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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贱妇,果然勾引了自家老爷!崔大夫人愤恨的在心里咒骂了几声,等看不到崔大老爷的身影后,她才悄悄来到了儿媳妇房外的窗下,抬头往里边看了看。
只看了yi眼,世家大族出生的崔大夫人,便忍不住心里的恶心,低头无声的呕吐了起来。
半晌过后,yi脸木然的崔大夫人才悄悄的退回了自己的院子。自己的夫君才刚刚从那个房间里离开,自己却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媳妇正衣衫不整的躺在罗汉床上痴痴媚笑。
安南这个荡妇,哪里配做他们崔家的儿媳妇!
崔大夫人只要想到自己的夫君和儿子都和安南这个贱妇无耻厮混的画面,便忍不住快要发疯了。
天啊,她是做了什么孽啊!
第一百三十章 公主病()
安南无声的笑着,直到窗外那个yi直隐藏在暗处的身影离开,才放肆的大笑起来。
她当然知道窗外的那个人影是谁,不就是她那个yi脸刻薄相,早已经人老珠黄却自认是世家宗妇而自命清高,从来不用正眼看人的婆婆吗?哦,不对,现在自己也可以喊她yi声姐姐吧,毕竟她的丈夫才刚刚从自己的罗汉床上离开,不是吗?
安南第yi次见到崔大夫人时,还是三年前。那时,崔璟浩刚刚中了头名状元,她仰慕他风流的文采,如玉的容颜,世家的公子气度,便不顾父王和母妃的反对,放下了皇室郡主的尊严,整日跟在他的身后,还欣然跟去了清河崔家。
那时候的崔大夫人,在她眼里不过是yi个体态发福,面容刻薄的中年贵妇而已。在那个时候的安南郡主眼里,这个崔大夫人和宫中宫宴上讨好她的那些官夫人们,没有任何的两样。不过只因为她是崔三郎的母亲,她才小心翼翼的讨好着她罢了。
那个时候的安南,虽然飞扬跋扈,任性妄为,却心心念念的只认崔璟浩yi人。哪怕她看出了对着自己yi脸慈笑的崔大夫人眼里不时流露出的不屑,她也忍着,装着,放下女儿家的矜持,皇室郡主的骄傲,不顾yi切的讨好着崔家母子。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自己可真是单纯又愚蠢啊,蠢到崔大夫人不过是几句言语暗示,让自己去王家解决崔三郎的未婚妻,自己便想也不想,就头脑发热的yi口答应了下来。当时的她不顾自己还身在江南王家,就yi把将王家唯yi嫡出的小姐推到了湖水中。
那个女孩儿落水之时,yi脸不可置信的惊慌样子,自己至今都还记忆犹新。自己虽然刁蛮任性,但那却是自己第yi次亲手动手杀人。可悲的是,当时的自己竟然还在暗中偷笑,那时的她以为,没有了王家的这个未婚妻,三郎yi定会更加喜欢自己吧。
而自己为崔大夫人解决了这么大的yi个难题,那她yi定不会再用那种刻意隐藏,都隐藏不住的不屑的目光审视自己了吧。毕竟没有几个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可以在江州去谋害yi个王家嫡出小姐的性命吧。
她满心雀跃的去向崔大夫人邀功,去只得到yi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当年天真的自己,以为那是肯定,满意的眼神。当时的自己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嫁入崔家,和心上人有情人终成眷属。现在想想,当时那个眼神流露出来的意味,恐怕是连崔大夫人自己都认为她安南是愚不可及的傻大胆吧。
现在想来,自己能活着离开江南,可真是不容易啊。若那个女孩儿真是在江州王家她的及笄礼上,死在了自己的手中,王家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自己离开呢?
彼时,自己因为yi心仰慕崔三郎,无比厌恨那王家的小姐。现在想来,真真是可笑。其实,自己虽然推了王家的小姐yi把,却也算帮了她的yi个大忙吧。若不是自己那yi推,王家又怎么会主dying 找崔家退亲?毕竟这崔家在如今看来,可真不是什么女儿家的好归宿啊。
那崔大夫人自己看不起那个父母双亡,面貌平庸的王家小姐,不想对方嫁入崔家,做他崔家的儿媳妇。不但崔大夫人自己在外面散播着王家小姐克父克母的流言,败坏王家小姐的名声,还言语调拨,鼓动着她去动手,除去那个女孩儿的性命。她崔大夫人仗的是什么,不过是自己当时痴念着崔璟浩的那颗真心罢了。
当时的自己,可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那所谓的千年世家,名门公子出身的文采风流的状元郎。
安南冷笑yi声,使她那如花的容颜上,却多了几分刻薄的风情。什么千年世家,清河名门,不过是yi群男盗女娼的玩意儿!也好意思来嫌弃自己这个堂堂正正的天家公主,我呸!
想到刚刚那个在外人面前yi脸儒雅方正的中年男人,却yi脸谄媚的在自己身下讨好的模yàng ,安南又大笑了几声,还是自己的公爹呢!真不知道他的儿子催三郎,若是看到刚才的场面,是嫌弃自己这个媳妇肮脏多yi些呢,还是憎恨他那个畜生不如的父亲无耻更多yi些。
安南大笑了yi会,才拉了拉床边的风铃。不过片刻的功夫,两个身强体壮,面容俊美的男子便从她闺房后的净室里走了出来。
安南看着这两个精壮的男子,娇笑着招了招手。若是没有崔大老爷送来的这两个面首,自己又怎么肯回到这个崔家,和崔三郎相看两相厌呢!
安南肆意的放纵着自己,她知道自己的这yi生早就已经毁了,毁在了自己血流不止的新婚之夜,或者是毁在了兴王府小花园的暖亭里那yi夜癫狂,或者更早,也许在她疯狂的不顾yi切的走进悦来客栈的天字三号房时,她的yi生便注定已经毁掉了。
可那又怎样?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个yi脸谄媚的男人,她无声的笑了起来。她还是天家的公主,可以肆意放纵自己年轻的身体,过着奢靡肆意,放浪形骸而又醉生梦死的生活。
千年的世家又怎么样,他崔三郎不是嫌弃自己是个不洁的荡妇吗?事到如今,他崔家父子还不是yi样要跪在自己身下,求着自己回来吗?在她看来,她那个道貌岸然的公爹还不如此时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个男人呢。
毕竟这两个男人可是真的能够取悦自己,而那崔家的大老爷?安南笑了起来,也不过是嘴上的功夫厉害罢了,和他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儿子崔三郎没什么两样。
安南纵情的享shyiu 着这两个面首的服侍,丝毫不知避讳的娇笑起来。她知道周围的人都看不起她,以为她疯了,傻了。连她的两个贴身侍女都以为她是病了,不止yi次的偷偷跑回兴王府,求自己的母妃给自己派送太医。
可她不在乎,太医来了,可那又怎样呢?是能让她清清白白的回到过去,继续去痴缠李元澈呢,还是能让她重新得到yi个女人应有的幸福,可以生儿育女呢?
都不能!既然都不能,那自己还看什么病?就让她yi直病下去吧,就这样享shyiu 着和天xià 间的男子yi样,左拥右抱c纵情取乐的生活吧。
安南想大声的向众人宣告,她安南是病了,她得的就是公主病,全天xià 就她yi人有资格得的公主病!让那些嘲xiàyi 和议论声都见鬼去吧,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才是她应该过的生活!
她安南公主何须在意别人的目光,她才是堂堂正正的天家公主!
第一百三十一章 捷报()
身在北疆祁州的王姒轻,此时并不知道远在万里之遥的京城,当年那个推自己入水的安南公主,还曾因她和崔家的退亲,无声的为自己感叹过。
刚刚送走了第yi批培训好的医务护理人员和前线急需的药品,王姒轻却没有空闲下来。她接过十三娘递来的京城急报,低头看了起来。
这宇文家的男人果然没有yi个简单的。
这前两日乾帝刚拿出了新帝的生世做文章;转眼间,新帝便抛出了乾帝意图弑父杀君的罪行,指出乾帝才是犯上作乱,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下诏让进京勤王的数路人马围剿乾帝。
身在京郊行宫的乾帝怎肯认下如此的罪名,立即昭告天xià ,指责新帝不顾父君庆帝的安危,意图借各路诸侯勤王的人马,谋杀庆帝,以掩饰他矫诏登基的事实。
两封诏书yi出,逼得各路诸侯纷纷选zé 阵营。此时若是不选,那可就真成了诏书中所言的乱臣贼子了,到时候必将首先受到众人的攻击。
不过短短数日的时间,十八路进京勤王的军队,表面上纷纷选zé 了阵营。yi时间,整个关中四道,各个势力之间,是犬牙交错,形势十分混乱。
就王姒轻这几日接到的消息来看,整个关中地区就已经发生了数次小规模的战役了。
王姒轻收起了手中的纸条,低头沉吟了起来,这崔家竟然在此时宣告效忠新帝了。也难怪昨晚得到了消息,乾帝挟持了庆帝,避开了清河的势力,匆匆离开了京郊行宫,进入了益州。
益州守将乃是乾帝的舅兄,也难怪宇文信要退守益州了。只是这益州距离京城不过五六百里的距离,这yi朝二帝已经是亘古未闻的奇事,更何况二者的根据地还离得如此之近。
这战火yi旦蔓延开来,恐怕很快就会影响到北疆和江南了。若是阿澈再不回来,自己能否替他守得住北疆?从未上过战场的王姒轻捏紧了手中的纸条,心里有些担忧。
“六小姐,大喜。”正当王姒轻忧心不已时,yi脸喜色的伏山先生,走进了书房。
“可是世子大胜了?”王姒轻抬头,声音虽然如往常yi般平稳,眼里却闪过yi丝激动。
“正是。”伏山先生笑着点头,“刚刚收到北边草原上传回的捷报,三日前,世子爷统领大军在漠北yi役全歼蛮族王庭主力十万余人。”
“蛮族大汗被主上所射伤,匆忙中,只带了少数的贵族逃亡了漠北深处,连自己的左汗妃都丢弃在了王庭之中,被乱箭射死。”
“蛮族仅此yi战,恐怕没有三五年的功夫,是再也恢复不过来了。压在我北疆军民头上的yi座大山终于移开了。”
“是啊,这样yi来,没有了蛮族的威胁,我们终于可以腾出手来了。”王姒轻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她知道,那个男子yi定会凯旋归来的。只是战场危险,也不知道阿澈在此战中有没有受伤。
“世子爷,可还好?”她不该问,可她的身体却在大脑阻止之前就问了出来。
“不知。”伏山先生摇了摇头,传回的消息简短,只提了主上大捷的事情,并没有多说其他的事情。
“捷报上并无提及,想来主上定是无事的。”这最是多情女儿心啊,伏山先生笑着安慰了面前的少女yi句。
“主上经此大胜,在军中的声望已经达到了空前的高度。如此yi来,不但是北疆九寨,就连燕云十六州的形势,都会彻底的稳定下来,六小姐也可不必担心了。”
“先生不必在意,是我问的孟浪了。”王姒轻笑着摇了摇头,转而提起了另外的事情。不过再有几日的功夫,阿澈就要回来,自己又何必在此时瞎担心呢。
“蛮族经过此战,已经实力大损,若我们给它再加把火,就可保我北疆至少二十年无大的战事了。”
“哦?不知六小姐有何高见?”伏山先生怀疑的抬头看了yi眼,莫非这个女子也想到了?
“先生不是也想到了吗?”王姒轻执笔,抬头看了伏山先生yi眼,“不若我们同时写下来如何?”
“好。”如今北疆大定,伏山先生也难得起了童心,闻言也提笔而书。
不过片刻的功夫,两张写着不同大字的宣纸,便摆在了二人面前。
老少二人低头yi看,便相视而笑。
“先生深谋远虑,晚辈佩服。”王姒轻看着伏山先生所写的二王子三个大字,会心yi笑。
“六小姐蕙质兰心,老朽钦佩。”伏山先生也看着王姒轻所写的安东赞三字,赞不绝口。
经过这两个多月的接触,老少二人打的交到是越来越多,两人之间也是越来越熟悉,伏山先生对面前的这位少女,是越来越钦佩了。如此蕙质兰心又身怀神技的少女,也难怪主上放在心上,念念不忘了。
有如此女子做自己的主母,是主上的福气,也是这天xià 苍生的福气。伏山先生点了点,便想起这安东赞的事情来了。
这安东赞自从在琼林宴上射伤了状元楼杨致和,便yi直被软禁在京城皇宫之中,逐渐被人遗忘。
如今蛮族大乱,蛮族大汗受伤,这王位恐怕是要落到并不受宠的大王子身上了,此时不放安东赞回去,更待何时呢?
只要这安东赞yi回到蛮族,届时二王子相争,恐怕蛮族内部就要自顾不暇,更没有精力来打北疆的主意了。
“先生,这安东赞此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