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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听说那商公子坐在马上出来,回去的时候被人抬回去的,死气沉沉,也不知道他那个母亲是如何哭天喊地,芹菲没有能目睹,真是遗憾得很。”
芹菲在心里扎着小人骂着主子的另一个姨子,明明是和主子的母亲是个亲的,却做出这等举动。
“你想看啊,我们回去铁定还能看上这热闹,不过,你可不要小看我那个姨,她骂起人来,那也是让人惊异得很,听说过商公子之前的故事吗?”
卜卦想起打探到的消息,开始佩服起自己的外公来,外公把母亲生得太善良,又太过柔软,而另一个女儿,那哪是一个公主,那简直是个泼妇,比百姓的妻子还要适合做个泼妇一点。
芹菲不了解这事,非快的点头,她想听故事:
“主子,芹菲不知道,主子能不能讲讲那位公主又做过什么不合适的事情,我怎么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卜卦指指肩膀,好久没有人给她捏肩膀了,芹菲快速的往嘴里塞了一粒药,奔到主子的身边。
卜卦眼光有点恍惚,毕竟有点久远了,她也不爱好记这些小事,但是芹菲想听,她倒是能说来听听。
“那时我那个便宜表哥商杨,被一个青楼的女子骗了,还被传得那般难听,她虽然气儿子不争气,到底也是心疼儿子,在家里安慰了儿子一番,直接带了人打上了青楼,把那名让她儿子丢了面子又失了里子的青楼女子,往死里打了一次还不算,她砍了人一根小指,把人头发一根根扯了下来,最后放下狠话,要是再有人敢再骗她的儿子,她要把人打成个死的,青楼那女子没有死,不过比死了更难受,身上五脏六腑受了伤,身上的家当被我那个好姨分给了百姓,只留了一点点的碎银子,最后病没有治好,银子没有了,不过现在应该也是病着的。”
芹菲唏了一声,倒是没有觉得这有什么,连命还在,主子这位姨也不算残忍了。
芹菲脸上没有什么变化,这事情算不上稀奇:“主子,这没有什么吧,不过是失去了一根手指,还活着呢,要是遇上狠心的,连命都没有了,我还以为那位有什么本事,也不过如此。”
卜卦不说话,不反对也不赞同芹菲的话,那女子活着好,她倒认为那女子死了更好,听说破了……
那头发自她那位姨下过手后,再也没有长成长发,一直是个光头,在青楼里,那是靠什么吃饭,当然是美色,还有一样就是才。
一个没有头发,还少了根手指,又有病的女人,拿什么去侍候人,人人都会避开她。
这样一来,她连家底也没有,又没法赚钱,吃都成了问题,这可比死了更难受。
在一边的百宥泡了一杯花茶端了过来,他看见主子的嘴巴一张一合的说个不停,那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
卜卦懒洋洋的抬头看了百宥一眼,很满意芹菲给她捏的肩膀,以及百宥给她泡的茶。
嗅着茶得,卜卦抿了一口茶,随意道:
“安排一下吧,等会就走,不然,芹菲可看不了热闹了。”
芹菲望着把茶杯还给百宥,一手支着下巴的主子,心里感觉不已:
“芹菲就知道主子最好了,主子,既然这样,要不要芹菲去做点吃的,不然这一路回去,还要几个时辰,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才能吃上饭,以芹菲对主子的了解,主子中途肯定不会再停下来了,还是吃好再走,不然,百灼知道非要怪我不可。”
卜卦抬起一只手,看着上面绣的雪莲花,真好看,白色的衣服上,朵朵的红连。
既然芹菲说了去做,卜卦也不推辞,反而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听说师傅也在凤都,已经去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气得跳脚。
卜卦离凤都越近,心脏跳得越快,她会不会被师傅念死。
“最近百灼有没有来消息,我们最近都在赶路,我都记不住问了。”
芹菲有同情的看了一眼眯着眼睛,放下袖子揉额头的主子。
主子不问,她也忘记说了,昨天百灼传了信息过来,说是去厉城了。
“主子,凌天老人去了主子之前想去的地方了,百灼是跟着凌天老人一起去的,凌天老人在太子府住了那么长的时间,倒是很生气,每天都会说上主子几次,好在每一次都只是说说而已,并不当真,我就是担心主子回去之后,凌天老人会不会骂你,不过主子面在又升级了,凌天老人应该不会为难主子的。”
卜卦听了芹菲的话并没有得到安慰,她的师傅的脾气,她还是了解的,现在只求师傅大人有不计她这个女子的过。
“芹菲,你觉得我都没有完全师傅的交代,师傅会放过我吗?唉,说来都是伤心的泪水,也不知道那东西是在那个王八蛋的手上,害得你家主子我没有抢到,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谁没有抢到东西,不然我一定与他不死不休。”
芹菲觉得脖子后面冷得很,小心道:
“主子,你说的有点过了吧,就算是别人拿在了手上,那也是凭本事得到的,主子犯不上和别人不死不休吧,而且主子的命这么珍贵,怎么能与别人不死不休呢?”
卜卦白眼赏了一个给芹菲:
“芹菲,你是傻瓜吗?主子就是因为不会知道那个人是谁,才会这样说啊,就算你知道那个人是谁,你也不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因为主子我不想知道啊。”
卜卦有点伤心,她好像以前很倒霉啊,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
“主子,你还请放心,芹菲一定不会说的,就算主子很想知道,芹菲很爱惜主子的命。”
卜卦呵呵一笑:
“真看不出来你这么爱惜主子的命啊,既然这样,主子说的话,身为属下的你是不是要照办,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要不你去与那人不死不休。”
第204章 年尘生气()
君年尘望着前方轻风摇曳动衣角的女子,她歪着身子任由属下在她身上揉捏,一张艳如雪,美如画的脸上,纤长的睫毛如同两把扇子晃动,绯红的薄薄嘴唇轻扯动小小的弧度。
许是属下捏的力度太过,冷厉的眉眼不自觉的带着浅浅笑意,不复之前的茫然清高模样,他看的很真,像是一不小心她立刻不见了踪影,会凭空消失了一样。
一片绿水间她就像立于天地间的一尊女神像,她美得纯粹,又集天地间所以的美好于一身。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将红白之间的两种颜色穿的如此出彩,红的如血般鲜艳让人赞叹,白的如雪般的纯净。
这个人美的惊天动地,妩媚又动人,而这个人身上如雪连的潺潺气质更是让人刻骨铭心的永记。
此时入了春的尾,各色的花争相绽放,厚厚的冰层消逝不见足迹,君年尘瞧着女子几米外的几株已经发了嫩芽的桃树皱起眉头。
一路行来,卜卦喜欢看车辆外面的景色,掀开帘子欣赏路边的景色,也会坐累了马车飞身到他的马上。
指着路边高大树上发出嫩绿的新芽,许多大大小小散落在四周低矮的草,各种争相开放的花笑,嘻嘻的告诉他,哪些是她认识的,哪些是她不认识的,那些能做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她都能笑得很满足。
就像现在,她听见芹菲的话微微抑头,笑的很温柔,也有一丝说不清的惬意。
君年尘微微侧头,顷听她含着笑意的话:
“芹菲呀,我很想老头没错,但是我更惜命啊,老头要是问我为何没有做到他交待的事情时,我应该如何做答,老头的脾气可不大好啊,虽然我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是看在他年长的份上,我想我大概是不会与他争辩,毕竟再多的理由,也不过是一个没有办到的结果。”
君年尘站在身后,手指泛白,卜卦为何没有做到,与他的关系很大,她的声音很惆怅,他想告诉她,他已经将凤凰草交至她师傅的手上,完全不用在担心这种事情,她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担心也无可厚非。
君年尘念头一转,挥手一弹,已经调零的桃花开始缀满了花蕾一朵朵的绽开,粉红色的桃花使懒洋洋躺在椅子上的卜卦眼底惊讶了一瞬间,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阵阵轻风轻拂在卜卦的面颊上,缤纷桃瓣风中摇摆逐渐飘落,美人伴着灼灼其华的桃花,让人遗忘了时间,遗忘了地点,遗忘了周围的环境,忘记了此时的桃花已经属于花开花谢结成果的季节。
“卜儿,我们淡淡吧。”
君年尘示意旁边的芹菲可以走人了,他视线又落在芹菲放在卜卦肩膀上的手上,他看那不停按摩在卜卦身上的手不爽久夷,现在他还支使不动她,君年尘的脸色开始泛冷。
傅钱站在君年尘身后,帝君是神界的美男子,而且也是一块冰疙瘩,谁靠近谁受伤。
现在帝君依旧顶着那张会让人神共愤,见之不忘,见了失神的脸,依旧让人不敢轻易亵渎。
帝君的气质是浑然天成的帝王之气,那周身散发的气质让人不能直视,也让人不敢忽视,更没有人忤逆。
帝君还是帝君,气场依旧强大,只是现在帝君的气场与窝在椅子上,视帝君为无物的女子出奇的和谐。
晨曦的光般过去层撒在两个人的身上,为他们度上了一层光晕,让人迷醉。
此时的景色真美,傅钱迎着轻风,一时觉得两个人都是天地间的绝色,两个人都是如此的耀眼,而这些都是他所羡慕而又不能拥有的。
傅钱知道这一时刻,出现在这里,很多余,他从另一边走出来,看见院子里的三个人气场不对,躺在椅子上的那个相对来说要淡定很多,她身后的女子迟疑不定。
就算只是个背景,傅钱依然能猜测得出来,帝君怕是生气了,之所以会生气,绝对与悠然自得的卜卦有关系,虽然卜卦的神色很平常。
芹菲顶着眼前君年尘强势逼人的眼光,眼前这个男人五官有棱有角,绝伦俊伦的脸,也没有入芹菲的眼里。
主子没有让她走,她那敢走,虽然这目光让本来觉得天气适中,不冷不热的她觉得现在如烈火在烧。
“还不走?”
君年尘这辈子的好脾气,恐怕都用在了卜卦的身上,他知道傅钱在身后,但是那又如何,卜卦是他的,傅钱再想让卜卦回到的身边,那也是枉然。
他派人去查过,查不到卜卦的来历,只查出来傅钱找的那个人确实是卜卦,傅钱也卜卦走过很多地方,那也只是个玩伴,对卜卦来说,傅钱只是个男性的好朋友,并没有参杂别的情谊在其中。
偏偏订了婚的傅钱喜欢上了卜卦,君年尘现在唯一没有查出来的就是卜卦为何从神界落到了人界。
这里面没有点原因,君年尘不信,只是他暂时还没有办法查到具体的原因,君年尘剥茧抽丝后,隐隐的猜测过卜卦落到人界与傅钱的未婚妻有关系,那也只是猜测。君年尘向来都是行动派,他不想因为这个不知的,也许让卜卦饱经沧桑的原因,让卜卦卜卦次再遇险,虽然这个原因让卜卦与他相遇,君年尘感谢这个原因,但是不会心疼这个原因。
芹菲被冷厉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怔,君公子对主子不怀好意,现在还对主子身边的人不假辞色,芹菲心中不满,面色也是不高兴的。
卜卦没有抬头,依旧带着浅浅和笑意,仿佛周围的事情,没有什么能够影响到她一样。
卜卦等了良久,准备捞起卜卦离开时,看着不时掉落的桃花,伸出洁白如葱的手接住了飞到她眼前的花瓣,淡淡道:
“芹菲,你先去准备吃的,一会儿主子饿了。”
芹菲低低的应了一声,垂头丧气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她想不明白主子为何对这位君公子如此的和颜悦色,主子一向好强,她自己平时对身边的人很宽厚,更不能容许别人训斥她身边的人,这位君公子已经犯了主子的规矩。
第205章 堆信死人()
君来客栈。
一位男子穿着一身天蓝色的长袍,笔直的坐于二楼靠窗的位置,他面前是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木桌上简单的摆着一个茶壶,一个茶杯。
散着轻烟的茶杯里是飘浮着两朵细小的花骨朵,男子端起茶杯放在鼻尖嗅了嗅,这味道,男子打量了周边一眼,果真不愧是君来客栈。
男子轻啜了一口茶水,半眯着眼睛咽下,陷入了别的思绪里,周围的日光沐浴在他身上,为他披上一层光辉,莹白透亮。
男子的脸上有一张清逸的面容,却又不会显得女气,客栈里的喧嚣,并没有让他分了半分的神,他依旧老神在在的坐在原地。
而他周围的人都在讨论一件事情,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