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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脸上有一张清逸的面容,却又不会显得女气,客栈里的喧嚣,并没有让他分了半分的神,他依旧老神在在的坐在原地。
而他周围的人都在讨论一件事情,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件事情,让他飞走的思绪,稍稍拉回一点。
“真是奇怪,清晨我从郡王府路过都没有看见什么不对劲的东西,不过是来回一个来回,顶多半个时辰,那时已经集了一大堆的人,而且郡王府的门前,层层叠叠的死人,比活人都多,真是奇怪。”
另一位刚走上楼的中年人,竖起耳朵听到这里,匆匆走过来,四周看了一眼,发现都说的正起劲,他也加入了阵营:
“对啊,我也去郡王府看了,刚才被赶过来的,你们不知道那些人死的有多可怜,听说是被放光了血死的,整个身体都惨白惨白的,看起来吓死人了,这也间我为什么已经到了用饭的时候,还往茶楼跑的原因,看过那些人之后,真是吃不下饭。”
中年男人边摇头边说,边说还边打着手势,做起来可带劲了。
另一个瘦小的男子也不甘落后的挥着手打断中年男人的话,道:
“郡王府?”随即皱着眉头,纠结道:
“不是荣王府吗?难不成不止一个地方现在层层叠叠的尸体,我是从荣王府过来喝茶的,荣王府门前那些尸体更要人命,那些人比你说的放光血的更可怜,听说荣王府面前堆的尸体凑出来最少也有几百号人。”
另一个打着扇子的年轻人,吐出已经入了嘴的茶水,咳了两声才道:
“什么叫凑出来有几百号人啊?兄弟,我其它地方也看到了尸体,虽然是死人一个,但是只是被人杀死的,没有别的特点,你给我说说这个凑几百号人是什么个意思。”
瘦小的男子连忙应道:
“这事儿很邪门儿,说来话就有点长,不过你们别急。”瘦小的男子看见几个人迫不及待的表情,嘴角带着一丝不明显的笑意,望了一眼刚才围过来的几个人,不慌不忙道:
“荣王府的门前,散落在各处的都是那些尸体的五官,什么鼻子,耳朵,眼睛,手啊,脚之类的,反正没有一具尸体是完好,都被人解体过,那么多的肢体将荣王府的门前堆得跟一座大山一样,那些尸体可怜啊,听说还有男性的器官也被解肢了,唉,那些人被解肢下来的鼻子之类的,被切的一模一样,压根分不出来那一块是那一个人的。”
旁边一个年轻一点,长得白白净净的男子,手上刚端起来的茶水,手一晃,全撒了,连旁边围着的人听到那些东西,脸色也吓得雪白,连动都不敢动了。
之前那个中年男子,吸了一口气,抹了一下额头的细汗,又道:
“为何会出这种事情,难道这两府得罪谁了吗?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门前多尸体,这可是一大奇闻啊,这从古到今前所未闻啊,听说右相家门前也有尸体,这尸体与前两府的尸体不同,是从腰中间被人十年的,唉,想想我身上的寒毛都倒立了起来,那些人到现在眼睛都不曾闭上,扭曲的脸,歪着的身子,还有那什么肚子里面的东西,不能想不能想,我估计这几天都可以省下一笔银子了。”
一个穿着打扮的像个富家公子的男子,打着一把扇子跑过来,白着小脸问:
“这位公子,你说这些尸体到底从何而来啊,我今天起了个大早,从右相门前过的,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啊,怎么我就去了下花楼的工夫,就发生了这等大事。”
中年男子向四周看了一眼,周围好些人都围了过去,想听听到底是什么个原由。
结果中年男子像是在担心什么一样,四周看了一眼,欲言又止,让旁边等的人都想骂他了,他才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恨铁不成钢的道:
“你们知道我国的姬太子要回来了吧,你们说会不会是……”
中年男子说了一半,又向四周看了一眼,明显是在担心什么,他那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看得旁边等着听分析的人在为火光。
另一道粗哑的声音赶快接上,问道:
“会不会是什么,你到是说啊,怎么说了一半不说了?”
中年男子好一会儿都没有继续说下去,旁边的大老爷们等得不耐烦了,又开始七嘴八舌的吵了起来,还有的人动手去推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露出一副哀大莫于心死的表情,犹犹豫豫的蹦出来一句:
“你们说现在荣王爷在做什么呢?”
打着扇子跑过来的男子,眼睛在二楼转了一圈,又跑到窗户边,看了一眼楼下,发现没官府的人,又跑回来,不屑的说:
“发生了这等邪门的事,荣王还能做什么,肯定像个娘们一样躲到皇宫里去了,听说上次太子回来了,就是因为荣王府来了一个刺客,荣王吓得连夜跑进了皇宫,被皇止赶出来后,连家都不敢回,躲到了太子府,去求太子的庇护,也不知道我们龙延国的当今圣上是走了什么运,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男子感慨完,摇摇头,趁着众人还没有开始抢话时,又道:
“你们说,会不会是坏事做多了,得了报应,老天是在警告他们,让他们老实一点呢?”说完,似又觉得不对一样,抬起手用扇子敲了敲额头,苦着脸又道:
“我这话说的也不是个对的,其他的不说,但是荣王府也包含在其中,恐怕也不是这么回事。”
第206章 荣王爷躲()
此时二楼又走上来一个满脸都是斑点,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大概四五十岁的老人走过来,打了一眼围满的一群人,接道:
“是啊,这事你说的不对,不过,我刚从荣王府过来呢。”
于是这群闲来无事的人,又逮着这个新来的问东问西。
老人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水,他现在很想喝水,那些人很自觉,争先恐后的为老人倒水,甚至将茶水递到了老人的手上,老人喝了个酣畅淋漓,喝好了,刚才一路过来的疲惫之色也一扫而空,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肩膀,指了指他屁股下的凳子。
那个人一见,立刻恭恭敬敬的让出凳子,老人也开始说起他刚才听到的话题:
“刚才衙门的人去了很多,不过出来的只有管家,管家说荣王出门还没有回去,让衙门的人有事找他,他可以代表荣王全处理。”
老人抹了一下流到下巴上的汗水,开始说原因:
“荣王贪生怕死,一出门看见家门口堆了一堆的尸体,吓得一下子软倒在地,七魂六魄都吓没有了,他连大门口都没敢出,让人架着从后门出去,直接奔着皇宫去了。”
老人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块精致的帕子,展开帖子,老人开始抹一好一头一脸的汗水。
周围那些人瞧着这一幕目瞪口呆,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身穿得不怎么样的老人,身上还带着一块精致的帕子,之前他说要喝水还没有觉得,他这一展开帕子,往脸上一抹,那动作,那里像个老人,而且那气场与他的信服也不搭。
老人没有再意他们的怔愣,他现在正高兴呢,今天下了朝,也不知道那荣王是不是脑子被太阳晒晕了,居然邀请他去荣王府喝茶,抛开政治上的立场不说,荣王除去胆子小了点,其它的优点还是有的。
比如说荣王府有钱啊,是龙延国有名的富人,荣王府上的茶肯定是好的,左相做为被请的人,二话不说跟着荣王去了,去了之后,他还惊讶来着,这荣王除了胆子小,为人其实很不错的,至少对他就不错。
去了荣王府一个时辰,荣王是留下他吃饭的,他不想劳烦荣王,就与荣王说回去了。
荣王好意的送他到大门口,好了,大门一开,门前乱七八糟的堆了一大堆,旁边七嘴八舌的说的正起劲,这画面看得他心跳加速,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他也怕啊。
他活到这个年纪见过的死人不少,尸体被解得更惨的的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是被分得这么彻底,这么残忍,数量这么多的的尸体还真就没有见过,他老腿一软,要不是定力好,真的栽倒了。
还好他没有倒,他庆幸,不然,丢人都丢到荣王府了。
荣王就不一样了,毫无预兆直接就软了下去,要不是他身后的下人扶得快,荣王在大庭广众之下,非得闹个四脚朝天不可。
到了这地步,荣王也记得眼前这个人还没有被送走,也忘记了门前还有一堆看热闹的人,声意吞吞吐吐的让下人抬着他从后门走了,更离谱的是,他让下人不要准备衣服了,他上次在皇宫里的其它院子里藏了衣服,还可以应付几天。
他还以为听错了,等他缓过神一为,再缓缓的回过头,除了隐隐约约下人说从后门走的声音,那里还有荣王的影子。
那一时刻,他对荣王是不屑的,简直丢当今圣上的脸,但是人家投胎好啊,投在了皇室。
荣王走了,他这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白着一张脸在门口叫下人去报官。
他站在原地不停的咬着牙齿,以免自己会骂出来,还好他这几年脾气被他那八字不合的纪王磨得快没有了,他脸色虽然不好,倒也算得上镇定如常。
后来断断续续的听说右相府面前也有一堆,他急了,觉得这事情不对,再也呆不下去了,他担心他他府门前会不会也有这种麻烦。
好在他火急火燎的赶回去,他家门前空荡荡的,只有两个守门的下人,他放下心来了,这一放心,他脸色也好了,脸色一好,脑子也开始转了。
一打听,原来右相府门前的尸体虽然少,但是至少是扯上关系了,他想着与右相在朝为官多年,怎么也有点情谊,这情谊当然不是一般的情谊。
不是你出事了我要去帮你的情谊,而是你出事了我会去看你,不是去帮你的,绝对是落井下石。
他没有直接去,而是在家里梳洗一番,化了个装才去。
他在右相门前看了好一会儿的热闹,躲在暗处看见当朝的右相气急败坏的骂东骂西的,他很高兴,一高兴他就想过君来坐坐。
他没有去包间,直接来了二楼,他一向不好奇这些闲言闲语的心,开始好奇起来,这一好奇还真听了这么些话,他上楼时听的那些话,让他惊讶不已。
本来他也不是个小人,不想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但是荣王那举动太不应该了。
扔下客人自己跑了,还要他来为荣王处理门前的事情,他怎么能不生气,这一生气,刚才就多了几句话,虽然他比较感兴趣的是右相的事。
中年男人看了瘦小的男人一眼,两个人眼神一交汇,瘦小的男人连忙道:
“没想到,荣王爷真的是贪生怕死的小人,还好皇上是个深明大意的君主,要是其它的人,唉,这荣王爷会如何,还真不好说。”
“是啊,就是没有想到,荣王爷贪生怕死也就算了,居然还惹上了这等事情,也不知道这次荣王爷也在外面躲多久,不知道这次是不是等太子回来,被皇上赶出来,又住到太子府去。”
中年男子的语气很不满,不过这时没有人注意,只要刚才说荣王的老者不赞同他的话,反驳道:
“你怎么能如此说呢,那是荣王,你一介平民,难道不知道这话不是你能说的吗?”
中年男子点点头,表示他错了,之后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心虚的走了。
男人走后,瘦小的男子也跟在后面出去了。
第207章 芦荟住栈()
艳阳高照,昨日那一场忽如其来的一场大,已经了无痕迹,此时的君来客栈难得陷入了安静,二楼时不时有人影晃动,来来去去的换了很多面貌。
刚才热闹的一桌忆然成为过去时,随着话题的结束,人也星星零零的散光,只余下最后来的老人,老人打量已经空了的桌面,神色不复之前的兴奋,摩挲着手中的杯子,嘴角抽了抽,仔细看来,还能发现其中的懊恼。
他能不懊恼吗?
他是当朝的左相,居然和个妇女一般道人长与短,虽然右相的笑话他很喜欢看,只是,他刚才说的是荣王啊。
底下的眉眼里闪过苦恼,摸着自己不算平滑的脸,他庆幸看戏之余,还没有忘记易了容出门。
眼角扫了扫大厅,左相故作优雅的步下了楼,他是想过来看听听右相府的笑话,那知,他却破了不胡说的习惯。
二楼靠窗位置的男子,神色幽暗,眉梢轻微颤动,嘴角微勾,仿佛如初阳,余光扫过步履平稳,刚才与别人高淡阔论的人,此人在先前一前一后匆忙离开时,好视不甘心,后来摸着下巴又似松了一口气,直觉告诉他,那三个人有问题,随后,他挥挥手,这两行人马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