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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报道了这一新闻,使得青山这个地方,更加富有神秘气息。这青山差不多有近万平方公里,这一带,有各种植物、动物,这青山中的石头城,是全国唯一一个山中的城市,也是全国唯一一个森林中的城市,它是具有传奇色彩的城市,是斑斓多姿的城市。
林伯伯难过,跟林伯伯一样伤心的是他的女儿,林苔不想看到爸爸伤心难过,他安慰爸爸,再买一匹马,马死了,可以再买一匹呀。
林伯伯当然会再买一匹马,继续他的工作,只是目前的事件,是个谜案,已经惊动记者,很多人都通过电视看到了离奇的事件。
这个事情,林伯伯的意思是,必须调查,调查的结果会是什么,还不好说,林伯伯想尽快知道这个谜案的谜底。
阳光照在窗台,窗台明净,林伯伯是个勤快人,每日擦拭窗台,阳光照那窗台,窗台不见尘埃。
林苔站在窗前,阳光照在她脸上,她白皙的皮肤,在明媚阳光下,像商场里灯光下白色皮包。她手中端着一杯水,一杯清水,左手是药,她要喝药。昨天,她感冒了。
这个家庭,是个温暖的家庭,虽然没有母亲。林苔不记得见过母亲,母亲在她两岁那年就去世了,患癌症。母亲的离世,给林伯伯造成巨大悲痛。林伯伯没有再娶别的女人,似乎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夜晚,林伯伯约请几个朋友喝酒,他这几个朋友,有健身教练,有警察,有登山队员,林伯伯的许多朋友,开始都是游客,骑林伯伯的马,林伯伯就跟他们聊天,说话投机,越聊越起劲,后来成为朋友,十分要好。
啤酒几瓶,摆在桌上,菜要几盘,打开话匣。林伯伯的低落情绪,似乎能因为喝酒而改变,聊天、饮酒,这是林伯伯的快乐方式。林伯伯没有那些高雅的娱乐方式,他没事,就是喝喝酒,吹吹牛,乐呵呵,挺好。
酒喝到一半,林伯伯低沉着声音说:“你们听说了吗?我那匹马,可能是外星人弄死的。你说这蹊跷不蹊跷,说的那外星人,哪个星球上的?这消息太邪乎,我都不敢相信。可是我那马死了啊,这怎么解释?骨头都没了,骨头去哪里了?唉——”
健身教练杨明一口喝干剩下的半杯啤酒,“别瞎扯,哪有外星人,你见过?我见过?咱们这几个人,谁见过?是你见过还是我见过呀?这都是一些好事者造谣,根本就没有什么外星人。你那马死了,你也别想它了,再买一匹,好好工作,就完事了。”
“话不能这么说,”刘萤说,“你没有见过大海,大海就不存在吗?你没有到过月亮上,月球就不存在吗?你这话说的不对你知道吧。外星人如果不存在,那老林的那匹马是怎么死的?哪一个地球人有那种能力,马的骨头都没了,吓死人呢。”
“我是干警察的,”王网说,“我从警察的角度讲,这个问题,关于外星人这个问题,我们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
“那我们说什么?”刘萤问。
“你别着急,你听我说。这个外星人啊,到底有没有,需要线索。线索你们懂吗?”王网喝了一口啤酒,“我做警察这么多年,我不知道吗?凡事都要线索,就外星人这个问题来看,外星人到底有没有?我们需要证据,需要线索,通过我们推断,得到一个结论,这个结论,才是有正确性的。如果不根据线索、证据推断,只主观臆想,就是异想天开。”
“别拿你警察那一套吓唬人。我就不信有外星人。”杨明用筷子夹起猪头肉,放入口中大嚼,“你要是说有外星人,是外星人弄死了那匹马,你领着那个外星人到我面前来看看,你让我看看我就相信你,眼见为实嘛。”
饭馆很晚才打烊,林伯伯很晚才回家,回到家,已经十二点整了。
“爸,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林苔过来扶林伯伯,进入家。这屋子里面,白天有阳光是,是辉煌灿烂的样子,夜晚没有阳光,灯也没开,可是有月光,屋子里是能看清楚一些物体的,月辉中的一切,都是安静样子。林苔扶着爸爸,带爸爸进房间,安置爸爸睡下,自己才回自己的卧室休息。
林苔侧躺在床上,月光透过窗,正落在她身上的薄被子上,她睁开那双水灵灵黑色的眼睛,面前是一个小布娃娃,这个小娃娃,是她小学一次过生日时,爸爸送给他的。布娃娃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的是一个女人的照片,这个女人,就是林苔的妈妈。印象里,林苔没有见过妈妈,他只见到妈妈的照片。
月光是寂寞的,寂寞月光,独自抚摸世界。月球反射这太阳的光,这种幽幽淡淡的光,用画笔是难以描绘的。林苔在月光中看到了微笑的母亲,母亲那么漂亮,却患癌症去世。看着母亲看着母亲,林苔终于闭上眼睛。梦乡渐渐来临,会在梦里遇见母亲吗?林苔不知道。
第三章 国学堂()
国学,在人们心中很重要,一些人说不清国学是什么,只知道国学很重要。云墨从教室外进来,进入教室后,见到了同学们,那一双双眼睛,都盯着云墨看,云墨做了准备,她的文学课,想从国学开始。她想概括地讲讲国学,捎带说一说自己在文学圈子里的经历。谈起国学什么的,云墨还是有不少故事的,不怕没有话说。
云墨认为,当代人,单单写古体诗,是没有前途的,单单读经,是没有希望的。从国学中,云墨能看到糟粕,也能看到精华,他从一些有趣的点着眼,给同学们带来别开生面的有趣课堂。
林苔坐在同学中间,她是石头城中石头师范大学的一名新生,她最近心情不好,因为她家里死了马,死了马,她父亲比她伤心,可看到父亲那样伤心,林苔也伤心。
云墨在讲台上讲课,讲国学什么的,林苔才不管老师讲什么呢,他伤心就伤心,不想听就不想听,哭就哭,笑就笑,她是个率性的姑娘。林苔趴在课桌上,老师云墨的声音,绕在耳畔。
云墨颇有些幽默地说:“那位同学,怎么趴在课桌上,课桌在讲课,还是我在讲课?”
有一个同学说出了一个课堂外的话题,这可真叫课堂内外,在课堂上,提一提课堂外的问题,就能学习课堂内外的知识。这个同学说到的话题,恰恰跟林苔家有关,他不认识林苔,也不知道林苔家死了马,但他看了新闻,知道最近发生了“外星人事件”。
学校外面发生什么,校内的人都有相应的议论,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已经很少,比如这次,古怪事件引起太多人的好奇,他们都想知道事情的答案,然而他们都不能解释这事情的古怪。
教室里坐着许多同学,他们听国学课,有人沉浸在云墨的课堂中,有人思想跑到校外,总在学校里呆着,像是笼子里的鸟,总想到笼子外面看看。静静坐在那里的学生,有多少想要出去游玩啊?云墨不清楚。
云墨用心准备的课,讲完后,她终于是舒了一口气,他感觉这堂课讲得还不错,她自己是比较满意的。课程已经结束,云墨发现座位上的林苔眼圈有些红,似乎哭过不久。云墨就走到林苔身边,问林苔有什么心事。人的这心事,藏在心里也不好,说出来就好了。
林苔抬起头,看着老师,说自己家的马被外星人杀死了,骨头都没了。云墨告诉她,不要相信那些传言,传言是不可信的,要相信可信的东西。
云墨到底是有知识的人,她外表看着如同一个小姑娘,而她内心的知识,是很深很广的,她说了一些话,也许有些心灵鸡汤,但云墨说这些话,是真心的,林苔也听到了心里去。
林苔,聪慧,这一点,云墨看出来了。云墨似乎看到了过去的自己,这林苔太像过去的自己了,优雅、听话、优秀、聪明、漂亮。云墨能从林苔身上看出自己的过去。
林苔也是个读过不少书籍的人,她称不上是博览群书,但确实读过一些书,也算是腹有诗书吧。林苔和云墨简单交流几句,两人就走出了教室。
校园里面,风光明媚,林苔和云墨走在油路上,油路整洁,似乎是刚刚擦洗过一样,两侧的树,叶子斑驳着阳光,这么醉人的风光中,他们在湖边散步,畅谈文学。
湖上风光好,不知道那个系的学生,坐在小船上,从她们的视野里,驶向更远的水域。水上的动物,总能惹得那些喜欢诗的人来写诗,有几个学生,应该是学美术的,在湖边绘画,似乎画上的校园,比实际的校园要可爱,那种童话的味道,浓到令人心碎。
林苔举起头,“老师,你看那是什么?”听到林苔说话,云墨也抬起头看,天上有一团光出现,往校园方向游移,突然,那东西像是瞬间来到眼前,而不是飞到眼前,那个巨大的石头一样的东西,出现在湖的上方,众人都不知道那是什么,都惊呆了。而那块大石头,瞬间就消失了,而突然又出现在高远天上,似乎没有经过一段距离的飞行,直接就过去了。众人直呼神奇,学生都跑去找老师,看看老师有没有看到这巨大的石头,老师都跑去找校长,看看校长有没有看到这巨大的石头,校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林苔倒对刚才的情况没有太多惊奇,他对这些暂时不能得到解释的事情,是没有太多关注的。林苔主要是伤心,家里出了事,总是挂碍于心。林苔是善良的,但她也有一些明显的缺点,也不能说是大毛病,只能说是缺点。这个缺点,可以从一件小事来体现。林苔以前住宿舍,有同学手机在自己床头充电,那天早晨,林苔起床后,接了一杯子水,正打算喝,谁知,刚起床,头脑发昏,那一杯放在床头的水,倒了,手机就在旁边放着。林苔心里一紧,赶紧拿起手机,用搓澡巾带毛绒的一面擦拭,她有两个搓澡巾,尽快擦干床板。刚才洒了一些水,但床板平整,并没有畜存水,她擦拭几下,床板就干了。对于这件事,林苔不想告诉室友。虽然都是同学,可林苔不想告诉同学。同学都睡着呢,只有自己起得早。林苔打开手机,看手机是亮的,就想,这手机是好的,是亮的,好,没有坏。那这件事就算没有发生吧。这是林苔对自己的心理安慰,她不想告诉室友水杯倒了水洒了的事儿。这件事情似乎不大,也很难从这件事评判林苔是善的还是不善的,这也许是林苔的缺点。可能一些正义的人,会在室友醒后,对手机主人说,不小心洒了水,如果手机不能用,就赔一个,或者帮着拿去修。但是林苔选择沉默,不告诉室友水洒了的事儿。
同样的事情,还可以存在于其他地方。一些人开车,撞了人,而这段路,是比较偏僻的路,旁边没有别人看见,既然没有别人看到自己出了祸,干脆一走了之。这种有安全逃脱可能的事情,林苔也许会去做的,而不是坚决要呈现事情的真相。从这样的一些事情中,林苔似乎不是那种见义勇为、乐于帮助别人的人,她有自己的缺点,而这缺点,似乎不大。
在国学课堂上,林苔学到的是一种力量,这种力量,似乎可以说成是文化的力量,这种文化,学了,记在心里,默默感受,就能从这种文化、这种智慧中,获取必要的力量,生活,正需要这股力量,才能使得自己更自信。
至于刚才悬浮在湖上空的大石头是什么,林苔是不想多思考的。就像以前在寝室,洒了水,手机安全可能因此受到损坏,林苔是保持沉默的,因为可能会赔偿人家。这次,他看到大石头,也更想保持沉默,因为对着这些奇怪事情发表议论,到头来没个结果,太无趣了,自己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呢,比如写作业。
云墨回到住处,这个小小的花园,每天都是清新味道。他能从窗口眺望远处,远处不是无尽的天边,而是有山峦阻隔视野,眺望时,天成了淡蓝的纸,山成了纸上的水墨画。
这一回大学授课,云墨感到的是一种耕耘的快乐,就是在讲台上耕耘,然而云墨也发现了自己的不足,她还可以讲得更好点、更加好点。
云墨将抱着的几本古典名著放在桌子上,先是坐在床沿上,然后躺到床上,不错,这是她对自己的评价,她希望自己以后一直不错下去。
门被敲响,云墨一听敲门的声音,就知道是鲁村,她喊了声“进”,鲁村就推门而入。鲁村坐在那把红色的皮椅子上,看躺在床上的云墨,问:“怎么样,课堂还顺利吧?”
“很顺利。”云墨盯着天花说。
“这就好,就怕你刚讲课,不敢讲,在讲台上冷场。讲就大大方方讲,讲对讲错,讲出来就好。”
“这话可不对,讲对可以,讲错可不行。曾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