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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礼说:“自然是林家族学的林家。不过不用担心,我们关窗子的时候,他们就散开去了。”
苏青芷却有些好奇起来,说:“我听说林家的家规森严,他们家的少爷还敢出头打架,这可不是一般的人啊?”
唐明礼笑着说:“大哥和林家的一位哥哥交好,他说他们家里,只有五房林家的弟弟性子调皮了一些,好在,从不在外面惹祸。”
唐明念笑着说:“他那是不在外面惹祸,他只是不让他家里人捉住把柄而已。我听人说,他最喜欢跟纨绔的人一块玩耍。”
第一百六十九章 结亲()
这一天,天色暗了,林望舒从外面归家,进了大门之后,他转过侧角处,便瞧见他嫡亲大哥书房小厮冲着他用力招手。
林望舒不得不行过去,只见那个小厮低声跟他说:“小少爷,我家主子要我跟少爷说,你回来了,就去见他。”
林望舒现在有些不太想去寻他大哥,他今天在外面闹腾得太过,眼下,他的衣裳也有些破损,只怕他大哥见了之后,又要黑着脸瞧他一会。
那小厮见到他摇头之后,赶紧低声跟他说:“小少爷,你今天在如意楼外闹的事情,家里老爷们都是知晓了。”
林望舒听他这提醒后,他立时明白嫡亲大哥的心意,他现在只能去大哥处先避一避。
林望舒苦着脸,跟在小厮的后面,一路都在往偏角处走。
林望舒很有些不快的冲着小厮说:“我又不是见不得人,你一个劲的带我往这些角落处走,给旁人瞧见了,还以为我在外面做了什么坏事。”
小厮在前面轻声说:“小少爷,我也不想带你往这些地方走。只是主子吩咐过,你在见他之前,可不能让旁的主子们瞧见你。”
林望舒这一下子没有话可以说,不管怎么说,他嫡亲长兄虽说每次瞧见他,都是一脸你怎么这样不懂事的神情。
可是林望舒真的要是遇见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还是只有他会挡在他的前面。
林望舒跟着小厮七转八拐总算到了林望从的书房,两人又从后门进去,林望舒真接翻窗入内。
林望舒历来进长兄的书房,是只要在外面惹事,他就习惯从后面翻窗进去。
林望从这个时辰没有在书房,小厮在窗子外面,低声跟林望舒说:“小少爷,你千万别走啊,我现在去知会主子。”
林望舒闷闷的‘哼’了一声,也算是应承了小厮。
林望舒低垂脑袋坐在林望从书桌前,今天在外面闹的事情,说起来,他也是冤枉不已。
他现在年纪不大,家里的长辈们,嘴上说着要为他寻一门亲事,好让他早早静下心思来读书,其实一个个都是把那事当成闲话说。
今天在街上遇见的女子,林望舒根本不记得见过这样的女子,可是她一见到林望舒就黑着脸说:“有的人,别以为跟我们家沾一些亲,你家和你就想着更加美的事情。”
林望舒当时觉得这个女子容貌瞧着还整齐,就是记忆不太行,好象不太会认人一样。
在大街上,她就不顾不管的跟一个陌生男子说这样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
他很是客气的提醒那个小女子说:“这位小女子,你认错了人。日后,你还是把人瞧得清楚再开口说话。”
林望舒身后的小厮,这时候却已经记起这是谁了。
只是林望舒把话说出去了,他只能顺从的跟在主子的身后,一样装作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
只见那个女子呜咽一声,便哭着跑进了一个布衣楼。
林望舒也没有把这事情放在心上,他跟身边正在取笑他的朋友们说:“别胡说,这小女子认错人乱说话,你们别笑得别人家的兄弟来寻你们算账。”
林望舒只是这么一说而已,他也没有想过等到他们这一群人从如意楼里听书出来,在外面走了一圈,因为实在寻不到别的好去处,他们想着继续来如意楼听故事。
就遇见一群年青的沙年人挡在他们的面前,然后直接一个个逼问,刚刚谁害他们的姐姐(姑奶)哭了。
林望舒是有心上前去,却被人扯着在后面,他身边的人,上前去说:“我们一群男子在外面走,良家小女子只会回避不已,那有人会上前来说话。”
那一群少年人回头望过去,林望舒这群人跟着望了过去,只见那个先前哭着跑走的女子,正用着一条素静的帕子捂住嘴,眼圈子红红的在街边瞧向他们这一边。
林望舒皱眉头不已,他身边的小厮这一下子,他不得不挨近林望舒的身边,悄声说:“主子爷,这是表姨夫人家家里的表小姐。”
林望舒一脸不解神情望向他,他的母亲可是有好几位表姐妹,至于什么表姨夫人家里的表小姐,这种关系的人,他好象不是知情人。
小厮有些心急不已,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什么话也不敢多说下去。
而那群少年人,此前已经冲了上来,直接奔着林望舒而来。
林望舒这边的人,瞧见那个小女子之后,知道林望舒只是说了实话而已,自然是挡着那群人,还一边解释说:“我们这边早跟她说过,她认错了人。”
那群人嘴里叨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大男人敢作敢当,如今做了的事情,现在还不想认帐啊。天下那有这般便宜的事情。”
林望舒想起家里父母的叮嘱,他是不想打这样的架,只是如今别人已经动了手,他这边的人,也牵连进去,不动手也不行,只有往前冲。
年少的时光,是多么轻狂的日子,义气相护的朋友,自然互相护着往前冲。当
当中有认识的人,又冲进来拉扯,林望舒这一群人常常在一处玩耍,年纪小的时候,也会跟人混战一场,如今年纪大了,他们才不喜与人无事打架。
如今有人主动上门来,大家都乐得放松手脚。
直到听见官府的人来,他们很识趣的赶紧跑走,至于那些人,会不会给官府的人带走、
事后,林望舒让小厮去打听消息,听说只是带去官府问话,那群人自然是不敢承认在打群架,只认同是在互相讨教。
林望舒在坐下来歇过之后,又让他的小厮把他先前的话,在人前说得仔细一些。
林望舒的朋友皆喜欢林望舒这一点凡事光明磊落,如今虽说这架是因他而起,可他也只是比较倒霉遇见那样小心眼的女人。
小厮在人前把话说了一遍之后,林望舒是一脸肯定神色说:“我从来不曾见过她。我母亲更加不会跟我表姨家的亲戚们再结亲事。”
林家五夫人说得很是通透,她们表姐妹如今亲近着,就用不着亲上加亲,免得万一好事不成,将来表姐妹关系都会远了起来。
第一百七十章 相()
“你胆子不小啊,在如意楼那一处跟人打群架?”林望从瞧着小弟弟,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他们兄弟四人,上面三人都是安分的人,偏偏最小的弟弟如同野马一样,喜欢在外面奔驰。
林望舒觉得这一次这一场打架,他是最无辜的人。
他跟林望从叫着委屈,又仔细的说了说小厮说的话。
林望从听后,让人把小厮悄悄的带过来,他让小厮从头到尾仔细的说一遍。
然后他突然起身站起来,在林望舒跟着起身的时候,他冷眼瞪着他,说:“坐下,等我回来。”
林望舒悄声说:“大哥,我肚子饿,你带一些东西来给我吃。”
林望从只觉得是欠了这个弟弟,然而瞧着他那可怜的神色,他只能木木的点头,说:“我去问你大嫂一些事情,你在这里等我。”
林望舒见林望从有心帮他挡事,他心情很是愉悦的跟他说:“大哥,你书房这边有热水,我先去沐浴了。”
林望从瞧一眼他身上的衣裳,皱眉头说:“我那件红色新袍子,是你大嫂刚给我做,你可别硬是要折腾着想穿上身去。”
林望舒听他的话,笑着说:“大哥,你走吧,我不会穿你的新衣裳,我穿你不喜欢穿的白衣裳吧。
上一次,大嫂就说,我穿那件白袍子,可穿出她做衣裳的精致味道了。”
林望从瞧一瞧林望舒的身高,这些日子,他又长高了许多,瞧上去,也只差他一个头。
他想起那件已经给改短的白袍子,点头说:“那衣裳已经洗好,你照旧穿吧。”
林望舒很自在的去沐浴更衣,他在林望从年轻时的衣裳里面挑选一番,最后还是挑选了面上那件白袍子。
他略有些嫌弃提了提衣裳,跟一直守在他身边林望从的小厮说:“你别跟得那般紧,我不会再挑你主子的新衣裳穿。”
小厮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瞧着他,说:“小少爷,主子现在穿用的衣裳,大多数都不放在此处。”
林望舒伸手拍一拍身上的衣裳,他又在镜子前,稍稍的站一站,很是自得的说:“我瞧着我还是长得挺人模人样,要不然,怎么会好端端的走路,都招惹一朵烂桃花要沾上来。”
小厮低垂着头,他可不敢乱接小少爷的话,一个大男人,长得好又能如何?
林家这么多的少爷,只有眼前这个少爷最容易在外面招惹事情。
林望舒瞧一眼小厮的神色,他摇头说:“你这般不机灵,如何能跟在我大哥身边这么多年啊?”
小厮抬头瞧一眼林望舒,他低声说:“主子说,看守书房的人,用不着要那般机灵讨喜的小子。”
林望舒斜斜的打量他几眼,说:“你心里对我很有意见?”
小厮赶紧摇头说:“小少爷,你可是主子爷,我怎么会对你有意见。”
林望舒见到小厮给他吓得脸变色,他伸手舒展一下袍子,大步往外面走去。
他想着林望从一向行事舒缓有度,他便在小院子里转了转,等到林望从来寻他的时候,他正蹲在那里用树枝破坏蚂蚁前行的队伍。
林望从望着他轻摇头,说:“舒儿去用餐吧。”林望舒起身,把手上树枝随意一丢,他轻轻拍一拍手。
他瞧着林望从笑着说:“大哥,大嫂可知道那个小女子为何来寻我麻烦的原由?”
林望从瞧着林望舒,正好他所说,他是经了无妄之灾。
林望从年纪小的时候,经历过林家五老爷最不懂事的时期,他那时瞧过林家五夫人表姐妹温和亲近面具下的薄情。
后来林家五老爷回头过来,他和林家五夫人好好的过日子。
林家五夫人的表姐妹们常来往林家,有时候,自然是会提及有关儿女亲事。
林家五夫人或许在旁的事情上面,她是不计较的人,只是要有关儿女大事,她一向是不会轻许任何人。
林望从是五房长子,他在正式成亲前,在自家里面,不知多少次偶遇跟着表姨们来访的表妹们,有时甚至是表姨们夫家的侄女们。
林望从有时候瞧不明白,他表姨们在夫家的日子不难过,可为何喜欢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林望从的亲事,由林家大老爷无意当中相好的人家,林家五老爷夫妻知道之后,他们也赞成那亲事,然后,林望从悄悄的瞧过人。
他的心里面,还是很满意妻子的人选,自然对送上门来的小女子,一个个没有好脸色相待。
林望从成亲之后,曾经还有表姨家的表妹送信过来,恰巧给他的妻子收到。
林望从是事隔几天之后,他的妻子瞧来瞧去,都觉得他的人品不会那样差,他才看到那一封不曾拆过的书信。
当事的人是谁,林望从是无心去掀起风波。
林望从无心拆开信,只是他的妻子好奇当着他的面拆信,只见她的神色难看起来。
林望从接过那信看了起来,起首就是从表哥,林望从只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再往下面瞧去,这是一封表面心意的书信,内里表示只要林望从愿意接受她,为奴为婢是她的福气,只是下面没有落下名字。
林望从冷笑着跟妻子说:“这事你当作不知情,我拿去给我祖母瞧一瞧。”
只是他的妻子却不愿意把事情闹得大了起来,最后反而如了那个厚脸皮人的心思。
她笑着叹气说:“夫君这般优秀,也难怪小女子瞧见你倾心。既然她不敢落下名字,那证明她的心里还是顾忌着闺名。
这样的事情,不理,比理会还要好。”林望从的态度,让她的心里安心下来。
林望从一脸嫌弃的把信递给她,说:“由你处置。我去洗一下手,你一会也把手洗。
日后,这样来路不明白信,还是不要亲手去拆,免得别人利用这一点伤了你。”
那封信最后自然是烧了,而那个女子是谁?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