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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不是春天-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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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学过什么?”胤禛盯着梅双。

    梅双一不小心和胤禛对视了一眼,身子立刻僵了大半,喃喃的说:“跳舞、记东西、房中术——”梅双发现自己失言了,脸一红低下了头。

    胤禛一把抓住梅双的肩膀,梅双吓得直叫,“说,清月是不是也受过——房中术——训练?费色曜训练的?”

    “没,没有,我们是由妓院的嬷嬷训练的。”

    “你敢骗我!我们,我们是谁?”

    “我、戴敏敏、苏茉儿、蒋清。”梅双说完感觉自己快没气了。

    胤禛死死的掐着梅双的双肩,梅双被掐的地方开始还能感觉到疼,后来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梅双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只是眼睑下不断的涌出泪来。

    “听着,以后你必须听命于我!背叛我,我灭你九族,而且还要让你生不如死!”胤禛如狂兽般,要撕裂自己的猎物!

    “是~”梅双弱弱的回答。

    “你家人在费色曜手上。”

    “是。”

    胤禛放开了梅双,出了地窖,头昏脑胀的,眼前尽是清月用贞洁逼迫胤祥和自己的场景。原来她受过训练,受过训练,受过训练……

    梅双在地窖里哭了一天一夜,书香才把她秘密带了出来,送到了她以前养病的小院子里。三天后,她身子好些,胤禛来了,小荣能做的就是抖。

    “回府,戴上你的宫花,做好你的细作,记住把每次和你姑姑的谈话一字不漏地告诉我。”

    “是。”

    “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就拨了你的皮。怕你印象不深刻,书香~”

    书香提进一条蛇,蛇似乎知道自己的命运,使劲的扭动,书香不慌不忙,在蛇的脖颈处划了个圈,又竖着划了一小刀,扯着划开的蛇皮,双手一用劲,整张蛇皮都下来了,蛇肉上渗出了一滴一滴的血珠,梅双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书香,你先下去。”胤禛吩咐。

    “嗻。”

    胤禛逼近闭着眼睛的梅双,道:“清月的事你一字不落的告诉我,她怎么来的——”胤禛脚上突然一痛,低头一看,那条快死的蛇咬到了他的腿上,胤禛从腰间拔出了佩刀,把蛇砍成了两段,可那条蛇仍然没有松口。

    梅双闭着眼睛,等了半天,雍郡王还没有说下文,梅双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雍郡王抱着腿坐在地上,腿上有半截蛇头。梅双“啊”的叫了一声,书香听到了叫声,冲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况当即傻了眼,愣在了门口。梅双看到呆立在门口的书香,抖着身子爬到胤禛的身边,用手捏住了蛇的额骨,打开了蛇的嘴,然后撕破胤禛的裤子,低头在伤口上吮吸开来。

    “蛇没毒。”书香终于反应过来,说了一句。

    梅双和胤禛惊愕之余互相对望,梅双不觉的脸红了,胤禛也尴尬的拉了拉裤子。

第二十五章 畅春园() 
和往常一样,下朝后一干人等都都聚到八爷府的花厅中,十爷大大咧咧的翘着脚,九爷把玩着扇坠,十四爷与臣子嬉笑着,而胤禩则靠在梨花椅上欣赏着挂在厅堂中唐寅的《秋扇图》,整个花厅一团的和气,每个人都做着和平时一样的事,更准确的说是用习惯的状态掩饰着自己内心最深的想法与打算。

    入夜,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只剩胤禩一人留在了花厅中,胤禩仍旧把目光放在了《秋扇图》上,

    “新制齐纨素,皎洁如霜雪。

    裁作合欢扇,团圆似明月。

    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

    常恐秋节至,凉意夺炎热。

    弃捐箧奁中,恩情中道绝。”

    胤禩不觉间吟起了班婕妤的《怨歌行》,班婕妤的《怨歌行》也好,唐伯虎的《秋扇图》也好,秋日一到,扇子终要收起来,尽管它陪伴了你炎炎夏日!正如自己,如班婕妤般失了君王的宠爱,如合欢扇般失去了夏日的价值。曾经几时,胤禩感到过害怕与后悔,而现在,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以前他一无所有时,他能得到他想得到的,现在,他依然能得他要到!

    “八爷,目前皇上已经忌惮于您,闭门读书的圣旨,其目的不仅仅在于打击您的夺嫡之心,更为了打击各位爷的夺嫡之心。”

    “孝翁,我知道的,可惜太晚了。”胤禩的目光还是落在了《秋扇图》上。

    “那您还日日与朝臣相会,天天与九爷、十爷、十四爷交好,这样做,只能让皇上对您愈加忌惮!您此时应该蛰伏等待时机呀?”孝翁满脸的担忧。

    “孝翁的意思是我应该韬光养晦?”

    “是。”

    “那如何韬光养晦法?”胤禩笑着问。

    “闭门读书。”孝翁道。

    “好主意,可万一有人奏报我在家中养精蓄锐,图谋不轨呢?”

    “这~,恐怕皇上不会信的。”

    “孝翁,我已经出了这个头,断没有再缩回去的。若此时后退,或与先前有异,皇阿玛定然会怀疑我先前必有所图,我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可现在我的行径与先前无异,那只能说我是坦荡荡,朝臣愿与我结交是因为我的贤,兄弟愿与我结交是因为我的德。”

    “那您的意思是要昭告天下:皇上错了!那只会让皇上愈加讨厌您,此后太子之位断不会是您的了。”孝翁一阵难过。

    “我这样做,虽险,可善能保一命。不这样做,难说连大阿哥都不如!”胤禩苦笑道。

    “那您下面打算如何去做?”

    “孝翁,你熟读经史,我问你,史上那些被封为太子的人,全都能顺利坐上那张九龙椅吗?”

    ……

    “天机已失,人和地利断不可再失,他不封,我便自己拿,也未尝不可!”

    孝翁仔细又仔细地打量了胤禩一番,把震惊和恐惧反复的压平后,才说:“您做李世民,我就做您的长孙无忌!”

    “孝翁,我果然没看错人!”胤禩握住了孝翁的手,他还有大事要他去做,生与死的赌局,刺激到令人神往。

    清月对着镜子,镜中的人她已不认识,一而再,再而三的摧残,她已不是原来的那个女子,整个身上,除了脖子没断过,手脚断过,屁股挨过板子,毒药服过,心更是被硬生生的劈成两半!有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的。

    “清月。”太子妃推门进来。

    “太子妃吉祥!”清月点头,腿还没好,她还不能站立。

    “不必多礼。”太子妃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吩咐:“你们都下去吧。”伺候清月的人和伺候太子妃的人施礼后都下去了,屋中只留着两人。

    安静了一会儿,太子妃走到清月的身后,扶着清月的肩膀,望着镜中的清月道:“你瘦了,瘦得都不成形了。”

    “病了,这个儿自然。”清月无奈的回答。

    “听太子爷说了你和十三弟的事情,我想我应该成全你,让你回到十三弟身边吧。”

    “我和他再无可能了。”清月惨淡的一笑。

    “就像我和太子?”太子妃突然低下头在清月耳边问道。

    “一样,也不一样。”清月咬了下自己的嘴唇。

    “那我就不想白白做戏了。”太子妃也惨然的笑了一下。

    “谢谢您!”清月想不出别的话,虽说女人天性是水,但女人下定决心时就变成了岩石,眼下的太子妃如此,还有自己亦是如此。

    “清月,和你相见时,我不知道会发生那么多事,如今看来能遇到你,真的是一件幸事。”

    “因为您在这个位置上太久了吗?”

    “我走了。”

    “您以后能教我编绳吗?”

    “有时间吧。”

    这天谈完后,太子妃再也不和清月私下相见,两人的关系成了天与地,中间始终隔着空气,除非到了非要说话的地步,太子妃和清月这个人似乎以前从未有过交集。

    胤礽察觉了两人之间的变化,曾私下问清月发生了什么,清月叹了口气,对胤礽说了四个字:自求多福!胤礽张了张嘴,也跟着清月叹了口气,石梦欣和他的储君之位一样,摇摇欲坠,他就是把清月打死了,也不能挽回。雍郡王再次清理国库,众人的目光立刻又转向了国库,胤礽也一样,儿女情长这种小事,自然要放一放,不再缠着清月,向她讨教如何赢回太子妃的心,清月乐得清闲养病。宫廷中的感情比纸还薄,纸起码要用手才能捅破,而宫廷里的感情只要一句话就能荡然无存。

    万字阁,清月第一次拜见康熙的地方,生命中有很多转折,然而关系到一生的只会有一两次。龙诞香,证明康熙在里面,清月靠在躺椅上,心里冷笑:他终于想起他的这颗棋子。阁中金丝楠木雕成的万字连绵的穹顶,顶下是高高的书柜,整整排满了半个房间,青色的帐幔让这个房间显得深沉,唯一的明黄才显示出主人的地位。清月在思考一个恶心的问题:是请安还是不请安?理智告诉清月,为了活下去的话,答案是拼了命的跪下去,可拼命跪下的结果是再次骨折。哐!抬躺椅的小太监把躺椅放在了地上,清月再恶心也必须做出决断。清月用手用力的撑着椅子扶手,内心祈祷:康熙大爷,你一定要假装慈悲呀~

    “免了。”康熙坐在貂皮褥子中,手里握着檀香珠,目光炯炯的盯着清月。

    “奴婢谢主隆恩。”清月松了口气,但为了保险起见,清月移动了下屁股,显得恭敬些。

    “给她。”还是两个字。

    费色曜从旁边出来,神色显得有些失落。

    “这是解药,皇上赐的。”费色曜递给清月个盘子,盘中有一条红色的虫子。

    清月的内心更加恶心,皇上亲赐的,就是比它更恶心的东西,自己也要笑着吃下去。

    “谢圣上圣恩。”说完,清月面无表情的吃下了那条虫子。

    “这种恩典你并不在乎。”康熙一针见血的指出。

    “奴婢惶恐。”

    “你还会惶恐?”

    “圣上天威,奴婢只是一个小女子,怎敢藐视天威。”

    “哼,知道什么是欺君之罪吗?——罪当诛!”

    “奴婢命早已经是皇上您的了,您要拿去,奴婢无怨无悔。”清月眼皮一跳,上天,我说的是谎话,此时死,我亏得慌。

    “念。”康熙吩咐。

    费色曜拿出一本册子,念道:“戊戌年三月初二,清月入八阿哥府,第二日进八福晋房中伺候,三日后伺候八阿哥沐浴……”

    清月知道有人监视她,没想到记录的那么细,甚至有档留存,清月低头听着,往事如烟,历历在目。

    “停吧。”半个时辰后,康熙吩咐,“烧了。”

    清月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这葫芦里到底买得什么药?又送药又烧了档案。

    “你不是聪明吗?那你猜猜朕为什么这么做?”

    “奴婢不敢妄加猜测圣意!”

    “心口不一。”

    清月就像一条鱼,晾在了沙滩上,被太阳烤得炙热却蹦跶不得。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天子果然是天子,圣主果然是圣主,一点小手段也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天仪,让人害怕。

    “果然胆大,若是个男子,不乏是我大清朝一位能臣。”康熙面露欣赏之色,往常自己只要稍稍一挑眉,都能跪满满一地,就是此时,周围伺候的人已经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可清月还能稳稳坐在躺椅上,面色平静,唯一有所变化的只是抓住椅背的手。

    清月不再回答,只是紧紧的抓住了椅背,等待答案,而心脏早已不再跳动。

    “以前是朕小看了你,朕知道,现在就是朕赐你再大的恩情,你若不愿意心甘情愿的帮朕,那朕做什么也是白废。”

    清月不敢相信,康熙在求自己么?他放下帝王的高傲,到底要自己做什么?

    “上有所命,奴婢定当竭尽全力。”

    “朕不要这些客套话,朕也不会用天权压你!完全要你自愿。”

    清月不知哪来的胆量,借着昏暗的油灯,仔细的看着这一代圣君。

    “我想想。”清月小声的说。

    “你答应朕后,你要什么,朕都答应。”康熙暗自点头,若清月立马答应,他恐怕又会动杀机,清月要考虑,那么说明他与清月的结还能打开,清月并没有假装顺从。

    清月回到住处,静静坐在镜前,她看着镜中人,微微一笑,帝王们为了江山社稷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求自己,只不过是另一种手段罢了,现代管理学中则称为“胡萝卜加大棒”法则,自己在现代时,办公室主任常常用,蒋清只觉他手段低劣,没想到一代圣君也用这种手段,只不过用得比主任高明而已。清月又学了一招:法则一样,手段高低在于使用的人。清月在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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