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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到时候会不会大家都不好意思,钟策哥哥不好意思在她面前脱光光,而她也不好意思画啊?
想起暑假的时候,那时候钟策哥哥经常带她去碧水河边鸭子湾学游泳。
那时候胆子小,不懂事,又没学过美术,不好意思多看钟家哥哥的身体。
现在,她已经跟他确立了关系,也打定主意一定要嫁给他,想起书上的人/体素描,她不由得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异常好奇的渴望。
钟策哥哥身材那么好,又在军校训练了一学期,应该更加好看得不行了,好想看,好想画啊!
就这样漫无边际的想着,突然,她听到钟策在洗澡房里喊她:“齐湘,过来一下。”
欸,吓一跳,难道心里所想被钟家哥哥知道了,要叫她过去看他的光胴胴?没这么神奇吧
她胡思乱想的应着,走过去,强制镇定的问道:“钟策哥哥,什么事啊?”
“我内裤忘拿了,在楼上衣橱里,你去帮我拿一条。”钟策敲敲自己的脑袋,自己刚才被菜鸡啄慌了,居然搞忘拿内裤了,真丢脸啊
“哦!”齐湘蹬蹬蹬跑上楼,在衣橱里找到钟策哥哥的内裤,赶紧下楼。
来到洗澡间门边,她说:“钟策哥哥,内裤拿来了。”
钟策打开一条门缝,伸出一只手,大冷的天,他洗得皮肤泛红,没擦干的胳膊水润润的。
胳膊上,那肌肉的线条肌理分明、鼓鼓涨涨,看起来那么的年轻生动,那么的充满爆发力,可惜只能看到一小截,真想顺着门缝进去看个全。
她把他的内裤塞到他的手里,两只手相碰的那一瞬间,她不由自主的说道:“钟策哥哥,我想看你。”
话一出口,她才惊觉,顿时捂住脸,恨不能时光倒流。
钟策伸在门缝外的手一僵,过了片刻,才哑着嗓子问:“想看我什么?”
啊呀,丢脸丢大发了啊,地上有地洞吗?
有地洞也没法子钻啊。反正是她的钟策哥哥,反正以后要嫁给他,丢就丢吧!
齐湘心一横,她已无所畏惧。
于是,她强作镇定道:“咳,就看你穿泳裤那样的我想看看,你跟夏天比,是瘦了还是胖了。”
嗨哟,她好机灵,穿个内裤,跟泳裤区别也不大嘛,显得她思想也还是比较纯洁嘛!
反正对着钟策哥哥,脸皮厚一点就成了。
她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找到了一种对钟策哥哥臭不要脸的法子,内心简直想为自己欢呼鼓掌。
嘿嘿,她要对他臭不要脸啦!
钟策在里面沉默了两秒,问道:“你确定?”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她厚皮起来也是真的厚皮。
钟策在里面,忍不住嘴角上扬,这孩子,怕不是坑文小世界剧情上身了。
她想看,难道他还怕她看了不成。
两秒钟火速套上小内裤,他哗啦一声打开洗澡房的门。
啊!狗眼!我的狗眼!
齐湘一下子看到只穿着内裤的钟策,浑身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就那么亮晃晃的站在她面前,顿时一双狗眼已经闪瞎!
她觉得自己有些虚弱,钟策哥哥的身材——真!是!太!好!了!
身躯矫健、四肢修长;比例完美,处处都是黄金分割;微黑的皮肤顺滑闪亮,泛着健康的光泽,上面还间或分布着细密的水珠。
她想起港版娱乐杂志里的一句话:湿/身/诱/惑!
那一坨坨的毽子疙瘩肉,匀称的分布在全身该呆的地方,尤其是胸腹前那一块块紧实对称的八块腹肌,往下延伸
哎哟我的妈也,内裤跟泳裤还是有区别的啊,太棉太没有厚度啦,那好大一坨的啥,咳咳,不好意思看了
她脸绯红,脑袋勾了下去。
钟策等她看了个够,见她瞄到自己的内裤终于不好意思瞄了,于是微微一笑,问道:“好看吗?”
齐湘勾着头,双手在背后勾着,脚尖划着地,闷闷的、老老实实的答道:“好看。”
“看够了吗?”钟策又问。
“就够了吧”齐湘勾着头,也能看到他一双肌肉结实的大长腿。
“哦”钟策拖长了声音,开始穿外裤。
他身体好,不怕冷,直接就是一条牛仔裤套上。
反正就跟夏天游泳一样,他又不是没在她面前一样样的穿上外套。
看到他穿上裤子,齐湘终于没那么害羞了。
于是抬起脑袋,正大光明打量他光胴胴的上半身。
哎哟,穿上裤子,又是别有另一番滋味呢,钟家哥哥的双腿看起来更长了呢,那结实的腰身看起来更劲瘦有力了呢。
钟策慢条斯理拉上拉链,扣上铜扣,也不急着穿上衣,看着她一眨不眨的眼睛,问道:“想摸吗?”
齐湘正在分析着,如果给钟策哥哥画素描,这些细节怎么处理,听他这样问,不甘示弱,清脆的答道:“想摸!”
啊,我这是为了艺术,为了更好的了解肌肉的质感。
这是对美学的追求,她给自己的行为下了个定义,心里自我催眠着。
“你来真的?”钟策的眼光暗沉沉的,却又暗藏着潋滟流光,明暗难辨。
“哈,真的不能再真了,比粉蒸肉还蒸!”
不就是臭不要脸嘛,这可是跟他学的。
谁怕谁呀!反正她又不吃亏。
蛮力少女、虎气老二可不是怂包,岂会轻易败下阵来!
“把柴火熄了,上来给你摸。”钟策拎起没穿的外套,光着个上半身就蹬蹬蹬的先上楼去了。
“唉唉,钟策哥哥,你不冷吗?把上衣、外套穿起啊!”她突然又担心他受寒感冒,赶忙喊起来。
呵,少女!
你也太不了解男人了!
钟策闷头走着,他现在内心有一个小火炉,熊熊火焰顺着血液,浸满全身,沸腾燃烧,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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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冬日恋歌(10)()
上了楼;到了齐湘的房间,他忍不住倒在床上;摊开。
哎呀;这床太舒服了,实打实的杉木床,每一个木方和木板都是实实在在的全料。
当初齐湘家拉了好几方木头;找了走乡串户的传统木匠来制作杉木家具。
那两个木匠在齐湘家;从刨木板开始;到最后上漆完成;一呆就是好几个月。
床、大衣橱、柜子、橱子、书桌、桌椅;那一件件扎实的家具;可是他和齐湘天天看着完成的。
那两个木匠做五斗橱的时候,两个橱脚做成了老虎腿的样式;当时他拿着那两个老虎腿木件欣赏了好久,估计就是那时候;他对木雕产生了兴趣。
他侧着脑袋,看着这张样式传统的大木床;想着自己小时候跟小小的、奶胖胖的齐湘;一起躺在这张床上午睡;晃眼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旧事了。
前世今生,他还能再睡在这里;真是命运的造化啊!
大铁锅子里的水已经烧得大半开了;齐湘三两下把灶膛里的大柴禾用铁钳子夹出来;放在灶灰里;最后只留了一些碎柴块给锅子保温。
想了想,她又跑到墙角,拿出一只竹烘笼,在灶膛里掏啊掏的,往里夹了不少火红的碎炭渣。
用铁钳子将碎炭渣整理好,她洗了手,赶紧提着竹烘笼往楼上去。
竹烘笼是她们这里冬天的取暖神器,相当于后来的暖宝宝,她还是怕冷到钟策哥哥了。
她房间的门大开着,钟策哥哥躺在那里,摊着手,从门外看去,他的腿特别长,但是他光着的上半身,她一看就觉得冷。
齐湘赶紧将门关上,将竹烘笼放在床脚,一条腿跪在床边,她扯起被子要给他盖上。
钟策半撑起身,伸出一只长手按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行为,一双潋滟流光的眼珠子瞪着她,带点挑衅的意味。
她轻轻地咳了一声,说:“我这不是怕你冷吗?”
他轻笑一声,说:“我不冷!”
齐湘咬咬嘴巴,不做声。
钟策又笑:“不信?你摸摸?”
齐湘心一横,不就是比脸皮厚吗,谁怕谁啊,小时候又不是没抱过睡/过!
夏天玩热了,两个小崽子还被他们的妈妈,丢到大澡盆子里一起洗。
她又不是没见过他光/屁/股洗澡的样子,还怕摸?
记得当时,她才三岁,还好奇的问妈妈,自己怎么没有钟策哥哥那样的小j/j,妈妈还笑着逗她,说她生出来时跑得太快了,小j/j被挂掉了。
想到这里,她眼一闭,蛮劲一使,将钟策哥哥往下一推,弯下身就伸着两只手开始乱摸。
哎哟,好硬又好有弹性的腱子疙瘩肉,还挺光滑溜手的嘛,果然跟女孩子的小肉肉不一样哩。
钟策哥哥没说错,他身上确实不凉。
胡乱摸了几把,睁开眼睛,就看见身/下的钟策哥哥眼珠子一错也不错的瞪着她,乌沉沉的眼珠子一片水波粼粼。
他胸膛起伏着,深深的望着她,就像被欺负的良家少女一样。
她很不好意思,扯起他放在床头上的海魂衫,放到他面前,恳切而真诚的说道:“信了信了,钟策哥哥你还是把衣服穿起吧。”
钟策不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悠悠的问道:“摸够了?”
齐湘咬着嘴唇,好一会才道:“还没呢,等你穿了衣服再摸。”
哟呵,还真有胆子啊。
钟策看着她,笑:“那你给我穿。”他倒要看看,她给他穿了海魂衫,还要怎么摸他。
海魂衫是冬季长袖的,齐湘跪在床上,拉着他的手,把他带起来,然后理好衣服,给他从头上套进去。
钟策很乖,任由她穿,叫伸手就伸手,叫弯手就弯手,最后在她的指挥下,把海魂衫穿好了。
她还想给他把毛衣套上,钟策不干了,拧着眉头,说:“你要隔着毛衣摸?”
齐湘眼睛笑得弯弯的,梨涡隐现,她说:“那就先不穿毛衣,等着吧。”
说着,她跳下床,把他也拉起来。
钟策现在更高了,她站着只能抵到他的下巴。
她满意的把他的海魂衫理好,突然半蹲下,把他的衣摆一掀,脑袋一钻,上半个身子就钻到了他的胸前。
这是什么操作?
钟策看着自己衣服下面鼓起的一大坨人形,不由得目瞪口呆。
不到一秒,齐湘又从他的衣摆下钻出来了。
她抬起眼,笑眯眯的道:“我穿太多了。”
说着,她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套头厚毛衣。
她的骨架子纤细,四肢纤长,只穿贴身的套头毛衣,顿时身形就玲珑窈窕起来。
她又半蹲下,将他的衣摆一掀,上半个身子连脑袋,又重新钻到他的海魂衫里了。
钟策哭笑不得,本来暧昧迷离的气氛,青春偶像言情剧,愣被她弄成了搞笑片,这也挺去火的哈
齐湘钻到钟策哥哥的海魂衫里,伸出双手,环住他劲瘦有力的细腰,摸着他紧致光滑的硬邦邦肌肉。
想起看到他国庆阅兵的照片时,他一身浪花白军装,扎着个武装腰带,拿着钢/枪、身板笔直,腰显得又细又有力量,她就想摸摸看。
现在终于真真实实的摸到了,果然好好摸啊!
然后再顺着腰线,顺着肌理往上,摸他的背部肌肉,宽阔厚实的肩背,真是好让人踏实啊。
她的脑袋贴在他厚实、贲张的胸膛上,歪着头,倾听他“砰砰砰”的有力的心跳,小脸在那里滚来滚去的摩擦着。
最后,她忍不住从后背伸回一只手,移到胸膛前,摸他紧实有力的八块腹肌。
她的心里,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她决定,以后要报考雕塑系。她一定要亲自做一个钟策哥哥的人/体雕塑,不然太对不起他长得这么好的身材了。
钟策看着自己的海魂衫被塞得鼓鼓囊囊的,看着胸前那一坨这里拱拱,那里拱拱,觉得好笑。
也亏得这衣服质量好,弹性大,不会给绷烂。
另一方面,又被她一双柔嫩的小手这里捏捏,那里摸摸,弄得有些心猿意马。
那滋味,又爽又痒又停不下来的感觉,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不过他倒挺喜欢这样子的,他伸出手,轻轻的环住胸前衣服里拱起的那一坨,心里突然萌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怀胎十月的人,在捧着自己硕大的肚皮,对肚皮里的孩子无限的爱怜。
他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就像怀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珍宝。
仿佛感觉到他的心似的,衣服里的少女突然不到处摸了,她两条胳膊再次环着他的腰,从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