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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你都不疼舅舅了,小时候的你多可爱啊,虽然脾气大点,但是人可爱啊,漂漂亮亮的,怎么长大了完全变了个样,连收留住几个晚上都不答应不,还离舅舅那么远,过来点啊。”荣王让旁边的下人帮他穿靴子,他坐在那打量多年没有见过的卜卦。
卜卦头顶上那斗笠碍眼至极,根本看不清他那张脸到底如何,只是按姬芮公主的外貌来看,只要卜卦老子不是丑八怪,长相都不会差。
“三舅舅,如果是想卜卦了,想住在太子府陪一下卜卦,卜卦是晚辈,定然扫榻以待。只是卜卦万不能因为一个舅舅,而做出损害另一个舅舅的名声的事情,这样卜卦会愧对外公,愧对天下黎民百姓,对不起,三舅舅,卜卦做不到啊!”
卜卦摸着自己的肚子,站在旁边的百灼同情荣王,主子又来这一招,那等下如果荣王不走,自己还真能把荣王赶走?
别的不说,就荣王是皇上的儿子,还是主子的长辈,长辈来住几个晚上,主子拒之门外,主子的名声会受影响,大打折扣。
知道内情的人还好,说主子深明大义,不知道内情的,指不定因为这一件事情,把主子往那条护城河里踩呢!
“小家伙,真的和舅舅生分了,难道是分开太久,让卜卦对舅舅的感情也变化了吗?”荣王都打定主意留下来了,他从早上一直等到晚上,怎么可能还趁着月色往荣王府里赶。
“舅舅,卜卦刚才不知道是不是吃东西吃坏肚子了,现在肚子疼得厉害,舅舅请容卜卦先行告退。”
卜卦没有忽略荣王桌上那一堆吃的,喝的,一应具全,好家伙,有备而来。
只是这天都黑下来了,自己不想陪着这个奇葩的舅舅在这里吹西北风,他逛了一天,现在只想躲在床上好好的休息一下。
“哎,等等,我们刚才顺路,一起吧。”荣王已经让下人整理好了身上的衣物,蹬蹬蹬的跟上卜卦,生怕被甩下来了。
卜卦回头看了一眼,大黑的夜幕下,太子府门前,还站了不少的人,卜卦又看着已经跟在身后的荣王,难道还真能带着荣王去方便!
不管怎么样,卜卦说归说,终究是做不到,不管这个小时候给过自己温暖的人。
“白灼,这些年本宫出门在外,荣王心疼本宫,想在太子府陪本宫几日,以了思念之情,你去安排一下,可千万不能待慢了荣王。”
得了主子命令的白灼立刻吩咐外面站着的下人,把荣王的东西扛到太子府里,这些日子可有得戏瞧了。
一个君年尘带着两个属下还没有走,现在又来一个荣王,白灼只希望他们不会把太子府给拆了。
“是,主子,君公子旁边还有一个院子,要不然就那吧,那个院子风景好,位置佳。”
白灼拦在荣王面前,想起那院子,抿着嘴提高自己的音量,让周围没有修为的人,也听得分明。
风景是好,大风吹来呼呼做响,位置也佳,离得主子远,靠近那个君年尘,也算帮忙主子。
第七十一章 找上门来()
黎明时分,朦朦胧胧的,卜卦冒着凄风细雨,公鸡此起彼伏报晓的叫声来到君年尘的院子。
秋意盈然的院子里,除了在空中打转转的落叶,比白天更加冷之外,周围都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卜卦精打采地接过白灼手中的折子,让白灼先回去了,猫着身子向君年尘的房间迈进。
当卜卦沾沾自喜看着眼前的房门时,在距离君年尘的房间还要一步之摇时,被横空出现的子云拦了下来。
“姬太子,这风这么大,这天这么冷也还没有亮,你这是?”子云瞅了一眼像是被霜打了的卜卦一眼,又看了一眼他怀中的折子。
白灼昨天抱回去,今天姬太子一大早的不睡觉,又抱了回来,真当帝君是他们家的佣人吗!
“原来是子云啊,这不是半夜听到外面在下雨,本宫这不是过来瞧瞧君年尘晚上有没有冻着,你这是要出去吗?”卜卦打了个哈欠,说的断断续续的,眼泪不停的往外流。
“不是,子云梦里看见有个人鬼鬼祟祟的进了帝君的房间,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没有想到居然会看到姬太子,既然是姬太子,那子云就先回房间了。”子云这厢耳边已经听见帝君的声音,说把姬太子不着痕迹的放进去,不能让姬太子觉察到是帝君放他进去的。
“子云,你帮本宫看看手上的镯子能不能取下来?本宫看着它,心里慌得很,担心那天不小心给搞丢了,本宫陪不起你们家帝君。”卜卦捞起衣服的袖口,又打了个哈欠,觉得实在是困得很。
子云呆愣在原地,他虽然知道知道这东西在姬太子这里,但是真正的看见,心里还是不能平静
帝君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姬太子了,还是一个没有鉴赏能力的姬太子,暴殄天物。
这东西代表的可是帝君,帝君真的就这么看得姬太子,只是看姬太子那嫌弃的眼神,子云是越看越不爽,而那房间里,帝君已经在催他了。
他还是闲事少管吧,子云也跟着打了个哈欠:“姬太子,这个子云不会,怎么这么困呢,还这么早,子云就不陪姬太子了,先回房间睡觉了。”
子云一个闪身飘到自己的课间门口,慢吞吞的开门进房间,一会儿,果然看见卜卦在门边徘徊了一小会,最终还是偷偷摸摸的进去了。
卜卦走进去,把怀里的折子放下后,最先做的一件事就是东张西望的找书桌,而卜卦的眼睛找到了书桌,卜卦奔过去一翻,就是没有自己要的东西。
无奈找了大半个房间,仍然是徒劳,卜卦的视线凝在晶莹惕透,冒着寒气的床上,床周围还点缀着玉石,床上除了一个凸起来的影子,没有多余的东西。
卜卦脑海中浮现四个字:极致奢华。
他明白那床不是自己府里面的,他自己都没有那种床,瞄来瞄去的卜卦终于看见了自己念念不忘的折子,在君年尘床旁边的地上,
卜卦蹑手蹑脚踏过去,在手摸上折子时,一只大掌握住了他的手。
卜卦企图甩掉那只手,只是君年尘那能如他的意,从卜卦进入房间开始,君年尘就已经两眼泛光的盯上他,只是忙着找折子的卜卦没有发现。
“这个镯子对你造成不小的困扰了?”君年尘摩挲着卜卦身手腕上古老的镯子,难得卜卦这么有心,虽然心口不一。
“是啊,君年尘你看在本宫一大早过来看你的份上,你把它取走吧,要给对你来说,意义深重的人。”
卜卦愁大苦深的望着君年尘,任由君年尘把他拽到了床上,他刚好想感受一下,这种寒玉床有什么特别之处。
屁股落在寒太床上,卜卦发现这床还是暖和的,像煮在温泉里一样,很舒服。
“你对我来说,就是很重要的人。”看着又打了个哈欠的人,君年尘把卜卦拉躺在床上,刚才在外面君年尘都听见了卜卦打哈欠的声音。
“君年尘,本宫和你正正经经的在谈,你能正经一点吗?”卜卦不乐意了,开始挣扎,君年尘已经把卜卦放倒在床上,让他能够更好的感觉这张床的特别之处。
自卜卦见这张寒太床起,卜卦的眼睛就没有移开过这张寒太床,他那渴望的眼神,君年尘很容易的满足了他。
“我也在和你正正经经的谈,真的要我说出来,你才会承认吗?卜卦。”君年尘翻个身,压在卜卦的身上,嘴角上泛起一阵涟漪,眼中含笑带了一条细缝。
卜卦竖起眉毛,两眼直呆呆向前望去,木头一般地被君年尘压在了身下,在思索每次和君年尘说话的情形,明明是他每次都是左顾而言其它。
“每次你都答非所问,你——”哪正经了,卜卦这句话还没有被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你不是个男人,偏偏要在我面前摆一副男人的面孔,那不然我应该怎么样,你和我说说。”君年尘双眉紧锁,打断卜卦的话。
君年尘的话,卜卦不住地喘气,脸色灰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要没有人去求证,他什么都不担心,问题是有人说出来了,证明这个问题已经出现了漏洞。
“什么叫本宫不是个男人啊,你别信口开河,这种话可是不能乱说的。”卜卦免不了还要死鸭子嘴硬一番。
“我是不是乱说,你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以为你装得很好吗?”君年尘嘴上不承认卜卦装男人装得成功,连自己开始都被骗过去了。
只是假的终究是假的,经不起时间的考
第七十二章 寒玉床上()
君年尘轻松的避开卜卦打过来的拳头,翻到寒玉床的另一边躺着,五指虚空一抬,昏暗的房间里,霎时间变得亮堂起来。
借着柔光,卜卦向凭空出现在房间里的光源望去,刚才趁着天还没有亮摸过的书桌上,四平八稳的摆着一颗硕大圆滚滚的夜明珠。
是房间里除了寒玉床,最为显眼的存在。
“你现在是龙延国的太子,有可能明天就不是了,那个时候你还能这么肆意嚣张吗?”君年尘对卜卦张开闭口就是本宫两个字很是反感,卜卦不让他本帝的叫,反而自己常常说本宫。
君年尘一生气,就会想拆穿卜卦,君年尘这次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
君年尘嗅着卜卦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迷人香味,细长的手指也没有闲头,搭在卜卦的胸口处,缓慢的移到锁骨,再由锁骨轻点到卜卦的脖子上。
冷冰冰的手碰触在滑嫩的肌肤上,卜卦心痒难耐,要不是时间不对,卜卦肯定会笑出来。
那感觉如同自己身上多了一群蚂蚁在爬,去扒拉君年尘修长的大手,还没有不待行动,君年尘已经解开他长袍的领口,动作飞快的取下卜卦脖子上的假喉结。
“你怎么知道怎么解?你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卜卦闭上眼,不去看那已经成为自己把柄的喉结。
师傅不是说,这世间能取下这喉结的人少之又少吗?为什么上身倾斜在自己上方的君年尘会,还这么轻易就解开了。
卜卦却忘记了凌天老人说的原话是:卜卦,人生在世,总有些意料之外的事情,虽然会解你喉结的人不会多,但是能解你喉结的,也不是没有,只是他必然会成为你生命中的劫数,亦可能成为你的心魔。
凌天老人的话,卜卦只缔取了让他能安心的前半句,知道自己喉结能解的人不多,卜卦的心安稳了。
卜卦想的是,世上的人千千万万的,哪会这么凑巧,自己就会碰上了那么一个。
对凌天老人后面的话,他不相信,也不认为能解开自己身上的伪装,就有多么了不少。
卜卦却不想,自己还真的遇上了这么低机率的一个,还是在自己离开师傅不久,来的这么快,这么忽然。
“我说过,只要我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到的,之前不会,反复思量几次,会解有什么好意外的。”君年尘说到这里,偏头看着一边的折子,他其实并不会,那解开的手法太过刁钻,君年尘百思不得其解。
打那次碰到在洗澡的卜卦,发现他是个女的之后,君年尘就换了个时间去找卜卦。
君年尘并没有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卜卦的面前,都是暗地里观察。
后来去的次数多了,君年尘仍然没有收获,看不见卜卦扒自己脸上那层皮,君年尘都开始怀疑卜卦是不是本来面目就是那样时,去纪王府那天出现了转机。
在纪王府废了一棵树的君年尘,跟在卜卦后面回太子府,恰好听到了卜卦对百灼说的那句:百灼,放心吧,虽然他人不怎么样,但是泄露这种信息的事情,他不会轻易去做,也不屑去做。
虽然前面那句话,不是好话君年尘忽视了,只记住了他卜卦说自己‘不屑去做’那几个字,抱着的心态是:这其实也是卜卦对自己的认可吧。
看着前面主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君年尘也回了院子,想着那几个字,让君年尘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心里甜甜的,软软的,反复的翻身依旧毫无睡意。
一掌拍在寒玉床上,跃起来又迎着夜色来到了卜卦的房间外。
那时,夜已经很深了,卜卦的房间里还有微弱的光透露出来。
君年尘熟门熟路的站在这几个晚上经常踏足的位置,又去做近来经常做的那件事情:
偷窥。
隐身在那里的君年尘看见房间里,原本空白的地方已经多了一面与人高的镜子,而镜子前那个最近熟悉起来的身影,一双手在不停的忙碌着,左手在脸上,右手在脖子上。
那繁琐复杂的过程,与熟练的手法,让君年尘这个见多识广的人也震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