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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定许青鸾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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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懿妃的仪舆稳稳地停在掖庭宫前,项翰海忙哈着腰,满脸堆笑的迎上前:“懿妃娘娘屈尊驾到,奴才有失远迎。”

    苏代和善的笑了笑:“这些日子多亏你照顾赛罕,本宫会记着你的。”

    “承蒙娘娘抬举奴才,能为娘娘效力,才是奴才三生有幸。”项翰海忙陪笑着点头,他哈着腰,整个人几乎弯成了一张弓,他眼见瞥见苏代脚前有一块石子,忙用脚踢去了一旁,堆笑道,“娘娘当心脚下。”

    苏代不禁又多看了他一眼,按理说项翰海这个人颇有几分小聪明,知道该附和的附和,说得难听些,也就是极其势力,可平日里他对苏代虽然有些讨好,却不至于像今天这般。

    “怎好让娘娘屈尊驾临贱地,娘娘说一声,让底下的人来便是了。”项翰海一双本就不大的眼睛几乎快眯成了一条线,眼角边上的褶皱就像一道道沟壑。

    苏代低了低眉,淡淡笑道:“赛罕是本宫得力的人,之前被人冤枉才沦落至此,本宫若是不亲自来接她回去,以后又如何能让替本宫做事的人安心?”

    “娘娘说的是,奴才不及娘娘深谋远虑,还是娘娘有远见。”项翰海低着头替苏代引路,可脚下的步伐却颇有些凌乱与犹豫。

    折颜听了他的话,微微蹙了蹙眉,凝神道:“项大人此言差矣,娘娘这番举措并非是深谋远虑,而是真心对手下的人,项大人说话可要当心些。”说完,她抬眸瞥向项翰海,眸光微微带了一丝警告。

    项翰海抬手抚了抚额,苏代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项翰海的额间已是遍布了密密的细汗,她登时心下生疑,如今虽是天气渐暖,却也不至于热到出汗,她凝眸打量着项翰海的神色,只见他低着头陪笑道:“瞧奴才这张嘴,竟是话也不会说了,娘娘莫怪。”说完竟是抬手佯装抽打自己耳光。

    苏代抬眸瞧了瞧天际高悬的日头,漫不经心的笑道:“这天气渐暖,却还不热,项大人怎么额间满是细汗?”

    项翰海骤然间脸色一变,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了,“奴……奴才是……热……热的。”说完,不停地攥着衣袖去试额间的汗。

    折颜瞧见苏代看向自己,马上会意的开口道:“掖庭宫真大,走了这么长时间竟是还没到,若是累着娘娘可怎么办?陛下问起来,也不知项大人该怎么回话?”

    项翰海本身胆子就小,经不住吓,慌张的噗通一声跪在苏代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娘娘恕罪,奴才不是故意要欺瞒娘娘的。”

    苏代的心里咯噔一声,脸上的淡笑也如那一池被风吹皱的池水,渐渐了无痕迹,她轻启朱唇,神色清泠道:“你究竟瞒了本宫何事?”

    “赛罕姑娘前日还好好的,也不知为何,昨天突然昏迷不醒,奴才没办法,去寻了司药司的人来看看,结果她们也看不出有什么。”项翰海满脸冷汗,他透过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这苏代的神色,发现他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冷上一分,他心里慌张不停,只得装作哭泣来博得懿妃的怜悯,不至于迁怒到他。

    苏代听完了他的话,脸色冷得恍如寒冬的碎冰,她眸光凌厉的瞥向项翰海,厉声道:“你为何不让太医院的人来诊治!”

    项翰海跪在地上,不停地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娘娘冤枉,赛罕姑娘现在身在掖庭,奴才就算有心让太医院的大人过来,也是无能为力啊!”

    这倒是实话,掖庭宫关押的基本上都是犯了错的宫婢,若是生了病,司药司的女史来看看已经算不错的待遇了,想让太医院的人过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还不带路!”苏代心里登时燃起一团怒火,若是她今日不来,赛罕岂不是还要昏迷,走了没几步,她又转身对华清吩咐道:“你去太医院找个太医过来。”

    华清刚刚听说赛罕昏迷不醒时,心里急得不行,左顾右盼就等着苏代的这句话,苏代的话音刚落,他便应下了,急匆匆的就跑了出去。

    项翰海带着苏代三绕两绕才在一间屋子前停下,他弓着腰对苏代道:“娘娘,已经到了。”说完,他正要上前推开了门扉,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门内站着一个身穿粗布衣衫的女子,她的头发草草的挽了个髻,只用了一支木头簪子固定,眉目间中满是浓重的颓意,偷偷看了苏代几眼,一双薄唇紧紧地抿着。

    “还不拜见懿妃娘娘。”项翰海一改方才在苏代面前的卑躬屈膝,单手叉腰,盛气凌人的斥责道。

    女子低着头跪在地上,规规矩矩的说道:“奴婢平儿拜见懿妃娘娘。”

    苏代也不理她,只是踏进门内,身后是折颜对平儿道:“起来吧。”

    明明外头正阳高悬,可屋内像是一口昏暗无边的深井,扑鼻而来的是闷久了的潮湿味道。

    苏代轻抬素手掩了掩口鼻,冷笑一声道:“项大人真是会办差事,本宫让你替本宫照顾赛罕,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折颜也轻笑一声讥讽道:“项大人可没少收娘娘的银子,感情银子进了项大人的腰包,项大人就翻脸不认人了!”

    项翰海脖子一缩,一阵心虚,忙推开身旁的平儿,战战兢兢的说道:“娘娘冤枉奴才了,这间房已经是掖庭宫里最好的一间房了,奴才发誓,赛罕姑娘在奴才这里没有受半点委屈,奴才真不是娘娘想的那样。”

    苏代心头的怒火就像即将喷薄的火山,她猛地一甩宽大的衣袖,转身厉声呵斥:“那就把你的那间房让出来!”

    项翰海何曾见过这般盛怒的懿妃,从前的懿妃一向是笑盈盈的,他吓得慌忙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七日绝水() 
折颜沉吟一番,缓缓走上前道:“娘娘息怒,眼下还是赛罕究竟是为何昏迷要紧。”

    苏代长长的吐了口气,定一定心神,看向项翰海:“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说来,若有半点虚假或知而不报,本宫定回去禀报陛下。”

    项翰海忙抬手试了试额间的冷汗,哆哆嗦嗦的说道:“其实赛罕姑娘一直在掖庭宫住的挺好的,奴才也比较照顾她,前天赛罕姑娘还问奴才娘娘的近况,昨天早上便没起来,奴才以为赛罕姑娘是想多睡会,也就没放在心上,哪知过了午时,赛罕姑娘还是没醒,奴才这才来她屋里看她,这些平儿也是知道的。”

    平儿,和赛罕同屋的婢女,苏代转眸看向平儿,只见她低着头道:“是,奴婢早早的便起来做活了,直到午时,赛罕也没起,奴婢见项大人来找,这才知道出了事。”

    正说着,华清回来了,身后跟着的是一袭太医官服的扶析,他一路跟着华清小跑,半刻也不曾歇息,路上还被华清不停地催促着,好容易到了地方,他扶着门框微微喘着气,见苏代看向自己,忙正襟拱手道:“臣拜见懿妃娘娘。”

    苏代微微颔首,道:“扶大人来得正好,你来瞧瞧究竟是为何赛罕昏迷不醒。”

    扶析平了平心神,打开背着的药箱,从里头取出一块帕子覆在赛罕的手腕上,白皙的手指轻轻搭在上面,他微微蹙眉,又用手扒开赛罕的唇看了看舌苔。

    苏代紧紧地攥着手中的锦帕,凝神问道:“扶大人可看出了什么?”

    扶析缓缓起身,微微思忖一番,才徐徐道:“赛罕姑娘像是中了一种毒。”

    “什么毒?”

    “此毒名唤七日绝,臣曾在古籍上看到过,听闻此毒无色无味,每日只需服上零星一点,连续七日,到第七日服毒之人便会暴毙身亡。”扶析一面回忆,一面道,“中了七日绝的症状便是舌苔发紫,印堂发黑,手脚冰凉无力,可古籍上并未说会昏迷不醒,因此臣也只是猜测。”

    苏代的双手霎时冰凉,她慌忙上前探了探赛罕的鼻息,指尖传来阵阵温热,她心神一定,还好,赛罕至少此时还不曾有性命危险。

    项翰海一听扶析的话,吓得双唇直哆嗦,他颤抖着声音道:“这……这不太可能啊,赛罕姑娘自打进了掖庭宫,饮食皆是和大家一起的,若是中了毒,怎么其他人没有事呢?”

    这话倒是提醒了苏代,下毒之人若不想惊动旁人,就不会选在人多的用膳时候,因为变数太多,万一毒了别人反倒功亏一篑。

    苏代下意识的摩挲着腕上的翡翠玉镯子,究竟是何人要毒害赛罕,动机也是值得考虑的,赛罕入宫一向鲜少和人有争执,究竟是何人要害她?不对,也许赛罕只是被迁怒。扶析刚才也说了,七日绝无色无味,那也就是说,此毒必须以口鼻进入体内,那就是服食了。什么时候服食,才能准确无误的正好让赛罕中毒,而不是旁人呢?

    “臣听说七日绝皆是在古籍上偶尔翻阅到的,七日绝又名化骨水,这种阴损的毒药一般来讲大楚是鲜少有的,纵使偶有人使用,来源也皆是南境。”扶析缓缓道。

    苏代凝神思索,却猛然间瞥见桌上的茶盏,原来如此,只需将毒药涂在杯沿上,就能准确无误的毒害到赛罕了,那么为何和赛罕住同屋的平儿却没事呢?难道她从来不和屋中茶盏里的水麽?

    想到这里,苏代抬眸看向门边低着头的平儿,只见她时不时飞快抬头偷偷打量苏代一眼,便又低下了头,双手掬在身前,手指相互交缠,像是十分紧张的样子。

    苏代冷笑一声,原来下毒的人是她。

    思及至此,她缓缓走到桌子前,抬手轻轻倒了一杯茶,莲步款款走至平儿面前,笑意盈盈的说道:“你叫平儿是麽?”

    “回懿妃娘娘的话,奴婢是唤平儿。”平儿又飞快抬头瞥了眼苏代,瞧见她正唇角含笑的看着自己,那笑意恍如春天里盛放的牡丹,叫人不自觉便沉醉其间。

    苏代低眉笑了笑,柔声道:“赛罕在掖庭宫的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照顾,听闻赛罕中毒后,你也是衣不解带的照料她是麽?”

    “是。”平儿不知苏代究竟要做什么,心中的惶然如翻涌的巨浪。

    “这样麽,那本宫该替赛罕好好谢谢你的,本宫和赛罕自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你替本宫照顾了她,本宫心里感激得很。”苏代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端着的茶盏,唇角的笑意像是一汪春水,暖意融融,“按照乌珠尔沁的规矩,本宫该敬你一杯,可惜这里没有酒,本宫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说完,她徐徐将手中的茶盏递给平儿。

    平儿浑身颤抖,连忙推诿道:“娘娘言重了,赛罕和奴婢平日里相处融洽,她生病了,奴婢当然要照顾她,奴婢自知无功,不敢当得娘娘这一杯。”

    苏代轻笑一声,眸光流转,直至折颜才停下,折颜会意,皱着眉头道:“懿妃娘娘说你有功,你就是有功,娘娘亲自敬你一杯,你竟还这般推诿,莫不是对懿妃娘娘心怀不敬?”

    平儿慌忙跪在地上,双肩止不住的颤抖:“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奴婢从不敢对懿妃娘娘心怀不敬!”

    一旁弯着腰的项翰海也看向她说道:“既然如此,娘娘敬你,你就该受下才是。”

    平儿支支吾吾想要说些什么,可嘴唇嗫嚅了半晌还是说不出口。只是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终于出声了,却还是“娘娘恕罪”。

    苏代漫不经心的将手中的茶盏递给折颜,折颜接过茶盏,上前捏着平儿的下巴就要将茶水灌进去,平儿慌忙挣脱,二人推搡之间,茶盏被摔在了地上,苏代脸上的笑意缓缓舒平,眸中满是凌厉的光,她抬手掸了掸裙摆上被溅到的水渍,漫声道:“杯子碎了,也许本宫换一只别处的杯子敬你,你就会喝了。”

    平儿眸中满是震惊,只听苏代厉声道:“你死也不肯喝刚刚那杯茶,莫不是知道茶盏上沾了七日绝?”(。)

第一百二十三章 真相大白() 
平儿瞪大了眼睛,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唇角牵强的扯了个微笑,哆哆嗦嗦的说道:“娘娘说什么呢,什么七日绝。”

    苏代轻笑一声,死到临头还不自知,她徐徐蹲身捡起地上茶盏杯沿的碎片递给扶析,“劳扶大人看看,这杯沿上是否沾了七日绝。”

    扶析接过茶盏的碎片,转身从药箱中取出一根银针,在杯沿上轻轻一抹,只见银针泛黑,他脸色一变,对苏代道:“启禀娘娘,杯沿上确实沾了毒药,从赛罕姑娘中毒的症状来看,应该就是七日绝。”

    平儿跪在地上不敢去看苏代的眼睛,苏代上前一把捏起她的下巴,眸中的寒光如万千根细针,似是要穿透她浑身:“解药拿来。”

    平儿眸中是巨大的惊恐,她双肩不停地颤抖,下巴被苏代冰凉的甲套,正要开口,险些咬了舌头,“奴……奴婢……没有解药。”

    听了她的话,苏代心中的怒火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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