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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生,这个主意不错,还有你都有这个和我生孩子的想法了,以后离别的男人远点,和他们保持安全的距离。”君年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还不忘记给卜卦一个鼓励的眼神。
男人抱他,对卜卦来说,不是占便宜的事情,而是别人占他的便宜。
说着给了卜卦一个好看的笑容,卜卦不是说他笑的好看,那自己只笑给他看。
卜卦就不明白不过一个晚上而已,这个人怎么变化就这么大,话不仅多了不少,人还变的奇奇怪怪的。
“君年尘,我和别的男人离得远了还是近了,关你几两银子的事,不过,你都打算找个男人过日子,能道你准备去抢一个孩子吗?还是借腹生子?”
卜卦觉得自己和他现在离得就很近,难道是君年尘觉得自己应该离他远点,为了给自己留余地,所以拐弯抹角的提醒自己!
那不就是说,他没有看上自己,卜卦露出一丝笑意,现在他安心了。
他要是没有孩子,不管是抢别人的,还是借腹生子,两者都有可能,他这么强大,谁敢反抗他呀。
特别是他现在笑容可掬的诚恳模样,指不定又想什么坏主意。
君年尘被卜卦看得心烦气躁的,现在卜卦躺在他的怀里,如果顺着卜卦说的往下接,可不就让他误会自己要让他离自己远点,只能找个安全的话接:
“你要是不想生,又想要孩子,可以去抢一个回来带着,要是不想要,也可以不要。”
君年尘与卜卦你来我往的,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和卜卦这种说谎没有底线的人抬杠,就得比他更会掰。
选择性的把他前面的话忽略掉了,卜卦苦恼的看着桌子上面那堆,不知道有些什么内容的折子,自己找个人帮忙,应该没有人会知道吧。
“你能把我放下来吗?本宫屁股疼得很,想躺下休息会,君年尘,你忙不忙啊?”
细声细气的声音,糯糯的依旧好他听,君年尘站的笔直,等着卜卦的下半句。
“你要是让我留下来陪你,我可以考虑看看。”那画仕女图,君年尘多瞧了一眼,知道是昨晚上他母亲送过来的,但是不知道那幅画,是摆在了他的书房。
“喏,你看到那一堆折子没有,那是本宫的外公刚让人送过来的,你也知道本宫才刚回来,太子府都没有逛过,连太子府的后门在哪都不知道,外公就急着派人送折子来了,本宫看你的样子,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你留下来帮本宫琢磨一下,那些东西应该怎么处理,以后让本宫叫你哥都行。”
卜卦为了能把那堆东西解决掉,忍着臀部的疼痛,搜肠刮肚,想了这么些理由,只希望这个冷面将神,能帮自己一二。
自己马不停蹄的跑回来,都没有休息过,就这事那事的一堆事,还不如让师傅关自己的禁闭来得自在呢。
君年尘拐个弯,在离塌一步远的地方停下来,准备把卜卦往塌上送的手,又收了回来。
听着卜卦那张口就来的慌话,君年尘憋着一口气:
“那折子和你的太子府后门在那里有关系吗?折子我可以帮忙看,但是你得答应给我一样东西,现在不许问那是什么。”至于称呼,以后叫我夫君就行。
你可以说谎,我只是不说完,比起来自己也不算骗他,至少自己说了,只是她没有听见。
“这个好说,只要你不要本宫的命,不强人所难,在本宫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本宫都可以答应你,反正本宫身上也没有值钱的东西——”
想想身上这些东西,虽然也是稀有的宝贝,只是和身边这个人一比较,那都不算是什么了,这个臭男人应该也看不上。
说到宝贝两个字,电光火石间,卜卦又想起刚才摔一跤摔忘记的事情,他拿了自己的东西啊。
还收入囊中,要不是扯到东西这两个字,自己差点就气忘记了。
也不管自己的那倒霉的臀部了,只求赶快离这个男人远点,他太黑了。
给了个自己不希罕的东西,拿了自己一个身上最重要的东西。
卜卦毅然地从君年尘怀里一跃而出,灵巧地越出君年尘的怀抱。
白皙精致的玉容上忽然覆上冰霜,寒意逼人,阻止别人靠近半步。
君年尘举起手去抓,只抓到了一阵空气,因为卜卦已经远远的站在了书房的角落,狠狠的瞪着他。
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一瞬间就翻脸了,疑惑的看过去,卜卦沉静优雅的站着,以一种天荒地老的姿势。
他满脸涨红,气息有点不稳,额上已经有汗珠冒出,深深的皱起眉,紧咬着的嘴唇。
气势汹汹抬手,紫檀架上的青色大圆盘,连带里面的雪菊花一起,铺天盖地的朝君年尘砸了过去。
那些东西以凌厉的姿势飞过来,连君年尘身边都无法靠近,自动自发的掉落在光洁的地上。
清脆的碎裂声,打破了一室的寂静,地上参差不齐的碎片,散了一地,有的碎片还弹跳了起来,滚的更远。
原来绿叶衬着生意盎然,娇媚的白色菊花,奇姿异彩的菊花已然不再,已经成了如海浪翻滚的花瓣,四处洒落,夹杂在青色的碎片里,闪耀着摄人心魄的光彩。
然而这似乎变的不再重要,对君年尘来说,重要的是那角落里正在死命盯着自己的人。
“你在做什么?”
第四十八章 偷花毛贼()
君年尘猛然间对卜卦横眉冷对,声音里还带有一份嗜血。
空气如寒冬腊月的房间,一向嘻笑怒骂,用笑容代替一切情绪的卜卦,已经收起那份伪装的心情。
现在的他,更像衣服上灼灼盛开的雪莲花,气势逼人,遗世独立,周围筑起厚厚的屏障,拒绝别人的靠近。
冷凝的眼睛里猩红一片,并没有因为君年尘的那令人生畏的语气,有丝毫退缩。
君年尘不知道的是,他的强取豪夺,惊醒了卜卦伴随着流失的岁月,刻意尘封遗忘的一截记忆。
而那份记忆,碎落了他的柔情,泄露了他的脆弱,只能用强硬的一面来掩饰他的脆弱。
“把东西还给本宫,除了那个坠子,太子府其它随便你挑。”
卜卦执着到极致的声线,透露出他的坚持,他的不妥协隐隐约约还能察觉到声音里的颤抖。
卜卦努力压制着,因为激动而热血沸腾的心,只是心跳加快的速度,不受他控制,心里透亮却无法阻止。
君年尘看向卜卦的眼神,让卜卦清楚意识到那个男人的与众不同,不是凡夫俗子,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君年尘的眼神清晰的告诉卜卦,他要的,他就要得到,不会因为卜卦几句无关痛痒,生硬的话,就有所动容。
“我只要它。”
君年尘不为所动,在房间里布下结界,因为房间外面,有了其他人的出现。
应该说是为了,正是四零五落跌在地上,被拿来当武器的菊花而来。
只不过眼前处于愤怒中的人,还没有发现,或者说是没有空去搭理他们。
管家神色匆匆,跑到百灼面前,已经满头大汗。
“百大人……”看见百灼像找到了主心骨,只是说的话,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百灼侧过身子,看向来者,不解稳重可靠的管家,为何这副表情。
“白大人,太子府遭贼了。”管家看见百灼不解的眼神,急得抹着额头上的汗水。
那丢的可是皇上下了死命令,让他们看管好的雪菊花啊!
要是让皇上知道他们不仅没有看守好,还在这个正逢雪菊花盛开时候季,让毛贼把花都偷走了,他们脖子上的脑袋,估计会保不住。
百灼隐隐的有点感觉,却想不起来管家说的是什么。
猜来猜去太麻烦,又不是在揣测主子下一步的举动,百灼直截了当的问管家:
“太子府丢什么东西了?”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在主子刚回来的时候,来触他霉头,毕竟这么多年主子都没有在太子府,也没有听到消息说丢东西,说不过去啊。
后面抱着一盆花被管家挡住的小斯,在管家的大力下,被拽到了百灼面前。
小斯也是愁眉苦脸的,那雪菊花管家不放心,白天晚上都派人在那里守着。
结果今天小斯一早起来感觉肚子不舒服,实在是肚子疼的受不了,就离开了一小会儿,方便了一下。
等小斯神清气爽的揉着,已经得到缓解的肚子回到雪菊花身边,例行公事去看上一眼时,懵了!
花盆是一盆没有少的都在那里,只是那花盆根上面只留下了一根没有花的枝杆,还有几片随风吹轻扬的绿叶。
小斯脚下一滑,差点没有把自己给摔死了。
想起管家千叮咛万嘱咐说的话,小斯想自己死定了这一次,只能神色恍惚的跑去找管家。
小斯见到管家急急忙忙的出门,先吓得跪在他面前,说自己该死。
管家那有空啊,正得了门房的报告,说是宫里派人来了,他正换了衣服准备出门迎接,摆摆手,只能叫那小斯先等着。
那小斯跪在地上,目送管家飘然离去的身影,欲哭无泪,吓得身上都开始打起摆子。
宫里来人了,不会是宫里的人已经知道那雪菊花遭贼人踩走了,来冶自己的罪的吧。
小斯在那胡思乱想间,管家已经走到了大门口,看见府门不但没有打开迎接那公公的意思,还关得紧紧的。
黑着一张脸,走上前去,叫门房开门,也没听刚才去找他那个人说的话,先怪他们怎么那么没有眼色,来人了都不知道好生招待着,还让人吃闭门羹。
门一打开,管家急步走出去,准备对那公公说好话呢,抬头一看,门前除了几个过路的行人,那里有什么公公啊。
沉着的脸,又扫了刚才去找他的门房,那门房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因为他去告诉管家,回到门口时,只看见远去的人影。
还没有来得及再去回复管家,管家就已经自己来了,张口就是一通数落的话,门房也委屈。
管家听了后,尴尬的轻轻嗓子,只能吩咐他们现在太子殿下回来了,让他们有眼色劲一点,风一样的又如来时匆匆忙忙的走了。
回到院子里,那小斯还跪在那里,管家才觉得有点面熟,叫小斯抬起头来一看,劈头就是一句:
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小斯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守在那雪菊花身边吗?
因为太看重那东西,管家几乎每天都要跑一次那放雪菊花的地方,所以对那看守的小斯很是熟悉。
那小斯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管家脸都成紫色的了,额头更是青筋暴起。
这太子殿下才回来第一天,府里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是他办事不利啊。
而且皇上那里也不好交差啊,只能手指着那小斯,你了个半天,带着小斯跑来太子殿下这里请罪来了。
“白大人,太子府上的雪菊花不知道被那个毛贼给偷了!”管家面色焦急,说的更是恨声恨气的。
要是让他知道那个人是谁,他非得扒那人一层皮下来不可。
“就是皇上赏赐的那个珍贵的白色菊花?”白灼想起开始被主子拿来当装饰品,后面又被主子揉捏得支离破碎的娇嫩花朵,只感叹这个早上可真是热闹啊!
“是啊,白大人,就是这个小斯看守的,他离开了一会,花就不见了,请大人明察秋毫,抓到那那个毛贼。“管家说的义愤填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第四十九章 夺凌天坠()
白灼听了想笑,要是管家知道那个口中的毛贼就是太子殿下,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一口一个毛贼的叫。
要是清洁高雅,一表人才的主子知道自己被当成了毛贼,表情肯定很精彩。
本来准备开口让管家不用管的百灼,想起刚才自己是被旁边那两个交头接耳的人带出来的。
自己现在能说能走的,还是因为管家忽然出现,他们才解了自己的穴,而主子还在人家手上,
何不趁此机会,把主子也解救出来,扯着嘴角,百灼面无表情的跟管家说:
“我带你去见太子殿下,你自己和殿下说吧!”
管家和小斯听了百灼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有千斤重,这下他们两个人都逃不了,一起被治罪了。
“你不用去了,进不去的。”子云慢悠悠的说着。
刚才他眼睛可是好的很,如果没有猜错,这管家说的花,还在帝君身上挂了一会呢。
同情的看着那两个人青白来回换的脸,被他们的当成宝贝供着的东西,在他们的好太子殿下眼里,不过是个死物,只是个可以随意拿来玩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