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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升的话,让雷迎严肃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在理!”
这真要真是为了集团利益,那些人早该把事情捅出去,把陈宇成给曝出来了。
但是没有!
恐怕,陈宇成是触犯到对方核心利益了!
“查,把那些躲在暗处的家伙也揪出来!”雷迎依旧战意满满。
对他而言,难度越大越有挑战性。
林薇薇也是一笑,若雷迎一开始便醉心职场,怕是个十足的工作狂人。
就是现在,也差不多少。
“熟读资料,明日便正式开工!”白小升起身,一指那些东西,冲雷迎一笑。
此时此刻。
同一家酒店,白小升他们所在楼层,往下数三层。
同一型套间,客厅里。
茶几上摆着一套茶具,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摆弄一套茶具。
很繁复的功夫茶。
这个男人,神色安静,不骄不躁。
四十多岁的大男人,皮肤白皙,身材又保持的很好,乍看跟三十的小伙子似的。
此刻,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洗茶、冲泡上,似乎外界的一切都不能惊扰到他。
客厅另一半。
地上密密麻麻铺着各种文件,一页一页,犹如码的地砖。
外面的门被敲响了。
男人依旧不为所动,只扬声唤了声,“肖锵。”
“我去开门。”一个助理模样的年轻人应道,匆匆跑去开门。
门开了。
张文薪,站在门外。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我很期待白小升!()
“张文薪事务官,您,终于来了!”
开门的肖锵,一眼看到门口站着的是张文薪,眼眸顿时一亮,似乎燃起了某种希望之火。
张文薪,根本就是大中华区事务部的事务官!
白小升他们若是知道,也会大吃一惊。
他们也不会想到,居然跟个事务官发生了一系列误会摩擦。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说起来,这并不奇怪。
事实上,事务官数以百计,而且总有相当一部分人在外面。
不要说白小升,便是郑鸿鹄、李昊风那些大事务官,都不一定认得全所有事务官。
白小升跟林钰争夺候选大事务官之时,张文薪也恰好在外。
此番,张文薪匆匆回了趟总部,匆匆来天秋。
好友的问题,让他焦头烂额。
他对白小升“事迹”,估计都无暇打听。
肖锵希冀的目光,落在张文薪眼中,后者的眼神却越发无力、疲惫,笑容都很是勉强。
肖锵眼见张文薪如此表情,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妙的情况,笑容也渐渐凝住了。
“在吗?”张文薪嗓音有些沙哑地问道。
“在在,您快请进!”肖锵急忙让进张文薪,向房间里指了指。
张文薪点点头,脚下略有迟疑,却最终还是迈步走向套间的客厅。
事实上,他跟白小升等人分开之后,又像一个疯子一样,在丢失文件包的地方,疯狂找了好久。
当然一无所获。
而这也耽搁了相当长的时间,以至于让张文薪到这边的时间,比白小升他们还要迟。
张文薪走进套间的客厅,一眼便看到坐在那里喝茶的男人。
他安然自得,稳重如山。
“文薪,来了。”
坐在茶几前,正喝功夫茶的男人,看到张文薪时,微微一笑。
又朝自己对面的位子,努了努嘴。
他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张文薪脸上的沮丧失落。
张文薪双腿如灌铅一般,挪到那男人对面,重重坐下去,颓然发出一声长叹。
“东西,没了!”
那男人依旧面带微笑,细心地倒一杯功夫茶,对清澄的茶色满意点头,然后推给张文薪。
“试试。”
“宇成,我说东西没了!证明你清白的证据,被偷了!”张文薪眼看对方不紧不慢的态度,忍不住叫道。
张文薪对面坐着的这位,赫然是——
陈宇成!
“哦。”陈宇成应了一声,捧起一盅茶水,小饮一口,似乎对回甘生津的茶满意至极。
张文薪傻傻看着好友的反应,随即苦笑,然后端起陈宇成推给自己的茶一饮而尽,也不管烫与不烫。
喝完茶,张文薪开口了——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这么悠闲,你的心是有多大啊!”
“我这一路担惊受怕,带着资料赶过来,还是被盯上,被人把证据抢走了,你就一点不着急!”
“真不知道,你是不关心自己,还是已经自暴自弃了!”
“你看,连肖锵都替你担心,你就给我们这种反应?!”
张文薪终于控制不住了,拍桌子一顿吼。
陈宇成终于放下杯子,依旧脸色平静。
“文薪,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样?”陈宇成悠然问道,“焦急、烦躁,吃不下饭,睡不下觉。急着跑回总部,跑到夏侯启总裁办公室外,举个牌子,高呼冤枉?”
“还是愤怒地冲到对面人,指着对方鼻子,声声啼血,字字撼天,厮喊‘你们冤枉我!我要跟你们拼了!’”
张文薪张张嘴,却发不出声。
无言以驳。
“再有,那些证据到了,就能洗脱我一切嫌疑吗?”陈宇成问。
“那总能洗脱一半……”张文薪不服,看着陈宇成盯着自己,想了想,声音一落,“总能减轻一些吧。”
那部分证据,亦是陈宇成让他拿的。
张文薪现在只是感觉自己辜负了好友所托,让好友处于劣势境地。
他感到无比的难过。
陈宇成笑了。
“那些证据,不是给我洗脱用的。最起码依着我的打算,不是那么用的。”
张文薪顿时一愣,喃喃道,“那你想,怎么用?”
“那些东西,原件我给了夏老。你带来的,是复印件。”
陈宇成的话,让张文薪有些懵。
他当时还觉得奇怪,为什么要带证据来天秋,而不是直接上报。
原来自己拿了一份复印件来。
可拿到天秋做什么?
“关于你的行踪,也是我透露出去的。”陈宇成继续道,“你被偷,那是必然的。”
张文薪目瞪口呆。
这么多年,他一直猜不透这位挚友。
现在也是!
“我之所以让你拿来,原本就是给那些人看的,让他们看看,他们的指控还有漏洞,当他们急着去堵一个破绽的时候,往往会有一堆破绽会露出来。”陈宇成笑道。
这是在“钓鱼”!
都面临绝境,自己这位挚友居然还想“钓鱼”!
张文薪不知是该佩服,还是该呆傻。
“再有就是,这给我争取一些时间。也让他们觉得我是忙着洗脱嫌疑,不会穷追猛打。”
陈宇成声音罕见一厉,“而我,偏偏就要在这段时间,把那目标人物给盯死!”
“如此,就算我被他们收拾了,你不觉得,我也有得赚吗?”陈宇成幽默一笑。
自然,这话之中,玩笑成分居多。
陈宇成不是个束手待毙之人!
张文薪呆呆看着好友。
久久无言。
最后,他才忍不住叹一声,“你个疯子!”
不过,又不得不说,陈宇成这种形式态度,让人,特别是身边人既恨又无奈的同时,还会很快安定下心绪。
最起码,张文薪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来时那么焦躁了。
“文薪,你从总部来,有没有听到什么大事吗?”陈宇成笑道,“人事变更那种。”
“什么事?”张文薪茫然问。
这些日子,他光忙碌着为好友奔波,连事务助理都派出去了。
张文薪已经许久,没有关注总部动态。
“候选大事务官出来了啊!”陈宇成笑呵呵道。
张文薪吓一跳,问道,“是林钰?”
“不,是白小升!”
“那个人!”张文薪吃惊道。
前半年,俩人讨论过这个人。
陈宇成微笑,“吃惊吧,林钰,居然会败!”
“还是败给那个白小升!”
“当初聊起之际,你不看好白小升事务官,这一次没想到吧,赢了林钰的恰恰是他!”
“我当初怎么说的来着,那场赌注,我赢你!”陈宇成居然很开心。
张文薪似乎很是惋惜,叹息一声,“其实,本该是你跟林钰相争!我觉得,你有机会登上那个位子的。”
张文薪对陈宇成很是信赖。
“不,换作是我,一定没机会!”陈宇成无比肯定,随后又是一笑,“文薪,你究竟有多消息滞后,我说白小升是候选大事务官你就信?”
张文薪一愣,“难道你骗我,候选大事务官还是林钰?”
陈宇成大笑。
“白小升确实赢了,不过他现在也不是候选大事务官。而是,正式大事务官!方北珺大事务官升迁进集团了!”
“你连内网推送都不看啊!”
这番话,让张文薪目瞪口呆。
这些日子,他哪儿还顾得上看新闻。
竟然连大事务官都换了一位!
“真怎么可能……”张文薪喃喃道,“怎么可能这么快!”
“传奇吧,先赢林钰,后,一日转正!我有消息,白小升大事务官会来这里,调查我的事。”
陈宇成目光似乎无比期待。
“啧啧,真是想见一见那是什么样的年轻人,居然能创造如此神迹!”
“若是他来调查,我还挺有期许的!”
“若是他在这一次事件中,能帮我反击成功!我很想跟他做朋友呢!”
陈宇成笑容满溢。
此时此刻。
天秋市高铁站,有一班车停靠。
车上,下来许多乘客。
其中一人,被前簇后拥。
这个人,白小升见了也得惊奇一番。
沈裕!
北屿集团的总部,就在天秋!
第一千零五十章 失窃事件()
住进酒店的当天,白小升三人就留在房间里,看资料,研究那些揭发陈宇成的“实据”。
那些证据可谓详实准确,无懈可击。
甚至有些证据无形之间,竟能相互印证。
“还真是挺完美的!”
连白小升都有些感叹。
林薇薇、雷迎也一时没有头绪。
眼看那俩人有些沮丧,白小升笑着安慰,“虽然时间不算是充裕,但是咱们不需要立即就找出切入点、突破口。”
“我们现在可以反复研读这些东西,最好是烂熟于心。”
“看得多了,想的多了,想法自然会蹦出来。”
“而且,明天、后天我想找个机会,得约谈这些人一次!”
白小升微笑之间,似乎有些期待。
“那两位省域产业负责人,那个陈宇成,总要见一见的。”
“说不定跟他们聊聊天,都能有不一样的启发!”
林薇薇、雷迎相继点头。
他们自然认可白小升的想法。
当天没什么活动。
当夜无话。
次日,白小升一早起床。
刚洗漱完毕,门便被敲响。
开了门,林薇薇就站在门口。
“小升哥,不好意思,我没能给你带来早饭。”林薇薇一脸歉然,“这家酒店一楼有自助餐,凭房卡可以去免费吃,可是不能外带。”
白小升一笑,“没关系,我下去吃好了,还能多走几步路,锻炼身体。你吃过了吗,雷迎呢?”
“我吃完了。雷迎更早,我去的时候,看他出来。他说去外面晨练。”林薇薇回道。
雷迎就算入了职场,也丝毫没有懈怠锻炼。
早晚十公里,还是带着铅块沙袋,那都是必备项目。
谁知道背地里,他还有什么更变态的锻炼。
练武之人,最重要的是打熬力气,锻炼身体。
白小升理解。
让林薇薇先进来,歇一歇,看看资料。
白小升便独自下楼去吃饭。
他们住在十五楼,电梯等了好久才到。
早晨这段时间,去吃早饭的人似乎还不少。
电梯里满满当当都是人,足有二十多位。
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皆有。
白小升一眼望去。
最外面站位成弧形,自己刚好能进。
那最前面的弧形站位,一排三个人。
最左边,是一个酒店员工装束的人,始终面带微笑,见白小升上来,还礼貌点点头。
中间,是一位四十多岁,皮肤白皙,笑容温和,气质不俗的男人。
最右边,站着一位西装笔挺、神态骄傲的男人,看样子像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