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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画完了,邓秀盯着那张素描看了又看;简直爱不释手。
最后;她还定做了一副画框;把老二给她画的那幅素描裱了起来;装在客厅的墙上,可把齐湘给得意坏了。
自从他开始拿木柴雕鱼,做木头鱼风铃之后,齐湘也凑热闹雕了几个木头鱼。
他们买来铃铛,一个个的串起,吊到屋檐下,大大小小的木鱼风铃排排挂,整个小木楼顿时变得文艺起来。
这些日子,可以说真是逍遥赛神仙。
闲暇时,两人在楼上吹吹口琴唱唱歌。齐湘还把姐姐房间里的录音机搬到她的房间。
她买了几盘空白磁带,两人吹口琴唱歌的时候,她专门录下来。
最后,又翻录了一盘,这样两个人都可以拿一盘,即使不在一起,也可以互相听他们的独唱与合唱了。
没事时,他捉住齐湘亲亲抱抱举高高,再和她玩玩袋鼠妈妈跟袋鼠宝宝的游戏。
每次齐湘都是连人带头一轱辘子的钻到他的衣服里,一双冰凉的小手已经把他的上半身前前后后每一坨小/肉/肉都摸熟了。
唯一令他难耐的,齐湘好奇心重,怎么着在里面对他搓圆捏扁都可以,但是他却不能以武犯禁,必须克制。
所以一次次的体会着火焰的煎熬与欲/望的升腾,却不得不独自想办法解决,他觉得这个课题比从军校拉出去,进行苦哈哈的、为期好多天的野外特训拉练还要苦。
怎么办,熬呗,就当是齐湘给他一个人的单独特训。
等结婚了,他要把这些利息,一笔笔的加倍收回来。
就是不知道她那副小身板,吃不吃得消。
当然,除了玩袋鼠游戏,他心疼她冬日里手凉脚凉,每天都不知道拿身体帮她捂过多少次手脚,真担心他走以后,她长冻疮怎么办。
真是把她当个心肝宝贝在疼啊。
小镇过年的气氛很浓,有专门舞狮子和舞火龙的。
不过舞火龙要等到正月十一开始,那时候钟策已经返校了。
所以齐湘带他去镇公所看那些舞龙灯的小伙子与大叔练习,每天,镇公所的大坝子,可都是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镇民。
转眼,大年三十到了,齐家一大早就忙活起来。
邓秀指挥着两个孩子做这做那,连一贯大老爷作风的家主齐安贤,也挽起袖子帮忙,逢年过节,就是他露两手的时刻了。
钟策看着穿着一身新的齐湘忙得小脸泛粉,心里面的幸福溢满了全身。
这身新衣是齐宁寄过来的,齐宁在缙江鞋厂工作出色,老板年终发了她一千元的奖金,而且年后,她的工资会涨到每月1000元。
她打电话回来报喜时,可把邓秀高兴坏了,齐宁以前在供销社柜台上卖东西,一年所有收入加起来也才一千元,而且每个月都用的光光的还嫌不够。
现在这么能干,她怎么不开心,只是叮嘱她不要乱花,要学会存钱。
齐宁在阿含家过年,年后要去曾良田家拜年。
她的心思,邓秀知道,齐湘和钟策也都知道。大家都希望,她跟曾虎林能有进一步的发展。
忙碌了一上午,最后,客厅的大圆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年饭,琳琅满目,异常丰富。
中午12点,钟策在院坝里点燃了一串火红的爆竹,噼里啪啦的炮仗响起,齐湘躲在客厅里,看着满地炸开翻飞的红纸屑,心情也跟开花了一样欢乐。
欢乐的日子总是那么的短暂,甜蜜幸福的相聚之后,就是伤感的别离。
钟策假期只有二十多天假,正月初二他就要赶回家里,陪陪父母,然后踏上北去的列车。
这一去,要等到暑假才能再相见了。
钟策临走的头一天,齐湘的人和心都是慌的,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做事儿丢三落四的,往日明媚的笑颜也不见了。
钟策看得心疼,心里也是万分不舍。
他把她搂在怀里,放在腿上,捉住她两只凉冰冰的小手,轻轻的揉搓着,跟她交代着,手冷要记得戴手套,记得烤烘笼。
晚上睡觉,门要关好,脚边不要忘了放热水袋,睡觉老实点,不要把被子踢翻了。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交代她要离罗亚力远远的,千万别去羽市。
他说,暑假他们就可以再见面了。他会亲自过来,把她带到海连的星辰海美术学院培训班去学习。
他一早就有这个打算。放假之前,他专门去星辰海美术学院打听过暑期培训班的事儿。
齐湘这段时间画了这么多素描,成果显着。在他的撺掇下,她乘机向父母提出,她要报考星辰海美术学院,下个暑假想去海连的星辰海美术强化班学习。
钟策他们军校的暑假不同于其它学校,大一暑假只放十多天,其余的时间还得在学校集合,所有的新学员都要参加横渡渤海赛艇集训。
因此他就想把齐湘喊到海连去上美术培训班。
毕竟齐湘要考星辰海美术学院的话,还是要上一下星辰海老师授课的培训班,才能更好的把握住他们的风格和考试要求。
他们海军海防学院离星辰海美术学院就三、四站的路程,到时候齐湘完全可以住他们学校的招待所。
他每个月几十元津贴,军校里一切都是供应制,他也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军校招待所收费又不贵,他完全可以帮齐湘负担。
齐湘当然愿意去海连守着钟策哥哥,乘着家里两个大人对她的绘画练习满意不已的时候,提出了这个要求,没想到爸爸妈妈一下子就答应了,弄得她还有点茫然,以为要磨很久呢。
明天一早,钟策哥哥就要离开,他这一去,想到要再隔半年才能相见,齐湘的心里一片惶然。
这次跟上次分别又不一样,她的心里,对他已经有一种至亲骨血的感情。
那感情,至深、至烈,如火、如焰。
浓烈而炽热,深情而难以割舍。
她终于体会到,这,就是爱,她对他难以割舍,难以分离的依恋与爱恋。
她也终于体会到,钟策哥哥,对她的爱是多么的深沉,多么的缠绵。
她窝在他宽厚的温暖的胸膛里,任由他环着她,揉搓着她渐渐热乎起来的双手。
她的耳朵里,能听到他的胸膛里,传来的有力的心跳。
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频率,跟他一起同步,他们彼此心心相印。
此刻,真希望这一刻时光停留,就这样让他们在一起,直到地老、直到天荒。
她抬起头回望着他,轻轻的喊他:“袋鼠妈妈,我舍不得你走。”
钟策低头,看着她抬起的双眼,水汪汪、清凌凌,还带着一点委屈。
听着她软软的声音,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融化了。
他把她侧过来抱着,将她渐渐热乎起来的双手塞到自己的肚皮上。
抱紧纤细柔软的少女,不停地抚摸着她毛顺顺的圆脑袋和背部,恨不得能把她变成指姆姑娘。这样随时可以揣到兜里,想带她到哪里,就带她到哪里。
等到了地方,吹口气,又变回来,那真是天堂一样幸福的生活了。
他觉的自己就像亲自孵出小鸡的鸡妈妈一样,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心尖子在疼、在爱,一万个舍不得。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上次暑假分离前一天,他们是并排躺在露台的竹躺椅上看星星,现在则是把她抱在了怀里,这也算两人关系的一个进步。
分离总是来的那么快,第二天,齐湘一家都到车站送钟策。
等车子开动时,齐湘还跟着车跑了好一会,不停的向他挥手。
他看见齐湘的眼眶都湿了,到最后,齐湘的身影越来越小,他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了。
即便是春运,初二出门的人也不算多。到省会时,钟策顺利的买到了回江市的火车硬座票。
列车下午5点过发车,所以他也懒得出去逛,就在候车室,耳朵里塞着耳塞,听那盘齐湘给他们录制的磁带,再拿出齐湘的相册翻看。
听着她认认真真清亮的歌声,看着她可爱的照片,回想着他重生以来,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他的脸上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这样打发时间,很快就到了进站的时间。
他提着行李,进站上车后,发现车上并不挤,等车子启动后,有些位置还是空着的。
他找到位置,继续坐在那里听歌,想念齐湘
通道里不时有人来来去去,他的位置在窗边,倒是多了两分清静。
现在的车是慢车,车子开了一阵,到了一个小镇要停三分钟。
他坐在窗边,无聊的望着月台。
等车子快启动时,他看见一个梳着中分大背头、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匆匆的跑向其中的一个车厢,很快上车消失不见了。
晃眼而过,他的脑海里突然涌起那么一丝的熟悉感。
奇怪,怎么会这样呢?
不过他也没多想,那人也就是个普通长相的男子,这个年代的小老板,他那样长相和打扮的人还挺多的。
等车又开了一会,到了一个大点的站,月台上卖吃的小贩也多了一些。
钟策肚子有点饿,就招来一个小贩,跟他买他推车里的烧鸭子。
这时候,他看见那个戴金丝眼镜的30岁左右的男子也下车买吃的。
这次离得比较近,他能清晰的看到那个男子左脸颊下方的那颗黄豆那么大的痦子。
看着那颗痦子,再看看那张脸,钟策的脑海里在飞速的转着。
突然,他的瞳孔一缩,心里电光火石般想起一个人。
是他——老雕!
别看他带个金丝眼镜,一副斯文的模样,可他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败类。
他想起前世做缉毒警察的时候,这个隐藏很深的老雕屡次逃脱警方的追捕,最后他还逃到了境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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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狭路相逢(01)()
想起前世的事情;钟策的拳头捏得紧紧的。
这个老雕,逃到境外后;过了两年;开了一家地下赌场,黄/赌/毒俱沾。
他去境外之前,有一位卧底的兄弟;就是在老雕的赌场里被发现;最后惨死在他的手下。
想起那位惨死的兄弟;他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响。
虽然前世;这个老雕最终被抓住伏法。
可是在那之前;他做过多少坏事、害过多少人;手上又沾了多少人的血啊!
从前世倒推,算算时间;现在这个老雕,是肯定在贩毒的。
至于做到什么程度;这个他就不清楚了。
他的眼睛警惕的盯着老雕的一举一动,知道他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火车上;这绝不正常。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现在大年初二;相对春运期间其他时段,现在算是比较冷清的时段。
不光旅客少了许多;就算是各行各业的工作人员;也忙着在家过节。
就算是上班的人;工作也比平时松懈了许多;好些人不在状态。
这样的情况,老雕绝不是简简单单的旅行、回家,或者走亲访友。
几乎没有考虑,在认出他的那一瞬间,钟策就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摸清他此时出现在列车上的原因,伺机而行。
老雕跟那个商贩交谈了几句,买了东西,接过来时,眼睛还忍不住四处打量着。
钟策表情如常从窗户边接过他买的烧鸭,付了钱,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正常的旅客。
老雕对他只是瞟一眼就过,眼镜下那双狡猾的小眼睛更多的是注意月台周围的情况。
可是钟策眼睛多毒啊,前世那么多年的警察跟卧底经验,直觉得那个商贩也是有问题的。
不过这些小喽啰他也顾不上,目前,他要盯住的,是老雕这条大鱼。
老雕买了东西,在站台上溜达了几圈,一副散散步的样子。
钟策想了想,又在月台上推着小推车,售卖矿泉水、方便面、零食和香烟的小贩那里买了包烟盒。
前世苦闷的时候,他学会了抽烟。
这一世,他并没有抽烟的习惯,可现在,他觉得自己需要一盒烟。
等火车快开启时,老雕才上车。
等他上车后,钟策撕开那包烟,抖出来一支,叼着,开始往老雕的车厢那个方向走。
他的车厢在6号,老雕的车厢在5号,跟他的车厢正好挨着的。
他走到5号跟6号车厢交接的过道那里,那里已经有一个人在抽烟了。
钟策走过去,说道:“兄弟,借个火。”
那个人听了,将打火机递给他,他点了之后,吸了一口,将打火机递回给那人,道了谢,就在过道里抽起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