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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卦瞧着君年尘又不像有妻子的样子,也到了讨论婚姻大事的时候了,睁大丹凤眼,嬉皮笑脸的问:
“我要习惯什么啊,?难不成你看上了那个妙龄少女一见倾心,起了惜玉怜香的心思,准备拿我当练习对像?”
“你看不上我剔出来的鱼肉,为了不吃,竟然能找那么多理由来推脱?”君年尘看卜卦的眼神已经变得锋利起来,气势惊人。
卜卦被他忽然露出来的气势吓到了,洁白的牙齿咬住红艳嘴唇,过了一会,唇上多了一排整齐的齿痕,卜卦等脸色缓和下来,才试讲道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这温柔体贴的举动,应该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用在我身上,很浪费感情,难不成自己长的比较柔弱可欺需要人保护。
君年尘听到卜卦说不是嫌弃自己,心情好了一大半。
把剥好皮的大虾递到卜卦嘴边,直接无视了卜卦后面一句话,语气份外轻柔:
“你不是要吃虾,吃吧。”
卜卦闭着眼睛扭开纤细的脖子,紧绷着面色,很认真的对君年尘说: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个举动会让别人误会我对男人有意思,就比如身后那几个脸色已经泛紫的男人!”
还好刚才还没有到用饭时间,是让府里人做的菜,不然如果在外面的菜馆,君年尘如此抽风对自己。
那自己这个刚回来的太子,可能一辈子都洗不掉‘爱男色’‘好男风’这样的字眼。
自己是不在意,只是可怜的母亲会再意,外公也会在意。
还有文武百官会在意,卜卦都想像出废太子的折子,不把自己砸死,也可以把自己压死。
君年尘满腹孤疑无处打听,表面上却不露声色,他摸不准卜卦真正的意思,因为他看过不少人都是欲拒还迎。
卜卦仰起头颅,鼓起的两颊,像一方春水,仿佛有股电流划过,荡漾了君年尘的全身。
身边人散发出来的香气,直达五脏六腑,使君年尘觉得心里有一盆火,让他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发热的脸有点红,君年尘不显山不露水的移开视线,转面欣赏着立着汉白玉柱子的大厅。
大厅周围墙壁都是暗红乌木砌修建,玉石雕刻,黄金镶嵌而成。
饶是君年尘住的地方已经金碧辉煌,他也不得不说,这个姬太子的确得宠。
因为他现在的脑海里面一直浮现着二个字:奢华。
大厅门口还摆着半人高的山水画花瓶,君年尘把视线停留在那上面,努力平息直往上涌的热浪。
过了好一会儿,君年尘眼角扫到卜卦扔旧一副苦恼的表情,觉得大厅里实在是安静的很,于是,手向后摆了摆。
子云他们抖动着眉毛,心里不乐意不愿意,又不得不挪着步子向大厅外走。
离开之前也没有忘记,把百灼和另几个下人一起带走。
子胤倒是希望卜卦说的是真的,希望帝君这个万年铁树能开花,拿这个不正经的姬太子当练习对象,只是依他们看来,只怕这个姬太子不是替身,而是本尊呀!
君年尘一对又黑又长的剑眉微微上挑,一双勾魂摄魄的黑色眼眸,更增添撩人的风情,可惜不解风情的卜卦不懂得欣赏。
翻转着手中的虾,薄唇轻抿,君年尘似笑非笑的嘲讽卜卦:
“还以为你是个不拘小节的,没想到会在意这些,只是看你长得像家里的弟弟,所以忍不住对你好点,这样对你造成困扰,我真的是——”故意的!
君年尘一副你想多了的样子,他只不过是同胞爱泛滥成灾,要是子云他们在他面前,一定翻着白眼说:
编,继续编。
君年尘是直视卜卦说的,入目的是眉毛下泛起柔柔涟漪的丹凤眼。
君年尘回想起卜卦好像一直都带着浅浅的笑意,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一弯弦月。
白皙的皮肤在红色嘴唇的衬托下,光亮如柔缎,五官更加阴柔,完美的脸型,明明是个男性,却越看越像个女的。
特别是炫目的笑容像是在勾引人一样,给他的周身加入不少的风情。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以为你喜欢上我了呢,卜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误会他。
自打相识以来,都是他在帮自己,而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误会他!
自己狭隘了。
“放心吧,不会和你计较的,这也不是你第一次误会,我已经习以为常。”君年尘瞅着自己手上那没有人理会的虾,眼光幽深,似在感慨一番好意都付诸东流。
离自己不远处的那只虾,被一双修剪的很干净整齐的两指夹住,手指上的每一个骨节都是完美无暇的。
卜卦抬头往上看去,白皙的颈项上好看的锁骨,性感又迷人。
脖子上面那张脸,除了好看,还是好看。
卜卦记起师傅和自己说的一句话:
“十年修的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不知道谁能和这样一个绝代风华的男子度过这一辈子。
即使能得到他的一个真正的微笑,恐怕也会兴奋的夜不能寐,一辈子也会念念不忘吧。
卜卦鼓起勇气拉起那只,停留在自己身边良久的大手,牙一咬,俯身靠过去。
第三十八章 厚颜无耻()
卜卦闭上迷人的眼睛,像英勇就义一样,想像着咬到虾肉就闪。
结果因为用力过猛,一下子身子不受控制向君年尘身上扑了过去,就那么巧的扑在君年尘的怀里。
鼻子更是撞在了君年尘那坚硬如铁的胸膛上面。
卜卦带着哭腔,也不起身了,直接扒在君年尘的怀抱里,说的可怜兮兮的:
“哎哟,君年尘,我的鼻子!”
扔掉手上的虾肉,君年尘去扶扶卜卦起来,想看看他到底撞的有多严重,就听见鸵鸟一样,躲在自己怀里的卜卦,低声抱怨着自己的身体:
看不出来还很有料啊,比我瘦瘦小小的身材好多了。
此时此刻的卜卦,头上面早就没有戴斗笠了,回了太子府,就取下了斗笠,因为大多数时间,他更喜欢没有那层遮挡物。
君年尘瞧见埋着头,只给了自己一个后脑勺的卜卦,不由失笑,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这些有的没得。
不过,听了卜卦夸奖的话,君年尘心情飞扬起来,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
推了推以为扒着就没有事情的卜卦,担心的问:“你鼻子怎么样?起来我看看。”
卜卦‘哼哼’了两声,像猫一样在君年尘腿上挪了挪,挑了一个靠起来更舒服的位置,又拽着君年尘的衣服不动了。
其实这个姿势卜卦靠的也不舒服,只是比起抬起头来丢人,他觉得还是忍耐一下,就这样子比较好。
卜卦静静的靠在君年尘身上,刚开始还时常动一次,到了后门只是安安静静的,不动了。
在卜卦撞到鼻子的时候,说他靠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不错,有点不厚道,君年尘还是忍不住想,自己因为卜卦的祸而得了福。
君年尘薄薄的唇上,带着清淡的笑容。
这一次身体上的碰触之后,那种温香软玉在怀,甚至让君年尘有种天荒地老,亘古永恒的感觉。
君年尘不清楚,是不是一个人孤独久了,就会想有个人陪自己。
现在君年尘就是这种感觉,无关情爱,只想宠着卜卦,看着他笑傲江湖,肆无忌惮的活着。
只是这样一想,君年尘都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如果那样做了,自己应该会更加欣喜若狂吧。
不得已,君年尘不得不再次打扰,正在做睡美人,只是不停扭动纤细五指的卜卦。
抚摸着卜卦那头柔软又顺滑的头发,君年尘的手忍不住去触碰,卜卦那小巧玲珑带着粉红色的耳朵。
僵硬着身体,卜卦不自在的扭了扭,不明白他摸自己的耳朵做什么。
为了摆脱那种尴尬的气氛,卜卦不得不抬起头,露出那张藏了许久的脸色。
卜卦光滑细腻的脸上,多了几条压出来的褶皱。
额头上的血色吊坠更是闪闪发光,随着卜卦不停晃悠的动作,一摇一摆的。
被撞得红彤彤的鼻子上面,挂着两条鲜红的血液,与雪白的脸成了鲜明对比。
还有眼睛上‘嘀嗒嘀嗒’不停掉落的泪水,楚楚可怜的好不让人心疼。
泪眼朦胧的卜卦看那里都是雾里看花,眼睛眨了又眨。
看到卜卦辛苦的模样,君年尘想都不想,抬手揩去卜卦滑落的泪水。
卜卦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君年尘看在眼睛里,心有点麻麻的感觉,很细微,却不容忽视:
“别哭了,都这么大个人了,过来点,我给你看看鼻子。”
“你去撞撞看下,看还会不会取笑我。”卜卦捂着鼻子瞪了君年尘一眼,都是他非要喂自己吃什么虾,害自己现在都疼得浑身都出冷汗了。
“我这不是取笑你,只是关心你,下次别那么莽撞。”
君年尘为卜卦解释一通,准备拉卜卦过来,给他流血的鼻子整治一下。
卜卦眼疾手快的站起来闪开了,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颗丹药出来,直接塞进了嘴巴里。
卜卦吃下后,平息一下气息,顿时感觉好多了。
“还说,要不是你心血来潮要喂我,我至于倒霉至此吗?”
君年尘一看那色泽,都知道是个好东西,就是没有品级。
想起自己空间里,年代已经的太岁,君年尘手往空中一放,顿时,空荡荡的手掌心上,多了个圆溜溜的黑小丸子,正兴奋的跳来跳去。
君年尘深邃的眼神,瞄了一眼正手舞足蹈的太岁,太岁霎时间垂头丧气的不动了。
什么叫秒杀,这就是呀。
年尘起身走到卜卦面前:“补偿你的。”
卜卦看见君年尘手上的东西,眼底熠熠生辉,闪动着琉璃般的光芒,伸手就把东西收进了自己的兜兜里。
卜卦得了一个,仍然觉得有点少,垂诞的打量着双手背在身后,俊美如斯的君年尘。
扬起可爱的笑容,摸摸已经没有流血的鼻子,厚颜无耻的冒出来一句:
“就这么一个吗?我都受伤了,反正你看起来宝贝很多的样子,再加点吧。”
君年尘抬起手抵在嘴唇边上,咳嗽一声,为卜卦娓娓道来:
“我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已经用的七七八八了,毕竟出门在外,什么都要花钱,回家的盘缠也还要留着点。”
卜卦哪里关心他花钱还是不花钱,只想要他身上的凤凰草,过犹不及的道理,卜卦懂,看来他只有徐徐图之了!
君年尘也明白一个道理,如果把身上的凤凰草交给了眼前这个人,他起码有一千个理由,将自己扫地出门。
“君公子,都这么说了,小弟哪里还能穷追不舍,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花钱买下你手上值钱的东西,那些钱都够你在凤城大手大脚的潇洒玩好多年了。”
君年尘瞌了下眼睛,卜卦那哄小孩子的话,说给他听,不是贻笑大方嘛,自己看起来就这么天真,一副纨绔子弟的形象?
抛开那个幼稚的想法,君年尘转过身,拿起桌子上的丝巾,示意卜卦配合一下。
殊不知,卜卦想到刚才幼稚的话,自己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君年尘皱着眉头,按住抖个不停的肩膀,语气坚定的要求卜卦:
“放轻松,闭上眼睛。”
卜卦乖乖的扬高脖子,面朝天,任由君年尘为所欲为。
“你们在干什么?”
凑到卜卦面前,准备为卜卦清理血迹的君年尘,被忽然出现的女高音,惊的身子一僵,手上的丝巾都掉了。
盯着那粉嫩的嘴唇,刚才居然想亲眼前等着自己清理鼻子的卜卦。
要不是忽然出现的声音,他已经吻上去了!
第三十九章 想入非非()
卜卦闭上迷人的眼睛,像英勇就义一样,想像着咬到虾肉就闪。
结果因为用力过猛,一下子身子不受控制向君年尘身上扑了过去,就那么巧的扑在君年尘的怀里。
鼻子更是撞在了君年尘那坚硬如铁的胸膛上面。
卜卦带着哭腔,也不起身了,直接扒在君年尘的怀抱里,说的可怜兮兮的:
“哎哟,君年尘,我的鼻子!”
扔掉手上的虾肉,君年尘去扶扶卜卦起来,想看看他到底撞的有多严重,就听见鸵鸟一样,躲在自己怀里的卜卦,低声抱怨着自己的身体:
看不出来还很有料啊,比我瘦瘦小小的身材好多了。
此时此刻的卜卦,头上面早就没有戴斗笠了,回了太子府,就取下了斗笠,因为大多数时间,他更喜欢没有那层遮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