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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珊,在我还没有发火之前,你最好听话的自己走出去。”燕王恼火的看着女儿,这个女儿越来越不像话了。
还好这个正主是晕着的,不然指不定出什么事情,不过他的下属还在一边看着呢。
路易大师又迈步走了进房间。
“哼,走就走,有什么大不了的。”连珊郡主头一扭就跑了出去,她不是生气走的,而是吓走的。
走之前,她还撞了路易大师一下再走。
父王抬起手都要打他了,父王居然准备打她!连珊跑了好远还在想这个问题。
“路易大师,你赶快过来看看床上的病人怎么样了。”燕王叫住请安的两个大夫,让出靠近床边的位置。
路易大师在来这之前,已休息了,是被下人从床上挖起来的,一路走过来,也是不情不愿的。
他被请到王府已经好几年了,在边城也算小有名气,为人也很是清高,现在看见躺在床上的卜卦,不由得脸色变得沉重起来。
抬起脚就准备走到床边去把脉,百灼拿出剑往他前面一挡,话都懒得说。
路易大师转过头去看燕王,燕王默默的偏开头,看着百灼,路易大师以为是百灼怀疑他的医术,路易大师静静的站在一边。
跟着路易大师过来的一个大夫自动的走上前,他也是只走到之前那个大夫所站的位置,也被拦了下来。
大夫看看百灼,回过头去看燕王,燕王还能怎么样,只能去看站在床前当床神的百灼。
“王爷应该听过传闻,太子殿下不能与人靠得过近,别人只能站在他的三步之外,不然,太子会身体过敏,身上起疙瘩。”百灼一脸的难为情,不是他不进人情,而是情非得已。
燕王听了这句话,已经彻底的没有想法了,在几年前是听过这么个小道消息。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能记得起来,百灼一提起,他也就记得是有这么回事。
这下都不用去求证姬太子的身份了,就算这样,难道生病也不用看大夫了,燕王还没有问出疑惑,百灼为他解开了原因。
“烦请路易大师就站在这里看病,实在是抱歉。”百灼做了请的动作。
除了主子身边几个人,没有人能够靠近主子三步内的距离,除了他们前不久遇见的那个男人。
两个大夫听了百灼的话,心里好受了很多,又没有胆子说,这么以前刁钻古怪的活,你找别人去做吧。
只是在那瞧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瞧出个子丑寅卯来。
第十八章 思绪纷飞()
寂静的夜晚,安静的吓人,清雅轩卜卦住的房间分三间,外面是大厅,中间是卧室主人活动的区域,现在卜卦睡觉的地方是卧室。
站了一室的人,都没有愿意开口的,百灼倒是体贴的问了出来:
“路易大师,我家主子怎么样了?”
有人愿意做出头鸟,本来是好事情,瞧着床上那张蜡黄中泛黑的脸,路易大师只有一种答案,准备后事吧。
看着身边几个人严肃的脸,他思考再三也没有把话说出来,只是斟酌着说了一句:
“因为无法把脉,单瞧生病之人的脸色,无法做出很明确的诊断,但是如果能够找到三级地品丹药师,一定万无一失。”
路易话音一落,旁边这陪衬的大夫立刻符合的点点头,也轻声道:“王爷,现在最好能够找一些珍贵的药材,让病人先服……”
一阵风吹来,大夫的话余音袅袅,房间里挂在床上的粉色纱幔随风飘动。
这一幕,让焦躁不安,来不及注意,周围环境的燕王和李太守,目瞪口呆。
一个大男人,躺在女人的房间里,女人的床上,昏迷不醒的情况下,无可厚非。
问题是床上挂着粉色的纱幔,放着粉红色的枕头,铺着粉红色的被子,床头上还挂着一件粉红色的披风。
主人没有感觉,难道属下是没有眼色吗?
几个人瞄准百灼,眼神已经带了审视,这得是什么样的主子,带出来的属下,才会觉得主子应该呆在女人的床上,还理所当然。
难不成太子殿下不是中毒,而且去花街柳巷去多了?
看太子殿下的脸色,与他们猜测的相去不远,难怪不敢回京都,他顶着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回去,还不如不回去。
百灼见他们不时的瞅瞅自己,又瞧瞧主子,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了什么宝贝。
而这个时候,百灼发现他的好主子,已经在床上皱眉头了,只能绷紧脸,把几个议论纷纷的人都请了出去。
几个人不明就里,还当百灼是顾忌他主子,担心他们说话的声音打扰到卜卦。
燕王对百灼的印象,又好了一点点,不过,这么不靠谱的属下,他也指望不上。
走到院子里揉着眉头,燕王盯着路易:
“大师,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三级地品丹药师在周围几个国家,或者说在大陆上,都是凤毛麟角,想要找一个出来,谈何容易。
“王爷,这已经是最折中的办法。”路易摸着二寸长的胡子,摇摇头,他言尽于此。
再者,也是他等级不够,看不出来。
“王爷,不知道这位是几品丹药师?”百灼盯着路易,丹药师的令牌,他没有在这个头发已经花白,面容又年轻的,像二十多岁的路易身上看见。
“路易惭愧,只是一级灵品。”刚才还高高在上的路易大师,一转眼就变成了,局促不安的年轻人。
大陆上丹药师分为六级:
一级灵品,二级圣品,三级地品,四级仙品,五级神品,其中以六级天品为最高。
而有的人终其一生也难以突破灵品。
“大师谦虚了,既然已经灵品,离圣品只是一步之遥,相信假以时日,一定大有所成。”
百灼羡慕的看着路易,想到自己那一段灰暗的日子,无所成就不说,还经常被人奚落,百灼脸上就火辣辣的难受。
“护卫的话,路易谨记于心,不过病人的房间里,香气四溢,熏香点的太多,不利于恢复。”
路易冷淡的脸上,因为百灼的话,泛起了红光,已经忘记刚才在房间里看见的那一幕。
“那只是主子暂时落角的地方,没有别的事情,百灼先回去守着主子了。”
秋风徐徐中,清幽的路上,伴着灯笼而来的燕王妃,首先注意到的就是,白衣少年衣袖轻轻晃荡,目不斜视转身离开的背影。
“王爷,大晚上的,你匆匆忙忙叫臣妾过来做什么?”婉转动听的女声音,响起在宁静到夜空中。
燕王妃莲步轻移,端庄优雅的立在燕王身后,行了个标准的礼。
燕王往燕王妃靠近一步,看见自己的发妻,燕王脸色缓和了不少,抬手扶起了燕王妃。
百灼人离开了,燕王还记得刚才百灼说的话,那屋子里的香气,都漂到屋子外面来了,给了她也是糟蹋东西:
“以后连珊要熏香,每天发给她够用一夜的量,多了就不用给。”
“王爷,连珊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你以前不是最疼那丫头了吗?”燕王妃匆匆忙忙赶过来,脸上热乎乎的,燕王扶起她的时候,她顺便拉着,没有放开。
往女儿房间看过去,才发现旁边站着李太守,和王府里的大师一排站着。
“她岂止做错了,简直坑死我了,以后别纵容她,好好约束约束,免得将来嫁不出去,嫁出去也说我们燕王府没有教养。”
燕王气的连本王都不说,直接说我,掰开燕王妃的手,他现在只能看路易大师,有没有办法了。
自己现在倒希望屋子里的那位,是去多了花街柳巷,还能松口气。
一听家务事,李太守自觉的请辞了,路易还有另外一个大夫,都跟着走了,燕王准备叫住人的时候,燕王妃又拽住了他。
“王妃,你先回去休息,本王还有事情要办,晚上不用等我。”
派出去找五月大师的人也回来了,皆是摇摇头,没有看见,也没有找到。
燕王想到这些麻烦事情,都是女儿招惹回来的,有气没地方撒,只能干瞪眼的说了句:
“连珊先别让她住这里了,带她去别的院子,还有暂时不要让她出来了。”
爱惹是生非,不让她出去,她还去哪里招惹。
“王爷,你忽然这样说,至少有个理由吧。”燕王妃站在那里左右为难,一边是相爱的人,一边是自己的宝贝女儿,那边都不讨好。
燕王靠近燕王妃的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燕王妃听后瞪圆了眼珠子,再也不找理由了。
第十九章 财迷的人()
嘈杂的大街上,子云和子胤苦着脸,跟在前面一身洁白无尘的君年尘后面。
子云拉住子胤悄悄的问:“帝君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个女人似的,都晚上了,不去睡觉,逛起街来了。”
“我怎么知道啊,要不你去问问。”子胤把子云的手用力扒拉下来,真当他傻啊,每次想知道什么就怂勇他去送死。
子云被拒绝了,看见周围好多人都在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整整衣服,潇洒的离去。
这只是在别人眼中看到的子云,可怜温润如玉的子云觉得丢人,火烧屁股一般的跑了!
在大街上被子胤扔一边,一抬头发现他们聊天的功夫,帝君已经走了好远了。
年君尘穿梭在人口密积的大街道上,耳边听着旁边的人诉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果然在这里,只是碰巧过来看看,就遇上了,这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看他这次往那里跑,年君尘满意的回了自己住的客栈,客栈里龙蛇混杂,谈论得最多的也是白天发生的事情。
年君尘不知道,晚上过后,他也是被诉说的那个人,长的赏心阅目的人,在那里都惹人注目。
燕王府。
燕王他们几一个前脚出门,后面卜卦一骨碌爬起来。
百灼把守在门口的几个护卫打发掉,关上门,从一只小鸟手里接过一张纸,拐个弯走进卜卦的房间。
卜卦顶着一张难看的脸,在房间里逛来逛去,时不时的横一眼房间里的摆设。
难得看见这样一幕的百灼,干脆倚靠在旁边看着不停晃动的主子。
行走中的卜卦忽然间停下来,站在床头拉扯着床上一大堆粉红色的东西。
只要一想到燕王他们,那几张神色各异的脸,以及他们脑子里出现的画面,心里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百灼倒没有别的想法,以为主子是在意住的地方不合心意,出门在外,眼睛一闭,很快就过去了。
出门在外那么讲究,没有风餐露宿已经很不错了!
于是,与卜卦想的是同个地方,想的完全不是同一个方向的百灼,很忠心的安慰卜卦:
“主子,你不满意这房间是的摆设吗?过几天我们就走了,没有想到那个任性的连珊郡主会这么喜欢粉色,难怪刚才燕王他们一脸的嫌弃。”
百灼的话让愤怒的卜卦睁大了眼睛,在这里激动了半天,燕王他们把自己当成了渣,还是醉生梦死的那种。
自己的好属下百灼,也不遑多让,连门道都没有看出来,居然把他想成一个纨绔子弟,注重贪图享乐!
真是好得很啦!
随即,画面一变,卜卦叹着气,走到檀香木雕的门口,开了一条小缝让它能通风。
深吸了一口外面的鲜新空气,才面对着百灼,很是苦恼的拍着百灼的肩膀:
“百灼,你以为主子会为了这的环境才恼的,唉!刚才出门你走的快,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被卜卦说的云里雾里的百灼,诧异的看着主子,自己刚才只想尽量早点打发燕王他们,所以走的很快。
担心出别的意外,甚至超过他们,走在最前面,不明白这和主子愁眉不展,自己走的快慢有什么关系:
“主子这话是何意,百灼不明白。”
卜卦手一伸,面前出现一张小巧玲珑的桌子。
桌子旁边放了两张,雕刻着雪莲花的小椅子。
小小的桌子上面整整齐齐,放着一堆吃的东西,往嘴里塞了个东西,细嚼慢咽的吞下才为百灼解答。
“唉,你知道刚才那几个人怎么说的吗?居然说你嚣张跋扈,仗势欺人,人面兽心。”
虽然这话燕王他们没有说出来,心里一定也是这样遐想的。
别人把自己想的那样不堪,而跟着自己的百灼,肯定也是一个样子的人,属下像主子才能精诚合作,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
“主子,我并没有听见,而且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
百灼无可奈何看着主子,现在重要的,不是几句无关紧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