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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夫君,落跑妻!-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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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了,感觉好像做了个梦一样,我看到血了。”将放在眉头上的手抬到眼前,什么痕迹都没有,甩甩头,卜卦自言自语道:

    “大概是做梦了吧,我是不是睡的有点久。”感觉记忆混乱得不行,一巴掌拍在脑门上,苦笑道:“我好像听到师傅的声音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君年尘轻揉的拿下虐待自己小脑袋的玉手放进被子里:“你才刚才醒过来,不要多想,闭上眼睛沉淀一会。”

    卜卦想记得之前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此时她已经想了起来,压根不怕君年尘说了何话,凤眼溜溜的瞅着君年尘。

    君年尘眼睛眯了眯,神色不善,卜卦哼的别开了脸,一副与你磕到底的神情。

    两个人眼光激烈的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

    卜卦见他只是拢了被子为她盖好,眯着眼睛坐在床头,大为火光,随即想起她在北辰大街上听过的话,有人说男人与女人对着干时,可以以柔攻之。

    卜卦眨着眼睛,瞬间觉得委屈起来,刚才在梦里她做恶梦了,梦里面她好吐疼,疼到她的心都揪了起来,不过那时的君年尘比较可爱,会搂着她,告诉她,安慰她。

    想到这里里卜卦再也不想忍了,抽抽噎噎的开始掉起了眼泪,甚至说了一句厚颜无耻的话:“我先掐掐你身上的肉,看你会不会疼。”卜卦飞快的挪出来来回回进了好几次被子的手,又飞一般的移到正抱着眼不见为净想法的君年尘大腿上。

    她现在也算是在做一种叫做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事。

    君上尘倒抽了口次气,张着薄唇‘嘶’的叫了出来,他四五天没有好好休息,在卜卦的面前也没有防备,真真被卜卦掐了个正着,他挺直的背也转瞬弯了下去,反射性的去揉大腿。

    卜卦掐完,看了一眼痛苦的君年尘,悠悠道:

    “原来不是梦啊,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好可怕,我都快疼死了,现在梦不见了,我也醒过来了,我只不过是问个问题你都不答应我。”

    君年尘收回伸去揉大腿的手,瞧着卜卦如玉般姿态清雅的脸,脸上一双明亮的凤眼,那双好看的眼中含着浅浅的泪花。

    君年尘的心像是被刀捅了一般,迟疑的问:“做梦?”

    “是啊,我刚才做梦了,梦中我们还立了什么誓来着,虽然是梦,但是让我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你知道吗?那疼,简直将我的头给涨死了,又差点没让我疼晕过去。”卜卦一副心有余悸的神情,探出床边的一只手,悄悄地挪到君年尘的大腿上方。

    君年尘清晰的看见卜卦眼中的祈求,她想知道是不是梦。

    罢了,就让她当成一场梦吧,现在她记不得了,记不得也好,这样他更放心,她也会更安心。

    君年尘被卜卦的泪水一刺,忙乱的找帕子为卜卦擦眼泪,一时没有注意卜卦的动作,等他有似觉时,卜卦的玉手已经搁置在君年尘的大腿上,轻柔的为君年尘揉起大腿来。

    君年尘在卜卦温热的指腹覆上大腿时,似有一道热流窜上君年尘的心头。

    冷厉的眼珠越睁越大,冷然的脸上有丝丝的不自然,耳畔泛起异样的红色,他甚至心扫开好只在大腿上胡作非为的手。

    “我掐了你,现在我为你揉揉,你可得告诉我师傅是不是在这里。”卜卦漫不经心的揉着,眼睛环视四周,这是太子府,她居然回来了,等等……

    师傅可不就是在太子府嘛!

    卜卦想得头疼,偏偏面前的君年尘一副被吓住的神情,也不知道走神到那去了。

第212 章揉揉额头() 
君年尘揉揉额头,他现在被卜卦整得心力憔悴,卜卦揉得认真,完全没有感觉不自在。

    男女有别的事,完全一点不通,想起那个防备他的姬莴公主,君年尘脑子里转了一圈,这一点也不知道卜卦随了谁!

    这点上来说,他既甜蜜,又惶恐,甜蜜与卜卦对他的不设防,惶恐卜卦的随意,她对自己可卿卿我我的没有关系,但要是与别人也是这样一番调戏,那又当如何,念及此,君年尘的眼睛都快起火了。

    卜卦的脸上丝毫不露赧然之色,要不是够了解卜卦,他肯定会认为卜卦在用美人计,卜卦不知道刚才醒来的她媚态有多诱人,特别现在她用一又会蛊惑人的凤眼无辜的盯着他。

    这种感觉让他置身于水火之中,让他脑子里乱哄哄的无法思考。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自以为没有什么能唱响他的,那知道就卜卦一道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让他失去镇定。

    君年尘叵若有所思的瞧着卜卦那只让他心绪不宁,放在大腿上煽风点火的手,极力的让自己忽视那只小手带来的异样感觉,绷着俊脸道:

    “你师傅与白灼比我们先回凤都,所以你刚才听到的声音是真的。”

    卜卦听闻,按了按君年尘的大腿,君年尘心头一跳,脸色了大半,还好卜卦只注意到师傅在太子府的消息上去了,并不曾发现君年尘的不对劲,反而嘟嚷道:

    “果真如此,我之前还以为师傅会去厉城,怎么又回转凤都了呢!”

    揉了一会,觉得躺在床上为君年尘揉大腿的动作太过刁钻,为了自己更舒服,她抑制不住的扬起了嘴角,带着点洋洋得意的意味。

    君年尘嗅着卜卦身上直入他心坎的清香,怔在那里一动不动,那香味让他有了一种冲动。

    清香扑鼻而来,幽幽不绝,回味无穷。

    在君年尘愣住间,休息了好几天的卜卦,顺势躺在君年尘的大腿上。

    卜卦咯咯直笑,那笑意盈盈的脸如天边的朝霞,又似开在枝头的随风荡漾的花朵。

    清脆的笑声如同吟唱的小鸟散落在房间的角落,浸入君年尘的心上。

    卜卦的笑意并没有维持多久,神色似很惋惜,她之前还想师傅来着,现在反而怕见到师傅了。

    而那些前因后果,都是眼前正闪着幽深眼神的君年尘造成的,卜卦的眼神很犀利,她觉得自己很悲剧,而眼前害自己面为悲剧的男人还有享受她的好意。

    卜卦收回手,兴致全无的道:

    “唉,我真够倒霉的,回来的前一天居然晕倒了,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做了个恶梦,恶梦之后,又来了一头狼,我命真苦夷。”

    说师傅是狼,卜卦倒没有夸张,她师傅那是一条汉子,铮铮的汉子,向来言出毕行,而身为徒儿的她,完全没有那份血性。

    遇事能不应承就不应承,能不麻烦就不麻烦。

    现在她捅了个天大的麻烦,师傅说的凤凰草她不仅没有捏到手,反而被人连得差点丢了一条命。

    这脸丢大发了,卜卦愁眉苦脸的望着眉眼弯弯的君年尘,她怎么看,都觉得他在幸灾乐祸。

    卜卦的表情太丰富,君年尘的神智恢复了几许,清香依旧,他极力的忽视了身体的燥热。

    他眼中的炽热也完美的掩饰起来,弯身一躺,他睡在了卜卦的旁边。

    卜卦已经习惯他三番五次的睡在旁边,也没有觉得那不妥。

    眼巴巴的瞅着君年尘求安慰,君年尘伸手一揽,牢牢的将卜卦扣在怀里。

    卜卦任由君年尘的头枕在她的脖颈处,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卜卦的脖颈处,痒得卜卦只想跑。

    “害怕了,当初给你的时候,你不是很硬气吗?”君年尘枕在卜卦身上闷笑着取笑。

    卜卦躲不开,只能将身子往君年尘的怀里挪了挪,不情愿的道:

    “那是骨气,骨气,懂吗?”忆起那天的乌龙,认错了人,卜卦感慨良久,悠悠道:

    “那天,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抢不到一株草,现在你还来奚落我!”

    君年尘不承认,也不否认,任卜卦为他扣帽子,在卜卦给他白眼时,依旧带着让人心醉的笑意,柔和道:

    “卜儿,你要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谁让我运气好呢,一出门遇上了个媳妇儿,还是一个羞花闭月,人见了就会被迷倒的媳妇儿。”

    卜卦觉得牙痒痒得很,学得君年尘的话怎么就这么气人呢!

    为免处在下风,卜卦不客气的道:

    “是啊,你运气好,我运气不好,遇上了个识人不明的,虽然眼光不好,总归是皮相不错,我也不算是太吃亏了。”

    君年尘往卜卦的脖子咬了一口,房间里惊叫声随后响起。

    她本来不想牵扯上商杨的,但是他的家人太不识好歹,偏偏要凑上来挨打,要是这种事情,她都不好好用,自己都会瞧不上自己。

    “主子,听说那商公子坐在马上出来,回去的时候被人抬回去的,死气沉沉,也不知道他那个母亲是如何哭天喊地,芹菲没有能目睹,真是遗憾得很。”

    芹菲在心里扎着小人骂着主子的另一个姨子,明明是和主子的母亲是个亲的,却做出这等举动。

    “你想看啊,我们回去铁定还能看上这热闹,不过,你可不要小看我那个姨,她骂起人来,那也是让人惊异得很,听说过商公子之前的故事吗?”

    卜卦想起打探到的消息,开始佩服起自己的外公来,外公把母亲生得太善良,又太过柔软,而另一个女儿,那哪是一个公主,那简直是个泼妇,比百姓的妻子还要适合做个泼妇一点。

    芹菲不了解这事,非快的点头,她想听故事:

    根扯了下来,最后放下狠话,要是再有人敢再骗她的儿子,她要把人打成个死的,青楼那女子没有死,不过比死了更难受,身上五脏六腑受了伤,身上的家当被我那个好姨分给了百姓,只留了一点点的碎银子,最后病没有治好,银子没有了,不过现在应该也是病着的。”

    芹菲唏了一声,倒是没有觉得这有什么,连命还在,主子这位姨也不算残忍了。

第213章 会很放心() 
卜卦打开房间的门,出了房间,太阳都快偏西了,她醒过来之后,君年尘让她吃饱喝足,随后缠着她陪他睡一会,原来她是不想答应的,奈何他照顾了她这么多天,而他眼睛确实有了青影,她觉得自己要是拒绝了,未免太不近人情。

    此时瞧着外面艳阳高照,卜卦生命力又充沛到了无敌的境界。

    卜卦四处一扫,真够干净的,院子里一个人都有。

    卜卦龇牙咧嘴的朝房间一瞥,能做得出这种事的人,除了正躺在她床上睡的香喷喷的君年尘,不做他想。

    表情尚且没有收回来,房门中间出现的那道身影,让卜卦滑稽的表情僵在原地。

    卜卦哭丧着脸,她运气太背!

    摸了摸唇角,卜卦此地无银的揉了揉,大义凛然的道:

    “唉,太久没有说过话了,刚才与你聊了一会,连嘴皮子都哆嗦到抽筋了,果然是睡太久了,我先去前面看看他们现在做什么。”

    说完,卜卦转身就跑,身后那道清冷的“等等”二字,被她自动忽略。

    正在卜卦洋洋得意的笑着时,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她跑了一会儿了,现在还是原地踏步踏。

    君年尘手上拿着一件纯白色的披风,笑吟吟的走到卜卦面前,将披风举到她面前晃了晃。

    卜卦一心想着知道关于尸体的事情如何,第一次忘记披风这种事情。

    她遗忘,年尘记得清清楚楚,也看得分明。

    卜卦起床轻手轻脚,本着不打扰君年尘休息的主意,岂知她一起身他就醒了。

    卜卦没好气的瞅了瞅眼前的人,奇怪的问:

    “你不是在休息吗?这几天你照顾我也没有睡好,我自己去找他们就可以了。”

    她现在恨不得君年尘再回房间里去休息,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一些现在没有消息的事。

    君年尘又晃了晃手上的衣服,摆明了让卜卦自己看,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拿着披风追人,就担心凉到她。

    君年尘黝黑的眼眸里划过如月亮般的神彩,似笑非笑的瞄着卜卦,掩住自己的不快:

    “我是来送披风的。”

    她现在心里指不定就认定认为他是跟去阻止她靠近傅钱的,此时他都有点后悔让她离傅钱远点。

    君年尘还真想对了,卜卦就是这样想的,听着君年尘的话尴尬至极,人家是一番好意,让她生生给扭曲到他想跟着她监视她,就是为了让她离傅钱远点上去了。

    卜卦摸着鼻尘接受了君年尘不会轻易离开的事实,反主动请君年尘一起:

    “既然你都出来了,我们一起去吧,我睡了几天,想出去逛逛。”

    卜卦知道出门身边跟的人肯定不会少,君年尘又是个无所不能的男人,与他一道出门,那等于请了个驱邪的神在身边,其他的牛鬼蛇神谁还敢靠近她。君年尘抖开披风,轻轻的为卜卦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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