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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不是春天-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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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陷下去,否则这种乱糟糟的局面将不可控!

    “那清月,你会跟我回去吗?”十三小心的问。

    “我不回去,我就在这里,我回去了,十三爷日日和我相见,您不难过吗?”清月知道她已经掌握了局面,十三和八爷一样,都是好人,他们都是真心爱惜自己的人,经历了昨天的事,清月已经不是一个满怀幻想的小姑娘,她要比别人更懂得掌握主动权,比其他人早看透对手的心机,才能获得自己所要的自由和平静,费色曜!你等着瞧,康熙!你也等着瞧,我一定要让你们后悔!

    “走吧,十三弟,有些事,欲速而不达。”胤禛劝慰道。

    十三深情的看了清月一眼说:“你好好保重!”

    和胤禛一起离开了,清月望着他们的背影,轻轻施了一礼,嘴角带笑,她胜利了!

    “清月,你真的很厉害,能把冷面王都摆平!”常保佩服的说。

    清月不想搭理他。

    见清月不说话,常保无趣的走了。

    胤禩在书房写字,张殷钰在一旁磨墨,赵圆儿进来了。

    “钰儿,你先出去吧。”胤禩吩咐,殷钰施了一礼,离开了书房。

    “爷,清月姑娘不在十三爷府里了。”赵圆儿禀报道。

    “什么?那她现在在哪里?”胤禩又惊又喜,如果清月还在十三府里,他以及他的人不好出面把清月夺回来,她出了十三府,意味着自己可以再把她弄回来。

    赵圆儿不语。

    “你倒是说话呀!”胤禩失去了往日的镇定潇洒。

    “奴婢没有打听到清月姑娘在哪里,只知清月姑娘被十三爷问话后,就再也没在府中出现过了。”赵圆儿小声的说着。

    胤禩跌坐在椅子中,看来我害了她,我低估了十三的胸襟。

    “赵圆儿,你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找到清月。”胤禩吩咐道。

    “嗻,主子。”赵圆儿退下。

    胤禩闭上眼睛,想起了和清月的初见。

    他一回府中,就知道了她把皇阿玛送的秀女打了个半死,他无奈的笑笑,这就是她,泼天的祸也敢闯,外面的人都说他惧内,他默认了,也许是对他曾经爱她的一种吊念。她嫁给自己,太委屈了,父皇待她就如同掌上明珠,甚至以和硕公主的礼御对她,而自己只是辛者库奴的孩子,因为母亲卑贱的身份,母亲甚至不能抚养他。母亲是柔美的,是伤感的,可她从不在自己面前表露,即使自己被夺去,她也笑着承受一切,眼光里只有祝福与怜爱,但他就是能感觉到母亲的伤心,这就是所谓的母子连心吧。她嫁给他时如此的毅然,爱他爱得如此的炽烈,给予他给予的如此完整,还有她身份地位给自己带来的改变,这样一个女子,他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全身心的爱她?可他不曾想到,她的炙热会把他们的爱情烧得所剩无几,烧得寸草不生。三个月前,不知她中了什么邪,把宝珍推给了自己,这种变化,是他不喜欢的,也是他不屑的,甚至是鄙视的,他冷落着宝珍,他和她又开始了另外一场战争。

    进到洗浴室,宝珍在地上跪着,他没有任何思考的让宝珍在外面跪着,把镜子放在了面前,监视她,监视她是否偷窥自己。果然,她偷窥了,她爬了起来,揉着腿,胤禩发现她不是宝珍,他哼了一声,那个女子连忙跪下,然而没过多久,她又偷偷爬了起来,胤禩不知不觉中笑了,这个女子胆子倒不小,很有意思,和周围的奴婢不太一样。她叫清月,一个以后都让他纠结的名字。最后,他恶作剧般让清月给他梳头,换做其他女子,一定红着脸,眼睛里带着渴望,而她,磨蹭了半天,才不愿意的进来,眼睛里带着的是屈辱与悲哀,让胤禩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魅力。她的慌乱和刚才的大胆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替自己梳头,却又没做自己该做的事——为自己侍寝!当清月帮他把辫子编好后,他认真的打量了清月,瓜子脸,烟柳眉,流波眼,翘鼻梁,樱桃口,肌肤吹弹可破,雪白无双,无一不好。清月似乎长的很像一个人,至于是谁,他暂时没有想起来,他有些奇怪,自己居然还能被女色吸引,他以为自己已经过了“好色”的年龄。

第八章 摘面具() 
过了七天,十三拍马来到了黑山庄,手里得意的拿着个锦盒,一见到清月得瑟着把锦盒拿给清月,说:“皇阿玛赏的。”

    清月头疼,十三怎么像小强一样,顽强不屈,就不像八爷那样好说话。

    “皇上赏的,奴婢不敢僭越,请主子拿回去。”说完,清月就想回屋,十三看出了清月的企图,挡在了房门口,从锦盒中取出一支和田白玉制的簪子,插到清月的发髻上,清月一脸惨淡的看着十三。

    “别这样,我屋里没人,皇阿玛赏我的,我只好送给你了。”

    “十三爷,求你饶了我,好不好?”

    “我不会再对你无礼了。”

    “不是这个缘故。”

    “那是什么?皇上赏的,有多少人都想要。”

    “那以后你还打算送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我能办到的我都给你。”十三一脸狂热,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清月终于稀罕要自己的东西了。

    “你千万别打这种主意,让我感到欠你太多,然后感动得稀里哗啦,最后以身相许。”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十三坏坏的笑着。

    “我会把东西都转送到四爷府的,你不嫌麻烦,就去他那里拿回来。”

    “你!——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我以前错了,好不好。”

    清月鼻头有些酸。

    “十三爷,你是个皇子,能放下身段跟我道歉,就说明你是真心的,我已经领你的情了,但是原因我已经说了,我不能负了八爷的恩情,又负了你的感情。”

    清月把头上的钗摘下,那是朵玉簪花,冰冷而洁白,清月把它放回了锦盒中,“吧”的关上锦盒,如同关闭了自己的心扉一般。转身回了房,把门栓插得紧紧的,用背用力的靠在了门上,听着十三逐渐走远的脚步,清月缩倒在地,手脚冰凉,眼神空洞而迷茫。

    夜间,清月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额头,清月刚想喊叫,那人用力的捂住了她的嘴,说了声:是我。

    清月头脑中顿时混乱了,怎么会是他?他来这里干嘛?

    见清月没有挣扎,他把清月横抱在怀里,飞出了山庄,一阵疾驰后,到了森林中。高大树木遮住了月光,森林的面目是如此的狰狞可怕。

    “八爷,你会武功?”清月颤颤的问,历史上没说他会武功,说的都是他的政治才能和文化修养。

    “这有什么奇的?”八爷笑了。

    “您把我带到这,有什么事吗?”清月疑惑的问。

    “你还好吗?”八爷止住了笑,忧伤的问。

    “劳爷记挂,奴婢过得还不错。”清月身子开始发抖,她感觉她最害怕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了,幸好没有月光,八爷没有发现她的失态。

    ……

    “你愿意回到我的身边吗?”八爷生涩的问。

    ……

    “恐怕不能。”清月虽然刚才有了些心里准备,但正真从八爷口中问出来时,她感觉自己快站立不稳了。

    “我不是以一个贝勒的身份问你。”

    “我知道。”

    “你不用担心福晋,我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

    “我也知道。”

    “看来那天是我自作多情了!”八爷有些生气。

    “那天是个意外。”清月闭上了眼睛。

    ……

    “你闭眼睛干嘛?”八爷问。

    “我累了,真的累了,八爷,您不要逼我,我不想把我们的以前抹去,更不想忘记您对我的好。”

    ……

    “你和十三发生了什么?”

    清月大惊,他听到了风声了?难道十三去求康熙了?

    “没,没有,绝对没有。”

    “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

    “看着我。”八爷抬着清月的下巴,清月在黑暗中,只能朦胧的看到那张记忆中的脸。

    “你哭了?”八爷感觉有泪水溅到了手上,随之脸色一沉:“他强迫你了?”

    “没有,十三爷对我很好,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

    “那是你愿意的?”

    “我和十三爷什么事也没发生。”

    “你骗不了我的,你和他之间一定有事发生,否则四哥不可能出面,把你弄到他的庄子中。”

    八爷用手擦着清月的泪,把她抱在怀中,安慰着她,清月没有拒绝,她知道这是一个安全的怀抱。

    老十三,那天你都看到了,为什么还要欺负清月,让清月痛苦,你有种冲我来,你还是男人吗,我绝不放过你!胤禩痛苦,他恨自己,恨自己把清月送给了老十三,恨自己的失算,他忘记了清月是个绝美的女子,她的容貌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心动,她的气质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过了好久,清月恢复了平静,请求八爷送她回去,八爷不语,抱起她回到了庄里,轻轻把她放到了床上,帮她掖好了被角,不舍的看了她一眼,才离开了。

    八爷走后,清月的一直心乱跳,让她直接怀疑自己得了心脏病,她是怎么搅入着个乱局中的?

    虽然历史上注定八爷和十三爷是政敌,但无论如何也不要连上自己这一笔,现在的局势真的失控了,两人都对自己动了真情,这可怎么办?费色曜不会管谁占有了自己,康熙更不介意,但能肯定的是,康熙会介意萧蔷之争,否则不会把自己派来做卧底了,虽然康熙也知道萧蔷之争不会仅仅为一个女人,可他肯定不允许一个女人把萧蔷之争推得更加波浪壮阔,况且这个女人还是他控制下的一枚棋子。清月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清月,你醒了吗?”日上三竿,十三同志又来了。

    清月抓狂,大爷们,麻烦你们给我个星期日休息一下,再折腾下去,我恐怕要早死的!

    清月不语。

    “你病了吗?怎么不说话。”十三着急的问。

    清月翻了个身。

    “常保,你去找把斧子来。”十三吩咐。

    清月表情痛苦的下了床,把门打开了,扶着门框咬牙说道:“我没事,爷不必麻烦了。”

    “清月,你终于出来了。”十三一阵得意。

    “奴婢给爷请安,如果没什么事,我要去休息了。”清月说完就想关门。

    十三用脚挡住了门,嬉笑着走进屋里,自觉的打开清月的衣柜,从里面挑出了一件粉色的衣服,含情默默的要帮清月穿衣服,清月忍不住了:“啊!”的大叫,宣泄着自己的无奈。

    十三一愣,随即说:“不怕,我都看过了,我帮你穿。”

    “胡说,我那天还穿着其他衣服呢!”清月恼怒的说。

    “那是衣服?我可是头一次听说,要不以后你就穿着你认为的‘衣服’伺候我?”十三坏笑道。

    清月恨不得马上打雷,劈死十三,或者自己也行。

    她一把夺过衣服,转到屏风后,开始换衣服,当她出来时,发现十三是背对着屏风的。心里一阵感动,他也是一个值得托付的君子,清月彻底恐的惧起来,她生怕有一天她会沦陷,他们两无论是谁,自己也辜负不起。

    “好了吗?”十三问。

    清月没有回答,十三很高,背影也是英气勃勃的,真的很好看。

    “我要转头了?”十三又问,边问边转头,眯着眼睛朝屏风后看,等发现清月在自己后面看着自己时,抓了抓头,拉着清月出了庄子。

    一阵呼哨,一匹黑得发亮的马奔过来,十三上马后把手伸给清月,清月把头一撇,不理十三的手,十三并不在意,一弯身,把清月搂上了马。

    清月不习惯马匹奔跑的节奏,紧张的抓着马鞍,十三用一只手紧紧环住清月的腰,另一只手拉着缰绳,两人离山庄越来越远了。

    到了一条河边,河宽五丈,水流湍急。十三把清月放在河的一边,自己从木桥上骑马到了另一边,在马上扯着嗓子唱:“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苍苍,白露为……”没等十三唱完,清月看着河水,脑中划过一个计划,假装晕倒,跌进了河中,她希望自己能借着河流顺利的逃脱,漂到一个不认识这些人的地方,水很急,但清月闭着气任水流冲刷自己。岸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扑通,有人跳到了水中。清月睁开眼睛,想辩明方向,向下游游去,不让跳入水中的人抓住自己,远离这一切。

    突然,她发现十三在水中挣扎,虽然在挣扎,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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