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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重有些摇晃地站了起来,他并不是醉了,只是突然感觉有些疲惫,双眼眯了又睁,苦笑一声,喃喃而语。
“有时间再来看你们!”
看了看一口未动的菜,唐重突然笑了笑道:“我就当你们都吃过了!”
说着,着手收拾了起来。
嗯?
唐重转了头,看着一边缓缓而来的三人,一个手持手杖约六旬的老人徐徐而来,他身边跟随着两男两女,男的身穿西服墨镜,身材标称均匀,却无意间露出许些凛然的气势;女的身材苗条,丰乳细腰,面孔姣好,双眼里却展现凌厉的杀机。
一瞬间,唐重身体一绷,双眼微眯地看了几眼后,回头继续整理着自己的东西,眼睛的余光自然是时不时打量着那五人,特别是走在前面的老人,他竟然毫无察觉般地走在别人可能感觉犹如地狱的前面。
显然,老人并不是简单,他长期处在这种情况下,身体早已习惯,更何况那四人若有若无的气势并不是针对他。
这犹如黑帮大佬的老人此时经过唐重身边时,竟停下了脚步。
唐重心底微微一紧,暗自放松平和心境,一边收拾着东西。
“唐荣德?刘秋兰?”
老人轻轻地说了一句,语气有些轻淡。
“你认识?”
闻言,唐重眼皮一跳,面色瞬间恢复平静地站了起来,盯着六旬老人。
老人虽然看上去一脸平和,夹带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但他那深邃犹如黑渊的双瞳却给人一种森寒可怕的感觉。
唐重暗自警惕,表面放松。
“有过一面之缘吧!”
老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唐重,一手杵着手杖的他并不显得佝偻,一脸似乎看懂唐重内心的笑意让后者心底狂跳。
“我曾经向他们讨要过一件东西,不过被拒绝了。真的很可惜,我非常看重那件物品,很有兴趣。”
老人又说道,深邃的双眼撇了撇墓碑,用有些遗憾的语气说着,但他的脸上却毫无憾色,有些不以为然的神情。
“什么东西?”
唐重问了一句,心底咆哮。
“一件古物吧!呵呵~”
老人瞥了眼唐重,轻轻地笑了笑,平常人一看定为认为他仅仅只是一个平和而年迈的老人,下一刻却又听他笑呵呵地说道:“说起来,我还没有自我介绍过,真是很抱歉,一时间有些感触不免失了礼数。
我姓柳,单名一个然字。我曾经也是一名值得’骄傲’z国公民,现定居于m国,今天是回来的目的与你一样。”
一样?
唐重心里狂跳。
“唐荣德和刘秋兰难道不是你的父母吗?”老人柳然眯了下眼睛,一脸奇异地笑说道:“你应该是叫唐重吧!”
唐重心底震惊,看着柳然,就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发现柳然已经转过身,杵着手杖缓缓离去,就在他疑惑愣神间,柳然的声音再次淡淡地传了过来。
“你是害怕到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敢认了吗?呵呵!我不太喜欢这样的孩子啊!有缘再见了。”
微微清冷的话语让唐重心底震动,他确实有避害的想法与举动,却是被柳然看了个透彻,或许这就是时间沧桑历练出来的火眼金睛吧。
但!
唐重想到了什么,面色巨变,心底怒火沸腾。
第三百四十六章///杀人了!()
老人柳然绝非善意之辈!
从第一眼看到柳然,唐重就知道,很多人看到估计也会这么认为,虽然他本身看上去没什么威胁,平平和和跟普通老年人没什么差别,但他周身的两男两女的势态却说明了问题。
面前,一个身穿西服的男子站立,他并没有随着柳然离去,虽带着黑墨镜,但唐重能够感觉得到他的目光,那凌厉般的杀意透过镜片传递给了唐重。
唐重看了看一旁的墓碑,鼻子和脸颊抖动了一下,双眼鄹然变得无比森寒。
瞥了眼已经走远的柳然,继而盯着墨镜男,静默不语,不率先出手,但他已经锁定着眼镜男的一举一动,只要后者出手攻击他,唐重必定一瞬间制服他。
这一次,唐重动了真怒。
真正的毫无保留!
不知为何,墨镜男一直没有出手,双手紧握成拳紧握,身体紧绷,一副随时都可能进攻的姿态。
或许,他是在等待着什么吧!
任何人包括唐重可能都不知道,此刻墨镜男眼里的震撼,他双眼微瞪,身体僵硬,紧盯着面前的青年,久久没有出手,就在他刚才准备出手的一刻,从面前的青年身上他嗅到一股爆炸般犹如深渊的气势,如同洪荒猛兽一般张开了獠牙,只要他有所动作必定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墨镜男的头颅微微转了转,非常艰难,额头细汗冒出。
山下,一处隐秘之地,柳然与那两女一男站在一辆加长的房车面前,其中一名女子拿着一副望远镜眺望着。
“动手!”
突然,冰冷的声音至女子的嘴中吐出。
与此同时,墨镜男身体一抖,猛然朝着而来,紧握的拳头轰然地打出。
“喝!”
唐重双眼一瞪,身体一疾,一下子出现在墨镜男面前,左手成成爪,一下子抓住了满脸骇然、双目瞪大的眼镜男的脖颈。
感觉到唐重手上的力道愈发的大,墨镜男一手打算去扳唐重的手指,一手用力朝着唐重的头颅打来。
砰!
然而,下一刻,一股巨力在他的腹部乍现,唐重紧接着就是一拳打在了眼镜男的肚子上,将其击飞了出去。
噗!
用了全力的唐重,手上的力道不知道有多可怕,只看见墨镜男的身体微弓,半空中喷洒如注的鲜血。
“咳咳”
十几米外,跌落在地的墨镜男艰难起身,但最终无法坚持,半跪在地,一阵咳嗽,一手虽捂嘴,但鲜血却依然从指间不断溢出。
踏踏
唐重一步步走去,看着有些痛苦的墨镜男,无悲无喜,双眸冰寒。
听着声音,墨镜男抬头看。
“你这种家伙,根本资格跪在我父母面前!”
唐重走至近前,语气冰冷地说道。
墨镜男盯着唐重,不语。
砰!
下一刻,唐重突然一脚踢了出去,将墨镜男再次踢飞,踢到了下山的路上。
滚落在地上的墨镜男挣扎了两下,没能站起来,口中溢血,脸色苍白,呼吸浓重,双眼骇然无比。
太强了!
仅仅一拳一脚他就倒下了。
虽然他现在还保持着神智,但那是胸腔的刺痛刺激着他,刚才那一脚踢碎了他几根胸骨,内脏受到了极大重创,血液根本无法止住,至他嘴里如泉涌一般的流出。
不多久,墨镜男呼吸急促了起来,眼神开始涣散。
提着东西走到墨镜男面前的唐重,漠然地看了眼双眼已然无神的墨镜男。
而后。
砰!
唐重再次一脚踢出,无比残忍。
犹如一个沙袋一般飞起跌落,滚落在下山的路上,一路上尽是一点点猩红的血液。
山下。
隐秘之地,房车前。
“怎么样?”柳然淡然问道。
“六十九败了!要带回去吗?”
女子放下望远镜,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样啊!”
闻言,柳然笑了笑,似有些了然地说道:“看来那东西可以确定在他身上了。”
“你确定那原件还在那里?”
柳然双目严厉地看着女子,肃然问道。
“是的!可以百分百确认!”
女子答道。
“这样啊!有点奇怪呢?”柳然脸色恢复平淡,深邃的眼里有些疑惑。
“呵呵!先且看着吧!时间还有呢!”
突然,柳然又笑了笑,拉开了门。
嘎!
“老板,六十九号要带回去吗?”
那女子又问道。
“他是你弟弟吧!”
柳然顿了顿,双目平淡地看了眼女子,说道:“那种废物,留着也是浪费粮食和空气,还有地皮,所以,还是留给z国好警察去处理吧!”
说完,柳然钻进了房车内。
“是!”
女子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句,跟着钻了进去。
“说起来,作为一号的你,可以打得过他吗?”
柳然双手撑着手杖,双眸盯着女子问道。
“不能!六十九号是被对方一拳击败的!”
“这样么?呵呵感觉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呢?”
柳然淡笑了下,眼里却一阵寒芒,继而又开口道:“走吧!”
山腰。
唐重提着东西缓缓走下来,一步一停顿,但最终他没有回头,走下山,开着车离去。
墨镜男身体微微扭曲地躺在地上,双目已然无神地看着前方,身体虽然微微有些抽搐,但很显然若不马上救治,他肯定是命不久矣。
而这时,从林中走出一个带着鸭舌帽,全身笼罩得有些严实的人。
他站在墨镜男的前方,漠然地看了眼墨镜男,继而目光眺望着那辆渐渐远去的拉共达。
“你真好运!”
男子掀嘴笑了下,摸出电话,拨了出去。
“我是许龙纶!马上到xx陵园来,同时叫辆救护车!”
很快,电话通了,只听男子如此地说道。
对于这一幕,唐重自然不知情,心里有些忐忑的他回到了家,发现周若彤并没有回来,不知道去了哪儿。
当时愤怒出手的他丝毫没有顾忌,也没有想那么多,此刻静下来,心里多少有些担忧,有些忐忑,始终无法平静。
不时地沙发坐着,不时去卧室玩游戏,不时走在阳台上踱步
墨镜男是生是死?
他杀人了?
唐重双手握在一起,有些颤抖。
接下来的两天里,唐重一直担心着,却没有前天那般的样子,至少表面上很平静,他也没有理会周若彤一天天早出晚归到底干嘛去了,除了待在家里看新闻,要么就是去一趟修理厂逛逛。
董莉走了,修理厂的事务暂时由李小梅接管,至于周若彤的那个同学,唐重没有再问,周若彤也没有说,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修理厂的事情不多也不少,董荣成和车师傅两人差不多能够搞定,除了一些修理的车子,其他一部分基本都是来更换一级轮胎的,唐重为了平复内心的燥动与不安,时不时地帮一下忙。
想要暂时忘却一件事情的最好办法,就是找到另一件可以全心专注的事情,对于投入,想必董荣成和车师傅都无法跟他比拟,一进入修车之中,唐重满脑子都是相关的知识和技巧,也暂时忘掉了墨镜男的事情。
可!
这仅仅只是暂时。
每当回到家,静下来的时候,心里的不安总是忍不住地窜了上来,那毕竟是一条人命,毁于他之手,又在如今这般社会,又如何不担心。
自首,唐重不是没有想过,但如今想通了,他知道了一些事情,知道自己必须要去做,不能去那里走到尽头。
第三百四十七章///抱歉()
逃避是解决问题最快捷的办法,但它终究只是一个烂到渣的方法。
“既然都这样了,或许应该豁出去了。”
唐重想了想,脸上闪过一丝豁达的笑意,不时也露出一丝丝自嘲的表情。
杀人偿命!
唐重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杀人,他愿意偿命,但不是现在。
快三年了。
唐重在阳台眺望着远方的白云与蓝天,一脸平静,双眼却又淡淡的回忆之色。
他也逃避了三年。
一直以来,唐重都在给自己找理由,认为自己弱小,应该慢慢来,不断壮大自己,此时他才发现有些人是不会给他时间的。
就在唐重作出决定的时候,远在B市的某个地方,某个阴冷黑暗的角落。
一个身穿大衣,行装严密的男子靠在湿润的墙壁上,大口呼吸,一张不再年轻的面孔上尽是潮红之色,显然刚才这名男子进行了剧烈的运动。
“到此为止了吗?”
男子语气淡漠喃喃了一句。
或则是习惯,他竟从大衣中掏出一盒雪茄,取了一根,刚刚放倒嘴边,他脸色微微一变,又放了回去,脸色突然有些落寞。
紧接着,男子有些艰难地站了起来,把雪茄和打火机丢到前进的方向后,快速而又小心地离开。
大衣男子离开没多久,几个身强力健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了那里。
“怎么办?”
突然,一个男子开口道。
角落外,有两条道。
“分成两路吧!”
另一个男子说道。
继而,几人互视一眼,都是点了点头,很有默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