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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作聪明地伸了两根手指头出来。
长远一愣,思想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点点头。
嘿,这一下老羊舌也乐了,张好古他蒙对了。
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张好古也知道自己是答对了,心里不由得飘飘然起来。
很快,长远和尚就做了一个动作。
他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张好古想伸四根手指头,可一想这不对啊,我一伸四根,他再伸五根,我就输啦,我可没有六指啊,另一手再伸也不好看啊。
既然如此,不如我就直接伸五根手指吧。
他这样一想也就这样做了。
长远和尚脸色大变,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了。
可他还是勉强稳定着心神,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张好古想:我明白了,这个和尚说自己心口痛,唉,这也难怪,在皇上面前打哑谜,能不吓得心口痛吗?
别说他心口痛了,我现在还头痛的厉害呢。
这样想着,他就拍了拍自己的头。
长远和尚脸色发绿,他转身跪倒在皇上面前说:“万岁,喇嘛真是高人,想不到他教出来的张知县都是如此厉害,贫僧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张好古和老羊舌乐得就差抱在一起大笑了。
皇上刚才就一直在看,可他看来看去也看明白他们这些动作是什么意思。
现在听到长远和尚说自己输了,他连忙问:“起来吧,这只是玩玩而已,朕不会责罚于你,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输的?”
长远和尚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说:“万岁,我伸出一根手指头就是说,你不要得意也不要以为我好欺负,我有一佛顶礼,张知县伸了两根手指头说我斗不过他,因为他有二圣护身,我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头说,三皇治世,他伸五根手指头说,五帝为君。我没有办法了招架,只好拍拍心口说,佛在我心头坐,俗世不沾身。可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他头上有青天,管叫乾坤明。”
张好古听了长远的话,是又惊又喜。
惊得是原来哑谜这么深奥,根本不是自己所想的意思。
喜的是自己真的太走运了,瞎猫碰到死耗子,误打误撞居然还能赢了这长远老和尚。
皇上听了长远的解释之后点点头,满意地看着张好古说:“张爱卿,想不到你对哑谜也如此精通,很好,很好。”
得到皇上的夸奖,张好古高兴地差点连自己在哪里都忘记了。
还好老羊舌机灵,他立刻说:“多谢万岁夸赞。”
张好古这才跪倒在地,连磕几个响头口称:“多谢万岁爷。”
杜贵人见自己的计谋没有起效,脸色有些难看。
她白了老羊舌一眼说:“哎呀,臣妾一直想看看喇嘛出手的,哪里知道这一次他倒把功劳让给了张知县。”
老羊舌是何等的精明,他刚才就已经看出这是杜贵人在想办法难为他。
他一想,绝对不能再让这个搬弄是非的女人留在皇上身边,不然将来自己可有得好受了。
他假装掐指一算说:“哎呀,大事不好!”
他这么一惊一乍的,倒把张好古吓了一跳。
皇上也疑惑地看着他问:“喇嘛,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羊舌抬起头说:“刚才我感应到天边的灾星动了,要霍乱皇上的大好江山啊!”
(。)
第四百零六章 灾星现世()
皇上一听这事情有关自己的江山社稷,立刻认真严肃起来。
“你快说这个灾星是谁?”皇上目露凶光,心中已经起了杀心。
老羊舌掐着手指头,闭着眼睛在那里念念有词,可谁也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一会儿他才慢慢地开口说:“这个灾星早就潜伏在皇上您的身边,只是如今已经到了她得力之时,她势必要搅乱后宫,甚至败掉半壁江山啊。”
搅乱后宫?皇上心里一琢磨,难道这灾星是后宫的嫔妃?那会是谁呢?
老羊舌眼神锐利地看着杜贵人说:“贵人在上,请恕本座无礼,能否在皇上面前将您的生辰八字详细地说出来?”
杜贵人一愣,心里疑惑,这个喇嘛怎么回事,好好的打听我的生辰八字做什么?
难道他是疑心我是那个祸国殃民的灾星?
糟糕,那我可不能和他说实话,我得编个瞎话告诉他。
“喇嘛,我的生辰是庚寅年己卯月癸丑日甲寅时。”其实杜贵人说谎了,她想着等喇嘛说这个时辰的人就是灾星的时候,自己再反驳他说这个错了,是另一个。
喇嘛正要掐指算呢,就听到一个婉约的声音响起。
“呵呵,妹妹这是记错了吧,本宫记得你可是庚寅年己卯月癸丑日甲亥时的生辰呀,难道是本宫记错了?”来的人正是这后宫的正主齐妃娘娘。
她已经快到临盆之期,轻易不会出寝宫大门,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来到了这里。
喇嘛立刻明白,这是杜贵人说谎了。
皇上看了一眼杜贵人,眼神中带了一丝怀疑和不满。
杜贵人立刻回答:“哎呀,真是我记错了,多亏有齐妃姐姐提点,不然还真弄不清楚了呢。”
老羊舌的脸上微微有些愠色,转身立刻朝齐妃娘娘行了个大礼说:“多谢娘娘千岁提点。”
他继续说:“根据杜贵人的八字,我们可见她日主丙火生于午月帝旺之地,又得甲木和寅木偏印星来相生,日主身旺无疑!很明显,身旺忌印,天干取财破印为用神。天干两透正财星和偏财星,这是钱财容易露白的命理特征,也就是说她年轻并得大富贵。”
这话说得很巧妙,因为她现在都是皇宫里的贵人,得到皇上的宠爱,当然可以说是得了大富贵之人了。
不过皇上却在一边直点头,像是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
老羊舌再接再厉地说:“流年壬水克掉大运丙火,比劫星忌神受制,财星得以复却化身成灾星,可之前灾星一直没有转动,直到刚才本座才发觉灾星已成气候,如果不是及早发现,一直延续到农历五月,这时天干壬癸水并行,灾星可谓春风得意。壬癸水为官杀星,代表丈夫,灾星所克的第一人必定是我们的皇上。到时候恐怕,本座再想为皇上分忧解难都已经来不及了。”
“你胡说八道,你这个妖人,你根本就是在针对我,你想干什么?你敢说我就是那个祸国殃民的灾星吗?你是什么红衣喇嘛,我看你根本就是个大骗子。”
站在一边的皇城知县张好古心想:这一次杜贵人还真说对了,他本来就是个骗子,只是不知道老羊舌为什么又突然针对起杜贵人来。不过他一定有他的原因,自己还是不要插手,在一边静观其变吧。
齐妃淡淡一笑说:“杜妹妹不要着急,这个喇嘛的话嘛,固然是偏执了一些,怎么能就因为人的八字就说她是灾星呢,不过嘛,这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杜贵人听到齐妃的话,心里是又急又恨,她哭着躲到皇上的怀里说道:“万岁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皇上的脸上有了一丝心软之色,毕竟是自己宠爱的女人,怎么能就因为别人一句话就相信她是个克夫克国的灾星了呢?
他正要开口安抚杜贵人,齐妃娘娘又说了。
“妹妹别哭,有什么事情,皇上和本宫自然会为你做主,这可是在后宫之地,谁还敢欺负了你不成?只是此事事关国运,皇上自然要谨慎一些。”
她转过身子对老羊舌说:“喇嘛,你所说的不过是一面之词,你说杜贵人是灾星可有证据,如果是诬告,本宫可要重重地办你。”
她这话明里是吓唬老羊舌,实际上是告诉他,如果有办法证明他的论点,自己是会帮着他说话的。
老羊舌何等精明,他是一点就通啊。
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白纸,上面没有任何的图案白白净净的。
皇上不明就里地问:“喇嘛,你这是想作画?”
老羊舌摇摇头说:“皇上,这张纸是在法王座前祈福过的圣纸,只要是不祥之人的手摸过它,我再将它放在清水之中,这纸上就会出现一个恶鬼的血手印。”
“哦?真的如此神奇?快,快让杜贵人试试,不过本宫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她是不祥之人,你算是大功一件,如果她不是不祥之人,那你就是诬告,皇上可饶不了你。”齐妃说道。
老羊舌将纸呈上,然后说:“请杜贵人将一只手按在上面。”
杜贵人不情愿,可是看到皇上紧盯着她,她也只好照做。
她犹犹豫豫地将自己的右手手掌按在了那张纸上。
上面什么都没有出现,杜贵人心里暗自想着:什么血手印啊,等一会儿如果没有显现出来,我一定让皇上砍了你的狗头,以泄我心头之恨。
老羊舌叫人端来一盆清水,他伸手在清水里搅动了一圈。
张好古看到他悄悄在水里放了点东西,可其他人都没有发现,张好古知道这老羊舌又要耍把戏了,所以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老羊舌将杜贵人按过手印的纸张慢慢放入水中,突然原来洁白的纸张上出现了一个偌大的血手印,这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哎呀,皇上,您快看啊,真的有血手印啊,吓死人了,鲜红鲜红的,这哪里会是人的手印啊,分别是恶鬼的手印呀!”齐妃惊恐地大叫着。
杜贵人惊慌失措地站起来大叫:“皇上,皇上,不不,他们冤枉我,我不是不祥之人,更不是灾星,皇上,你要相信我啊,皇上”
皇上满眼都是水盆中的血手印,哪里还听得进去杜贵人的哀求之声。
他紧皱着眉头说:“打入冷宫,朕不想再见到她。”
杜贵人尖叫着被几个冲进来的带刀侍卫给拖了出去。
齐妃知道她是八面佛的奸细,所以暗地里叫人悄悄结果了她,不必让外人知道。
自此宫中再也没有人提起过杜贵人,好像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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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师爷师奶()
张好古和老羊舌也离开了皇宫,回去的路上,张好古忍不住问老羊舌说:“嘿,老骗子,你倒是说说,为什么那张纸上会出现一个血手印啊?”
老羊舌见已经出了宫,自己就不必端着一副得道高人的架子了,于是朝张好古笑着说:“知县大人,那不过是街头的小把戏,行里人都知道,所以我也就不必瞒你了,那张纸可不是普通的纸张,上面被一种叫酚酞的药水画了一个大大的血手印,又在烈日下被晒干,所以表面什么也看不出来,可是只要遇到碱水,纸上的血手印就又会显示出来。”
张好古点点头说:“难怪我看到你悄悄往水里放了些东西,原来是放了碱块呀,那么说不管杜贵人有没有把自己的手印按在那上面,纸上都会显出一个大大的血手印了?”
“呵呵,大人说的是。”老羊舌说。
张好古疑惑地问:“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害那个杜贵人?”
老羊舌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大人,如果我不这样做,只怕我们俩都没有命从宫里出来,你没有看出来吗?打哑谜的开端就是她惹起的,她是一心要我们死啊。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她既然已经动了这个杀心,我自然要早点动手。”
张好古听了之后,回想之前的事情,真是觉得有些后怕。
“老羊舌,回去之后可不许将宫里的事情到处乱说。”张好古警告他说。
老羊舌扭过头说:“什么?什么进宫呀?昨天我喝醉酒了,在街边睡了一觉,啥也不记得了,大人,你这是说什么呀?”
张好古哈哈大笑:“好啊,好,好你个老羊舌,回去吧,以后少干点骗人的事情,安安分分地过你的小日子吧。”
张好古给了他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老羊舌高高兴兴地走了,自此之后果然没有再出来骗人。
按下他们几个人不提,失去了宫中的势力之后,八面佛急的跳脚,我们也不说,只说说欧阳德元带着肉包子和小天佑回到欧阳府的情景。
肉包子一回到府中,小鱼就挺着大肚子,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出来,吓得裴涵意跟在她身后,伸着手,生怕她跌倒。
“小鱼,你走慢一些,刚刚能下地怎么就做这么大的动作?”肉包子拉着她的手说。
“主子,我可想死你了,你这是去了哪里呀?”小鱼红着眼眶说。
看到肉包子憔悴的脸,小鱼就知道在外面这段日子,主子一定没有少吃苦。
毒圣和席大娘也走了过来,可他们一眼就看到了这个怯生生地依偎在欧阳德元身后的小男孩。
“呀,这水灵灵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