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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起什么,抬头向卜卦他们一行人看去,人家压根连瞟她一眼都没有,她眼神又暗淡下来。
暗淡的寒幂月想起那男子身边的那名少女,不由又抬头看了两眼,也许是女人的天性,白心吟的眼对上寒幂月的眼睛,两个人的眼中都带着敌意。
百宥的话,让黑衣人更加愤怒,好不容易混到这个程度,一朝又回到过去,任由人拿捏的过去,他如何甘心,想骂人又有口难言,奋力轻挥着受伤的手。
他的属下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看他那惨不忍睹的熊样,震撼也不小,心里面惴惴不安,都是刀里来刀里去的,生死早已经是迟早的事情,只是现在他们觉得自己的首领,还不如死的好。
注意到主子皱眉头的芹菲,朝百宥微晗首使个眼色,百宥先一个掌风优先解决那个首领,刚才那一掌,把人家的修为废了个干净,如今的他只不过是个废人。
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百宥一定把那人的骨头一根根敲下,转身他对上另一个尊皇。
卜卦闻着那刺鼻的血唇绛一抿,嫣如丹果,她不喜欢血腥的场面,并不是说双手有多干净,她没有杀过人,但是有让人生不如死,一般用不上她出手的地方,一般只会远远袖手旁观。
不走远,得保正自己的人不会有什么闪失,刚才她大概看了一下,二个尊皇,百灼废了一个,五个尊王,还有一些不用算在内的小楼锣,练手都不够看,更加不会有什么凶险。
随着两人加入刀光剑影中,百宥和芹菲的合作,默契十足,几招之间结束了对手,开始穿插在大批黑衣人中,黑衣人一个个倒下,血花四散,他们二人则片血不沾身。
闵轻幽见路过的人都开始打起来,低声叫其他人先走,自己也混进去,他们的身手了得,而他和正穿梭人群里的人比,连勉强的对手也算不上,七阶尊神,居然是七阶尊神,还只是个护卫。
尊神!
闵轻幽江湖上也算是排得上名的天才,还是个尊王,和他一比,都不用切磋,完败,着实打击人。
那人的主子实力看不出,还有他主子旁边不知道何时也守着一个男子,难道都比他厉害,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没有修为,这种可能闵轻幽直接性的排除。
被摭挡着视线,卜卦静静离去,白心吟的马也到了半空中,跟在卜卦的后面。
闵轻幽他们几个是看着卜卦走的,他们不知道走了之人的来历,也看不出来离去之人的身手,目送他离去,一起加入一面倒的战场。
片刻儿时间,土黄的地面上,染上了鲜艳的血,染出各种图案,屠杀也接近尾声,最后一个人倒下的时候,闵轻幽抱拳:
“多谢几位贵人的救命之恩——”日后如有需要,定当万死不辞。
可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截住,百宥无视闵轻幽脸上的尴尬之色,嘴角划出完美的弧度,冷硬道:
“这位公子你别多想,我们只是教训嘴不干净的畜牧,至于救命之恩我们可不敢当。”
温文尔雅的看着眼前一群蓬首垢面,不修边副,身上衣服破烂不堪伤口还流血的人,心中感叹都这副模样还在他们面前现,难道不知道有碍眼观吗?
眸底闪现出了一丝幸灾乐祸,追根究底主子是因为这些人才无端被骂,他没有追究他们的连带责任他们都应该感恩戴德,还敢跑到他面前来找刺激。
“无论如何我们欠你们一个人情,以后……”如果有事情……萧何剩下的话在喉咙绕了一圈,又被迫绕回肚子,百宥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眼神,他没有错过。
也是,相较他们的疲于奔命,怡然自得的两个人,笑话他们理所当然。
百宥心不在焉的听着那冠冕堂皇的话,连敷衍话都懒的说,还以后呢,难道还想以后再叫他们救命,想得美。
瞟一眼惹来此麻烦还让自己主人平白无故被牵连的伤残人士,芹菲翻个白眼,她没有百宥的修为,打斗时她使了小计,下了点药,让其他的灰衣人行动缓慢了,不然,她估计也和眼前几个人差不多的形象。
芹菲对着他们淡淡的说了句:
“若是真的要答谢,也不是不可以,以后,还请麻烦你们看见我们主子离远点,这样就是最好的报答,免得到时候我们主子又遭平白无故的殃。”
“姑娘,我们只是感谢你们,没有别的意思,毕竟我们身后的势力也还不错,在四国还算得上有名,也许以后你们有用得上的地方。”
一边的幂寒月轻柔的说着,眼神看的方向,正是卜卦离去的方向。
百宥,芹菲没有理会幂寒月这句话,他们主子用得上他们这群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帮什么忙。
不等他们再开口,百宥见主子已经走得没有影子,跃上马回头,眼里闪出摄人的光芒,又阴沉的瞪一眼那个已经死得透透的悲剧男人。
手一挥,那具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逝直到灰飞烟灭,方收回不甘目光冲闵轻幽他们露出招牌笑容,轻点头,驾着马与芹菲头也不回的离去。
第176章 再来边城()
卜卦好笑的看着百宥,几个的中,又属百宥最为单纯,虽然出手狠毒也都是碰了他的底线。
后面追上来的芹菲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看主子明显不打算再提,一头雾水的看着百宥,好不纠结。
打量四周一眼,卜卦拍拍马停下来,觉得这里风景独好,宽敞适合野餐露营,现在已经接近午时,不能虐待自己的胃:“在这先吃饱餐一顿再走。”
主子已经翻身下马,他们哪会有什么疑问,只有各自默契的分工,一会儿就升起了火,百宥打了一堆野味回来,看起来都是不错的。
子画看着主仆几人各忙各的,很合拍,只余下他和另一个小白,他没有去打猎,只是守着卜卦身边,以防万一。
百宥快速清理起猎物,很快百灼就带着清理好的野味先回来烤着。
留下芹菲一个人在那继续奋斗,没办法,谁让他们几个人当中,除了主子,除了百灼,就他烤的东西最好吃,把肉放在一边的盆子里再清洁了一次,又放到另外一个有水的用具里泡了一会,才架到了火上。
卜卦只是闲闲躺在雕刻着山水画的躺椅上,上面铺着五层毛茸茸的变异幼狐毛,静静看着忙活的人,手中还拿着自做的零嘴在吃。
一会儿,芹菲清理完,都拿着东西回来,放在一边的盆子清起来。
卜卦已经拿着百灼烤好的,闭着眼睛吃起来,看那神情都很享受。
“公子,你尝尝我烤的肉,前不远的地方也有一个城镇。”百宥拿过另一只烤好的风狼腿递给卜卦。
芹菲听言高兴的眉飞色舞,喜滋滋的咬一口从百宥手上打劫来的肉,抬头看着懒懒散散的公子,不怎么抱希望的道:
“稍稍加快速度,能在天黑前到达。”
不想看二个那包含深意的眼神,卜卦飞个刀子眼出去:“尽量天黑前赶到。”
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二都是怎么想的,她自己也承认,自己太随性,太随心,只要自己高兴,喜欢其它的不重要。
几个人一听,就知道一定会在天黑前到达,都加快手上动作。
卜卦看他们吃的欢,心血来潮拿出放在空间里的琴,弹了一首《佳人曲》,那婉转的琴意,似有情,又无情,欢快又悲伤,她弹的随心所欲,把一首好好曲子的意味完全更改。
几人一听,感觉那曲子弹得有点怪怪的,那琴技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相提并论,听的人通心舒服。
“主子今天怎么弹起琴来?”百宥一脸问号的问芹菲,主子一年到头愿意做的事情屈指可数,今天怎么让人感觉惨得慌。
头都没有偏一下,芹菲直接无视,能说他听到公子内心凄凉一片吗?不能。
能说主子现在正借琴发挥吗?不能。
“百宥,去东南方向看一下。”
卜卦,想来想叫子画去的,哪知子画吃好就不见了。
正忙得起劲的百宥忽然听进这样一句话,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朝主子说的地方走去。
“公主子,怎么了吗?”芹菲看着百宥离去的方向问,主子这样忽然的一句话,只能说那里出事情,一向两耳不管窗外事情的人,居然关心一个毫无关系的事情,真是千年难遇。
“没事情,只是觉得很好玩。”听到那样一句话,她有点动容,仅此而已,再多,就超出界线。
不过,这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除了他们,居然有其他的人,是那个人碰上她是运气好,还是其它,这个暂时她不想去想。
这之后,他们一路行了几天,终于听到百宥说:“主子,边城到了。”
大街上到处都是吆喝声,芹菲东张西望的看着琳琅满目的东西,两眼晶晶亮。
吃着酸酸甜甜的糕点的卜卦,听到‘边城到’那几个字,不间意被口水呛:“咳咳咳……”
身边的三个人奇怪的看着大幅度动作,已经歪扭身子坐在马背上的人,这种情况真是几年难得一遇,身后的百宥更是吓得随时准备去扶人,虽然隔得有距离,但不妨碍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要不是马好,卜卦非摔下马去摔一跤不可。
卜卦感慨,本来也想去凤澜国抢宝贝,都快要到了,收到了母亲的消息,要她在半个月之内回凤都。
她去凤澜的路上都后悔将百宥,芹菲在去厉城的路上叫到北辰,不然,现在她还在外面乐得欢,也不用兼程的赶路。
这一来,又来了边城,几年前她也来过,和现在比起来,变化不大。
见卜卦咳得吓人,都露出担心的眼神,眼睛更是眨都不敢眨一下,公子要是咳出个什么事情来,可怎生是好。
百宥体贴的递给卜卦一个水袋,他们距离他保持在三步的距离,无形中热闹的街上他们占据很宽的地方。
刚进城,没有引起很多关注的四个人,一下子引起很多人的目光,有羡慕、嫉妒、愤怒的各有千秋。
能不表情各异吗?这街上人来人往,本来就不宽松,他们几个还占那么大地,存心引起愤怒呢。
很快就有各种声音传入他们耳朵。
“城主架子可没有这么大……”
“哼,这么多人,他还占这么大地儿,存心的吧。”
“还遮着面,不会是个丑八怪吧……”有人摇头晃脑的感慨。
“不会有什么病吧?”另一个人立即不甘示弱的跟上。
“还是这么兄台有见解,这样子就说得通了。”说完,有人还后挪了挪,一副怕被传染的样子。
听到那些人的胡言乱语,百宥就要找人算账,还好卜卦眼疾手快的阻止,不然那些人肯定吃排头。
“主子,难道就任那些人如此抵毁。”芹菲眼神扫过那些开口妄言的人。想着怎么整治这些不识好敕的人。
那些人也没有错,他们确实有点夸张,卜卦向来认为麻烦还是少点好:“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芹菲恼火的瞪着那些不知道还大言不惭的人,这些人就是欠教训,人云亦云,心疼的盯着主子的背影,回过头埋怨一句:“主子,你就是太善良。”
第177章 风尘仆仆()
卜卦不是善良,只是不想为难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毕竟她是龙延国的人,她要做的是护百姓,而不是与百姓为难。
卜卦如些想,架不住有人对她的行为看不过去,送上门来找虐。
“喂,你们也太嚣张了吧,以为这是你们家呢,可以横着走。”
那黄莺般的声音,很多人纷纷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过去。
来的人骄小可人,水灵灵的眼睛,弯弯的眉毛,樱桃小嘴,粉白黛黑,除去垂落双肩的少量秀发,几支玉钗紧紧簪在髻上,旁边一枝金步摇来回摇摆,耳朵上的坠子白光闪闪。
一身嫩黄色的长衫,修身的衣摆上绣着粉色梅花,外面罩着件烟罗色披风。腰上系一条紫色镶着珍珠锦缎,甩着一条马鞭好不威风。
这么骄俏的佳人,河东狮吼也好啊,偏偏给人撒娇的感觉,听得人骨头都酥酥软软,气势扫地。
“喂,说你们呢,什么态度啊,简直欺人太甚。”芦荟公主抑着脖子气得浑身都大发抖,她都屈尊降贵走到他们面前,还敢目中无她。
芦荟公主身边一个下人,见芦荟公主对上的人,也不是怂的,见自己始终被公主拦着,劝不住,立马退出去搬救兵。
除卜卦,卜卦身边的三个人终于把眼神投到芦荟公主身上,不过都是轻飘飘的瞟过,压根没有入眼,来人都大呼小叫,他们都是礼貌人,当然是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