元也心酸了。
这一路上肉包子已经把小了空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他也深知这是个可怜的孩子。
他一把将了空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说:“好儿子不哭了,你是爹的好儿子。”
肉包子看到他们能如同真正的父子一般,心里甚是安慰。
她一直就觉得了空这个孩子与她是有缘的,现在看过果然不假。
肉包子说:“德元,既然他是我们的孩子,那他就应该姓欧阳了,了空这个小和尚的法名不能再用,你该给他取个新名字了。”
欧阳德元也点头说:“是啊,那你以后你就叫欧阳天佑吧,以后你就是我们欧阳家族的一员了。”
“谢谢爹,谢谢娘。”天佑擦了擦眼泪,高兴地笑着,从他懂事为止,从未觉得果然幸福过。
他真的很感谢上苍,虽然他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爹娘,但是肉包子和欧阳德元对他的感情绝不比真正的父母少。
天佑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孩子
“爹,我们现在就要回家了吗?”天佑问道。
欧阳德元摸摸他的头说:“不,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我们要去下一个镇子休养一段时间,等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我们再回家。”
天佑乖巧的点点头,他小小的身子坐在了肉包子和欧阳德元的中间,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快乐地想哭。
欧阳德元说:“天佑,你娘已经告诉我,是你帮她从一群坏人之中逃出来的,谢谢你。”
肉包子温柔地把头靠在他小小的肩膀说:“天佑真是个小男子汉呢,有你在身边,娘好开心。”
天佑羞红了脸说:“那那没什么。”
他感觉着肩膀上肉包子的温度,心里告诉自己,将来等自己长大了,要像爹一样好好保护娘,做娘真正的守护者。
一路无书,肉包子和欧阳德元带着欧阳天佑来到了一个小镇。
他们来到客栈将天佑安顿好之后,欧阳德元和肉包子正在街上走着,到了一户人家的大门口。
看到那个门第装修华丽,不是官宦人家就是富贵豪门。
只见到一个十多岁的俊俏男孩,他穿着华服美衣,正在打一个也只有十多岁却一身粗布衣衫,脚上连鞋子都没有小厮。
这俊俏男孩下手很重,抡起棍子就打,打得这个小厮哭天喊地,满地乱滚。
肉包子看不过去,立刻上前阻拦。
她说:“一个下人就是有些过错,将就着责骂几声,罚些银子也就罢了,何苦把他打成这样?做主子的,也应该宽容一些才是。”
这个男孩子不止不听她的劝告,还多打了几下,然后余怒未消地大骂了几句,这才气鼓鼓地走进去了。
欧阳德元也是感叹了几声说:“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真不像话。”
旁边有一个老伯笑着对欧阳德元说:“哈哈,你们是外来的吧,你当这是主子打奴才吗?哈哈哈,不,不,这是奴才打主子呢!真是天翻地覆,有冤没处说的一笔糊涂账啊。”
肉包子凑过来说:“老伯,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听不明白了。”
那老伯笑着摇摇头说:“隔墙有耳,这话说不得,说不得哟,你们也不必问了,回去吧,回去吧。”
他说完就走了,欧阳德元和肉包子听的糊糊涂涂,也猜测不出他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也离开了。
你猜为什么这个老伯会说这不是主子打奴才,而是奴才打主子呢?
且听我详细说说,这其中的原委。
此地有一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