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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夫君,落跑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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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年尘这一刻没有告诉卜卦位置,未来很长的时间,都陷入无边的懊恼,悔恨里。

    卜卦识大体的道:“对呀,那些不重要,我只要你而已,和你的身份无关系。”

    “卜卦,你现在还小,我不想你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烦恼。我刚才的意思是你整天君年尘君年尘的叫,不能换个叫法,最好能人让别人一听,就知道我们关系匪浅。”

    卜卦今天没有在他面前左一个本宫,右一口本宫,他高兴之余,也想让卜卦别叫那么疏离,希望自己在卜卦的心里面有个一席之地,有个属于两个人自己的名字。

    “我已经是个大人了,别说我小,那你认为我应该叫你君君,还是年年或者尘尘。”

    那几个字在卜卦的舌头下面绕了一圈,君年尘闭上眼睛,不忍心去看卜卦,这名字叫的,是在哄小孩子吗?

    那样的名字用在自己身上,那可能成为一辈子的笑话,所以为卜卦想了个他觉得好听又好记的称呼:

    “他们叫我帝君,你可以叫我夫君。”

第九十三章 牛头马嘴() 
天气郁郁沉沉的,停下来歇歇的雨水又开始下了,从稀稀落落到漂泊大雨,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雨水的声音没有掩盖掉君年尘的话,淅淅沥沥的雨里,反而更加清晰。

    卜卦拽着君年尘的脸皮揪左揪右,摸着也是个薄皮嫩肉的,怎么说的话如此不着调。

    这样的话,怀疑是君年尘来寻她开心的,他的神情又不像,左思右想,浮现一个迷一样的笑容,虚虚实实的打探:

    “君年尘,你一直以来都喜欢的是异性吗?”

    默了默,君年尘直觉认为这不是个好的开场白,只是又无异常,之前她断袖断袖的叫,会误会也是难免的。

    她向来喜欢语出惊人,现在这样也算是个正常的,有可能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别的意思。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活到今天这个年纪,他已经没有顾忌的,就如同原则性,所谓的原则性,都是自己定义的,分想与不想。

    她还嫩着呢,连含苞待放都不是,只是株方冒了芽的花骨朵。

    难不成还担心一个年纪尚小的人,能为难住他,斟酌一下开口:

    “你是唯一一个。”

    彼时的卜卦正啃着一棵酸酸甜甜的青果子,一口咬下去,嘴里汁液横流。

    两种极端的味道让她欲罢不能,眼角让酸味刺激出了眼泪,又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品味,君年尘的话透过空气传达到卜卦大脑,她被呛得咳嗽不止,咳了好几口,好不容易才停下来,反而因为背上的大手,咳嗽的更加厉害。

    君年尘轻轻拍着卜卦的背帮她顺气,面露不解,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她怎么激动到咳嗽的地步。

    巡视卜卦闭着眼睛,一个劲摇头,一个劲摆手,痛苦说不出来话的样子,君年尘蹙眉轻扫。

    不就是以前清心寡欲,六根清净,无心男欢女爱,难不成她觉得自己洁身自好,欢喜之余很感动,或者是取笑他不解风情!

    君年尘却不知道他完全想岔了,他把卜卦想的太正常,而卜卦本身就是个异类。

    君年尘回答的话,一般人都不会误解,偏偏听在一直以为他有断袖之癖的卜卦耳朵里,误会大了。

    卜卦被君年尘的话吓到还不算,身上鸡皮疙瘩掉一地,还被他的手打在背上,抽抽疼,憋着心口的难受,她慢慢的扭开身子,抱住那只还在下狠手的抓子,困难道:

    “你___你___别拍了,我疼的厉害,只是我这个问题,不吐不快,你怎么忽然间改变了取向,喜欢上我了。”卜卦把取向两个字囫囵了过去,加重了后面喜欢两个字。

    君年尘想着这个时候,一般的男人会说什么,只是他没有经历过,也没有关注过别人的感情史,只能凭感觉,把对卜卦的感觉说与她听,道:

    “你我有缘分吧。”像在回忆一样,尘把她挪进胸膛,温柔的揉着她的胸口,慢慢说:“我的心告诉我,我心里有你,所以我顺着心做了,怎么了?”

    卜卦的脸色也不大好,君年尘体贴的把她的手放到炉子前烤火,手有点凉,难怪她神色不对劲。

    看着他眼睛眉头一皱,像解不开的网,下巴咬在薄薄的唇瓣上,卜卦低眉顺眼的道:

    “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断袖之癖又不是你能控制住的,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没有道理可言语的,所以你就算从前一直喜欢的都是男人,但是现在能喜欢女人了,终归也是好事情,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告诉所有人,你是断袖呀,大约你之前坦率习惯了,只是……”

    卜卦的长篇大论,并没有得到君年尘的赞美,他脸色越听越青,任谁真心诚意,首次说这种类似于告白的话,被曲解成如此不堪入耳的话,也高兴不起来吧。

    他们两个人完全说的不是一个方向,他自以为,她想象着,倒是有志一同的牛头不对马嘴。

    他由衷感谢卜卦她不吐不快,不然这误会大到天边去了,发现和卜卦在一起,每次自己的风轻云淡都受到严重考验。

    截了卜卦的话,君年尘觉得以前一片空白的感情,只是为了有一天,遇见她,然后爱上她,受她折磨,受她刁难。

    “我何时说过,我以前喜欢男人,我说的是只有你,就是从头到尾,没有其他男人,也没有其她女人,只有你,我的生命里,只出现了一个你。”

    君年尘怕想象力太丰富的卜卦再次误解,竭尽所能的说的清楚点,当初以为她是男人,虽然想过男人又何妨,但是想归想,终究她是个女人。

    而且坦率,他从来都不是坦率的人,从来与卜卦的性格比不得,刚才她说她那么多,唯一让君年尘看上的不多,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没有道理可言语的这句话,他倒是喜欢的紧。

    “咳,你早点说嘛,害我误会了。”惭愧的偏开头,卜卦勉强笑了笑,这岂是误会,压根就是对君年尘人品的侮辱,还好他没有同自己计较,拘了一束君年尘的头发在手尖上转圈圈,讪讪的加了几句:“你长的这么好看,桃花缘一定颇多,我自认为长的也不差,女人缘肯定也不手,将来我们中间肯定会出现搅局之人,年尘,情路坎坷呀!”

    卜卦摇头晃脑的想忽悠他,忘记前面她说的话,按理应该生气的人,稳稳的坐着。

    思考卜卦说的话,他不觉得还有人敢在他手里抢人,照卜卦大而化之的德行,只要别人不直接说我爱你,发现别人看上她的可能性不大。

    而那种可能性,他绝对拒绝让它发生,这件事到此为止了,还有一件事。

    照卜卦的话来说,称呼确实欠缺考虑,按卜卦的身份来说,不合适,也不搭,君年尘听卜卦从善如流的把姓给去了,觉得如此甚好。

    她头顶上的斗笠,不知道何时已经被取了下来,娇艳如玉,含情脉脉的偷窥陷入她话阵中的人,百看不厌的脸,最迷人魂魄。

    她以为偷窥的天衣无缝,君年尘也乐的装作不知道,轻点卜卦的额头,宠溺又赞同的点头:

    “确实情路坎坷。”

    别的男人都是同男人抢女人,他是同一堆女人抢女人,确实坎坷。

第九十四章 歌舞升平() 
大明宫。

    庄重古朴的琴声,像山林里的泉水潺潺的流水趟作响,余音袅袅,带着婉婉叹息,清幽淡如兰,静静的在夜空飘然。

    舞娘曼妙的身姿舞动的婉转流连,裙裾飘飘,水光荡漾的水眸欲语还休,整个大殿,舞转不停于袖。

    孝贤帝坐于首位上,憋了几日的气,好了不少,望着在坐的大臣,欣慰的点点头,终于平静下来了。

    之所以会有这场歌舞升平的宴会,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倒霉的左相。

    早上为了左相,上了个热闹非凡的朝,各大臣,吵来吵去,无非说的是与左相有关的事情,大抵都指责那些强盗,以及安抚为人正派倒了大霉的左相。

    那时,孝贤帝虎目一转,额头上有皱纹,每当他一皱眉头,都会让下面的人胆战心惊。

    此刻,他威严的看着始终淡定在一边不言不语的纪王,端的是一副好皇帝关心臣下的架势,沉声问:

    “纪王,于公他是左相,于私左相是你岳父,此事你怎么看?”

    纪王淡淡的表情一滞,又瞄一眼已经被扶起的左相,他能怎么看,近来,左相因为他那个女儿,看他不大顺眼。

    要是说点不中听的话,得罪了左相,他的好岳父,保不齐心里承受面积大的岳父,晚上回去睡一觉,明天就好来参他一本。

    按照情理,纪王是个王爷,就算是左相,也得让他这个王爷三分,其实是他这个王爷要避让左相三分,平常有事没事,左相可没少坑他。

    照理,他这个王爷成为左相的女婿,应该是强强联手,受益良多,其实是做了左相的女婿,很多事情要束手束脚。

    但凡左相知道纪王做了什么事情,不管好事,坏事,左相都能找到不好的一面,继而一本折子递到皇上面前。

    到这样了,这岳父女婿的关系,估摸着也做不下去了,但是纪王有一样挤不上左相,皇上喜欢左相。

    别人都是父帮子,孝贤帝从来都没有包庇过纪王,只要左相提出来,都是依法办事,好在纪王有个好名声,左相找了不少麻烦,也堪堪过去了。

    按理来说有这样子的岳父想不为难妻子都难,偏偏纪王还得把王妃供起来,得罪不起。

    现在纪王都担心这个正伤心的岳父,忽然间说他宠妻灭妾,纪王仔细想了又想,看有什么折中的法子,皇上满意,左相又不会记他一笔的,想了又想,纪王无意间瞧见带微笑的荣王。

    纪王想起前几天被荣王坑到大牢的事,又想起荣王现在还窝在太子府没有离开,掩饰住眼里的笑,看着闭目养神的荣王,慢慢的说:

    “老三前几天也遇见了怪事,现在正寄居在太子府,儿臣琢磨着老三应该很擅长这种事情,这事,老三觉得呢?”

    荣王瞧热闹瞧着高兴,没有料到纪王一把火烧到他身上,他颤巍巍的看了纪王一眼,又颤巍巍的偷瞄了一眼左相,畏惧又敬然道:

    “父皇,依儿臣看,皇兄和左相是一家人,既然左相担心再发生那种事情,不如先请左相去纪王府住上一段时日,毕竟纪王府一向还安宁,左相住在纪王府,有皇兄护着,应该会安心许多。”又左右看了一眼,无视纪王那要吃他的眼神,讷讷道:“当然,这还得看皇兄和左相的意思,儿臣只是随便一说。”

    纪王已经在捶胸顿足了,老三那个胆小鬼,能出个什么主意,前几天老三怀疑自己派人杀他,还去报了官,关了自己好几日,吃了不少苦头。

    现在老三出来了,躲到太子府里去了,他心里怎么想的,谁知道,这次,纪王明明白白知道,老三在坑他。

    龙延国朝上有几个不知道,他和左相不对盘,还出个主意让左相去纪王府,光明正大的坑自己。

    纪王还思索着怎么不显山露水把左相拒之门外,他那岳父大人已经忙不失的回了父皇。

    “皇上,老臣觉得荣王言之有理,要是纪王不嫌弃,老臣愿意去叨扰一二。”

    于是,这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左相不吵着要辞官了,纪王府上多了一个人,皇上还派了不少人去守着左相府的家倦。

    这事完了,视为其一。

    至于其二,就是他那好太子惹出来的事情,凤都香气飘飘,因为这件事,孝贤帝郁闷了几天。

    早上的朝,还好有左相这一件事情在掺合着,引起很多关注,不然孝贤帝也没有办法解释这引起动荡的意外。

    刚才纪王提到太子府,孝贤帝才想起来,太子殿下还没有看见。

    一国太子殿下,经常不见人影,在外面还好,如今回了龙延国,还是不见他出来走动,说不过去。

    孝贤帝端着一盏茶,拔了拔茶盖,浮着上面的茶叶,凑到嘴角,问立在一边喜顺:“喜顺,你差人去请过太子殿下了吗?怎么不见太子殿下进宫?”

    喜顺拘着手在前面,躬在身子,往四周偷偷看了一眼,趁着大家听曲的听曲,看舞蹈的看舞蹈,俯在孝贤帝耳边说:

    “皇上,太子殿下被人打伤,伤的不轻,现在不适合外出,不过,听说吃了药,已经好了不少,只是也因祸得福,升级了。”顿了顿,看了孝贤帝一眼,又续道:“太子殿下说,给皇上惹麻烦了,过两天他好了,再进宫请罪。”

    这些,都是太子殿下身边的百灼大人说的,而他也是这样和皇上回报的。

    至于什么麻烦,喜顺不清楚,喜顺遗憾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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