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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爷。”门外有人低声的叫。
院内的两人都还有些意犹未尽。
“我走了。”清月捡起掉在地上的帽子。
“头陀,你再等一下。”胤祥又围上了清月的腰。
清月使劲一掐十三的胸肌,十三狠狠瞪了清月一眼,两人又胶着在一起。
“十四爷往这边过来了。”头陀闯了进来,两人红着脸跟他躲到柴房中。
外面脚步声过后,头陀小心的探出脑袋,清月问:“可以出去了吗?”
“我出去就可以了。”
“他们还在。”
“走了,这里那么多**,我怕被烧着,所以还是先出去的好。”头陀一本正经的说。
“死和尚!花和尚!臭和尚!”清月顺手抓了柴棍丢了过去,全部被都砸在了门上。
“乖~”胤祥的声音发腻的叫着,清月听了鸡皮疙瘩都起了:“不要,一边去。”
“快过来,抓紧时间。”
“你自己抓紧吧。”说着,就要往门外逃。
胤祥上前堵在了门口,抱住了清月。
“别闹了,我得回宫,要不然麻烦大了。”
“我知道那人是皇阿玛了。”胤祥皱着眉说。
“四爷告诉你的?”
“是。”
清月用力把胤祥结成疙瘩的眉毛抹平,安慰道:“我升职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今天除了我和头陀跟踪你外,还有三组人跟踪你。”
“不会吧?”清月轻猫淡写的问。
“一组是十四,还有一组是皇阿玛的人,另一组不知道是谁。”
“我知道,所以今天我才满大街的转悠。”
“还有,我易过容,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十三问。
“这只手曾经可是和我心心相扣过的,这里有茧子,是练剑磨的,这里有个疤,是被箭矢划破的。”
胤祥爱意浓得让清月腿软。
“别,我真的要走了。”清月底气不足的说。
胤祥在清月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才把门让出来。
回到宫中,清月梳洗后,在灯下拿出了一卷又一卷的档案,她要培植自己的力量,还是那句话:用人必须识人,知人长短方能知人善用。用人之长,天下皆可用知人,用人之短,天下无人可用。三天后,手下二十人祖宗八代干过什么,清月都了然于心。并且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让胤禛出些可靠的人,把费色曜的人换出来。
清月找到了试毒的总管安公公,给梅双发了见面的消息后,第二日化妆成买花的人按时赴约,梅双才听到清月的声音,便出来了。
“让四爷准备些完全可靠的人,我要把这些人替换进宫里。”
“四爷已经向太子透露了皇上将会换了他的内卫的消息,也帮太子秘密掌握了丰台大营。”
“好,我走了。”
告别了梅双,清月化妆成卖菜的小子,由于在太子府待的时间较长,为了稳妥起见,还找了个人扮成他爹。三天的期限,也不知戴敏敏能不能做到,真心的祈祷她能拿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因为清月真不想趁费色曜不在的时候惩罚戴敏敏,让费色曜和自己徒增怨恨,毕竟自己还没用完全掌握费色曜的力量,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
“太子的银两都交给了阿大人。”
“谢谢。”清月真心的感激她。
戴敏敏头也不回的走了。
清月暗暗叹气,这小姑奶奶的脾气呀~(无语当中)
清月回到宫中,给八爷的人发了联络消息,用竹叶紫砂壶喝茶。
晚上,和清月联系过的小太监单独来给清月上灯了,清月错身时把纸条放在了小太监的手袖中。
七天后,清月的密语传到了胤禩的手里,他借守丧为由,和康熙一起离开了北京城。胤禩急切的打开了清月的密语,他带着十二分感激的心情感谢清月在此时此刻还能帮他,送她到太子那里,从现在来看,是一个不错的抉择。他握住了手中的沉鱼,清月不知道这只和她手里的那只是一对,将来它会让清月惊喜的,也让清月明白自己的心。
“风已起,云需涌,玉树必折。又即:勿再乱动,皇上仍念夫妻之情,良妃娘娘必保佑王爷。”
“速传消息给梁孝翁,掐断我们和太子的瓜葛,留下该留下的证据。”
“嗻。”
胤禩吩咐完后,跪在母亲灵位前,他相信如清月所说,母亲会保佑自己的。
胤禛通过梅双知道了清月的想法,不得不折服于清月的大胆,敢用皇阿玛给她的权力,在皇阿玛身边安插自己的人。“完全可靠”四个字,让胤禛有些头疼,在他的意识中很难存在这四个字,人心是不可测的,会变化的。
“头陀,人由你找,要完全可靠,找不到也可以,只要找来后,绝对不可以背叛我。”
“不在内卫中找?”
“是,这些人或多或少都露过面,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是,我在江湖中找。”
“还有,让童凌混进去,并接替你和那些人联系,你也不要出面。”
“是,我这就去办。”
头陀和童凌见了面,把意思转答给他,童凌憨厚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师侄,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不是,清月这个女子很有意思。”
“童凌,她是十三爷的人,你不能对她动任何心思。”头陀有些担心。
“师叔,师侄明白。混迹江湖多年,第一次遇到这样古灵精怪的女子,对她欣赏有嘉,但绝没有邪念。”还很想念《天龙八部》的结果。
“师侄,师叔知道你的品行,以后你们在一起的机会多了,师叔怕你陷在情字上。”
“请师叔放心,师侄是知道分寸的。”
头陀不语,太子、八爷、十三爷、十四爷,甚至四爷,清月所到之处,哪位爷都或多或少的动了些情。看师侄的样子,难说也是这个结果。
第三十一章 序曲()
极度的恐惧下会生出极度的胆量,清月带着恶作剧的心理,要把康熙身边的人全换成胤禛的人,王与王的对决,不是更有意思吗?胤禛,刺入康熙胸口的这一剑,肯定比胤礽这一剑还要更有力量!清月十分的期待看到那一刻。目前,清月要严密的考虑,如何让胤禛的人自然渗透进来。
秋日的雷声划破了天际,本应该是收获的季节,却如夏日般,落下了瓢泼大雨,把整个紫禁城压在了阴霾中。
胤礽在自己的殿阁中不安的走动着,拳头伸开后又放下,脸色已成了灰色。
“爷~”满身湿透的多贵低声的叫了胤礽一声,胤礽惊得一蹦。
“快说!”
“奴才是来请爷用膳的。”
胤礽毫不客气的把多贵踢倒:“找死呀?”
“您早膳没用,午膳也没用,奴才担心您的身体。只要您高兴,踢死奴才,奴才也甘心。”
“下去吧,没事别烦我。”胤礽不耐烦的赶多贵出去。
一个月前,他用程氏收敛的钱财,收买了西山锐键营主将,加上凌普的兵力,总共两万兵力埋伏在了西山,康熙一行从承德回来时,必定从此经过。“逼宫”这两个字,曾让他胆颤得胃痛,让他害怕的夜不能寐,但是事实所迫,若他不行动,迟早有一天会被皇阿玛废掉的,历史上任何被废黜后的太子绝无好下场的。相比之下,“逼宫”还能让他看到一丝希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是死,他也要拼死一搏,事后,他会好好孝顺康熙的,有了这样的念头平衡,他心里罪恶总会减轻一些。曾经回畅春园养伤时,他以为康熙原谅了自己,也曾幻想和上次索额图时一样,康熙会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不会废黜自己。然而,当老四谈笑间告诉自己皇阿玛换了他的近卫;当他从自己的书页中捡到一张条子,上面写着小心含冰,细查下发现自己信任的含冰居然和皇阿玛的侍卫联系密切;当派到老八那里的人告诉他八爷党手握他卖官卖爵的证据时,胤礽的整个世界都天翻地覆了。父亲、兄弟联手,他死定了!他跑到石梦欣房里抱着她,想得到丝许安慰,可除了冰冷还是冰冷,自己的痛和她无关,自己的害怕与她无关,胤礽眼巴巴的乞求她,石梦欣巧妙的拨开了他的手,淡淡的给他奉茶,客气的令他窒息。
什么都有的时候,他从来都是意气风发,当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才懂得自己的意气风发是源于什么:王道权力,才能保他一命。
“胤礽接旨。”
满身铠甲的近卫闯了进来。
“儿臣接旨。”
“着太子胤礽,即刻到西山接驾。”
“儿臣尊旨。圣躬安?”
“圣安。”
胤礽让多贵给自己更衣,多贵扣了两次腰间的纽扣,都没有扣好,一次错位了,一次少扣了一颗。
“奴才该死!”多贵自己给了自己两嘴巴。
“不碍事。这么多年了,只有你是对我忠心耿耿的。”
“奴才下作透了,背了太子爷您,奴才连条狗都不如。”
胤礽深沉的看了多贵一眼,随侍卫上了车撵。
雨打在车撵上,声音像极了琵琶乱弹,弹乱了胤礽本就乱纷纷的心。
“到了,请太子爷下车。”
胤礽扶着太监下了车,一不留神,踩在了积水里,鞋的缎面全湿了。胤礽一脚就把扶他的太监踢倒了,那太监跪在地上,磕了满脸的雨水。李德全匆匆的赶来,引着胤礽向中帐走去。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里面没有声音。
“太子爷,您直接进去就可以了。”李德全凑到胤礽耳边交待着。
“大胆!狗奴才,你敢害我!无旨擅入,是大不敬之罪!”
李德全近帐前,刚想替胤礽禀报。
“进来!”
胤礽挑帘进了大帐:“儿臣参见皇阿玛。”
安静,胤礽听着自己的呼吸声,苦笑,也不知以后自己还能听到吗?刚一进门,他就看到了跪在康熙脚下的凌普。长久的等待后,康熙问:“是你安排的吗?”
“与太子爷无关,是奴才擅自做主的!”凌普抢先一步回答了。
“是儿臣安排的。”胤礽把头抬了起来,挺直了身子,看着康熙。
“好呀,都是他娘的夜枭子,大了都会啄人的眼。”
“儿臣只是想自保。”
“原来是朕逼的。”
“儿臣不敢。儿臣错了,不应该用更大的错误掩盖以前的错误。”
“你错了,一句话就能把什么都抹去了吗?”
“请皇阿玛善待弘皙和石氏,儿臣不悔。”
“好样的,你还不悔!”康熙手脚冰凉。
“儿臣从没做过什么像样的事,今天做了一回:成王败寇,项羽也不失为英雄。”
康熙头一晕,倒在了榻上。
“皇阿玛~”胤礽叫了一声,伺候在外李德全冲了进来,大帐乱成一团。
康熙稍稍出了口气,无力的吩咐:“把太子囚禁在偏帐,待朕发落,李德全,你去办。”
“嗻,奴才会办好的,不会委屈了太子爷的。”
康熙摆了摆手,胤礽跟着李德全到了偏帐。
二十天前含冰失踪了,十五天前小荣那里传出胤禛销毁文件的消息,十天前清月传来胤礽异动的,五天前费色曜带来了西山营调兵遣将的消息,康熙明白这一切都指向什么。第一次废储就是因为怕兵变,盛怒下他处理了太子,后果却糟透了。事后发现这只是个陷阱,给自己和胤礽跳的陷阱,连他都惊叹于那个儿子的攻于心计,在失望的同时又有些欣赏他。此后,康熙用了大量的精力去找这件事的幕后指使者,可都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证明是谁做的,隐约的线索指向老四、老八,但直觉又告诉他不会这么简单。这次,康熙想等,虽然冒险,他不想再次犯错。
康熙微服提前到了京畿大营,带着五万人马返回了西山。空的皇撵顺利的从西山大营通过,康熙松了口气,上次废太子中风后他的身体就很不好,年轻的时候他能开四石弓,现在,他举左手都有些困难。等待皇撵通过的一刻中,薄汗覆盖了他全身。康熙见没有动静,长出了一口气。
“参见皇上。”费色曜跪在地上。
“说。”
“凌普在山的两翼埋伏了两万军士,殿前伺候的锦贵是太子的人,她没有提黄色的宫灯,凌普知道了驾撵是空的,想撤,被臣等围住了。”
费色曜打量了康熙的反应。
“接着说。”
“十三爷秘密来见凌普,被凌普囚禁在地牢里,十三爷还砍伤三名副将,斩死二十三名军士。”
“一次把话说完。”