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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的看着那两个人青白来回换的脸,被他们的当成宝贝供着的东西,在他们的好太子殿下眼里,不过是个死物,只是个可以随意拿来玩的东西。
真不知道应该说他们幸运还是不幸运,像姬太子那人,唉,同情他们的遭遇。
要是姬太子不承认那花是他下的手,那反咬他们两个人一口子云都觉得是正常的。
这个百灼明明知道那偷花的人是谁,却还是不说,任由那两个人心慌着急。
不就是想进房间云解救姬太子嘛,他刚才已经感觉到这地方有了很强大的结界,那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帝君结的。
他想进去,除非帝君让他进去,不然这辈子都没有踏进去的可能。
子胤看着大步向前的百灼,望着子云轻轻的说了句:“他怎么非要去找没趣?”
百灼在门口试了半天,明明门就在眼前,他摸不着,碰不到。
心有不甘的转了回去质问看戏一样的两个人:
“你们把我家主子怎么了。”
因为有其他的人在,百灼是凑到子云耳朵边上说的。
子云推开俯在耳边的人,百灼不爽快,他还不舒服呢,帝君一遇上姬太子就变了模样。
百灼有本事先把正常的帝君先还给他们啊,对他们来硬气的话,百灼还不够自己一掌拍。
要不然百灼把那精神用在想办法把房间门打开也行啊,虽然这个可能性是没有的。
子云也想知道帝君和姬太子又是关门,又是布结界的,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一门之隔的房间里,卜卦只是冷清的看着君年尘,现在已经冷静不少。
就算自己生气,怒火把自己燃烧了,君年尘也不会改变想法,退而求其次。
这个人真的深沉的可怕,眼神还不是一般的锋利。
那坠子确实是自己身上最宝贵的,只是既然宝贵,当然不能落在他手上。
“我只要它。”君年尘没有得到答复,又重复了一次,半是警告,半是威胁的对卜卦厉色道:“不要让我再重复一次。”
他岂会因为卜卦的只言片语,进而改变自己的决定和想法。
君年尘感觉到,这坠子里有卜卦的精魂,这捏着这坠子,相对于攥紧了卜卦的命。
如果这坠子毁掉了,卜卦那条命就摇摇欲坠了。
还有就是,这东西是最能代表卜卦的信物,而他需要这么个东西为自己正名份。
“本宫也重申一次,其它的好商量,凌天坠不行。”
卜卦越说越气,他发现每次面对君年尘,他的好脾气,都会受很大的考验。
不发脾气是圣人,他姬卜卦,只是个凡夫俗子,有七情六欲的!
“原来叫凌天坠,名字不错,不过不适合你。”君年尘把重点放到名字身上,那名字太霸气,原本就是为男人存在的东西,佩自己刚刚好。
“君年尘,把东西还给本宫,奉劝你一句,不属于自己的不要妄想。”
卜卦的话刺耳又不中听,只希望他一气之下,把凌天坠扔自己身上。
多年没有人忤逆过的君年尘,被卜卦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驳,气闷得很,偏偏还不能拂袖而去。
“我也最后告诉你一次,不可能,如果你担心东西会出问题,那你可以放心,我贴身戴着,没有人可以接触到。”
放在自己这里,比放在他本人那里安全多了。
像卜卦的性子,君年尘每次看到他,每次都在被人追。
一不留神,那坠子就可能就掉地上了,就算那凌天坠坚硬如磐石,也难免会磕着碰着,他这是给卜卦解决后顾之忧。
“老子的东西,老子戴的好好的,你凭什么要多管闲事,老子凭什么多此一举的放在你那里?”
卜卦撅着嘴唇,怒目相视,鼻翼微张,两颊红得像诱人的苹果,活像一只忿怒的,随时准备扑上去咬君年尘的豹子。
“收起你的眼神,别左一个老子,右一个老子的,下次再让我听见一次,我把你倒挂到城墙上面去。”
君年尘神色不善的看着卜卦,他真当自己没脾气,任由他嚣张的在自己头顶上随意跳舞!
“你是本宫的谁呀?什么都想管。”卜卦听了君年尘那反客为主的话,气的胸口疼,往旁边的软塌上一躺,挥挥手,疲惫的说:“本宫只要坠子,至于你的凤凰草,你爱卖谁就卖谁去,本宫的太子府庙小,拱不起你这大佛,请你带着你的人赶快离开。”
卜卦觉得自己是倒霉透顶,别的人在人海茫茫,遇上一个人,说的是:遇上你是我的缘。
卜卦想说的是:往事不堪回首。
早知道因为自己一个失误,自己后面的生活,一直过的水深火热,当初他还不如直接跑了,或者跟着白吟心回去拜堂成亲,也好过现在被人压制啊!
“本帝岂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之人,等本帝想走之时,不用你说,自然而然会走,现在,本帝觉得自己在这住的甚好。”
君年尘说完,撤掉结界,一闪就消失在原地。
卜卦把塌上放的锦被掀开,盖在身上往脑袋上一蒙,也没了动静。
第五十章 凄凄琴声()
纪王府。
曲折走廊的院子里,阶下石子铺成甬路,顺着走廊从外往里走,进去则是后院。
悬有“怡园”匾额院子里的水亭边上,坐着一个亭亭玉立,穿着绿色长裙,身披薄烟翠绿纱的妙龄女。
她眉眼低垂,雕刻梅花镶嵌黄金的玉步摇斜插鬓发,真真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
月光朦胧,像隔着一层薄纱,为她撒下一身寂寥。
婉转低沉的琴音,如靡靡之音从她手下传出来,回响在后院里,似细雨落在树叶上的声音。
院中一棵高大的榕树,参天而立,极为突出,郁郁葱葱的树叶,层层叠叠都枝丫,纵横交错。
树顶上另出一处天地,一高一矮欣长的两个身影,一左一右的静静地站在高高的树顶,躲在幽深的绿叶之上。
矮点的男子精雕细琢般的脸庞弧角完美、穿着精致的白色锦袍,在白色锦袍烘托下,显得贵气非凡,全身散发着高贵优雅的气息。
院子里,叮叮咚咚的琴声,忽然变得又空灵又悲切,月光使然撒在弹琴的女子的身上,凄凉感阵阵。
卜卦清亮的眼底散发出耀眼的光芒,熠熠生辉的水眸注视着,空洞看向远方的女子。
这幽怨的琴音,怎么听着都像是独守空房的人会做的事情。
这人长得好看是好看,只是那个男人的小妾不好看。
而且哪个得宠的小妾,大晚上的不去侍候供自己锦衣玉食的金主。
身边也没有个可心的丫鬟侍候着,一个人在这院子里凄凄惨惨戚戚的。
卜卦刚才没有留意院子。
现在一看,啧啧啧,这破破烂烂的院子,荒草凄凄,也不知道多久没有人过来打理过了。
这纪王难道品位如此出众,越是疼爱的女人,越是让她住得越烂!
卜卦想到做了纪王的心头肉,就要做在这种破烂不堪的院子,没来由的觉得画面太喜感,自己不敢想。
在心底笑过后,卜卦认为百灼搞错的可能性更大,自己刚才想象的,才是搞错的。
因为想想如果自己要是疼那个人,恨不得把心都送她面前去,哪里会这样践踏她。
卜卦弯着好看的眉头,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颗新鲜的桃子,咬了一口,才分神怀疑的问身后之人:
“这叫是你说的得宠吗?”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沁人心扉。
百灼略微沉思一下,不声不响地摊开手掌,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他特意查过调查过,这位正是纪王进门不到一个月的小妾,自打她进门起,纪王每个晚上都会过来陪她,很是得宠。
如果不是纪王妃的妃位在那摆着,娘家有势力,纪王估计都休妻了。
不过这休不休,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小妾现在都越过纪王妃去了。
毕竟纪王妃年纪在那摆着,三十多岁快四十的人了,孩子都比主子大,怎么能比得过十六七岁,年轻貌美的小妾。
“谁跟你打哑谜了,说话。”卜卦阴测测的声音里透着股潇洒飘逸的味道。
百灼打听了一下午,就打探了这么个结果出来吗?
卜卦严重怀疑百灼的办事能力下降,有用的没有一句,废话一堆。
卜卦呆在这里吹了半天的冷风,别说纪王了,除了这个美丽,又可怜的少妇,连只猫都没有看见。
这秋天的晚上,他站的还是树顶,自己也没带披风,都快冷死了。
“主子,这纪王真的每天都过来这院子里,听说连纪王府的掌家权差不多都捏在这位的手里,那个纪王妃,已经名存实亡。”
百灼自打听主子说夜探王府之后,特意去打听的消息。
“你出息了百灼,连八卦都打听的一清二楚的,怎么要改行做个说书的吗?”卜卦眼睛一闪一闪的,仿佛会在谴责百灼办事不利。
红色的嘴唇与皮肤的白色,红白分明,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十足的可爱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情。
“主子,要不,你在这里等等,我先去纪王府逛一圈,看纪王现在哪里。”
百灼挥手拂掉衣服上的落叶,随手一扔,那树叶飘落的方向让回头的卜卦瞪直了眼。
百灼也无语的直盯着不转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幕一样。
那片淡黄色的树叶像长了翅膀似的,缓缓的飘落在亭中抚琴的绿衣女子身上。
卜卦乌黑明亮的眼眸,回头瞪了百灼一眼,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这上面做人家的守护神吗?
还好那个女人只是停下手里弹的琴,把那片落叶拾了起来,仔细的端详。
片刻之后,才抑起头来,侧首两眼无神的打量院子里那高大的树木,并没有因为一片叶子有过多的神色。
挥挥手,卜卦让百灼赶快去吧,别在这里碍眼了。
月下独自悲伤的美人儿,卜卦燃起怜香惜玉的念头,在百灼转身的瞬间,吐出一句:
“去吧,本宫去会会这个女子,看她愿不愿意跟着本宫,本宫保证她跟着本宫,比跟着那纪王好多了,天天让她吃香的,喝辣的。”
百灼转过去的身子,迈出去的步伐,又收了回来,主子真是语不恼人死不休啊!
要是主子真这样做了,主子没有事情,公主也会扒自己一层皮下来。
百灼忍无可忍的提醒自己主子一句:
“主子,那是纪王的小妾。”
百灼没有好开口的是:主子,纪王是你的舅舅,你确定让这个女人跟着你回去。
纪王要知道,主子把他院子里的女人给弄走了,还是从纪王府的后院,弄到太子自己的院子里,杀死主子的心肯定更加强烈了。
可惜百灼的好意提醒都像一江秋水,都付诸东流了。
卜卦不仅没有改变心意,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望着院子里的佳人,又弹起催人泪下的断肠曲,卜卦扬起一抹动人的笑意,无耻到没有下限的摸着唇角,说了一句人百灼目瞪口呆的话:
“本宫就是看她是纪王的女人,才把她弄回去,纪王敢派人来杀本宫,本宫就敢把他的女人弄回去暖床。”
第五十一章 隔墙有耳()
“主子,想找女人暖床,可以在各大臣府上挑几个女子回来,何必要跑这小小的纪王府来找,既然都来了纪王府上了,主子就对纪王府的宝贝不感兴趣?”
百灼不喜欢院子里这个孤影自怜的女子。
如果真的让主子把这个女人从纪王府挪回太子府,自己还有没有未来,脑袋会不会让公主拽下来当凳子坐还两说。
百芹她们会笑自己一辈子那是妥妥的。
主子做这样的事情,不被人发现还好,要有人发现了,这一辈子也摆脱不了夺人妻妾的称呼。
这太子殿下的位子,肯定也是摇摇欲坠,坐不坐得稳也是个问题。
“你这话倒是实在,不过,外面的女人再多,也不是纪王的女人,还是说你是担心本宫的后院多了女主人,你的地位不保呀?”
纪王府小,宽宅大院的,金碧辉煌,比自己的太子府还要富丽堂皇。
卜卦妩媚的回眸一笑,这种时候,百灼想让自己离开这里,除了前者,卜卦不做它想。
“主子,属下是一番好意,主子后院有了女主人,说明主子也可以大婚了,公主也有可以抱孙子,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属下怎么敢坏主子的好事。”
百灼一板一眼的,为主子分析那一桩一桩的好事,主子真难缠,只希望主子等下不要真留下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