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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真的出身不凡,或许他和她还有希望,毕竟他的家族需要强有力的姻亲关系,以抵抗那些一心想要弄垮他的家族的敌对力量。但她究竟是谁呢?在没弄清楚这个问题前,他还是不能轻举妄动的,可惜他权限不够,查不了太多绝密档案。但他不够权限,老师却是拥有绝对权限的,他可以去寻求老师的帮助。
确定了妲纳的身份以后,他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若能娶个有好感的又对家族有益的女人回家,想必梦里的遗憾再真实,也能在现实中治愈了。这么想着,连席当即联系老师,将妲纳的头像发了过去,请老师帮他查一下妲纳的身份。
但让连席意外的是,妲纳的身世记录是一片空白,好像她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连席的老师也很意外妲纳的情况,为求心安,还反复验证了三遍,但没有就是没有,主脑上没有妲纳的身世记录,连最基本的出生记录都没有。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一是妲纳不是人类,所以才没有最基本的出生记录,二是妲纳背景太深,连连席的老师都没资格解开她的档案。
妲纳自然是人类,连席把她捡回来的时候,城门探测器可是纹丝不动的。
第四百八十二章 难得轻松(番外四)()
孟家后院,穿着一套兔娃娃吉祥衣服的妲纳正蹲在地上玩泥巴,看她专注的样子,就像是在塑造一件艺术品一样,焦鸯坐在一边的石凳上看着妲纳认真的侧脸,微微一笑,这个女人真容易满足,不知当她恢复记忆,思维如常了后,回想起这一幕幕幼稚的画面,会是什么反应?大概会羞得遁地离开吧,毕竟脸皮再厚的人都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除非妲纳是个奇葩,脸皮厚到城砖都没办法比。
“嘻嘻……”妲纳玩得高兴,连焦鸯都被感染了,一个没忍住,地上就多了一个玩泥巴的人。等孟清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幼稚的女人的无聊游戏,不由一笑,这么看着,画面也挺好的,难得轻松嘛。但看的人觉得有趣,等他融入画面中,成为其中一员的时候,就不觉得有趣了,尼玛,他一个大男人玩什么泥巴?但看着妲纳晶晶亮的眼睛,焦鸯脸上的期盼,孟清莫名的怂了,哎,拼了。
连席来找孟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两个女人的指挥下用泥巴搭建城堡,别说,还挺有样子的。连席看着孟清满头大汗却不敢有片刻喘息的认真样,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六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了。连席被看得压力山大,干咳了一声,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妲纳眼睛一亮,道:“一起玩!”
连席只觉得思维出现了片刻的停滞,丧失了一部分记忆,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成为玩泥巴组合的第四人了,呃,这是他神经错乱了?
不是,只是被感染了而已,除开心智不全的妲纳,被家族保护得跟脑残差不多的焦鸯也有属于自己的烦恼,更何况是身处局中的孟清和连席,他们连童年都不曾完整过,又怎会有轻松时刻?所谓的轻松时刻,也不过是几个相识的朋友一起去喝一杯,但还得小心行为举止有无欠缺,因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抓住错处。
算起来,他们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彻底的放松过了,才会在妲纳的感染下,幼稚了一把。别说,有的游戏看着幼稚却是解压的利器,有的游戏高端上档次却会叫人沦陷其中的同时也失去了玩乐的乐趣,对连席这样的人来说,他需要的是解压,缓口气,不是高端上档次。反正这里是戒备森严的孟家,孟家的人口少,人际关系也没那么复杂,幼稚就幼稚了,也就这么一次,不会再有下一次的了。
“脏脏,小花猫……”妲纳指着连席的脸,微微一笑,一边说一边掏手帕给他擦脸。连席看着妲纳的笑脸,忽的有些不自在,扭了扭身体,到底没拒绝。
“嘿嘿,甜蜜蜜啊甜蜜蜜……”焦鸯看着连席的扭捏样,坏笑了一声,道。
“就你话多。”孟清没好气的白了焦鸯一眼,却见焦鸯定定的看着他,看得他一阵不自在,这个脑残妹又想干什么?不干什么,擦脸而已,焦鸯也是有温柔的一面的,何况有妲纳这个例子在前,她怎么样都不能做得太差了,丢人脸面。
孟清很少得到焦鸯的温柔相待,见她忽的安静了下来,眼里只有他的倒影,不由得红了脸,搞什么啊,心跳忽然跳得这么快,都快要蹦出来了。焦鸯不知孟清的挣扎,只小心翼翼的擦干净他的脸,末了还亲了一口,道:“这样就干净了。”
好像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孟清一把抱住焦鸯,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焦鸯先是一愣,再就是僵硬了身体,连呼吸都不会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而这个时候,连席已经带着妲纳去洗手了,没能看到这两个傻缺交换初吻的画面,不然的话,这两个傻缺会更尴尬,事后估计得羞死了。
“哥哥,哥哥……”连席走在前面,妲纳走在后面,见连席走得快了,不由得叫出了声。连席回过头,看见妲纳眼里的控诉,轻笑了一声,道:“过来。”
“哎。”妲纳小跑了两步,到了连席面前,连席看了她一眼,毫不嫌弃的拉着她的手,往洗漱室走去。连席经常来孟家,孟家和连家又是世交,他在这里可以算是通行无阻,而不该他踏足的地方,他也从未踏足过,很叫孟家人放心。
妲纳洗干净了后,换了一套衣服,却是比兔子装还要可爱的熊猫装,可见连席的品味也好不到哪里去。又或者他们都喜欢这么打扮妲纳,就像是打扮娃娃一样,就爱看娃娃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漂漂亮亮的到处玩。连席重新握住妲纳的手的时候,妲纳忽的变了脸色,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满是敌意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前方的女人。一身黑衣的女人看着妲纳,却是淡淡的不屑,没把她放在眼里。
连席一看到那个女人就没好脸色,但到底是忍耐住了情绪,站直身体,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孟家人可不欢迎你,在孟清知道你来了之前快些离开吧。”
“孟清恨我,孟家人不欢迎我,这些我都知道,那么你呢,你欢不欢迎我?”女人向前一步,像是在自家后院散步一般,慢悠悠的走到了连席面前。连席下意识的挡住了妲纳,面色不善的看着女人,女人一笑,道:“怎么,你的小奴宠?”
“你来这里干什么?”不等连席开口,一声怒斥就从女人身后传来,是嘴唇微肿,右眼乌青的孟清,旁边还站着几个战战兢兢的下人。女人看着孟清满是恨意的眼睛,无奈一笑,道:“阿清,这么久没见姐姐,你就是这样的反应吗?”
“你不是我姐姐,你是叛徒,早就被孟家赶出家门的叛徒!”孟清难得这么失态,可见这个他口中的叛徒伤他有多深了,落后了孟清一步的焦鸯瞧见他的狼狈,心底一疼,想也没想的挡在他身前,冲女人吼道:“你走,不许欺负阿清!”
第四百八十三章 难念的经(番外五)()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有的家庭念念经是过日子,有的家庭念个经却是要老命的存在,比如说孟家。孟家算得上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人口简单,家庭关系良好,这本该是世家中的一股清流,可以过着人人都羡慕的幸福美满的生活,但每个家族都要出那么一两个奇葩才对得起他们先祖的拼搏,孟清的姐姐,孟溪就是这么一个奇葩。但她一开始的时候没有变得这么奇葩的,还是个懂事的小姑娘。
她是如何长歪的,就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故事了,而无论过程如何,有多少人的过错在里面,她都是那个错得最离谱的人,只因她直接害死了她的母亲,弑母之罪,是不能原谅的,她还能得留一命,就得感谢孟家的大恩了,偏偏她不觉得自己有错。而造成这一切悲剧的源头,却是一伙兽人叛奴,他们在边城无恶不作,很快就集结起了一批人手,意图推翻人类统治,翻身做主人,不再任人奴役。
那个时候,还没有极端联盟和保守联盟之分,人类和兽人的矛盾也没有上升到不可调和的地步,野兽更是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丛林里,到时间了再出来。
孟溪当时只得十二岁,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每天最爱做的事就是追在青梅竹马的辛唯哥哥身后撒娇,要辛唯哥哥娶她做小媳妇。辛唯也对她有意,承诺等她成年了,就带着聘礼来提亲,要她乖乖的在家等着他。孟溪本来答应得好好的,但当她偷听到父母的对话,得知辛唯是要去平叛奴之乱后,坐不住了。
收拾小包袱的孟溪孤身一人去找辛唯,也幸运的让她找到了,但她找到的时候,辛唯只剩一口气了,她以为是那些兽人叛奴干的好事,气怒交加之下,竟独自去找叛奴首领拼命,结果却被首领扣下,当做女宠折磨了整整三个月。没人知道那三个月里孟溪经历了什么事,又遭遇了什么事,只知她被救回来的时候,连话都不会说了。孟溪花了整整三年才走出阴影,至此性情大变,极度憎恨兽人。
孟溪出事的时候,孟清还小,无法理解姐姐的痛苦,长大点后,懂事了,便十分心疼孟溪,哪怕他不赞同孟溪把怒火迁到全体兽人身上,也不曾阻止过。
直到有一天,孟清亲眼看到孟溪剖开一个怀孕了的女兽人的肚子,把那小小的一团当做食物一般的扔给了身后的恶犬,才知姐姐的心理问题已经十分严重了。孟清害怕姐姐会一步步的掉入深渊,再难爬起,就把这事告诉给了他们的母亲,孟溪的母亲挣扎再三,终是做了决断,把孟溪送到了医院里,隔离治疗。
而这一举动,在孟溪的眼里,却是彻头彻尾的背叛,也让她生了怨气。
所有人都在用自己以为的方式对孟溪好,却不知孟溪早就魔怔了,不愿做出改变,更不愿爬出深渊。而有了母亲这一举动,孟溪什么都没学会,只学会了聪明,她塑造了一个虚假的形象,在人前又变回了那个乖巧懂事的孟溪,但私底下,她的心理却越来越黑暗,憎恨所有人,包括她的家人,她要他们全都去死。
孟家不知接回来的会是一条毒蛇,只以为一切又能恢复如常,孟溪还是孟溪。
孟溪再次回到孟家后,成了一个人人都挑不出错处的完美典范,却让孟清心疼,时时去看孟溪,带孟溪去玩,去吃好吃的,还各种卖萌撒娇,让孟溪坚硬的心房有了一丝松动。但当她知道是孟清把她折磨兽人奴隶的事说出去的后,就十倍恨上了孟清,更为此设计害死了孟清年少时期唯一的红颜,让孟清消沉了一段时间。而后,孟溪还看上了连席,只因连席长得有些相像辛唯,让她产生了错觉。
以为连席就是辛唯的转世,是辛唯要和她再续前缘,她便想方设法的接近了当时才十三岁的连席,先是给连席留下一个知心姐姐的好印象,再就是一步步的挤进连席的心里,让连席爱上她。连席那个时候总是备受梦中女孩的折磨,有个姐姐温柔相待,让他得以喘息片刻,他便有些松动了,也动了几分心思。但就在连席和孟溪逐渐变得亲密起来的时候,连席发现了孟溪只把他当做替身的真相。
连席有自己的骄傲,也有自己的自私,许他把别人当做救命稻草,却不许别人把他当做替身,他便和孟溪闹翻了。结果那个时候,极端联盟和保守联盟的冲突越来越激烈,孟溪幻想破灭,认清辛唯已死的事实后,就去投奔了极端联盟。
她绝不承认兽人的平等地位,一定要想办法弄死这些低贱野蛮的生物。
孟溪的背叛让孟家很是受伤,也在那个时候备受排挤,险些家破人亡,但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孟溪竟然带着极端联盟的人回来屠杀孟家和连家。
孟溪来的时候,孟家只有她的母亲在,孟清跟着父亲出去谈事了,但就是这样,也没能让孟溪手软,等孟清和父亲急匆匆的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一地鲜血,和那个死不瞑目的妇人。偏偏这妇人临死前还写下了一行小字,要孟家留孟溪一命,说是她亏欠了孟溪。孟溪的父亲恨不得弄死这个女儿,却又碍于亡妻的请求,便只是将孟溪除名,再也不认这个女儿,来日再见,便是你死我活。
孟家失了一个女主人,连家倒是还好,大小主子都没事,虽然孟溪行动时,连席跟父亲也都出去了,但连家到底比孟家有底蕴,连席的后母也不是吃素的,挺着个肚子十分彪悍的击退了孟溪,保住了连家上下,就是折损了一些护卫。
有了这一出,孟家和连家都恨上了孟溪,孟溪也是他们不能谈及的禁忌,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