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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所有新学员正式归队的日子,所以一大早的,齐湘就被广播吵醒了。
那些已经归队的学员,自觉地就在各小队队长的带领下,训练、出操。
齐湘趴在窗户边,隔着一条河,就能看到学员们排着整齐的队列,喊着整齐的号子,在训练场上跑圈圈。
一大群一模一样的学员里,也不知道哪个是她的钟家哥哥。
她顿时有些羡慕苏小衍。
苏小衍外婆家位置好,离训练场那边近,能看得清楚多了。
想到今天钟策哥哥不能再陪她了,所以,看了一阵,她收拾好了,就自个儿去吃早饭了。
吃了早饭,她返回校内,去等苏小衍一起上课。
苏小衍刚刚吃好,手脚麻利的收拾了碗筷,跟外公外婆告别之后,就带上画夹和用具,跟齐湘一起去培训班。
这周开始画色彩,所以她们还带上了水粉笔和水粉盒与颜料。
到了教室,老师已经摆好了静物,同样的,是让同学们先画着,然后摸个底。
齐湘的色彩同样很出色,苏小衍的色彩也不错,一到画色彩的时间,就是她重拾自信之日。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苏小衍邀请齐湘去她外婆家吃晚饭。
她说,外公外婆也喜欢她一起过去热闹,前面就一直说,她一个女孩子家家那么远来,住招待所不方便,叫苏小衍把她喊到家里去住。
她考虑到她跟钟策相处的时间有限,就没开这个口子。
现在学员归队,钟策也不能随便来找她了,所以她就邀请她去外婆家。
齐湘答应了,她一个人去吃餐馆也没意思,于是就豪气的跟小衍说,以后小衍的午饭,就由她来承包。
至于去她外婆那里跟小衍一起住,她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她的好意。
就算钟策哥哥不好请假,也总是有机会来见她的呀,她舍不得错过任何机会呢。
吃了晚饭,两人在河边散步,绕到操场边看了一圈,也没有见到钟策,齐湘的心里还空落落的,唉,要是等钟家哥哥他们去集训,那就连在一个校园内的机会都没有了,真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呀。
钟策这时候,正跟其它学员一起在收看新闻联播,然后要去教室上自习,上到9点半,然后回去洗漱熄灯睡觉。
不过想到齐湘也在校园里,他就觉得,连空气里都是甜的,心里很带劲。
熄灯之后,寝室里逐渐响起其它学员的呼噜声,他却睡不着,心里还在想着这些天跟齐湘在一起的美好日子。
想着想着,他听到有床在发出摇动的声音。他留神一听,是萧海晨那小子。
这小子,呼吸有些粗,把床弄得有规律的摇啊摇的,就跟他前天晚上一个人在的时候,如出一辙。
这小子,这种时候,在劳动他的五指姑娘了
听着那声音,他难免也会想起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有心吼一句别摇床了,突然又想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于是就默不作声地在床上挺尸。
好不容易,萧海晨那边的动静消了,他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梦里头,他又梦到了类似于坑文小世界重生军营小日子的情景。
这次一样的是很陡的剧情,宁静的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森林海子里,他正光着个身子在仰泳,自由自在的像条鱼儿,倏忽来去。
突然,天上射下一道花瓣月光柱,一个只着轻纱的仙女在光柱里冉冉下降。
不知道怎么的,他好像突然就变成了一条大鱼,分明是齐湘模样的仙女一下子就骑到了大鱼的身上,身上的轻纱就如月光织成的一般,遇水变化为乌有。
仙女双腿夹着大鱼,轻轻的伏在它身上,轻声呢喃,叫它往水里去。
它便一头扎进海子里,而夹着它身子的仙女,就跟八爪鱼一样,裹在它身上,把它裹得紧紧的。
在水里,它突然又变回了原形,不着寸缕的跟同样不着寸缕的仙女在水下无缝对接,融为了一体。
在梦里,它被仙女骑着,快活自在的在水里驰骋,翻江倒海、直捣黄龙。
不知不觉的,窗外的路灯投射进来的朦胧影像里,他身上不可说的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
正在梦里颠鸾倒凤,快活似神仙时,突然,一阵紧急的拉铃响起。
“夜间紧急拉练,艹,我艹”被惊醒的学员们立刻翻身坐起,惊呼失声。
“特喵的,太变态了,回来第一天就整这,这是要搞死人了。”有学员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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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军人使命(01)()
钟策从美梦中惊醒;心疼的不行了,这多好的梦啊,咋就被生生给打断了;实力心疼啊。
不过第二秒;他就无缝切换成紧急状态;赶紧穿衣叠被打包;两分钟齐活。好在夜间紧急拉练不许开灯;不然他现在还支起的帐篷就要被曝光了。
其它学员叫归叫;嚷归嚷;但是同样的动作一点也不慢,三两下套好作训服;赶紧把被子打包,把枪支、水壶、挎包背好;蹬蹬蹬的就往楼下冲。
很快,操场上就按队按班整整齐齐站满了凌晨三点被突然惊醒的学员。
来得快的得到了队长赞许的目光,来得慢的,即使只慢了十多秒;依旧是被狠狠的批评了一番。
最后,队长讲了一番话;大手一挥,夜间50公里武装紧急拉练现在开始;全员步行前往目的地。
齐湘早就被这阵仗惊醒了;她爬起来;扑到窗户边;打开窗户伸着个脑袋使劲看。
河对面的操场上,路灯明亮。
就跟变戏法似的,几分钟内,操场靠主席台那一块,就站满了背着背包,扛着武器的学员们。
主席台前,队长哇啦哇啦的训话,她不太听得清楚。
不过很快,学员们就排成队列,跟长龙似的,一条条的往大门急行军的奔跑了出去。
她看看表,哎哟,这才三点过哪,钟策哥哥他们好辛苦
齐湘心里有些心疼,想到以后,他分到那些舰队,要在海面上巡航,远离陆地,连新鲜菜蔬都吃不到,岂不是更辛苦。
躺回床上,她也睡不着了,小小的脑瓜子里,开始思考起军人身上承担的职责与使命这个宏大的课题。
军人,意味着奉献、意味着牺牲。
而她,将会是一名光荣的、坚定不移地军嫂。
万家灯火里,她会用自己的柔情与坚韧,在他身后默默点亮一盏归家的灯。那就是爱的灯塔、心灵的港湾。
少女乱七八糟的想着,为自己感动了一番,正要朦朦胧胧的睡去,却被噼里啪啦的雨声给惊醒了。
她从床上翻身坐起,奔到窗户边,将两扇窗户都推开,那豆大的雨水打得玻璃框子啪啪啪的。
看着雨夜路灯下,那一根根粗银线似的雨帘,少女的眉头皱得老高,差点拧成个“川字”。
天呐,老天爷怎么这么不通人情啊,偏偏在学员们夜间紧急拉练的时候倾泻而下,那钟家哥哥和他的战友,不就全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他们个个都是武装负重几十公斤,在夜间急行军,本来就很辛苦了,这大雨一下,那是苦上加苦。
部队里,军官们怎么训练那些兵蛋子的尿性,她从小在那个环境下长大,多少都清楚一些。
这雨一下,那些教员只怕更加高兴了,非得把他们嘴里的小兔崽子们好好的收拾一番。
说不定还要格外加一些挑战项目,让他们在泥泞里,进行一些战术隐蔽,山地匍匐穿越封锁线的训练。
想想这样的场景,她就心疼的紧。
手紧紧的揪着胸口的睡衣,愁眉苦脸、茫皮茫眼、焦眉烂眼的,再也没有了睡意,就这样睁着眼睛直到天明。
等天明时,雨渐渐止住,可是拉练的队员也没有回来。
也许今天都不一定回来。
想起小时候,爸爸他们部队长途拉练,一走就是两个月,爸爸的胃病就是在那个时候得的,到现在,爸爸的胃还有老毛病,不时要吃药才能缓解。
军人,是真的辛苦啊!
等她吃了早饭,顶着两个黑眼圈,蔫耷耷的去找苏小衍上课时,还把苏小衍给吓了一跳,直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听她说了原委之后,她说:“嗐,我当什么事呢。这个紧急拉练吧,我打小可见得多了,这还是轻松的,等毕业参加演习,那才是真正的地狱般的磨练呢。”
看到齐湘圆瞪得双眼,她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啦,学员一届届的,都是这样过来的,军人嘛,哪有不吃苦的。”
齐湘听了,心里还是闷闷的,既为钟家哥哥担心,又为他骄傲。
半夜起来,一晚上的急行军,加上后面哗啦啦的大雨,在雨中山地奔袭的学员们又累又饿又湿,又粘嗒嗒的。
好不容易,3个多小时的武装负重急行军暂时告一段落。
此刻,学员们都在一个废弃的养鸡场内修整。
铺满了灰尘的养鸡场,还有那多年的鸡粪味,以及全身上下**的情况下,在累得倒头就睡的学员面前,都不算啥了。
大家睡得雷打都不醒,却一个个的被教员们喊醒了,按照计划,补充食物之后,还要继续拉练。
大家疲倦的坐在地上,掏出硬邦邦的压缩饼干,就着军用水壶的冷水,一口一口的噎着。
钟策班上同宿舍的蔡理表情一直很痛苦,嘶啊嘶的。
这个蔡理,也是地方生考上来的,文化成绩还可以,就是体能和军事素质差了些。
当初坚持不下来,哭着闹着要退学,被劝了下来,现在勉强能跟上大家的进度,但也是钟策最操心的一个。
他问道:“蔡理,你怎么回事?”
“班长,我的裤头卷边了,哎哟,皮都磨破了,走一步都疼。想着等会还要拉练,我这”
旁边萧海晨笑骂:“你小子,那么胖,现在扯破蛋了啊。”
蔡理刚进校时,是个胖子,可是一年下来,那还能胖到哪去,时不时被别人嘲笑两句,也是很无奈,谁叫他体能和军事素质是垫底的呢。
这个萧海晨,有时候么,嘴巴挺不饶人的,可是除了班长,体能和军事素质就数他了,确实比不过。
钟策听了,说:“以后还是自己准备内裤吧,八一大裤头,平时穿穿也就算了,碰上拉练,也是够呛。”而且蔡理的腿也确实要粗胖一些,更容易绷腿了。
说着,他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包塑料包的内裤,取出一条,递给他,说:“这是新的,洗过,还没穿过,你将就换一下。”
“谢谢班长。”蔡理赶忙一把抓过,走到鸡场门边的角落,把裤子扒拉了换上了。
动了动,舒服多了。
还是班长人好,各方面都优异,当老大既能服众,又能为班上的学员考虑,要不是碰上这样的班长,当初他就铁了心的退学了。
没见隔壁那个班的班长么,部队生,整人的法子一套一套的,经常把他们班的学员训得跟个孙子,练得跟个猴子,整得跟个狗子。
只可惜,干爽的内裤,再套上还是湿嗒嗒的作训服,很快也被浸湿了。
想到还要磨练不知多久,他就又愁眉苦脸的坐下,开始啃硬邦邦的压缩饼干。
等学员们补充食物完毕,稍作休整,他们又继续开始了在山地间的行军奔袭。
才下了雨,山地湿滑泥泞,萧海晨不小心滑了一跤,拧到了脚踝,开始还不觉得,跑着跑着,脚踝开始肿痛。
渐渐的,他就落到了后面。
可是,他是个好强的性子,到最后每走一步脚就钻心的疼,可是点着一条腿也得往前跑,不然给班上拉了后腿,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点跑了一阵,突然,他看到钟策回头跑到他身边,问:“脚怎么了?”
“拧到了。”他说。
钟策问:“能坚持吗?”
“能。”他立刻回到。
不能也能,不然又能怎样?教员和队长可不管你拧没拧到脚,用他们的话说,这就是战时,你就是腿断了,爬着也得给我追上队伍。
钟策走到他身边,从挎包里掏出一小瓶红花油,拉起他的裤管,给他擦了一些,按摩了几下,最后,一把把他的背囊和枪从他肩上拿下,说:“这个我先帮你拿,你注意跟上。实在不行了,我就跟教员报告。”
他任由他做着这些,心里对他累积起来的信服,终于达到了满值。
他才来时,心里多傲气啊。
可是随着一年的时间相处下来,渐渐的,他由一个对他很不服气的刺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