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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久很久,脑袋里已然浆糊一片,睁开眼就是胡思乱想,闭上眼又是无面女鬼,我内心惶恐,昏昏沉沉,无法入眠。
“柳河!柳河!”凤姐在屋外叫着我。om
“去寻寻你大伯,都快十二点了,还不回来,电话也不接,打牌上瘾了。”凤姐唤起我来。
反正也睡不着,我穿起衣服出门寻大伯去。
刚刚来叫他的是村东面的张老汉,年近七十还嗜酒如命,烟不离手也就罢了,这家里扑克牌也从未闲过,镇上的人都叫他老保长,很多事情他说话别人不敢多嘴,这样的老汉,恐怕也只有大伯能跟他凑到一桌去。
那天夜晚阴凉,村里路又窄,黑得要命,我打着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半里路,终于来到张老保家门口。我手电罩了过去,他家的房子气派,一看就是大户人家,院子比大伯家大个几倍不说,就光看让那大铁门,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我刚在他家门口停下脚步,数条狼犬的狂吠声就震响夜空。
“谁啊!”张老保在屋里吼着。
“我!柳河!我大伯在你家么!”我用尽力气大喊回去,但觉得还是没有那些狗叫的声音大。院子里除了狗在回应我,就没有其他声音了。
不一会,张老保裹着毛毯走到门后,打开了大铁门上的小窗,把脸放进去往外瞅。
“啥事?”老保长看到我问。
“哦,寻我大伯,他还没回去呢。”我说。
“他早就走了,我们不到十一点打完就结束了,你大伯今天打得真烂。你再去其他地方找找吧,估计输得躲哪哭鼻子了。”张老保说完关上了窗子,然后院子里训斥着狼犬。
我心想,去哪找大伯啊,我又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突然,我感觉到一个黑影从我身后走过,吓了我一跳,我回头看去,什么也没有。
我拿出手机播大伯的电话:“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无法接通。
这黑乎乎的我也不知道去哪找他,只好往家返了。
穿过幽深的小胡同,手电筒圆形的光在前面晃来晃去,我仔细的看着脚下的路。
不知走了多久,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我。
我赶忙把回身把手电筒照了过去。
原来是大伯!
“唉,刺眼!”大伯对我轻轻的说。
我赶忙把手电筒打底了一点。
“去哪了,一直找不到你。”我问大伯。
“去朋友家里了。找不到我让您们担心了。”大伯僵硬地说。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赶紧回家去。
大伯向来神出鬼没的,一个人浪子生活习惯了,没想到跟着凤姐生活几日,都会说客气话了,我心里偷着乐。
到了家,大伯没有洗漱,直接回屋休息去了,我也躺回了小木床。
第二天早上醒来,大伯就已经出去了,凤姐在炉子旁给我留了早饭,我端了出来,坐在院子里吃起来。
“嗡嗡”
手机震动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大伯打来的电话。
“你小子醒了?快给老子到山上来,王道士有信了!”我还没说话,大伯就先说了。
“你已经到山上去了?”我嘴里嚼着鸡蛋惊讶地问。
“少他娘的废话,快点过来!”大伯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两口并一口地吃完了早饭,扔下碗筷回到屋里仓促的收拾了一下,脸都没洗就夺门而去往南村赶。
没有大伯的摩托车带我,我只好搭顺风车过去,找了半天,才终于有人愿意带我一程,还是只给我送到南村村口。
下了车走了大半个钟头,终于来到了南山山下。山下的河神庙香火明显淡了许多,只有一两人进出,其余多为守庙僧人来来往往。
我在山下吃了午饭休息了一会,又朝着悬思观去了。
到了观内,已经是过了中午,太阳顶在山头,从山头照着整个山体,悬思观受了光照也开始热闹起来了。
大伯和王道士站在门口说话,看到我过来了,大伯略显高兴些。
“那个张道人明天就出关了!”大伯兴奋的对我说。
王道士又对我说:“是啊,我昨天早上去给师傅送水时,见他已经换了姿势,想着就快要修成正果出关了。就在今早,他已经吩咐我明日出关。明天一出关,我就请求他帮你看看。今晚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吧。”
我听到后也兴奋了起来。
“你今天早上过来这么早,就是因为听到了这个消息吧。”我问大伯。
大伯停顿了一下,似有些疑惑。
“你应该叫我一起来的,自己跑过来可要累坏了。”我不停埋怨大伯。
大伯打断了我,说:“带你个狗屁,老子昨天就到了!要不是你早上磨磨蹭蹭的,老子昨晚本可以下山的。唉,对了,山上信号一直不好,也没给你王婶打通电话,她是不是昨天着急来着?”
大伯昨晚一直在山上!?
那么,昨晚在家里的大伯又是谁!?
第二十五章 遭到拒绝()
大伯知道了我昨晚的遭遇后很是惊讶,慌着要回家看看去,王道士及时劝住大伯,让他谨慎行事,说若是大伯走开,我和王道士恐怕下次就无法再次认清大伯是否是真的大伯了。om
大伯听了后觉得有道理,心里的愤怒和讶异也少了许多,经过商量,决定先处理我身上的河鬼。
其实,我心里也还是有些不安的,昨晚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若不是大伯,那又会是谁呢?到底是谁敢冒充大伯呢?难道?是鬼么?想到这里,我不禁咬牙一颤,他还摸了我的后背,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怕。
下午,王道士给我和大伯安排了宿舍,让我们暂时安顿下来。
我实在是闲得无聊,就出去在玄思观周围逛逛。
我来到了后院,发现后院空旷的圆形场地中央有跟三面石柱,石柱上刻着的好像是玄思观的历史。
玄思观本为一座花神庙,原驻道人离世后,这里就一直荒废了很久很久。一直到了清末时期,一位张姓游历道士发现了这里,测得这里是块修道的风水宝地,如鱼得水,他决定安定下来,做起了火居道士。后来,他又到山下召集了一群居士回到庙中,传承道法,参悟天道。周围村民闻得,就来求签问道,一时香火鼎盛。
到了改革开放后,山脚下的老房屋被一群信徒居民改造成了河神庙,以祈祷河神保佑四方村落。
村民们见得河神庙,发现这里不用上山就能烧香,也就不再上山了,玄思观开始门庭冷落起来。
到了九八发大水之后,河神庙就越来越被重视了,人们全来这里烧香祈福,极少再会有人寻山问道了,于是玄思观就正式变为道人修行的场所,而道人迫于生计,也不得不下山求得一些经济来源。om
玄思,顾名思义,即为盘坐思考,道人们在无日出的时间修法参道,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上午思考的生活方式。
日出半晌,思得见日,若云霏开,普化以雷。
在这玄思观内修道出来的道人分为上中下三等。
下等道人懂得手相面相,能排八字,大都机灵聪明伶牙俐齿,靠着一半忽悠一半道理,也能糊口饭吃。运气好的,江湖上混出个一名半姓来,传于邻里街坊,日后日子过得滋润。但这种道士,多为保身求名者,外出不可报出何师何观。他们只有零散的收入,自然也不会道出什么天机。
中等道人不常游走,他们能测风水、驱小鬼、卜凶吉、算人命,通常都有十年以上的道行,常被人请来请去,收入自然不是问题。他们年龄不小且普遍寿命不长,因为泄露天机大都会损伤阴德。
上等道士极为少见,常隐于世,精通伏羲六十四卦,能用奇门遁甲,他们信仰自然,能与自然合二为一,正所谓天人道法合一。这种人长寿,瘦小但气力十足,是一般人不会随便见到的。
王道士说,玄思观的张道人就要修为上道,他说过,待他参透天道,就会归隐山林,过神仙般的逍遥生活。
在我看的入迷时,不知何时王道士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他叫了我一声,吓我一跳。
“这里是我们的法坛,一般人不能随便进来的。”王道士对我说。
我意识到自己闯了禁地,赶快跟王道士道歉。
“明天张道人就要出关了,你早些回去休息,明天要起早呢。”王道士嘱咐道。
晚上吃完晚餐后,所有人都禁止随意走动了,我和大伯就在屋里无聊起来。
这山高路远的,山上的信号极其的差,手机一直没有信号,还好我还有手机游戏可以玩,不然就真的要无聊死了。
只是大伯一直躺在床上想着什么,时不时的拿起手机看看,估计是在担心家里的情况吧。
玩到了手机没电后,我才只好睡觉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来了,山上清冷,清晨又起了寒雾,不停地往屋子里钻。
我正在穿衣服的时候,王道士来敲门了。
等他开门进来,雾气一下全都从脚底下钻了进来,王道士站在门口如神仙一般。
那王神仙开口说:“张道人出关了,下来迎接吧。”
我和大伯还空着肚子,就吸着寒气下来了。
绕道南面修道观外的院子里,已经跪着了几个道士,前面的数极阶梯往上,是一排紧闭的五扇朱门。
王道士手持长香立于门右,等候张道人出来。
过了不知多久,周围似乎明亮了许多,雾渐渐散退,王道士手里的长香也燃的差不多了。
忽然,五扇门同时侧开,一阵长风疾奔而出,吹得那香头耀眼了许多。
一位白发老人跨过门槛迈了出来,只见他一身素衣,手持长扇,骨瘦如柴,弱不禁风。虽步履略带蹒跚,却面容通红,容光焕发,神采奕奕,颇有老仙人姿态。
王道士端上一钵清水上去。
张道人从长袖中伸出二指,微微一沾,点于额头。又拿用长扇稍稍一触水面,带出少许清水撒向众人。
道士们起身作揖,张道人回鞠一躬。
这时,钟铃鸣响,众铃也随只而震,张道人仰头闭眼聆听,下巴下面的白色胡子随着清风摇摆,这模样,真的很难想象当年的他是怎么尴尬的逃走的。
铃声渐弱之后,张道人缓缓的环视周围,四下看了几圈,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我和大伯二人身上,稍作停留后,又转向王道士。
王道士和张道人在台基上不知说些什么,张道人便转身回屋了。众人一看观主离开了,也都纷纷散去回到屋内。
王道士走了过来,带我们回到了宿舍。
“怎么说的?”我先问了起来。
王道士有些犹豫,说:“张道人没有同意。”
没同意!?我和大伯等了这么久,他居然没有同意?
“为什么。”大伯急着问。
“我也不清楚,你们也都看见了,我还没来得及问原因,师父就回屋里去了。”王道士摇着头。
“那我们怎么办?”
“留在观内,待到午后,我再去问问他吧。”王道士显得无奈了。
中午吃了午饭,我和大伯就急忙催着王道士去请他师父,可是一直等到下午,王道士回来的结果依然是否定的。王道士也没有办法,让我们去留自便。
大伯一直担心着家里,就决定先回去看看,于是我们就失落而返了。
第二十六章 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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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天还没有黑,我和大伯回到了家中。om
凤姐着急了一天一夜,若不是今天回来的还算早些,恐怕她就要报警了。话说回来,大伯也是焦急了一天一夜,所以才决定马上回家的。两个着急了一整天的人刚见面就进屋里吵来吵去,我显得尴尬,回到偏房里计划着以后的打算。
张道人的拒绝让我感到有些意外,本以为可以去除邪鬼,没想到还要另做打算,可是关键是,我不知该如何打算。
没一会,屋里面那两吵吵闹闹的人就出来了,虽然凤姐眼睛红红的,但看样子平和了许多。真没想到,一个寡妇竟可以为了大伯这般用心,看来应该是动了真心了,若不是真心挂念大伯,也不至于哭鼻子,这般用情真切,恐怕非夫妻不得。我心里倒是开始慢慢对凤姐有了些许好感。
凤姐跟大伯吵了两句嘴后去做晚饭了,大伯叫我过去,帮他收拾收拾房间。
不知大伯跟王婶刚刚说了什么,我担心王婶知道了这些事会有什么不好的举动,于是我问大伯:“你们怎么说的?”
“你王婶知道你的事情了,现在镇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