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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是啊,他好得不得了,早早的就想送本宫去黄泉路上,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这是你做的。”
踢了百灼一脚,卜卦责怪百灼怎么还没开始做,就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灵气飘逸的卜卦,清秀俊朗的百灼,两个人的一举一动,亲密无间。
落在旁人的眼里添了说不出的情意,落在君年尘的眼里,全成了刺眼的存在。
犹不自知的百灼,看着手上面的桃子,只剩下一个桃核,摇摇头,难怪师傅想方设法的想要。
自己分给师傅一半,自己留一半,也不知道师傅是怎么消化的,半个月不到,和自己说没有了。
要不是吃的,其他做摆设的东西,自己二话不说直接给师傅了,可惜的是,自己也是个爱吃的,只能委屈师傅了。
此物气味幽香如兰,甜而不腻的口感,吃后齿颊留芳,仿佛只应该天上人间有,真乃极品。
百灼他们都以为这是桃子,师傅告诉自己,这是传说了几千万年,始终没有人见过的仙桃。
百灼看着还盯着桃子核沉思的主子,退后一步沉声道:
“主子,纪王好像发现我们了。”
纪王已经在到处观看哪里有人,他只要一出房间,就会发现房顶上有人。
“他怎么会发现呢?”站在这个位置,是确定纪王修为不够,没有那能力发现自己,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卜卦干净利落吩咐百灼:“一会儿,本宫去引开视线,你照本宫说的做,咱们太子府见。”
“主子,你先走,这里属下可以搞定。”百灼哪敢让主子去引开人,万一主子又不分轻重的玩过头,被人闻到身上的香气,因此而暴露身份,那他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卜卦不答应了,他都还没有看到纪王出丑,怎么能轻易离去。
不然自己忙活一晚上,可不就白瞎了。
百灼那神情,又是一副劝不动主子,自己也不打算离开的样子。
卜卦有点气闷,百灼有没有搞清楚,自己才是主子,居然威胁自己,要不是自己不想去碰那尸体,哪还会和百灼在这里磨叽。
想了想,何不先自己离去,让百灼走了,自己再返回来。
纤手一抬,卜卦把百灼手里的白凌吸到自己掌心,哼,想拿这个去拉死人,也不问问本宫答应没有。
卜卦牙齿咬的‘咯吱’响,恨恨的瞪了百灼一眼,才气愤人拉长了声音:“算——你——狠!”
百灼看着空荡荡的手,摇了摇头,有点宠溺的看着负气而走的主子。
转过身体的卜卦,嘴角控制不住的扬了起来,希望百灼等下能跑快一点,不要被人逮住了。
敢威胁自己,就算是自己的属下也不行。
卜卦没有跑远,找了个风不大,风向不会刮向纪王,又不会引起纪王注意的位置,茅房旁边的松树的蹲点。
刚藏好身体,卜卦就听见惊天动地的一声:“来人,抓刺客。”
如雷一样的声音,传入卜卦耳畔,卜卦不得不感慨,这真的是百姓拥戴的纪王吗?
就凭这嗓门,这雷鸣般的声音,这纪王是怎么做到让别人对他信赖有加的!
卜卦正怀疑间,看到百灼从房间里露出一个头,快速的踩踏到屋顶上,只不过是空着手的。
卜卦以为百灼失手了,就瞧见百灼站在房顶上,扬扬手,卜卦才发现百灼手中拽着一条布,那布卜卦还很眼熟得很,可不就是和自己刚才抢过来的白凌一模一样嘛。
卜卦冷笑一声,百灼很精明呀,还准备了是一样的!
他会让百灼知道什么叫防不胜防的,卜卦看了一眼手中的布,朝身上裹了两圈。
百灼把房间里的尸体拉到屋顶上,又朝四周看了一眼,拎着尸体踏着夜色离去。
卜卦看着百灼要跑远了,也顾不上思考纪王的声音了,直接从松树上轻轻一踩,落在了茅房后面,又绕过茅房奔出来。
纪王府此时已经热闹一片,纪王声音一出,附近的下人都跟着喧哗起来。
纪王此时已经出了房间左走了一截距离,卜卦向纪王的方向跑过去,边跑边指着百灼离去的方向尖着声音大喊:
“抓贼啊,那个白衣人把夫人掳走啦!“
卜卦脸上捂着从百灼手上抢过来的布,边走边作出要解身上布条的样子,还不忘记叮嘱朝自己涌过来的人:
“快点啊,赶紧追啊,他已经快要跑出府啦。”卜卦不想和纪王碰面,只能又装出要捡东西的样子,又往回走:
“哎呀,刚才追人追得急了点,把本——人的传家之宝给弄丢了,不行,我得回去找找去。”
一番闹腾,纪王府此时已经灯火通明,把王府照得透亮。
纪王也发现了扛着人的百灼,而他更看见了百灼扯着的那个黑衣人,不正是自己刚毒死的属下。
纪王心一沉,那具尸体,可千万不能让那个人扛走了,凌厉的视线像毒蛇一样盯在百灼身上:“来人,一定要拦下掳人的白衣人。”
纪王的话一落,周围多了一百多穿着黑衣服的人,都利落向百灼离开的方向追去。
掉头离开的卜卦,扫到黑压压的一群人,朝百灼蜂拥而去,默默为百灼点了一柱香,道了句:阿弥陀佛。
这纪王府上的人,比他太子府多了好几倍。
纪王满意的看着那些人向百灼涌去,把视线放到卜卦身上,指挥着身后的一众下人:
“快去拦下前面那个人,别让他跑了。”
第五十四章 气死纪王()
卜卦瞧见后面紧追不舍的人直皱眉头,这些人老跟着自己做什么,自己是想让他们去追百灼,可不是让他们来紧盯着自己的。
渐渐的,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卜卦衣袖一甩,又回到刚才那棵松树上。
卜卦挥舞着还缠绕在身上的白凌,张口对着纪王嘲讽:“好一个纪王,连自己女人的死活都不顾,还有雅兴在这里阻拦一个无关大局的小人物。”
“牙尖嘴利,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悔改。”纪王扫着一群站在树下没有动的的下人,一个个扫过去,轻轻的笑了,只是那笑,没有达到眼底:
“你们还不去抓人,难道还要等着本王去逮住他,送到你们手上吗?”
卜卦双脚倒挂在树上,悠闲的晃过来晃过去,看着由远及近的人,嘿嘿的笑了起来,他们只要敢来,就准备在这里冷一个晚上再回去吧。
“你们最好就站在那别动了,不然再向前面挪一步,那浊骨粉,可不是好玩的。”
卜卦对着纪王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只是那微笑被卜卦脸上的白凌遮挡住了,除了那轻轻晃动的白凌,只有卜卦自己知道自己笑了。
纪王不相信真的有什么浊骨粉,要真有,他还会往回跑,轻轻在这王府里一撒,只要是碰到的人,很快就会被腐浊掉。
纪王阴沉的声音,又驱使着下人们向前:“只要谁能拿下他,本王赏赐一千两黄金,还有一房娇妻。”
“谁回头把纪王这小子给绑了,大爷赏他一辈子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卜卦有样学样的跟着纪王后面出声,论无耻,他就没有输的时候。
纪王看见那些下人,听见像缩头乌龟躲在树上那小子的话,果然开始犹豫不决起来,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他们居然敢吃里爬外,真的在那里考虑。
虎目圆睁,一脸怒气的纪王捏紧了拳头,要不是留着这些下人还有点用处,早就死了一百次都不止了,现在还敢不听自己的话: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本王的话都不听了,想死吗?别忘记了你们可都是纪王府的人。”
“王爷饶命。”
“王爷恕罪。”
纪王阴冷的话,吓得树下一群牛高马大的下人,立刻求饶了起来,还不忘记快速的向树上旁去。
他们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下人,什么都得听着纪王的,要是纪王不高兴,他们就得成群结队的上黄泉路,这样或许还能搭个伴。
看到下人一个个面露惊恐,这样子的效果,正是纪王要的,冷笑的看着仍把树当秋千的卜卦,好心的劝告:
“在本王留有情面之前,你最好有自知之明,自己下来,不然,被本王逮住,你的手和脚,可能就不能像现在这么灵活了。”
“无耻小儿,大爷不和你一般见识,出来散个步,恰好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进了座府邸,大爷我想着,都这么大年纪了,这辈子虽然没有做过坏事情,但是也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让人津津乐道的好事情,于是,热心的做了一回好事,不曾想会把自己的热脸贴在了别人的冷屁股上面,真真是个笑话。”
卜卦学着老头子的声音,把这话学得惟妙惟肖的,就算是真的老头子来了,也不一定分得出这是个假老头。
纪王听了那话,额头突突的跳,气的呲牙欲裂,直接一句:“给本王杀了他。”
树顶上的君年尘迎风而立,两弯眉浓如墨,一双射着寒星的眼睛,闪着点点的笑意。
卜卦果然够无耻,就这以假乱真的声音,也不知道骗过多少的人,不算长的时间里,君年尘不经意间发现了他不少的秘密。
“按辈分来说。这纪王是姬太子的舅舅吧,这姬太子都叫自己的舅舅叫小子,那他叫纪王的父亲什么?”
子胤手手顶肘顶旁边的子云,这便宜也太会占了吧,平白无故的比自己外公的名份大。
要是现在那眼睛气的腥红的纪王知道,眼前这个人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估计会气死。
“这是重点吗?”子云刚才看见卜卦过来这边,还以为卜卦发现他们了,结果只是在这里站了一回儿就走了,子云再次高兴的时候,姬太子又跑了回来了。
“不是。”子胤果断的摇摇头,子云问这句话,明显不是为了让自己承认那是重点。
“那不就结了,我觉得最重要的是,这姬太子原来还知道自己没有做过好事,这是多么奇特的事,不过,姬太子说没有做过坏事的话,这个我可不承认。”子云感觉姬太子做的坏事,可以用四个字形容,罄竹难书。
君年尘听着耳朵边上的两个属下说着卜卦的话,莫名其妙的他自己也是这种感觉,卜卦狡猾的跟个狐狸似的,不管什么亏,卜卦几乎都没有吃过。
自己还在他手下面,惨遭下黑手了,他也不是个君子,是个十足的小人,但是又黑白分明,清楚明白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拿捏分寸。
从来不越出那条线,而现在,他不是也只是耍嘴皮子而已,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君年尘不想听到自己的属下去误会自己欣赏的人,开口为卜卦辩解:
“他比你们两人做事可有分寸多了,你看他就这个德性活到了十三,还没有被人干掉,说明人品还不错。”
子云听完,只觉得有句话说的真不对,什么兄弟如衣服,这兄弟还不如帝君心上的那一颗蚊子血。
他和子胤从小到大都陪在帝君身边,把所有的感情和思绪,都用在了保护帝君,陪伴帝君身上。
都还没有姬太子这么有代入感,这么快都已经入了帝君的心。
而且这姬太子还只不过是因为一些小人行为,把帝君迷的晕晕呼呼的。
子云这些也只是在心中想想而已,他可不敢说出来。
树上的人在聊天,树下的人在撒粉,卜卦甚至还不忘记刺激纪王:
“年纪还不到四十吧?大爷我都六十有五了,都没有你长的这么老,这么难看,别一天到晚的泡在女人堆,胭脂气太浓。”
第五十六章 暖床之人()
纪王听了卜卦的话,脸色已经惨白的可以当纸用了,怎么会这样,今天晚上,他真的倒霉透顶了。
一向平静的府上蹦出一个一个的人来,那边那个还没有解决,这又个老头也还没有拿下,又来了一个。
听着老头的意思,好像来的人还不止一个,老头用的是你们这两个字眼。
纪王冷眼看着在地上装死的人,厉声道:“大胆毛贼,当本王这是什么地方,岂是你个偷儿可以指手画脚的地方,地上的,还不给本王起来,等本王去扶你们吗?”
纪王的命令果然管用,话音一落,地上的人,一个个的又风风火火的爬了起来,挠着额头好像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忽然间倒在地上睡着了。
卜卦正想着这纪王可能要大失所望了,没想到,倾刻间,那些被自己弄得昏迷不醒的人,一个个又像打了鸡血一样,雄赳赳,气昂昂的。
看着那一个一个的人头都像树上移动,卜卦使劲的撒迷药,只是那些人不躲不避的,迎了上来,都没有要晕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