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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年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话,让卜卦眼界大开,君年尘无所谓,卜卦心里如猫抓一样痒,底气不足的来了一句:“够了,君年尘,不要把你的无耻行为也捎带上我。”
卜卦心底有点发冷,君年尘不会发现自己有问题,不是个真男人吧!
他的话,明里暗里的都意有所指,而且说的话都由不得别人不深思。
“卜卦,你确定现在要我说出来?”君年尘冷笑着看向卜卦。
君年尘肯定他不敢,也没有胆子,让自己的身份公布于众。
“菜凉了,我也饿了。麻烦你大发慈悲把路让一下行吗?至于,你喜欢谁,断袖不断袖的问题,是你的事情,我无权过问。”
卜卦不接他话,指着君年尘的身后,勾勾手指他让一下,卜卦看他那故意的样子,就不爽起来。
明明知道有人来,竟然还挡在路中间,让门外的人进不来,门内的人也出不去,这什么修养啊。
“收了我的东西,你也赠我东西,还觉得跟你没有关系吗?”
要说论无耻的程度,君年尘觉得自己比卜卦还要无耻,还不要脸,君年尘安慰自己,如果不要脸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要脸就不要脸吧。
和无赖的卜卦过招,就得不要脸,你一要脸就输了。
卜卦那气急败坏的表情,对君年尘来说,也并不是无关疼痒的,君年尘觉得卜卦有点可爱,有点让他忍不住想欺负一下。
“卜卦都说了,那是你夺走的,根本不算是送给你的,我觉得这位公子还是先还给卜卦为好,而且你们也知道,他的身份是太子,将来要继承大统的,身上的东西,也是非常重要的,怎么能被你取走,占为己有。”
被一而再再而三忽视的陆瑾然,忍不住开口为卜卦说了句公道话,他看不惯那男人看卜卦,就像看他自己私有物的眼神。
“所以你现在是在抱不平吗?有事就把东西抢回去,要不然,就闭上嘴。”君年尘凛冽的回眸,陆瑾然的存在对君年尘来说特别的碍眼。
因为君年尘发现卜卦竟然没有带斗笠,还和这一群男人呆在这里,若无其事的只知道吃,一天到晚都想着吃,那天也不怕栽在吃的上面了。
卜卦那张好看的脸,一点瑕疵都没有,好看的惊人。
让君年尘耿耿于怀的是,上墙那张脸,自己都没有真正的看到过,居然让别的人抢了先,让君年尘怎么甘心。
卜卦瞧着君年尘的脸已经越来越难看,担心他们真的打起来,那陆大哥不是找l嘛,陆大哥哪会是厚脸皮君年尘的对手。
趁他们还没有兵戎相见,拳打脚踢时,卜卦打断两个人的对话:“君年尘,我要吃饭,要吵吵嚷嚷,你们出去吵,把打扰我吃饭。”
陆瑾然在卜卦的眼神下,收回了不满的视线,仇视的眼光,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丟给君年尘一句:“不是我怕你,而是本公子担心会影响胃口。”
陆瑾然的话没有激怒君年尘,反而把子云的心脏气的突突直跳。
姬太子对帝君无理,那是帝君允许,这陆瑾然只不过是北辰国的一个太子殿下,也敢对帝君无礼。
“哼,不过是一个小国家的太子殿下,也敢对我们帝君无礼______杀无赦。”
卜卦看习惯子云经常带笑的脸,忽然间看见这个满脸杀气的子云,还真不习惯。
“君年尘,带着你的人给我滚蛋!”卜卦看见好好的一顿饭,被他们搅和了不说,还恶语相向,他请的人,事情也是因为他发生,他怎么能坐视不理,这样太没有君子风度。
君年尘看了子云一眼,才看着卜卦问他:
“你就为了他,来反驳我,他没有本帝有钱,没有本帝有势,也没有本帝十分之一的能力,也没有办法可以让你活得更久,这些他都做不到,而我都做得到,即使这样,你还选择他,与我做对吗?”
第六十五章 是男人吗()
君年尘说话的声音如狂风骤雨袭来,让人不能呼吸,又让人哭笑不得。
子云虽然知道帝君面对待姬太子时,会特别不一样,但是也没有料到平时冷漠,不爱说话的帝君,会夸张到这么可爱的程度。
帝君这是打击北辰太子,还是威胁姬太子,或者说是炫耀自己的身份呢?
或者说是帝君得天独厚的聪明,千年难遇的说了长的一句话,干了一举三得的一件事,奚落了北辰太子,又捧高了姬太子,也抬举了帝君自个!
卜卦听了君年尘任性妄为的话,气的一哆嗦,君年尘是来这是来拉仇人的吧?有那么些东西又怎么样,与自己又没有关系,臭显摆。
为了气氛不会变得更僵硬,卜卦直接把君年尘的话当成了一个笑话来理解,笑嘻嘻的望着陆瑾然,脆声嘻笑道:
“陆大哥,给他报报你的身家,吓死他,你好歹也是大陆上排名前几的有钱人,那排名上面可没有看见一个叫君年尘的人,而且附近几个国家也没有听见有君这个姓。”
卜卦如同浸了蜜一样的声音,让人倍感舒适,心旷神怡,只不过如果那声音不是从一个男人嘴巴里说出来的,应该是完美无缺的。
陆瑾然清浅的一笑,如莲花般纯粹动人的脸上,风清云淡,不染纤尘。
陆瑾然也明白卜卦的好意,他也清楚自己不是这两个人的对手。
如果强行吵下去,卜卦夹在中间也为难,自己会更难堪。
按说一国太子应该要有骨气,但是陆瑾然却认为那骨气碰上硬骨头还要往上面撞,那就不是骨气,是傻气。
陆瑾然展眉低笑,声音像古筝发出来的一般轻柔飘渺,突然又变得铿锵有力,能渗透人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流入人的心里。
“卜卦,还是你来吧,最有钱的应该是你吧。”
谁不知道孝贤帝疼爱太子,什么好东西都往太子的府上搬,而他还是凌天老人的关门弟子。
比起孝贤帝疼爱外孙的程度,凌天老人在这方面毫不逊色,也是什么宝贝都往徒弟身上堆,好歹是江湖上排行第五,而自己不过是堪堪在第十而已。
“你当我是在开玩笑吗?”君年尘见两个人完全没有人理会自己的话,还在那里举手投足都是一个动作,心里难受的窝着一堆火气,薄唇中吐出的声音不悦又有着说不出魅惑。
“陆大哥,菜已经上了,他不让路,小二进不来,就算进来了,我看今天这饭吃得也不会尽兴,不如这次你先吃吧,下次小弟再请你,这次小弟先先一步,告辞了。”卜卦忍着一肚子的火气,有礼的朝陆瑾然告辞。
此时一阵微风透过半开的窗吹进了房间,拂起了陆瑾然额头上的一缕发丝。
陆瑾然随手轻轻一拨弄,一举一动之间仿若仙人,偏偏只是一介内眼凡胎。
卜卦也跟着陆瑾然的动作,挽起了脸颊上随风轻扬的发丝。
最后把目光停停留在君年尘身上,咧着嘴边说边往外走:
“走吧,你不是要比财富吗?本宫就带你去太子府的库房看上一看,让你这个土包子见识一下什么就有钱人。”
卜卦揉着脖子,不怕死的反唇相讥,陆大哥我可只能帮你报仇到这了,再多一点我也帮不上了。
君年尘确实是太强大,身上宝贝确实也多啊,连那太岁都可以随手送人。
搁一般人身上,一个穷人也可以拿去卖了立刻变成一个有钱人。
在看到君年尘那透着寒眼神时,嘴一抽,默默的转了个身,帝君有他和子胤护着,姬太子有帝君护着,怎么看都是姬太子比较牛叉。
他还是那边宽敞那边呆着去吧,护着帝君也没有得他一丝好脸色,反而赏赐了自己一个冷眼,好心没有好报有没有。
“哼,谁还稀罕你们家帝君的东西了,最好你现在就能说服你们家帝君收拾东西,带着你们那很稀少珍贵的宝贝,马不停蹄的给我走人。”
卜卦说着瞧见门口小二手中端的盘子里,有自己平时爱吃的东西,袖子里的手指一动,把东西移来了自己手上。
还没有踏出房间的门,卜卦的手臂多了一只手,如闪电一样扣住卜卦的手。
准确无误,又那么理所当然,那么娴熟,似乎已经发生过无数次的场面。
卜卦感觉那只手很用力,猛然间拽住她向后退了一步。
卜卦趔趔趄趄的左右摇晃了几下,甩手臂继续向前行走,卜卦的这种动作,于君年尘来说,有点顽固不化。
有点大力的拽了卜卦一下,没有防备的卜卦差点一个跟头,摔个屁股蹲儿。
用力打掉卦伸出去捏东西的手,瞪了卜卦一眼,臭着脸问卜卦:“你没有看见那上面有什么东西吗?还拿来吃?“
被打了,卜卦第一反应,心沉重又不规律的跳动着,脑袋懵懂了一下。
等卜卦反应过来,已经疼痛感一阵一阵的,慢慢的反应过来,感受着被打的地方先是麻,很快就有点疼疼的,动一动就是明显的疼。
卜卦抓紧君年尘站稳住身子,问得很犀利:
“君年尘,你是怕东西比我少,所以先打算把我拍死,以绝后患吗?”
卜卦抬起那只被打的手,心里疑惑的想着,自己注定了今天是要手脚都受伤吗?
先是脚!
后是手!
脚是疼得自己好不容易受住了,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肿着的,可是这手已经红肿一片了。
君年尘握住卜卦的手,认真的打量一番,轻轻叹了口气,有点低哑的声音,流传到卜卦的耳畔:
“卜卦,你个傻瓜,要吃东西,不会叫百灼做吗?子云也在,怎么去吃那些来路不明的东西,也不担心会不会吃出个好歹来,你看看这盘子上面那层层叠叠的白色小虫子,那么显眼,你都没有发现吗?”
这一时刻,卜卦觉得君年尘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踏实的感觉。
于是,陷入君年尘温柔攻势的卜卦,也柔情了一把,只是他的柔情没有人欣赏,卜卦捏着君年尘的脸,好奇的问:
“君年尘,你的脸真光滑,又白又嫩的,你真的是男人吗?”
第六十六章 白虫再现()
古色古香,有点灰暗又宽敞的雅间里、构成了别具一格的画面。
周围听到这句话的人直接笑喷了,小二端着的盘子身子不停的在抖,脸皮绷的死紧,后面端着红果的百灼恰好走到附近,就听见主子那惊人之语,也偏过头脸色涨红。
子云看着他们一个个都在笑话帝君,脸色骤然大变,偏偏帝君又像个没事人一样。
子云满脸气的排红,一直红到耳根,两眼厮杀着姬太子,这个侮辱帝君的姬太子。
“帝君!”子云压制着怒火,眼睛变得幽暗起来,带着点气恼,叫了一声闷不吭声的君年尘。
君年尘眼睛闪烁着幽光,一瞬间又变得漆黑如墨。
凑近卜卦的耳朵,笑着说,这个问题留着晚点再讨论,顺便也讨论一下你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现在呢,我们先把这个虫子的问题解决。”
恰好对着窗户坐着的陆瑾然,看着动作亲密的两个人,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他摸着闷闷的心口,有点无措。
午后的风刮到陆瑾然的脸上,显得他的两颊更加英俊潇洒,他端起面前已经冷了的茶饮了一口,入口微涩,而后甘甜。
卜卦张大眼眶,凤眸里晶亮的眸子缓慢移动着,因为他比君年尘矮一截,捧君年尘的手就得自然而然的抬高,卜卦的眼神也因为身高的距离,停留在君年尘的下巴处。
君年尘那一句,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僵住了那双捧着充满阳刚之气的小手。
卜卦小巧玲珑的下巴微微上翘,眼神对上注视着自己的漆黑魅眼,那漆黑一片的眼眸里,带了点宠溺的味道。
看见这个眼神,卜卦吓得手一抖,手从君年尘脸颊两边滑下。
“君年尘,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别老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让别人去误会好吧。”
卜卦强装镇定的哽着脖子叫嚷出来,一把推开在眼前让自己心烦意乱的君年尘,慢步走到靠院子的窗边,推开了一扇半掩的窗户。
虽然现在他很想远离让自己心慌的地方,为了那句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也得忍了。
院子内,精致玲珑的阁楼亭台,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树,
假山旁边的石壁上面泉水滑落,砸在下面水池里的凹凸不平的石块上,就像有一阵浪花拍打而来,格外清楚的声音。
除了飞扬的水花,假山周围的什么都看不真切。
伴随着水花分成的成千上万的水珠,飞入人工打造的圆水池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假山不远处的地方还有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